嫡子很毒
&善意謊言
由於之前歡.愛一場,房裏充斥着情.欲的味道,縱然徐簡是個深閨里的小姐,也察覺到了空氣里瀰漫着的曖昧的氣息。
陳遠陌住在觀音廟養傷多日,也該是時候接回徐府了,徐簡就立刻以去觀音廟還願為藉口,順便探望陳遠陌,接他回來。
本來倆人表兄表妹,陳遠陌平日裏對她笑臉相迎,關係十分好,或者應該說陳遠陌對任何人都是這般親近,這不,就讓徐簡誤會了去,總以為陳遠陌對待她是不一般的。
&哥……」徐簡的臉色僵硬,她看着裏屋的情形,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陳遠陌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錦被蓋在腰部以下的部位,全身散發出一種慵懶的神情。床外側的被子裏鼓鼓囊囊的,肯定有第二人躲在裏面。
這大白天的,躲在被子裏,兩人還能做什麼?!
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何事後,徐簡由尷尬變得醋意橫飛,她心目中的表哥是謙謙君子,怎麼可能與別人白日宣.淫,肯定是有人勾.引他!
&來這裏做什麼?」陳遠陌微皺眉頭。
見陳遠陌沒有動怒,徐簡心裏暗暗竊喜,便以為自己在陳遠陌心裏的位置不一般。其實這點倒是徐簡想錯了,陳遠陌是個很少動怒的人,哪怕真的生氣,也會將這份火氣壓在心裏,要麼外人怎麼會評價他脾氣好,謙和禮讓呢。
&表哥你呆在觀音廟養傷的時間夠久了,家裏人要接你回去,恰巧我要回觀音廟還願,所以……所以來接你回去。」徐簡面上表現的十分大方。
&我知道了,」陳遠陌剛還想說些什麼,卻感覺到被子裏的人在掐他的手,似乎是在催促着自己趕人呢。「表妹不是還要去還願,瞧我這也不方便,就不送你去了,等晌午過後,咱們就出發回徐府。」
徐簡本想和陳遠陌多聊幾句的,誰知這麼快就被人趕,不過一想對方現在衣衫不整,床上還藏着嬌,呆在這裏的確不妥。
&那我們下午在觀音廟門口會合。」徐簡說完,轉身離開。
見人走後,陳遠陌這才拉開被子,只見林淼趴在自己的身邊,光滑如羊脂玉般的身子着實很誘人,尤其是他那渾圓的屁股,看上去手感就不錯,陳遠陌伸手過去摸了摸,果然真的不錯。
&亂摸哪裏啊?!」屁股上一陣清涼的觸感,讓林淼打了個激靈,他噌的一下坐起來,靠在床里側的牆邊,紅透了臉。
林淼的胸膛上滿是紅色的吻.痕,左邊的首.乳處還有輕微的牙印,全都是陳遠陌剛才的傑作。陳遠陌滿意的靠了過去,手指如蜻蜓點水一般點了點他的左邊,「疼不疼啊?」
疼……?倒不疼,就是有些痒痒的,林淼低頭一看,羞壞了,他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是屬狗的啊?」
&呀,生氣了?」陳遠陌故意逗着他,把被子掀開,胸膛湊到林淼面前,壞壞的笑道:「那你咬我好了,給你報仇的機會。」
陳遠陌乳.頭的眼色很淡,粉粉嫩嫩的,着實很誘人的,林淼咽了咽口水,並未忍住了,「誰要報仇啊?還不快點收拾東西,不是得回去了?」
&急不急,」陳遠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把林淼按在身.下,「真的不報仇?」
&你快點讓開了,」林淼怕過會又有人進來,他可丟不起那個人,便猛的起身,把陳遠陌給推開。
可下一刻陳遠陌就抱着腿在床上打滾,「好疼……疼死我了……」瞧着他臉色慘白的模樣,林淼以為自己碰着對方的傷口了,「遠陌,沒事吧?」林淼趕緊過去,想扶着陳遠陌躺好,看看他的傷勢,卻突然感到右邊的乳.頭一陣微微的刺痛,他低頭一看,一個新鮮的牙印出爐了。
偷襲成功,陳遠陌那頭一臉滿足的舔舔嘴唇,「一邊一個,對稱嘛。」
「……」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陳遠陌真的很想再把人壓下來溫存一番,但林淼後面流血了,他不想讓對方傷勢加重。
兩人匆匆忙忙的起了床,簡單的梳洗一番,元寶和小穗他們已經收拾好了離開的行囊,因為馬上就要回去,實在不能打水讓林淼沐浴清理。
林淼那人比較大條,雖然一開始是想壓人的,但是被對方吃掉也沒覺得委屈,反正是喜歡的人,所以怎麼着他也願意。這是林淼的頭一次,他總覺得後面很變扭,走起路來腳底漂浮。
前世沒虧待過自己的陳遠陌懂得自然比剛破了身子的林淼多,瞅着林淼那搖搖晃晃的樣,就知道他身體不爽快,「淼淼。」
&麼了?」林淼走了過去。
&回到徐府後,我讓小穗給你燒些熱水,我幫你把後面清理一下啊。」
&誰要你幫我清理啊?」這人怎麼知道自己後面不舒服?
