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有兒要養成 第七十二章牽手了!

    劉宸看了她們二人一眼,「坐吧,有什麼事坐下再說。」

    「是。」皇后和德妃在下方各自落座。

    剛一落座,鄧皇后就試探道,「皇上,臣妾聽聞崔大人的兒子崔如海被人殺了?兇手還說是白紗女神醫,說人證物證都有,可刑部就是遲遲不肯發落,不知這是何故?臣妾怕這樣以來會冷了大臣們的心啊……」

    劉宸看向她,意味不明。

    鄧皇后被看的心如擂鼓,忐忑不安。

    劉宸突然哦了聲,「皇后原來是為這事而來?」

    「只是有些時間沒向皇上請安了,順便問問……」看皇上這態度似乎不喜,鄧皇后察言觀色立馬改了口。

    劉宸丟下奏摺,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皇后這消息,從何得知?刑部剛上來的摺子,說是兇手尚未查實。」

    「原來是這樣,臣妾也是從崔家那邊聽說的。」鄧皇后頗為難地嘆了口氣,「他們找到臣妾那裏,哭天抹淚的,說就是那女神醫發的銀針,她自己都承認了,兇手不是她還能有誰?」

    停頓了下,那鄧皇后又說,「臣妾本不願過問,可是一想,他們都是朝中重臣,皇上還要使喚他們辦事,不搭理,冷了心,辦事豈不就懈怠了?」

    這話看似在為皇上着想,實則是在提醒皇上,威脅皇上,不要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物,得罪重臣,他們要是冷了心,那關係的可是朝廷大事,不值當!

    孰輕孰重,可要掂量明白!

    劉宸看向杯子,遮住了眼內的陰影,沒吱聲,卻問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德妃,「這件事你如何看?」

    皇后咬下了牙,當下冷眼看向德妃。

    德妃被皇上猛地這麼一問,稍楞了下,思量了下措辭說,「這件事臣妾雖然有所耳聞,但具體如何並不是很清楚……只是不管是民還是官,不是有句話總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麼?民如水,不管是崔大人還是白紗女神醫,都是皇上的子民,都應公平對待,臣妾想,刑部他們自會查明案情的。」

    皇后捏茶盞的手,恨不得捏的就是那德妃,這番話不就是跟自己唱反調麼?

    劉宸點了點頭,「德妃說的好啊,民可不就如水,朕這個皇上可都是他們捧起來的,沒了他們,朕什麼都不是,失了民心,朕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轉身看向鄧皇后,「朕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收服民心,身為臣子更是要以身作則,崔如海所做的事,那是在殘害百姓,你們是親戚關係,有些話朕不好出面,你也替朕好好說說他們,就是有功之臣,也不能忘了做臣子的本分。」

    語氣不重,可話意卻透着嚴厲,皇后臉青了青,只得應是。

    「那臣妾就先告辭了。」臨走前朝德妃的方向狠瞪了眼。

    德妃嘆了口氣,她又怎能不知皇上是在利用她對付皇后,可明知卻也要主動被利用。

    皇后本來是找皇上的,到頭來卻變成跟德妃一較高下,別人棋高一籌,她反倒被敲打了一番,成了灰頭土臉。

    回去生氣那是自不必說。

    兩位娘娘離開後,劉宸臉陰晴不定。

    孫平心裏犯嘀咕,皇上這是怎麼了?不是通過德妃,三言兩語就將皇后打發了麼?本該高興的事,怎麼反倒生起氣來了?

    「皇上,茶涼了,我給你換換?」孫平湊上前說。

    不說還好,一說發飆了,皇上直接將杯子砸到了桌子上。

    孫平一看,這還得了,趕緊拿袖子去抹桌子上的水,你看他抹得快,不快不行啊,那桌子上都是奏摺,不能損壞!

    「擦什麼擦,都該拿去燒了。」劉宸怒目而視。

    「皇上,你消消氣,這些摺子那能燒。」孫平小心翼翼地說。

    劉宸一把奪了過來,「你看看這上面都寫什麼,都是讓朕嚴懲殺人兇手白紗女神醫,哼,這些都是崔鄧兩家的人,都在上摺子威脅朕,你看看這摺子有多少,更是不乏朝中重臣,讓朕看了,觸目驚心,更是心頭火起,他們真以為朕拿他們沒辦法,離了他們就不行了……」眼內閃過一抹陰狠來。

    孫平膽戰心驚,不敢吭聲。

    心說,這可真惹惱皇上了,都好長時間沒見皇上發這麼大脾氣了,難道皇上準備對這崔鄧兩家動手了?

