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藍溪皺眉的樣子,我咋覺得她有點吃醋呢,就說沒抱過啊,她說你肯定抱過,要不咋知道的,我想了一下,就把兄弟給賣了,就說文龍經常看那種片子,我也看過,白不白嫩不嫩還看不出來麼,藍溪就說你別扯了,你在社會上混了那麼多年,沒個女人我肯定不信,我說真的沒有啊,還跟她說我是處男呢,她說你是不是誰知道啊,我一咬牙說,要不咱試試,籃子一撇嘴說,咋地,處男也有膜啊。
這可是給我問傻了,這麼嘮嗑沒朋友啊。
我想了一會兒說,這玩意在醫院能證明吧,你要是不信,咱去醫院查查,藍溪想了一下,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跟我說,我讓你證明是不是處男幹啥啊我有病啊,我說你不是不信麼,她說你是不是跟我又沒關係,我說也對啊,我是不是跟你有啥關係,有啥好解釋的,聽我這麼一說,藍溪就說,你不是要追我麼,那是不是當然跟我有關係了,我說你不是想做哥們兒麼,那就跟你沒關係。
終於,藍溪給我弄的不說話了,就悶頭吃飯了,我也算注意到她臉很紅了,就問她你臉咋紅了,她就說吃辣椒辣的,我說吃辣椒還上臉啊,她就說,嗯吶,上臉,咋地吧
我一看她急了,就說你急啥眼啊,她哼哼了一聲,就沒再說啥了。
吃完飯後,我就把藍溪送回學校了,她說馬上就要比賽了,所以每天的訓練量很大,還特別跟我說,她現在的飲食都是有標準的,油膩大的辛辣的都不能多吃的,我說那你還要吃川菜,藍溪看了我一眼說,我以為你喜歡吃呢,然後就走了。
我這才算明白,其實藍溪對我已經有點意思了,可我心裏的愧疚卻越來越多了,因為藍溪之所以會這麼快就對我有好感,完全是因為我的投其所好,如果沒有這些,那在她眼中,我就是一個路人甲吧。
離開了學校,我就去吳哥那了,洗浴中心被封了,我是直接去的他家,在一個很簡陋的小區,房子也不大,也就六十多平,一室一廳,臥室特別小,客廳特別大,我去的時候文龍已經在那了。
坐下來喝了一會兒茶後,吳哥咂咂嘴說,洗浴中心一封,每天都會損失很多錢,文龍就說啥時候能讓開門,吳哥說這事兒誰也說不準,反正正在運作呢。
聊了一會兒天后,蛇姐就來了,看到我就一笑,跟我說,竹子,我今天看到你了,小對象挺漂亮啊。
我一驚,就說蛇姐你啥時候看到我的啊,她說今天路過師院的時候看到我和一個女孩兒在街上走,還給我按喇叭了,可我沒看到她,我趕緊說那不是對象,就是一個不錯的朋友,她說別解釋,這事兒不寒磣,我也就不解釋了。
蛇姐也坐下來了,天還挺冷的,她就穿着個短裙和絲襪,而且就坐在我對面的小沙發上,翹着二郎腿點眼,我能看到誘人的弧度,可再想看其他的就若隱若現了,真是個妖精啊。
聊了一會兒後,蛇姐就說雙姐想我了,還要找我打牌呢,我說禁賭呢,打啥牌啊,她說禁也禁不到雙姐家怕什麼啊,我就瞅了吳哥一眼,問她說,吳哥,還用幫你輸錢麼,吳哥說你有時間當然好啊,我和雙姐這關係,可就靠你維繫呢,我一聽就有數了,今天找我來原來就是這事兒啊,反正下午也有時間,我也沒拒絕,就跟蛇姐說一會兒就去吧,蛇姐拿出電話就開始聯繫了。
沒一會兒,蛇姐就張羅着要走,我就只能跟着了,文龍還很損的說讓我伺候好肥婆。
可是,出去後,蛇姐卻說要找個地方喝點東西,我說不打牌麼,蛇姐說雙姐今天沒時間,我說那你把我弄出來幹啥,想喝東西就擱家喝茶唄,蛇姐看我一眼說,你這人真木,一個漂亮女人找你出來喝東西,這不是好事兒麼,我撓撓頭,沒說啥,就在市中心找了個酒吧。
那個年月酒吧還沒流行起來,特別是在我們這裏,酒吧算是格調很高的地方了,我就去過一次,也是上次跟雙姐他們一起去的。
藍調酒吧內的光線很暗,一進去就能聽到悠揚的音樂,服務員都穿着西裝樣式的制服,看着挺精神的。
我們在角落找了個卡座坐下,蛇姐要了一瓶紅酒,說要最貴的,還問我帶錢沒有,我說帶了啊,當時也沒多想,根本就沒想過一瓶紅酒能有多貴。
蛇姐自己先喝了一小口,我瞅着有點鬧心,就喝了一大口,然後說這玩意味道真不咋地,蛇姐說你得用舌頭品,我說不會,她就說以後多親嘴兒就會了,我說你親過很多啊,她說姐姐經驗豐富你要不要試試,我說您快拉到吧。
喝了一杯酒後,蛇姐終於是說到了正題,她找我出來,肯定是有事情讓我幫忙啊。