陳遠陌拍了拍他的屁股,笑着道:「你裏面有我的東西,不弄出來的話會拉肚子的,不是還流血了?得上藥才行,要是不好意思,大不了你自己弄,不過我怕你弄不乾淨……」
陳遠陌自以為是個合格的戀人,畢竟這麼關心他的身體,可誰知那頭林淼聽着聽着就不對味了,他狐疑片刻,扭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會拉肚子?」
&差點咬到舌頭。
&是不是和別人也有過?所以才知道會拉肚子?」林淼表情嚴肅的問道。
一看就知道林淼在追究歷史了,陳遠陌立刻豎起三根手指,向天鄭重發誓,「沒有沒有,我這輩子就你一個人,真的,說謊的話天打雷劈!!」上輩子的事就不算了。
陳遠陌說的越真誠,林淼就越覺得他有問題,就是覺得哪裏不對勁,雖然現在不舒服,可之前兩人做的時候他感覺很爽,只是一開始稍稍有些痛,再說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麼,陳遠陌技術好,三兩下就找到自己的敏.感點,這可不是一次兩次就能練成的吧。
恰巧這時,元寶非常適宜的出現,打斷了讓陳遠陌窘迫的氣氛,「少爺少爺,轎子停在外面了,他們會抬着您去門口,然後上馬車。」
&我知道了。」陳遠陌心裏暗暗鬆了口氣,面上如往常一般優雅得體,「淼淼,咱們該走了,表妹還在門口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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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逃過一劫的陳遠陌回到徐府後,還沒進青松院呢,就忙着招呼小穗去燒熱水往林淼的房裏送,瞅着林淼不太穩的走路姿勢,他心裏已經暗暗計劃着下次該什麼時候把人再度吃掉了。
懷着「邪惡」的心思,陳遠陌目送着林淼回房後,這才由元寶攙扶着一瘸一拐的進了自己的屋。
剛踏進屋裏,就看見了徐妃的倩影。陳遠陌用餘光瞄了一下四周,見屋裏連徐妃最信任的內監連靈都不在。陳遠陌心下瞭然,他對元寶道:「這裏不用你伺候了,你出去吧。」
&元寶向徐妃請安後,後退出門,並且將門關好。
&知徐妃娘娘來見小侄,是不是有私事?」陳遠陌恭敬的問道。
對徐妃而言,與聰明人打交道不累,因為自己還沒說話,對方就能察言觀色的探出一二來,徐妃倒也不藏着掖着的,說道:「你倒是很聰明。」
&里。」陳遠陌面不改色。
&本宮也不繞彎子了,你就賣本宮一個情面,把人放了吧。」徐妃道。
&人?」陳遠陌愣了一下,「徐妃娘娘說的是什麼啊?」
上次徐妃見徐太公大動干戈的整頓徐居鳴後,因為心有疑問,便悄悄的派連靈去查那個妓子,就查到了藍爺的頭上,徐妃這才明白,藍爺回來了,他恨透了徐家,想要報仇。後來她與藍爺在觀音廟見了面,把話說開了,藍爺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他陷害徐居振與徐德己捲入貪.污案。對此徐妃還能說什麼?自己嫁入皇室後,藍爺卻因此家破人亡,那是她心心念喜歡的人,她不想藍爺被抓。
觀音廟當天突然有了陳遠陌失蹤一事,徐妃觀察了藍爺的神情,見他神色慌張,便知事情與他有關,接着陳遠陌被找回來,可藍爺就此消失了,無論她怎麼找都找不到,所以唯有可能的就是被人捉住,徐妃思前想後,藍爺可以逃得了徐居振的追捕,那抓他的人肯定是最後見他的陳遠陌了!
