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女方面的事上,劉江燕的需求向來都不怎麼高,但面對潘寶山的索求她從來也不拒絕.只是今天她着實有點累了,雖然握住了潘寶山的信號棒,但迅即又要昏昏睡去。
還等着大戲上演的潘寶山見情況不對,忙咬着劉江燕的耳垂道:「子,真這麼困?」
「嗯,啊。」劉江燕迷迷糊糊地答着,翻轉過身來,「是有點困了。」
「回家一趟也不容易,多一次是一次。」潘寶山埋下頭又拱又親,手也停不住,開始摳住劉江燕的內褲往下拉。
「先別急,等等,我出去一下。」劉江燕撐起胳膊坐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剛才不是已經洗了嘛?」潘寶山不解。
「不是去洗,是叫我姐過來。」劉江燕打着哈欠翻到潘寶山外面,坐到了床邊。
聽了這話潘寶山一愣神,立刻伸手攬住劉江燕的腰,「別去!你腦子又壞了是不是?我跟你姐怎麼可能呢。」
「你……」這下可輪到劉江燕發呆了,她支吾着道:「你,我看你腦子才壞了呢。」
「怎麼了?」潘寶山忙問。
「我是讓我姐來陪毛毛睡,我們還是到那屋去。」劉江燕道,「要不折騰來折騰去的,毛毛醒了怎麼辦?」
「唉喲,你說你,怎麼不把話說清楚呢。」潘寶山頓時難為情起來,「說個半截,不明不白的。」
「不是我沒說明白,是你想歪了。」劉江燕點着潘寶山的額頭,道:「我說呢,勁頭那麼大,都是邪勁沖的啊。」
「哪像你說的。」潘寶山連忙搖頭,「行了江燕,你別去叫了,換來換去怎麼好意思?我們就在這將就一下,幅度小一點、動作輕一點不就行了嘛。」
劉江燕沒應聲,沉默了一陣,道:「寶山,你說實話,到底想不想?」
「想什麼?」潘寶山似有預感,忍不住心頭一陣亂跳。
「別裝。」劉江燕附在潘寶山耳朵上,「你知道我的意思,以前就知道的。」
「唉。」潘寶山嘆了口氣。
「我看你就是想,但又不好意思。」劉江燕用氣息發笑,沙沙地問道:「是不是?」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潘寶山輕聲笑問。
「是啊。」劉江燕道,「那你過去吧,不過就是不知道我姐同不同意。」
「我說江燕,你的這種怪想法我明白,完全是親情的升華戰勝了一切,毫無顧忌。」潘寶山長嘆道,「可你知道嘛,事情的本身有多麼不可思議?」
「我當然知道。」劉江燕道,「可我更心疼姐姐,她的生活應該完整無缺。」
「不就是難燃嘛,再找一個不就行了?」潘寶山邊說邊咂起了嘴巴,「可是吧,再找一個萬一還是不如意,那傷痛可就深了啊。」
「可能吧,也許那就是我姐不肯再嫁的原因。」劉江燕道,「現在不說那些,已經沒了任何可能,要找的話早就找了。」
「其實不嫁也無所謂的,到老了時候,我們照顧她就是。」潘寶山道,「等她退休了,就接到雙臨去一起住。」
「晚年照顧應該沒什麼問題。」劉江燕道,「只是眼下生理上的事怎麼解決?她比我們也不大多少啊,應該是有正常需求的。」
「那的確也是個問題,不過應該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吧。」潘寶山猶豫着道,「以前我跟你可能沒說過,當初我從夾林調到縣農業局的時候,不是住你姐這兒嘛,那會我就發現,她,她可以自己解決那方面的事情。」
「怎麼解決?」劉江燕在這種事上了解甚少,她皺着眉頭半信半疑地說道:「難道就是用通常所說的**方法?」
「要不還有什麼法子?」潘寶山道,「一個人啊,別無選擇的。」
「那太殘忍了。」劉江燕忍不住搖起了頭。
「有什麼殘忍的,很正常的事。」潘寶山道,「只是你的觀念不接受而已。」
「我就覺得不正常。」劉江燕說到這裏輕聲一嘆,道:「寶山,還是繼續剛才的話題,你想過去嗎?」
「我啊。」潘寶山邊說深吸了口氣,好像思慮重重,「一般來說,像這種情況下,男人沒有不想的。」
「那你就去。」劉江燕一點都不含糊,「就現在。」
「……」
「關鍵時候,你怎麼拿不出來了。」劉江燕從床邊站起,回身拉着潘寶山手讓他坐起來。
「我說,你看着合適嘛。」潘寶山嘴上是這麼講,可心裏卻喜不自禁。
「合不合適誰知道?」劉江燕極力勸成,「你過去或許只是和她聊聊天呢,也沒有誰硬逼着你們,畢竟那是兩個人的事。」
「要是被你姐罵出來,那以後還怎麼相處?」潘寶山道,「那可是半輩子的事啊。」
「不會的,我姐不是張嘴罵人的人。」劉江燕道,「不用擔心。」
「那我就試一試?」潘寶山笑問,兩眼中神采四溢。
「你去就是,還磨蹭什麼。」
潘寶山嘿嘿地笑了,「江燕,要不這樣吧,你先過去探個底如何?」
