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周大姑娘不由緊張地小聲詢問。
「這裏布有陣法,咱們一進來,陣法就啟功了。」小酒說。
眾人一聽,忙緊張地看向周圍,互相靠近,警戒防範。
周大姑娘啊了聲,「進來前沒發現有什麼啊?」
小酒看着國師,「這陣法,沒啟動前,是看不出痕跡的,只有啟動了才能察覺。」
阿仲急切道,「那陣法啟動會怎麼樣?」
小酒說,「會被一直困在裏面,直到餓死,渴死,這陣法最大的特點就是隱匿,不容易被人發現,卻不具有什麼攻擊性。」小酒解釋說。
「都要餓死渴死了,攻擊性還不夠強?」阿仲一臉苦瓜相,「什麼才叫有攻擊性?再說,根本就不需要有什麼攻擊,咱們就已經活不了幾天。」
,要不了幾天,這裏面就只剩下我想要的東西。」
他身後的姚戰聞言皺了皺眉,看了人群中的韓真一眼,「義父,太子殿下也在裏面呢,若連他一起……到時候不好向皇上交代啊。」
「你們好大的膽,竟敢連太子殿下都不放過,謀殺儲君可是死罪,即使皇上再寵信你也不會任由你枉殺儲君呢。」阿仲威脅道。
國師望着韓真冷哼了聲,「一個意圖不軌,欲篡權謀位,外通敵國的太子,我這是在為皇上分憂,為北烏考慮……」
阿仲氣急敗壞辯駁,「你瞎說,你血口噴人,殿下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你才是北烏最大的隱患,最大的奸臣……」
「跟大榮的榮小王爺混在一起還不是外通敵國?」國師笑了笑。
「這……那也不是,我們只是……」面對國師的指控,阿仲還真是難以辯駁。
「阿仲別說了。」韓真阻止,「你說破了嘴也沒用,國師想要給我按個什麼罪名,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你還是省些力氣吧。」
國師說,「還是殿下識趣。」
接着他看向小酒,眼神中充滿了吃驚和好奇,歪着頭說,「只是,今晚讓我沒想到的是,會有人識我的陣法,而且還是一個幾歲的孩子,這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你跟白家什麼關係?」
「白家?」周大姑娘咦了聲,「他果然知道白家。」
「這正是我們想問你的。」榮錚開口說。
國師打量他們父子一番,「不說也沒關係,反正,進了這個山洞,就甭想出去了,連同你們無敵的神獸同樣埋葬於此,跟白家有沒關係也都不重要了,我的目的是龍吟。」
小酒聽了他這話,拿鼻子哼了他一眼,「我卻覺得重要的很。」
國師哦了聲,隨意地看着小傢伙,「此話何解?」
小酒撫摸着懷裏的大毛,「因為我跟着師公學了半年,就已經開始接觸這陣法了,雖然不會擺,可破解卻還是會的……」
「師公?」國師突然睜大了眼睛,「他是白家的人?他叫什麼?」
小酒說,「師公就叫師公。」
聽到白家兩字,韓真和阿仲均是一驚,露出一種原來如此的神色,看向小傢伙的神色更是古怪了。
「你……」國師被小傢伙激起來的火氣轉而想到什麼突然消散了,「小娃娃不說,我也能猜到是誰,只是,小娃娃的口氣太大了,不過,小孩子嘛,吹吹牛什麼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小酒抬頭看他,看到他的容貌還是有一瞬間的恍惚,「你覺得我是在騙人?」
國師嘴角微翹,「那要不然呢?」
榮錚摸摸自家兒子的腦袋,「我兒子對於自己做不到的事,從來不誇大其詞。」
小酒說,「我師公說我雖不是白家人,可卻是百年來悟性最高的人,說我在奇門遁甲一術上,比他的天賦還高,以後的造詣說不定還在他之上。」
這一點大概是小傢伙最為得意的了,說這話時,小臉仰的高高的,別提多神氣了。
當然,小傢伙的嘚瑟,也很好理解,別說是孩子了,就是大人也希望別人稱讚自己聰明資質好,而不是多努力多勤奮,多努力多勤奮的潛台詞更像是,你有多努力你就有多笨似的。
小酒的話還沒落地呢,一直不動聲色,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國師大人突然就狂化了,面目猙獰不已,眼睛更是發紅,「天賦高資質好嗎?那就讓我來看看資質好的人有多大能耐。」
邊說着,邊化手為爪,抓向了小酒的天靈蓋。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措手不及,愣神過後,紛紛圍上前。
周大姑娘氣得更是大罵,「他媽的,果然是個不要臉的瘋子,居然對個孩子下手。」
孩子他爹,更是將兒子拉到身後,拔出了龍吟劍。
只是不等他動手呢,突然狂化的國師大人就已經倒飛了出去,撞擊在了石壁上。
罪魁禍首大毛同學彈彈爪子,再次回到了小酒的懷裏。
姚戰去扶,國師一把推開,抹掉嘴角的鮮血,從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地瞪着小酒和他的大毛。
至於榮錚等人,那自是大快人心。
