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所周知,俄羅斯一直被稱為戰鬥民族,民風彪悍且好戰成性。
而東北人,也是非常好戰的,近些年受金庸古龍武俠小說影響。更是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俠客夢。
左市這個地方與俄羅斯遙江相望,走在大街上,隨處可見俄羅斯小妞和小伙,前面我說過,俄羅斯人長的普遍漂亮,當然會有人垂涎,所以經常會發生鬥毆事件。
這裏我順便提一嘴,真要是一對一的話,中國人真的很少能打得過俄羅斯人,人家基本個個都人高馬大的,咋打啊。
後來,有人抓到了商機,弄了地下拳場。找了很多退役的散打運動員什麼的打來打去,開始的時候人可羅雀。後來就開始向俄羅斯人約戰,然後操作賭盤牟取暴利。
我聽了王校長說完之後,目光很自然的落在了二奎身上,二奎注意到我在看他,立刻就明白啥意思了,點點頭。
其實那時候我對地下拳場了解的不是很多,以為就跟擂台上比賽一樣,可後來才知道,所謂的地下拳場,可是沒有啥規則的,打比賽前都要簽生死狀的,而且為了刺激觀眾,全場也會有很變態的規則,這個我以後會說到。
對陳鵬程的情報收集也在繼續,小柯雖然沒有王校長那種能夠混跡上流圈子的本事兒,但在社會底層圈子裏,他是如魚得水。註:字符防過濾 請用漢字輸入heiyaП擺渡壹下 即可觀看最新章節
這個社會是一座金字塔,在塔尖的。永遠只是那麼一小撮人而已,組成社會基石的,還是那些生活在底層的人。
比如說一個五星級大酒店,除了金錢與社會地位外,它要靠什麼維持呢
當然是那些基層的員工了,如果沒有他們,酒店一天都無法運轉,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酒店給他們發薪水,他們也沒法繼續生活。
所以說,很多事情都是互補的,上與下,缺一不可。
小柯混進一個鬥狗場裏,跟那些個半大不小的混混們走的很近。這些人平日裏沒啥事兒,就開始吹牛逼,說跟哪個社會大哥熟了,說跟哪個富婆好上了,總之只要是社會上的事兒,說出來了,他們就沒有不知道的。
這些話不能全部當真,但能說出來的事兒,就不是空穴來風,至於裏面有幾分真幾分假,那就得靠我們自己判斷了。
小柯跟我說,陳鵬程每周三都會去鬥狗場,雷打不動。
在那個鬥狗場混了半個月左右,小柯悄然離開了,通過王校長的渠道,進入了一個較大的場子,負責端茶倒水,有點像跑堂的。
要說王校長交朋友的手段也不是蓋的,在市裏面耍了一段時間,愣是能把二奎送進地下拳場打拳,也能把小柯送進大場子裏跑堂。
我問過王校長,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王校長笑呵呵的跟我說,吹牛逼唄。
開始的時候我沒理解,後來我才知道,王校長真的就是會吹牛逼,而且他吹的牛逼還真有人信,所以他的朋友,即使關係不是很好,但表面上,還是要給一些面子的。
那麼,為啥王校長吹的牛逼有人信呢
那是因為王校長見多識廣,他所吹出去的牛逼,都不是憑空捏造的,而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是把別人換成了自己。
總之,牛逼吹好了,也是一門學問。
小柯進了場子之後,因為會來事兒,沒多久就拜師了,跟那個師傅學打骰子,而小柯打骰子的手法早就爐火純青了,但他還是裝的有些笨拙,可卻又非常的刻苦。
後來,小柯算是出師了,他師父推薦他在場子裏做荷官,從搖骰子大小點開始。
總之,小柯在場子裏算是熬出頭了,加上會來事兒,場子裏的人都很得意他,更方便他打聽情報了。
小柯跟我說,這個場子,程鵬程平均一個星期會去兩次,至於周幾去說不準。
這個局還有另外一個目標任務,那就是喀秋莎,對於她我們所掌握的情報不多,就知道喀秋莎是一個可憐且善良的俄羅斯姑娘。