這件事兒,跟蛇姐被迫來到後市有關,蛇姐在廣州的時候是開夜總會的,因為在社會上的關係很硬,所以一直都很紅火的,但自從一個追求者出現後,蛇姐的厄運就來了,那人在廣州挺有背景,黑白通吃的主,而他對蛇姐的追求,也是非常的霸道,就一句話,跟我,要不然關門。
蛇姐沒從他,一方面也是覺得憑她的人脈,不可能就被關門了,可隨後的幾天,夜總會先是被掃黃,然後被查出有人吸毒,最後還發生火災,蛇姐心裏清楚是那個人幹的,但卻也無能為力了,這麼大的陣仗,根本不是她一個獨身女人能夠應付的。
蛇姐跟我說,一個女人混社會,想混的好,只靠狠是不行的,再厲害也要有一個男人當靠山,否則肯定會有人覬覦,我就問她為啥不找個靠山,蛇姐仔細看着我,有點醉的樣子,問我,你覺得姐像那種女人麼,我立刻說不像,其實心裏卻不是這麼認為的。
我也算是經歷過社會那些事兒了,這裏面的門門道道我也很清楚,一個女人想上位,不踩着男人基本是沒啥可能的。
可是,有些話是不能說的,這點我還是很懂的。
接着,蛇姐就跟我說,她能看出我手法很不錯,想要讓我幫她千人,我就跟蛇姐說,我充其量是個小老千,到了廣州我啥都不是,蛇姐就問我是不是不想幫她,我想了一下說,不是不想,而是沒那個能力。
蛇姐也就沒再說啥了,我們也就沒有繼續聊下去了,又喝了兩杯後,就準備離開了,可一算賬,竟然要三萬多塊,這他媽給我嚇着了,我就問那個收銀小妹說,我喝了聽錯了,還是你喝了說錯了,那小妹很傲的樣子說,沒錢別來裝逼啊,還喝個紅酒,你會喝麼。
我還真不會喝,可我也沒跟她計較,蛇姐也在旁邊跟我說,這種格調的酒吧,開一瓶好紅酒得這個價格。
就算是這樣,可我也沒錢付啊,誰他媽沒事兒出門帶個好幾萬塊錢啊,這不是扯犢子麼,沒招就給楊明打電話讓他來送錢,我和蛇姐就回到座位上等着,我看那個小丫頭還跟服務員指指點點的,估計是罵我山炮呢。
蛇姐說,這就是眼界的問題,不想被人看低了,就要什麼都懂一點,即使你不愛喝酒,至少你也要知道好紅酒是很貴的。
我笑笑沒說啥,我這個人比較理智,不會連這點事兒都忍不住的,看低就看低唄,誰有錢自己知道,我犯的着跟人家服務員去嚷嚷自己有錢麼,這樣反倒會讓人瞧不起了。
過了一會兒楊明就來了,把錢給付了,我們就離開了,蛇姐說明天再去打牌,到時候會給我打電話,然後就走了。
楊明說竹子哥你真牛逼啊,泡個妞就花了這麼多,我擺擺手不想解釋,總覺得被坑了。
當天無話,隔天是周六,我醒來沒多久蛇姐就給我打電話,說是已經約好了雙姐和七姐,說一會兒會把地址給我,讓我自己過去就行。
我和顧傾吃了早飯後,就開車離開了,臨走時問了下顧傾有啥安排,她說約了林巧去逛街,我趕緊給了她一張卡,跟她說密碼是她生日,讓她喜歡啥就買,她也沒說啥。
約的地點是一個高檔小區,門口保安站得筆直,就跟軍人似的,車輛進出不僅要登記,而且還要給業主打電話,不過雙姐提前打過招呼,告訴了保安我的車牌號,所以我是直接通行的,保安還給我敬禮哩。
這裏不是雙姐家,準確的說,房子是她的,但平時卻不住,她說她更喜歡現在住的地方,雖然小,但卻很有感情了,突然搬家很不習慣,中國人就是這樣,非常的戀家,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嘛。
樓是電梯樓,雙姐家在頂樓,整整兩層都是她家,一共得有四百多平,裝修的那叫一個氣派,很像美國大片裏的那種裝修風格。
我到了以後,雙姐非常的熱情,讓小保姆給我拿拖鞋,還親自給我倒茶,一面念叨着倒霉啊,想打個麻將都不得安生,搞的跟地下工作者似的,蛇姐笑嘻嘻的說,這不是更刺激麼,雙姐說又不是偷情有啥刺激的。
聊了一會兒後,我們就開始打牌了,雙姐和七姐都發話了,讓我不許搞鬼,必須玩真的,我當然就不能搞鬼了,只能憑着牌技玩了。
玩了一個多小時後,門鈴響了,小保姆去開門,蛇姐問還有別的客人啊,雙姐說我閨女,說是要帶朋友過來玩,我也沒在意,就跟繼續玩,沒一會兒就聽到有人喊了一聲「媽」,我回頭看了一眼,玄關處一個挺胖的女孩兒正在換鞋,跟雙姐還挺像的,我也就沒多看了,繼續打牌,也就不知道她身後跟着的是誰了。
說:
第二章來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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