    哎,這兩家根基牢固,早已滲透了大榮朝的各個角落,從皇上沒繼位起,都已是穩如泰山,牢不可破。

    要想在不引起動盪的前提下,動他們,談何容易?

    寶春穿越過來後,短短半年時間內,那可是什麼都逛遍了,連牢房這等地方都不放過。

    要問滋味如何,飲食起居,雖然簡陋,可跟平常相比,也差不太多,每頓飯那也是有葷有素,飯後還有點心,水果,就是除了沒有自由。

    自從第一天審過後,已經過去兩天了,期間沒再來人過問。

    寶春待在這裏什麼也做不了,更是不知道外面是什麼個情況,問獄卒,他們也是一問三不知。

    「送飯了。」正琢磨事情呢,外面來人了。

    寶春聽是送飯的,也沒動彈,上面有個隔板,飯都是從那送進來,牢房門是不開的。

    只是,那人的腳步聲還沒接近牢房,就聽一人喝道,「站住!」

    那人問那送飯的,「怎麼是你?之前那人呢?」

    「回大人,那人母親生病在床,來不了讓我替他……」這聲音聽着怎麼像在發抖?

    寶春忙下床,隔着鐵欄往外看,只見一獄卒打扮的人,拿劍一把挑翻了裝着飯菜的木盤,就見送飯那人臉色煞白。

    伴隨着瓷盤碎裂的聲響中,竟有刺啦的聲音,就像是泡騰片進入水中的那般聲響。

    寶春心下一凜,「有毒。」

    有人要害她!

    送飯那人見事情敗露,奪路就逃。

    就見那獄卒,上去一腳把他踢翻在地,劍橫在了脖子上,那人要做咀嚼動作,卻被獄卒一把固定住下頜,「現在還不是你死的時候。」一掌拍下去,那人就暈過去了。

    那獄卒扭頭,寶春咦了聲,「你不是那個,鷹幾來着?」哎,記不清了。

    「飯等會兒,會有人來送。」裝扮成獄卒的某隻鷹說。

    寶春看着暈過去那人問,「他是什麼人?誰派來的?」

    某隻鷹回,「不出意外,應該是崔家派來的,不過,這些事主子會處理,小姐不用擔心。」

    寶春還想問什麼,那人已經拎着送飯那人離開了。

    這時,不知從那兒跑過來一隻老鼠,聞到了飯香,剛舔了舔地上散落的米粒,頂多也就一息間,就口吐白沫,不動了。

    看到這一幕,寶春環抱着胸,渾身直打冷戰,要是被自己吃進去,那豈不是跟這老鼠同樣的下場?

    奶奶的,這是要提前毒死她啊。

    寶春愣愣地坐在那兒,半天沒言語。

    恐懼之餘,更多的是氣憤。

    若她真的被毒死,這件案子,肯定就這樣不了了之,案子總結會這樣寫她,畏罪自殺!

    而皇上見人死了,就是對她再有好感,也不會為了一個不存在的人去得罪崔家。

    這些人好歹毒啊,也打的好算盤!

    這次也讓她真正體驗到了,小民生活的不易,和這個世間的冷酷無情,真應了那句話,人命還不如草菅呢,她那套在現代的生活原則和態度,擱這裏只能使她死的更快。

    夜晚,月華如水,朦朦朧朧中,寶春聽到身邊似乎有動靜,無意識睜開一隻眼睛,便看到榮小王爺正站在她的床頭,這給她驚的,睡意全無,兩隻眼睛全睜開了,一咕嚕爬起來,「你,你怎麼來了?來多久了?」

    榮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說什麼好,聽到有人下毒,他還以為她會嚇得魂不守舍,誰知來到一看,人睡的正熟呢,那他來到底是幹什麼的?

    榮錚沒好氣瞪了她一眼。

    寶春被瞪的很無辜,大半夜不睡,跑她這兒就為了瞪她,這該多恨她啊?還有這是牢房,你這來去自如的,會把刑部的人氣死的?

