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變化。潘寶山只好告訴王韜,晚上他可能另有行動,要請美女記者吃飯,談談工作上的宣傳事宜。
王韜說那正好兩場合一場,人多了喝酒還熱鬧。潘寶山說不行,那樣顯得對人家不尊重,還是得單列擺席。
正事不能耽誤,王韜說那就先各忙各的,到時一起泡個澡放鬆下玩玩,時間太晚就住一宿,第二天趕早回去就是。
這麼一安頓,潘寶山就等起了汪凡的電話,看沈欣麗那邊情況如何。
五分鐘後,汪凡來了消息,說沈欣麗晚上要參加市文化系統匯演,如果可以的話就明天上午找個茶座接觸下,也不用吃午飯,那還清爽。
潘寶山說行,一切以沈欣麗怎麼方便來安排。
如此一來,潘寶山晚上就沒事了,也不想再去找王韜,免得到時架不住面子猛灌一肚子酒難受。還是先找個地方歇歇,然後等王韜散場後一起泡個澡,再住一夜,剛好明天上午見了沈欣麗之後再回去。
不過還有件事放不下心來,本來打算促成王韜和丁薇見上一面的,但看王韜那樣子似乎有點多餘,他正興奮着要結婚,似乎早把丁薇給忘到腦後十萬八千里了。所以還得早點和鄧如美打個招呼,讓她不用再勸丁薇見王韜,一切都已成過去時。
事情不能拖,也許這會鄧如美正苦口婆心全丁薇。
潘寶山趕緊給鄧如美打電話,問她在幹什麼,沒事的話就出來坐坐,順便吃個晚飯。潘寶山料想鄧如美肯定會歡快地答應下來,可事實證明他錯了。鄧如美猶豫了一下,說她正在醫院,真是走不開。
「哦,鄧姐你沒事吧?」潘寶山沒想到鄧如美會在那種地方。
「我沒事,陪丁薇來的。」鄧如美笑笑,「謝謝你關心。」
「客氣什麼。」潘寶山道,「那你忙吧。」
「我不怎麼忙,有事你就說。」鄧如美猜得出來,潘寶山肯定是有事,而且很有可能是陪酒,否則不會打電話約她出來吃飯,簡直是晚上出太陽。
「沒什麼事,你先陪丁薇吧。」潘寶山認為丁薇肯定是被搞大了肚子,一個人不方便去醫院處理,所以找鄧如美陪伴下。那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最好還是有個人在身邊好,要不出了意外還不太好照應。
「真的不怎麼忙,而且再過一個小時也就可以了。」鄧如美道,「要是讓我陪酒的話,我可以中途殺過去,想放倒誰都行。」
「不是,鄧姐你怎能那麼想。」潘寶山笑道,「要是用請你出山,我會老早打招呼讓你做好準備的,而且我現在也還真捨不得讓你在酒桌上衝鋒陷陣,畢竟酒多傷身,尤其是女人,更不能多杯。」
很普通的話,卻在鄧如美心間盪起一股暖意,有點點感動,不過嘴上卻沒有絲毫表現,「什麼不能多杯,我還就是喜歡喝酒,酒對我來說就是水。」
「既然酒就是水,那你以後就喝水吧,也跟酒一樣了。」潘寶山笑道,「好了鄧姐,說笑就到此,今晚你先忙,明天上午咱們找個時間再聊,就一點小事。」
潘寶山掛了電話,感覺也不餓,乾脆到松陽酒店開了間房休息。
睡到十一點多,被手機吵醒,王韜來了電話問他在哪兒,準備一下去泡澡。
潘寶山說開了個房,正休息。
二十分鐘後,王韜就到了松陽酒店門口,接上潘寶山。
「寶山,你真牛!」王韜豎起大拇指。
「牛什麼?」潘寶山莫名其妙。
「一頓飯就把美女記者搞定!」王韜大笑起來,「酒喝到一半就開房了吧。」
「嗐,瞧你說的。」潘寶山擺出副苦相,「人家晚上沒空,另改明天上午再談。」
「那你就一個人悶睡?」王韜道,「怎麼不打我電話過去喝幾杯?」
潘寶山摸摸肚子,「最近都給酒泡出來了,聞到酒味就難受,確實是不想喝,所以就趁機躲了。王韜,這可不是我不夠意思,否則我就不會答應你一起來了,事情趕巧沒辦法。」
「知道知道。」王韜點頭笑着,「總之這趟不讓你白來,等會馬上到薩摩洗浴中心去,放鬆一下。」
「王韜,洗洗捏捏可以,點火的事可千萬不能搞。」潘寶山歪了歪頭,「要搞你自己搞,我觀戰。」
「不想搞就不搞,那種場合的女人不搞也罷,就是說說話樂呵樂呵。」王韜道,「等樂起了性子,回去抱着自己中意的女人再搞。」
「得了吧,你要是起了性子還能忍得住嘛。」
「做男人怎麼能沒點定力呢。」王韜笑道,「哦對了,我那生意上的夥伴也過去,他可是沒半點耐性,不信到時你看,按摩時不出三分鐘,肯定就拉着服務員小姐拱進暗房裏去。」
「有別人不好吧!」潘寶山一驚,「咱哥倆也就算了。」
「你有講究?」王韜沒想到潘寶山會這麼意外,「那我給他個電話,說活動取消,就咱倆過去。」