&陌,本宮知道你很聰明,但是上一輩的事情你最好還是不要管會比較好,」徐妃道:「擄走你的人在哪裏?你把他捉到後藏在哪兒了?」
&抓他?」陳遠陌滿臉的錯愕,他連忙為自己開脫道:「我……我沒有抓他啊,徐妃娘娘您是不是弄錯了?」
&陌,這件事就當本宮求你,算本宮欠你一個人情,」徐妃放下.身段,懇求道:「那個人對本宮很重要,本宮不能讓他有事,你抓他是為了徐家吧,徐家沒你想像的那麼弱,就算不交出他,徐家也能度過此劫。」
這是陳遠陌與徐妃打交道以來,第一次見他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人,完全沒有了那平日裏囂張跋扈的模樣。
普通的謊話騙不了徐妃,陳遠陌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道:「虬髯鬍子就是娘娘你年輕時的戀人吧?我聽大舅舅提起過。」
徐妃抿了抿嘴,點點頭,「沒錯,本宮不希望他有事。」
&娘啊,您怎麼那麼傻,是他陷害徳己表哥和大舅舅的,而且……而且他還派青樓女子接近小舅舅,你知不知道,女子表面上是清倌,實際上一身暗病,想把病傳給小舅舅。那人是你戀人,難道舅舅他們就不是你的親人了嗎?」陳遠陌聲情並茂,不顧身份的指責。
徐妃的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紫,袖口裏的手握緊成拳頭,她抬起手,直視陳遠陌道:「如果讓本宮在家人和他之間選擇,我選擇他,這個選擇二十年來都沒有變過!」
&怕是在他與八皇子殿下之間做選擇嗎?」陳遠陌冷不防的問道。
&什麼意思?」她不懂。
陳遠陌指了指自己左腿上的傷,「您知道這個傷口是誰捅的嗎?就是那個人!當初他擄走我後,我為了保命,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謊稱自己八皇子殿下,可您知道他怎麼對我嗎?他就拔出匕首,狠狠的插.進了我的左腿,他充滿仇恨的目光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要不是他的手下膽小怕事,以為我真的是皇子攔着那人,我怕是早就喪命了!他不僅僅恨徐家,還恨你的兒子,恨不得殺了他!」
&可能!」徐妃大聲打斷,她不信,不信那人會這麼做!「你騙本宮!」
&騙您做什麼?那我腿上的傷是哪兒來的?」陳遠陌苦口婆心道:「難道還是我自己拿刀捅自己,陷害那人嗎?我跟他無冤無仇啊。」
&這是在挑撥,你不想交出他就挑撥!本宮不會上當的。」徐妃的聲音開始顫抖,因為陳遠陌說的事情很有依據,誰會那麼傻自己捅自己去陷害一個無關的人?
知道陳遠陌是如何受傷的人只有林淼一人,林淼不會亂說出去,所以這個黑鍋藍爺是背定了。「我挑撥你們做什麼?」陳遠陌都無奈了,「對我有什麼好處?徐妃娘娘您是不是魔怔了?我抓住那個虬髯鬍子?他人高馬大的,手下一堆人,我腿上有傷,當時連走都不能走,怎麼抓人?不信的話,您問問王御醫,他為我包紮的傷口,他是最清楚的了。而且……而且我之後一直都留在觀音廟養傷,房門都沒出,我怎麼去抓那個人?」
&那為何他不見了呢?」徐妃只覺得全身無力,「本宮派人去打探過了,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就是他逃走了唄,」陳遠陌聳聳肩,道:「之前他躲避大舅舅的時候,不也蛛絲馬跡也沒留,如今他要跑路,自然不會留下線索,您找不到他,就說明大舅舅也找不到他,他是安全的。」
他是安全的……
這句話給了徐妃無比的安心,她是信任陳遠陌的,畢竟這個侄子的確與她親近,從未做過讓她起疑的事情。徐妃拉住陳遠陌的衣衫,一雙明媚的眼睛直溜溜的盯着他,仿佛是要將人看穿似的,「遠陌,本宮能信你嗎?」
&然能了,您對我與姐姐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記得,我永遠都不會背叛您。」陳遠陌激動的回答,仿佛巴不得讓徐妃看見他的真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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