    寶春揉了揉眼,問了,「我兒子還好麼?」

    「他現在在王府。」有老王爺和王妃照看着,能不好麼?

    寶春驚訝了聲,在王府是很安全,「只是會不會不太好啊?」

    榮錚瞅了她一眼,「還有比你這兒更不好的麼?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寶春知道他說的是下毒的事,不由嘆了口氣,「確定是崔家的人麼?」

    榮錚點了點頭,「崔家這個仇怨你是結定了,不過,還有背後那陷害之人,不容忽視,躲在暗處,才是最危險的,你仔細想想,這段時間有沒有碰到什麼可疑之人,或者可疑之事?」

    寶春沉思了會兒說,「要說得罪人,那真沒有?對了,三公主算麼?」

    榮錚又瞪了她一眼,「她會直接殺了你,而不是殺了崔如海。」

    寶春掰了掰指頭,「要說可疑的人的話,不知道他算不算……」

    「誰?」榮錚追問。

    「就是想娶我做十八房小妾的人……」

    寶春的話剛說到這兒,那邊榮錚的臉就綠了,「到底什麼人?什麼時候的事情,你仔細給我說清楚。」就差沒咬牙切齒了。

    寶春這才察覺自己剛專心想事情,無意間竟說出了口,看着某人鐵青的臉,不由吞咽了下,在某人迫人的眼神下,只得將那妖精男的事給交代了。

    那邊榮錚聽完,頭頂直冒火,「上次在醉月樓後巷,是不是那天?」

    寶春心虛地點了點頭。

    「你當時騙我說是去看病?」榮錚眼都紅了,一副被欺騙後的憤怒。

    「本來就是去看病的,誰知是那紫月姑娘裝病,再說,當時,我拒絕了之後,立馬就離開了……」

    「後來還沒有再見……」榮錚逼問。

    「沒,沒有吧……」寶春結巴了。

    「有,還是沒有?你還想撒謊,你不說清楚,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榮錚瞪她。

    「沒那麼嚴重吧?」寶春又不沒得罪那人。

    榮錚冷哼了聲。

    「就,就後來在首飾店還碰到過一次,他,他……」


    「說,他幹什麼了!」

    「他,他送了我一對手鐲,只是當晚我就給送回去了。」

    榮錚拼命壓制自己的怒氣,期間斜了她好幾眼,氣得,恨不得掐斷她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說,「那醉月樓是楚南王的產業,你見的那人是楚南世子……」

    「楚,楚南世子?不是說不經傳詔,不得離開封地麼?」

    「那是明面上。」榮錚瞪她。

    「可他都沒看到過我的長相,就要娶我?這……」

    「你還真當他會娶你,不過是你這身醫術對他還有用,騙你過去罷了,別說十八房小妾,據我所知,他現在一房都沒有,你還是省省吧。」榮錚陰沉着臉。

    突然,寶春的腦子就通透了,「他見我不答應,該不會就想讓我背負殺人之名,然後不得不浪跡天涯,去投奔他吧?」

    她猛地看向榮錚,激動之下,抓住了他的手腕,「那黑影子該不會就是他的人吧?」

    手腕被拉住,榮錚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耳根刷地就紅了!

    寶春還在那兒喋喋不休地大罵,「這,這人也太惡毒,太陰險了,不答應,就讓人變成殺人犯,斷人後路,虧還長的那麼好看,原來內里都是壞水……」

    榮錚就那麼僵硬着,似乎都忘了提醒某人。

    罵了一通的寶春,轉臉一看情急之下抓着人家手了,忙放了下來,「都給我氣糊塗了,早知道這樣,早知道我,早知道我也沒辦法,還是會這樣……」懊惱不已。

    榮錚瞥了她一眼,「你要是不撒謊,老實交代,會出這麼多事?」

    手被到身後,摸了摸剛才被抓到的地方,那裏的溫度似乎比別的地方高出很多。

    「那還不是你經常因這事發脾氣,我不想惹事,才如此的麼?」

    「我什麼時候經常發脾氣?」榮錚不樂意了。

    寶春不想跟他爭辯,擺手道,「好,好,你沒有,你沒有行了吧。」

    榮錚沒吭聲,心說他有麼?

