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給的兩條路,他就只能在這兩條路中選擇一條,在眼前這種情況下,朱北雲根本沒有第三條路可選。
他只能點頭答應。
「這第一條路,就是你現在還錢,若是還不上,那可別怪我無情,只有要了你的小名。」虎爺抽着煙捲,悠悠地說。
「別……別……那第二條路呢?……」朱北雲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根本經不住繼續被毒打,「那我選第二條。」
「真的?」虎爺嗤地一聲笑,道,「哎呀,也難怪呀,這天下就沒有不怕死的人,你選第二條,是明智的。因為第二條畢竟是一條活路。不過,選不選,最好讓我說完,你再做決定吧。」
朱北雲失神地瞪着兩隻眼睛,眼睛裏都是祈求和無奈。
「我這第二條路呢,的確是條活路。你呢,也不會損失什麼。這條路就是讓你的老婆在這裏陪我個把月,等我玩夠了,自然會放他回去。這剩下的十五萬就算一筆勾銷了。怎麼樣?」虎爺笑眯眯地說。
「不……不……」朱北雲一口回絕了。
他的話剛說出半截,卻立即意識到他其實沒有其他的選擇。
朱北雲將目光轉向張若楠。
那張若楠看着匍匐在地上的朱北雲,見他臉上還留着血,腦子裏嗡嗡直響,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
「不,我會還你錢的!」張若楠立即反對道,「我可以把我的服裝店轉讓。」
「別開玩笑了。」虎爺冷笑道,「小美人,你看看,這個背運的傢伙像條死狗似的,值得你這麼為他付出嗎?再說,你的那個什麼龍虎內衣店,就那麼針鼻大小,能轉讓多少錢?不要說一時半會兒轉讓不出去,就算是轉讓出去,又能轉讓十五萬塊錢嗎?不能!既然不能,小美人又何必費那麼勁兒?若是還想讓這個賭鬼留條命,我看你還是爽快點答應了吧。」
「就是,就是!」雷炸天在一旁幫嘴道,「小騷*貨,虎爺要你那是看得起你,你還不趕快答應,難道是想讓虎爺發飆嗎?」
「閉上你的臭嘴!」虎爺回頭朝着雷炸天呵斥道,「怎麼說話呢?這麼美若天仙的人兒,香餑餑似的,怎麼能那樣稱呼?」
「是是是。」雷炸天應着,抬起手來,在自己臉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張若楠心裏清楚,這個虎爺說得一點沒錯。
他的那個龍虎內衣店畢竟面積很小,不要說一時半會兒轉讓不出去,就算能轉讓出去,也不夠十五萬,恐怕轉讓十萬都很難。
所謂遠水解不了近渴,指望轉讓店面來救朱北雲,根本無法實現。
但是,讓他放下節操,被這個男人蹂躪一個月,那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張若楠想到這裏,實在別無他法,走投無路,只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哀求道:「虎爺,您大人大量,就再寬限我們幾日吧。我和這姓朱的就算是砸鍋賣鐵,也一定將欠您的錢還上。」
「哎呀,小美人,快點起來,你可別求我。」虎爺仰着頭,沒有一點可以商量的餘地,「不是我不相信你們,這個老賭鬼啊,他不但死性不改,還敢叫囂着和我一較高下,我若是放了他去,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還怎麼在我的客戶那裏抬得起頭來?別求了,只有這兩條路。小美人,如果你還替這個賭鬼着想,那我就勸你,乾脆從了我吧,畢竟也不會掉下一兩肉去。放心,只要你把虎爺我侍候好了,在這裏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這些人還都得像尊重我一樣尊重你,絕對不會讓你受一丁點的委屈!」
虎爺這番話極為誘人,若是一般的水性楊花的女人,在這種情況下,也只得低頭答應了。
但是,張若楠有着女老闆的倔強,從地上爬起來,冷靜地說:「虎爺,我絕對不會答應的。雖然您有錢有勢,我跟您沒法比,但您也別忘了,這是法治社會。如果我將這裏的事兒說出去,我想你這裏很快就會被媒體曝光,恐怕很快就會有警察找上門!」
「喲呵!還敢威脅我?好,你有種!」虎爺立即怒不可遏,對着旁邊的雷炸天道,「去,讓她知道威脅爺的後果!」
虎爺下命令的時候,下巴朝着趴在地上的朱北雲一挑。
儘管雷炸天腦袋不好使,但恐怕這事兒乾的可不是一件兩件了,對於這位虎爺的吩咐,理解十分透徹,立即走到朱北雲身旁,抬起大腳來,朝着他的腿一腳踩下去!
「啊——」
朱北雲立即殺豬一般慘叫起來。
「北雲!」張若楠剛想衝過來,卻被旁邊兩個大漢一把拽住,幾乎架了起來。
「虎爺……虎爺……饒命啊……饒命啊……」朱北雲苦苦哀求。
虎爺將手一擺,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朝着旁邊的王靈望了一眼,這才雙手在左右兩邊的美女膝蓋上一拍,跳起來,悠悠地說:「嗯,朱北雲,看到了嗎?知道這位小鮮肉是誰嗎?」
朱北雲匍匐在地上,痛苦地呻吟,額頭上黃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根本無心管什么小鮮肉。
「嗯,我知道你現在對他沒什麼興趣。」虎爺繼續說道,「不過,如果我告訴你,這個小白臉就是你老婆背着你在內衣店裏偷情的情夫,你會怎麼看呢?」
「不是!你不要胡說八道!」張若楠立即大叫着反駁。
「唉,別這麼激動嘛。」虎爺慢慢走向她,道,「雷炸天說得沒錯,我看你就是一個小騷*貨!你不但是個小騷*貨,還是個偷腥的小騷貓!放着讓你光明正大地陪爺樂呵,你不干,卻在背地裏偷漢子!既想當****,又想立牌坊,我虎爺最恨的就是這種女人!今天,可別虎爺心狠手辣,我非要撤掉你這點遮羞布看看,你那裏跟別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兩樣!」
虎爺說到最後,伸手捏住張若楠的尖尖的下巴,一捏,將張若楠捏得撐持不住,吃痛尖叫。
「若楠,這……這是真的……」朱北雲忍着痛苦,一把抹掉遮擋在睫毛上的血液,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北雲,你……你別聽他胡說……」張若楠心中焦急,一時百口莫辯,越描越黑。
「虎爺……我就走第二條路吧……」朱北雲的目光從張若楠身上移開,最終徹底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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