「我,我還真開不了那個口。」劉江燕並不同意,「其實吧,有些事做也就做了,一說反而壞事。」
「喲,你懂得還不少呢。」潘寶山道,「以前可不覺得你有這麼深奧。」
「那有什麼,也不是玄妙的道理,工作中就到處都是嘛。」劉江燕道,「一些違規的事情,做了也就做了,領導多是會睜一眼閉一眼。要是事前拿出來請示,那不是自找沒趣嘛。」
「行,既然這樣,那我就大膽地往前走。」潘寶山道,「不過我可得說一句,萬一你姐要是生氣的話,你得出來頂着。」
「好了啊,再磨蹭天就亮了!」劉江燕拽起潘寶山,推着他朝外走。
潘寶山唏噓感嘆着,走出了臥室。身後,房門立刻被緊緊關上。
客廳的燈沒亮,眼前的黑暗讓潘寶山有點茫然,總的來說還是缺少點賊膽,所以得穩一穩,免得慌亂無招。
潘寶山先打開客廳的燈,然後倒了杯水,接着坐到沙發上慢慢喝了起來。利用這個時間,至少得想想進去之後會有那些可能,該怎麼應對。否則事到臨頭再想對策,八成是會亂了陣腳。
一杯水喝完,也想得差不多了,潘寶山便站起身來,挺了挺腰杆,走向劉海燕睡覺的臥室門前。
平常也就是幾大步的距離,此刻顯得特別漫長。當潘寶山走到門前站定時,覺得無異於一次長途跋涉,腿腳沉重。
作為試探,抬手轉動門把手。如果門是鎖着的,也就沒了任何後戲,乖乖回去睡覺就是。
然而,門並沒有鎖。
一瞬間,潘寶山竟還有點失落,因為他實在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才有把握。
好在有一點讓潘寶山可以用來安慰的,就是曾經在車裏和劉海燕有過較為親密的接觸。但即便這樣,他還是回頭去把客廳的燈關了,在沒有光亮的空間裏,或許更能讓自己從容一些。
開門,進屋。儘管沒有什麼聲息,但尚未入睡的劉海燕還是覺察到了。
「誰?」
「我,我啊。」
「哦,是,是小潘啊。」劉海燕的語調顯盡了不安,「有,有什麼事嗎,都這麼晚了。」
「也沒什麼事。」潘寶山覺得場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之前假設的種種可能的應對,沒有了任何用武之地,「是,是江燕讓我來的。」
「她讓你來幹什麼?」劉海燕摸到衣服披上。
來幹什麼?潘寶山說不出來,他默默地走到床前。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黑暗中,舉起探索的火棍。
之後,潘寶山彎下腰,摸到了劉海燕的手,讓她做了一秒鐘的火炬手。
劉海燕驚怵地縮回了胳膊,像冬季單衣者一樣顫抖着身子,囁嚅着:「唉,她真是個傻丫頭。」
潘寶山沒說話,也沒有話說,只是不聲不吭地坐了下來。
「你,你回去吧。」劉海燕下意識地拉緊了衣領。
「睡不着,坐一會吧。」潘寶山不知道為何會這麼說,完全是下意識。
「哦,那就坐會。」此時的劉海燕已漸平息。
「你怎麼也沒睡着?」潘寶山不想沉默,有話說就行,也不講什麼目的。
「明天不是要開會傳達**精神嘛,我得慮一下前後。」劉海燕道,「政治性太強,來不得絲毫差池。」
「哦,是的。」潘寶山恍然應着,同時極力穩定心緒,尋找着合適的切入話題,他可不想聽劉海燕談什麼工作。
「小潘,天還挺冷的,你沒穿外套吧。」劉海燕道,「還是早點回去的好,別凍着。」
「那我先進下被窩,暖和暖和。」潘寶山話一出口,自感耳根發熱。不過,當雙腳觸及劉海燕的腿時,所有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小潘,我們真的不能。」劉海燕一下又緊張了起來,緊縮着雙腿,「你,你不要頭腦發熱。」
「我不是頭腦發熱。」潘寶山道,「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在想着有這麼一天,只是我都沒法逾越江燕所帶來的障礙。」
「你,那樣想是對的。」劉海燕的語速很慢,「小潘,今晚是江燕主動做了你的工作吧。」
「江燕已經升華了,她並不覺得此事有何悖逆。」
「那就更不能了,你得為江燕考慮啊。」劉海燕道,「你想想,假如一旦有了事實印證,江燕就會徹底毀了三觀,那以後的生活就會錯亂,甚至對毛毛的教育,可能也就存有一定隱患。」
聽到這裏,潘寶山的邪念被壓住了。沒錯,劉海燕說的確實在道理。不過他並不甘心,試探着道:「那我們只管做,然後跟她說什麼都沒發生,不就行了麼。」</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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