    「老爺,寧五醒了。」

    崔大人去見了皇后,得知皇上的態度,一路上心事重重,臉色陰沉,剛到家,下人就來稟報,說上次跟兒子一起抬回來的那個受了重傷的侍衛醒了。

    「領我去看看。」他連忙說,隨即跟着下人見到了寧五。

    寧五傷的很重,那一把飛刀刺向的正是心臟位置,本來是必死無疑的人,可誰知這貨運氣沖天,碰巧長了個右位心,躲過了要害,撿回了一條命。

    見到老爺過來,寧五忙要起身,「老,老爺,公,公子他……」

    崔大人一把按住他,「躺下說話。」

    寧五虛弱躺下,咳了幾聲。

    崔大人面無表情地問,「當天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去放火?仔細給我說來。」

    寧五回憶說,「那天白天,公子出去了一趟,也不知去了哪裏,見了誰,回來很不高興,砸了不少東西,合跟在外面受了很大的氣,還說什麼,就不信連一個莊園都弄不到手,就不信幹什麼都不成,就連一個女人都敢騎在爺的脖子上拉屎,非要給她點顏色瞧瞧,讓她知道爺的厲害不成,乖乖地給爺將莊園吐出來……」

    崔大人打斷問,「公子白天到底見了誰?就沒一個人跟着麼?」

    那人搖頭,「公子不讓人跟。」

    「你接着說。」崔大人長出了口氣。

    「然後,到了晚上,公子便領着我們去了城外的莊園,放火燒了他們的房子,正燒着時,那白紗女神醫便帶着人來了,跟我們打了起來,然,然後公子他,他就不行了……」那人說到這兒,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白紗女神醫。」崔大人咬牙切齒,「老夫一定要她給我兒償命。」

    寧五一聽,連忙抬頭,「老,老爺,殺公子的兇手,不是那女的……」

    「不是她?」崔大人嚴厲地看向床上的人,好半天才說,「那是誰?」

    寧五被自家老爺的嚴厲驚得下意識往床裏面移了移,吞咽了下說,「小,小的,看到一道黑影,在那女人身後一段距離,朝公子的方向擊出一掌,然後,那半路即將滑落的銀針,就像充滿了力量,快速地刺向了公子……」

    崔大人氣憤交加,給了那人一巴掌,「讓你們跟在公子身邊保護他,你們是怎麼保護的?公子危險,你們怎麼不救?」

    「小的沒保護好公子,小的該死,小的該死……」那人掙扎着起身磕頭求饒,「不是小的不救,是根本就來不及,當時小的看的很清楚,那銀針根本就傷不了公子,誰知中途會生變……」

    崔大人頹然坐下,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生氣,突然又問,「看清楚那黑影的面目了麼?」

    寧五抬頭,想了想,搖搖頭,「蒙着面看不清,但看身影,像是個女的,察覺到我看她,當下便朝我甩出一刀……」

    崔大人仰頭深呼出了幾口氣,再看向寧五時,眼神極其犀利,直直盯向他,「今天的話,就當從來沒說過,你要記住,殺害公子的是那白紗女神醫,沒有什麼黑影子,就是到了堂上,有人審問你,對你用刑,你也要這麼說,聽到沒有?」

    寧五楞了片刻,隨即點頭,「小的知道,小的沒看到什麼黑影,只看到那白紗女神醫殺了公子……為了滅口,又給了我一刀……是我命大,才逃過一劫……」

    崔大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好,那黑影老夫自會詳查,可那白紗女神醫也要死,她也是致死我兒的兇手之一,我兒臨死前,還提到她,肯定是恨之入骨,就先讓她給我兒陪葬吧……」隨即,顫巍巍地走了出去。