可憐是因為喀秋莎很小就失去了父母,十四歲時,她跟隨叔叔一家來到左市做生意,可她叔叔是個賭鬼,生意沒做起來,就把錢都輸光了,後來就把喀秋莎給賣了,據說當時喀秋莎是被賣給一個老頭子,是陳琨看她可憐,才又買到自己手裏的。
善良是因為喀秋莎知恩圖報,對陳琨一心一意,甚至是陳琨給她自由給她錢,她都不肯離開陳琨,這樣的女人是善良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再就沒有喀秋莎的任何情報了,因為她很少出現在外人的視野中。
後來,還是小柯從別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些喀秋莎的愛好,喀秋莎喜歡一些很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說她喜歡魔術,還很喜歡聽中國的古老傳說,比如說聊齋什麼的。
總之,這是一個獵奇心理較重的姑娘。
既然知道了興趣愛好,那就算是突破口了,我心中也有了計劃,而且實行這個計劃,並不是花費太多的錢。
那時候的物價並不高,在市區較為偏僻的地方租一個房子用不了多少錢,租一個殘破的倉庫更是便宜。
我先租了一個倉庫,然後用紅黑油漆將外牆塗成很詭異的色調,看上去就非常的恐怖,也沒掛牌子,就在大門上方寫了三個字:志怪談。
在準備期間,我們剩下沒有任務的人,每天都在讀一些鬼怪傳說,然後練習一些魔術手法,其他人學的很慢,這東西是要有很高的天賦的,所以在魔術上,我和瀟瀟是主力,文龍負責講鬼故事,這廝給人陰冷的感覺,將鬼故事更有氣氛。
藍溪則負責報幕和串場,為此她也練了很多小節目,而且她是苗族,聽老太太說過很多古怪的事情,這些都有用處。
準備的差不多之後,我就跑印刷廠,設計海報和傳單,而且還在電視上和報紙上都做了廣告。
現在社會因為有網絡所以信息爆炸,但那時候不一樣,想要宣傳點什麼,報紙廣告是一個很好的途徑。
正式營業那天,因為宣傳力度很大,所以來的人不少,幾乎可以說是座無虛席了。
可能是第一天上台的關係,除了瀟瀟外,我們都有些緊張,但這並不影響我們表演,開場我就表演了花式撲克,接着文龍上場,講了一個挺恐怖的故事。
這個故事,據文龍說是真實發生的,那時候他讀小學,鎮上的小學環境差,都在平房裏上課,雖然都是水泥地,但灰卻很大,當晚值日生掃完地之後,第二天桌上就會有一層灰。
而文龍每天到學校時,都會發現,桌子上有很多小孩的腳印,而且是那種沒有穿鞋的腳丫子印。
這故事本身就挺嚇人的,文龍還穿着那種黑色的褂子,一瞅就跟壽衣似的,臉還被藍溪給撲了一層粉,那叫一個蒼白如紙,所以這故事從他嘴裏出來,再加上關鍵時刻的配樂,的確是嚇到了一些人,說實話,我都聽過很多次了,可那次聽的時候還是直起雞皮疙瘩。
總之。
第一天的表演很成功,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我們這志怪談,竟然在一夜之間小有名氣了。
當晚,我們回去的時候都挺開心的,博得觀眾共鳴的那種成就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因為太高興了,所以我們都喝了不少酒,瀟瀟平時是很少喝酒的,可那晚也喝了兩杯白酒,然後就開始耍酒瘋。
瀟瀟耍酒瘋不吵不鬧,就是黏人,她抱着我胳膊就不鬆手,弄的我很尷尬,而且火急火燎的,因為她把我胳膊放在她胸口抱着,我能不火急火燎嗎
藍溪看了就不高興了,就在一邊掐我,給我整的挺無奈的,藍溪也沒太為難我,又灌了瀟瀟一杯白酒,這下瀟瀟老實了,躺在沙發上呼呼的睡着了。
我們喝完酒後,我就把瀟瀟送房間睡覺去了,還警告文龍別亂來,文龍給了我一腳,說他去找俄羅斯大洋馬慶祝去。
然後,就剩下我和藍溪是清醒的了,是不是該干點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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