趁着國師受創之際,榮錚給兒子使了個眼色,催促他快點破陣。
在國師的冷冷注視下,小傢伙跑了幾個方位,也沒看清,他動了什麼手腳,緊接着陣法就不復存在了。
陣法一消失,大家就往前涌去,準備拿下他。
不過,不得不佩服國師的修養,都如此情勢了,竟還悠然鎮定,舔了舔嘴角的鮮血,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在大家以為快要撲上去的時候,突然,哐當一聲,從上面掉了一個鐵柵欄,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奶奶的,怪不得他不怕,原來還有後招呢。」好逑嗤了聲。
榮錚拿劍就要去砍,小酒戴上手套就要去掰時,洞內突然響起石門開啟的聲音。
是的,除了他們進來的石門,洞內還有石門的存在,開啟的正是對着國師的兩邊石壁。
出來的人,更是讓榮錚等人大吃一驚,尤其是韓真。
因為不是旁人,正是北烏的現任皇帝,他的父皇。
伴隨着皇帝的出現,兩旁湧進來很多架着弓箭的弓箭手,紛紛對準了洞內的榮錚等人。
「父皇?」韓真不由心慌地喚了聲。
北皇走到國師的跟前,看着韓真臉色是鐵青鐵青的,「國師跟朕說,朕一開始還不相信,不想你真勾結了外敵篡位,你背叛祖宗不說,朕這位置遲早是你的,可就這點時間你就等不及?要弒君殺父,朕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兒子……」
「父皇,不是這樣的,你就是給兒臣膽子,兒臣也不敢啊……」韓真忙辯解。
周圍虎視眈眈的弓箭手,使得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
北皇的出現顯然都超出了眾人的預想。
北皇冷哼一聲,「你還想說旁邊的這人不是大榮的榮小王爺?上次的安平公主欺騙了朕,這次還要糊弄過去?真當朕是睜眼瞎,那麼好糊弄?告訴你,朕已經看過了榮小王爺的畫像,別想再用上次那招來忽悠朕了。」
韓真百口莫辯,只得說,「兒臣承認這是榮小王爺不假,可兒臣絕沒有做出任何有損北烏的事情,兒臣問心無愧。」
北皇冷笑,「你問心無愧?既然問心無愧,不是跟他們一夥的,那你就把他們殺了,然後將龍吟劍交給朕……」
大榮的人聞言,紛紛看向韓真。
韓真掃視一圈,接着失望地看着他的父皇,「他們雖然是大榮人,可目前跟我們目標一致,兒臣不能殺他們。」
「跟我們?朕看是跟你目的一致吧。」北皇哼了聲。
韓真搖頭,「你信一個外人,你都不信自己的兒子。」他拿手指着國師大人,「你知道你一直信賴的人背着您,都做了什麼嗎?他才是韓瀟的親生父親……」
聽到這個消息,北皇卻沒有相應的震驚,反而是冷冷地看着韓真,「國師說的對,你為了剷除我的臂膀,果然會不擇手段地對付他。」
周大姑娘不由大聲感概,「我滴媽,還有這麼蠢的人,我都快要被蠢死了。」
好逑說,「所以說,綠帽子才一戴就是幾十年。」
飯頭長嘆,「戴上就不想摘。」
白丁山說,「孩子都給人家養了那麼多年了,帽子什麼色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這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譏諷,北皇的臉直接變成了醬紫色,兇狠地瞪着幾人。
可幾人沒一個被他的眼神嚇到。
韓真不甘地說,「左夫人死的那天下午,咱們的國師害怕露陷,就派了姚戰去天牢殺人滅口,兒臣親眼所見,為了阻止他,還跟姚戰打了起來……安平公主,大概是拿到了證據,被國師知道,直接將其推入懸崖……」
國師悠悠說,「殿下的指控可有證據?你都說人死了,人死了,那還不是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你才死了,你們全家都死了。」小酒拼命地晃動着柵欄,兇狠地瞪着那國師,那樣子恨不得撲上去活吞了他,「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小酒突然暴躁起來,北皇和國師下意識後退了步。
榮錚拿劍就砍向柵欄。
北皇忙命令弓箭手,「給我射……」
射字還沒落地呢,洞內又有人進來了,「誰說沒有證據?太子殿下說的一點都沒錯,我的確是拿到了證據。」
「夫人?」
「沈小姐?」
「小姐?」
眾人不由驚訝出聲。
小酒不晃鐵柵欄了。
榮錚的龍吟哐當一聲掉落在了地上,身子晃了晃。
眾人下意識回頭,從洞口進來可不正是寶春,只是肚子大了很多,跟吹起來似的。
跟着她一起進來的還有兩人,一人是慧真大師,另外一人是個陌生的中年婦女。
------題外話------
在這兒斷文,我簡直不知死活啊,明天咱再繼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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