    由於涉案人員身份的特殊,原本該歸屬刑部處理的案子,可現在竟然被提上了朝堂。

    朝廷官員,分成兩派,一派強烈譴責白色女神醫的狠毒行為,極力要求嚴懲,也就是斬首示眾,這派以鄧崔勢力為主。

    而另一派卻為白紗女神醫聲援,即便是殺了人,那也是失手,念在她救治瘟疫有功,應當將功折罪,這派以謝太傅,兵部尚書韓大人為主。

    一時間朝堂之上,百官那是吵開了花。

    你說她該死,我說她不該死。

    你說要嚴懲,我說她功過相抵。

    雙方你來我往,橫眉瞪眼,那是指着鼻子嚷啊。

    比菜市場都要熱鬧,比的那是誰的嗓門粗,誰的嗓門大,誰的氣息足,誰就能震住人。

    激烈的程度,就差沒脫鞋,朝對上砸去了。

    文官耍嘴皮子,這是他們的強項,各個施展舌戰群雄之威。

    武官嘴拙,插不上話,只能捲袖子瞪眼睛,在文官後面助威。

    面對這一切,上面的劉宸雖然面無表情,可心裏卻樂壞了,吵吧,吵吧,吵的越激烈越好,就怕的是你們不吵,動靜鬧的越大才越好呢。

    從而也可以讓他看清某些官員的立場。

    相對於朝堂的不可開交,爭持不下,朝堂之外卻是一邊倒。

    這件案子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你到京城去打聽打聽,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幾乎都有耳聞。

    這些天大家見了面,問候的不是今天吃了沒,吃了什麼,而是你聽到那件案子沒有,有什麼最新消息,透露透露。

    談論之下,罵的無不是那崔如海,崔家。

    這種人渣,就該死。

    如此情形之下,崔家的回春閣,幾乎沒人光顧。

    裏面的小夥計,每天沒少撿死老鼠,臭雞蛋什麼的,簡直苦不堪言。

    出了門,沒少遭白眼不說,有的激烈的甚至還會朝你潑髒物,店裏的小夥計那是紛紛辭工啊,這要怎麼幹下去?再幹下去,說不定連命都沒有了。

    回春閣的掌柜,哭着去找崔尚書。

    崔尚書氣得,早晨沒吃飯,還掀翻了桌子,當下換套衣服便進了宮,找太后去了。

    添油加醋那麼一哭訴,太后就火冒三丈了,這也欺人太甚了,欺他們家沒人,當她這個老太婆死了不成!

    當下帶着人去找皇上了。

    哭訴這件事,男人哭起來,可比女人威力大多了,不是有句話叫,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麼?

    崔大人如此,在老太后的眼裏,那肯定就是傷心到了極點了,悲痛到了極點,才會如此。

    太后出自鄧家,鄧皇后是她的娘家侄女,鄧家如此風光,不就是因為後宮有太后及皇后在麼?

    做到太后這步,丈夫沒了,兒子又成了天下至尊,萬人敬仰,她的眼裏,就只有兒子和娘家人。

    兒子眼下好好的,娘家人她也希望好好的,希望在她的蔭蔽下,風光無限,豈能容他人欺負。

    別說是殺了人,就是沒死,傷了也要懲罰回來。

    於是,老太后也不顧皇上在召見大臣,不加稟報,直接闖了進去。

    當值的太監一看是太后,那敢攔呢,只得高聲喊道,「太后駕到。」

    這是在提醒裏面的皇上,太后來者不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來到殿上,劉宸趕緊給母親見禮。

    太后瞪了他幾眼,不陰不陽地說了幾句話,便坐下,也不看他,便下了懿旨。

    懿旨的意思是這樣的,案子證據俱在,為什麼拖着?你這想幹什麼啊?沒有這樣的道理,別說是我的親戚,就是平常老百姓,也沒有這樣的,別拖了,趕緊開審,明兒就審,我親自聽審。

    皇上權利再大,可母親是長輩,不能不聽,長輩的話是不能隨意忤逆的,即使皇上也是如此。

    劉宸在心裏狠狠罵了那崔家一通,逼不得已只得答應,都說是懿旨,不答應不成啊。

    不過,劉宸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議,現在這件案子牽涉甚廣,朝堂為這事差點沒打起來,以兒臣看,既然開審,不如也讓百官在旁聽着,省的他們以後嘰嘰歪歪。

    太后看了皇上一眼,說行。

    ------題外話------

    今天夠多了吧,為慶祝七夕,來點曖昧進展。

    七夕小劇場:

    我錚:不好,手被牽了!

    春兒:……

    我錚:牽過就蓋章了,允許你有使用權。

    春兒:……   農家有兒要養成

    ...



第七十二章牽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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