「算了。」潘寶山擺擺手,「反正也不幹什麼事。」
王韜已經掏出了電話,聽潘寶山這麼一說,又裝了回去,「我也不干,陪你聊着就是。」
「你那生意夥伴為人怎樣?」潘寶山問。
「哦,那傢伙四十來歲,生性爽快沒什麼壞心眼,叫卞得意,我都喊他老卞。」王韜道,「沒事的,絕對不會有麻煩,就是有的話我也全部擔下來!」
「也不會有麻煩,多大點事嘛。」潘寶山笑笑,「就是覺得不好意思,而且去那種場合還有點緊張。」
「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王韜道,「習慣就好。」
潘寶山突然想到了那次和吳強去夏海灣的事,也算是次經歷了,應該坦然。
薩摩洗浴中心在松陽很有名,老闆關係特別硬,自開張到現在,浴客來這裏消閒從沒出過事。
十多分鐘後到達。
卞得意已經在門廳內等候,一見潘寶山立刻上前握手,「見面都是朋友,這裏就不稱呼別的了,走吧,都已安排好,泡個澡搓搓背,然後捏吧捏吧。」
「誒呀,怎麼要你安排,不是說我來的嘛!」王韜道,「你這就不對了,不給我面子。」
「下次,下次你安排!」卞得意哈哈笑起來,打了個手勢,「請!」
潘寶山也不客氣,太萎了顯得不夠氣派。
泡澡搓背的過程不長,二十多分鐘就結束,很快被服務員帶到了休息室,在按摩椅上躺了下來。
三個招展的小姐像風一樣飄了過來,帶着股濃郁的香水味。
「節目自己選,根據喜好來,不作統一安排。」卞得意笑道,「基礎項目是全身按摩,這個是要有的。」
「就按摩,別的節目不要。」王韜立刻接上話說。
「喲,這位大哥還很羞澀嘛,先別說不要好不好?」給王韜按摩的小姐嬌聲道,「你說不要,就讓我們沒動力了哇。」
「你她媽的只管給我好好按,還要個屁動力啊。」王韜呵呵笑着。
潘寶山一愣,覺得王韜有些過分,小姐也是人,想調侃也要有點數,起碼得給人家點尊重。不過那小姐的表現讓潘寶山更是發愣,她不但不生氣,回起話來比王韜厲害多了。
「嘿喲,大哥我給你按就可以了呀,那個誰她媽就不用了吧,老了不好使。」小姐說着,把手捏向王韜腰底下。
「唉唉,姐姐你輕點,我的蛋殼還薄着呢。」王韜被刺激得一縮身子。
「大哥你叫我什麼呢?」小姐皺起了面容。
「喊你姐姐不好嘛,尊重啊!」王韜說。
「反了吧。」小姐呵呵一笑,「男人應該喊女人小妹才對,就像女人喊男**哥一樣。」
「什麼叫應該啊。」
「呵,大哥你是真的不懂?」小姐一甩肩膀柔聲道,「女人喊男**哥,就是要大,男人的大,才能讓女人過癮嘛。男人喊女人小妹,就是要小,女人的小,才能讓男舒服是不是?」
生猛。
潘寶山暗自感嘆,到底是市裏的,比縣裏的水平就是高。當初在夏海灣就覺得那些個小姐夠可以了,沒想到眼前的更厲害,說起話來都那麼夠勁。
旁邊的卞得意見王韜和小姐聊得熱乎,也不甘示弱,伸手拍了一下幫他按摩的小姐,「小妹,來,跟大哥說說,你喜歡什麼姿勢?」
「什麼什麼姿勢啊?」小姐嗲聲道,「大哥你不會是說做吧,那又有什麼姿勢可說,腿一張就可以了啊。」
「那不對吧。」卞得意哼哼道,「總有一種姿勢,會讓你**來得更快一些。」
「呵呵……」小姐笑得酥肉亂顫,「大哥你也太文皺了,不就是說你們男人怎麼幹,我們能早點噴嘛。」
「對對對,就他媽的是你說的!」卞得意哈哈笑起來,「什麼姿勢!」
「那當然是自己動手的姿勢嘍。」小姐擺出一副嘲弄的神情。
「自己動手的姿勢?」卞得意一臉疑惑,「為什麼?」
「唉,中國男人都是毛里蹲,太小了,我們擺什麼姿勢也是白擺,很難達到那個興奮點吶。」
卞得意一聽來了精神,對小姐說道:「你懂什麼,男人那玩意不能看大小,關鍵要看怎麼搞,那是技術活。」
「呵呵……」小姐一聽又笑了起來,「大哥,我讓你說,筷子攪水缸,就算再有技術又能折騰多大個渦動?」
此時卞得意聽得已然按捺不住,一下坐起身來,拉着那小姐便走,「跟我到里房去!」
潘寶山一看這架勢,情不自禁地暗贊起卞得意來,絕對男人,是該用實際行動教訓一下那個小姐。
可以蔑視嫖的爺們,但不能蔑視全中國的爺們!
潘寶山扭頭看看王韜。
王韜也正望向他,而且笑得很放肆,「從現在開始,計時!」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3.903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