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柱手中掌握着最為恐怖的實力,那些個傢伙卻始終都看不出來這裏面最兇悍的人其實就是他,所有人都已經沖向了李鐵柱,儘管有那名銀星殺手始終都在艱難的幫助李鐵柱將這些個普通的銀星殺手給阻擋在外,不過雙拳難敵四手,儘管是曾經在馬場裏面實力彪悍的傢伙,不過對方就算是不怎麼訓練的銀星殺手,畢竟也擁有了一枚象徵着自己實力的勳章,這個時候,他的臉色已經相當的艱難,腳步也舉步維艱,想要幫助李鐵柱,卻始終都沒有辦法。
查爾斯看到了這一幕,瞬間呆滯,隨後,他就想要離開這裏,畢竟對方無論是背景還是身份,都實在是難以捉摸,但是當查爾斯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摸到出口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背部一涼,隨後他驚愕回頭,頓時就看見李鐵柱那一張冷淡的面容綻放在了自己的眼前,身體驟然之間就僵硬住,想要奔跑逃亡都完全沒有可能,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完全的表現出來了一個不符合自己的氣質,一個落敗者的氣質!
「哼哼,米粒之珠,也放光華?」
李鐵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將那麼多圍攏上來的銀星殺手給兇狠的解決掉,沛然的戰鬥力已經讓所有人都怔然不已,隨後他的手中就繼續綻放着恐怖的拳芒,在即將要打在查爾斯的臉上的時候,忽然之間,又將自己的拳頭給收了回來,對着沙發角落裏面的裴解語微微一笑,綻放出來一個陸雲青式的笑容,只是並沒有多麼相像的可能:「你過來處理他吧。」
「我?」裴解語臉上除了一個女孩應該有的不解、畏懼,甚至還有那麼一絲隱隱的期待。
李鐵柱點點頭,就這麼簡單的抓着查爾斯的衣領,後者已經被他給高高的提了起來,然後李鐵柱走到了處於一臉震驚的裴解語的身前,此時的裴解語身上有些個狼狽,衣服已經被兇狠的撕開了好幾塊,甚至都能夠看見裏面那雪白細膩的肌膚,不過李鐵柱並沒有這方面的嗜好,對於裴解語的身體沒有太大的注意,只是將自己的衣服給脫了下來,又給一臉驚愕的裴解語給披了上去,淡淡道:「想讓他怎麼死,你就能夠讓他怎麼死。」
氣息之中的沛然,讓裴解語這個時候難免是一陣恍惚。
李鐵柱似乎是根本就不管手中這個查爾斯究竟是什麼地位什麼身份什麼背景,因為從一開始,他被李鐵柱給盯上,其命運就已經被註定了!
數月之後,當裴解語再一次見到這個彪悍的大個子的時候,他的身邊已經有了另外一個氣質突出的男人了,比起這個大個子,裴解語那個時候的恍惚要更加的龐大。
不過,這個時候的裴解語自然是不知道自己今後與蒼龍幫之間還有一些個小小的淵源,她的臉上強硬的擠出來一絲苦笑,都快要哭出來的她這個時候還能夠讓自己苦笑,可見這個女孩的心性之強大,消化了最起初的震驚之後,她竟然還很冷靜地用手撫順了額前飄落的髮絲,就如同看畜生一樣地看着地上的那個男人,冰冷道:「閹了他!」
女人最容易記仇,而且一旦給她們抓住了抱負的機會就絕對是不死不休,當年的趙清荷對付陸雲青的時候都甚至差點要置陸雲青為死地,何況是心性再強大也不可能能夠比得過女神趙清荷的裴解語,現在的裴解語對於眼前的這個號稱該街道黑手黨代言人的年輕男人查爾斯更是如此,任何一個女人對企圖強行侵犯她身體的人都會恨之入骨,這種仇恨通常都會讓周圍習慣了女人表現得溫婉的人們驚訝。
雙手已經狠狠的攥在了一起,裴解語的眼睛裏面全都是一副憎惡的顏色,就連李鐵柱看到了之後,都難免會有一種驚訝的感覺,因為這時候的裴解語實在是太過於猙獰了!
而這個時候,那已經被黃大奎給徹底嚇傻了的蘇珊才反應過來,怔怔的看着現場這一片狼藉的狀態,隨後哇的一聲大哭出來的她撲進了裴解語的懷裏,相比裴解語,她身上的衣服幾乎已經支離破碎,只不過是剩下了上下一件內衣的她這個時候似乎是整個人都已經完全崩潰了,身體在裴解語的懷抱裏面不斷的顫抖。
「乖,沒事了。」裴解語抱緊了懷裏一個勁地大哭的蘇珊,將身上那一件李鐵柱的上衣又給輕輕的披到了蘇珊的身上,卻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內衣已經呼之欲出,低聲安慰道。
蘇珊淚眼朦朧地從裴解語的懷裏轉過頭,視線與李鐵柱那一臉慨然沒有半點猥褻樣子的表情相撞,頓時心中感動,說:「我就知道大俠會來救我們的,您是夢露的朋友?還是男朋友?」
李鐵柱微笑着走過來,心中被蘇珊的一句男朋友給逗笑,不過隨後還是看的出來在蘇珊的眼睛裏面仍舊有一股對於現場十分恐懼的顏色,便輕聲說:「閉上眼睛。」
蘇珊雖然疑惑,但還是乖乖地閉上了有點哭紅的眼睛,儘管還在輕輕地抽噎,但卻總算制止住了眼淚,一旁的裴解語卻是大大的睜着自己的眼睛,似乎對於李鐵柱究竟是要如何對付那個查爾斯十分的好奇。
等蘇珊閉上眼睛之後,看了一眼裴解語心中稍微有些驚訝這個女孩怎麼就這麼堅強的李鐵柱嘴角的笑容剎那就冰冷了下來,就如同寒霜一般。
從茶几上隨手拿了一瓶還沒有打開的紅酒,李鐵柱嘴角噙着兇悍的笑容走到了此時終於認清了形勢並且開始害怕的查爾斯身邊,淡淡道:「想怎麼死?」
第一次問的時候,李鐵柱問的是裴解語,她回答閹割掉這個男人,而第二次問,對象卻是這個男人,他哆嗦着嘴唇,勉強擠出來一個乾澀的笑容,眼前這個男人的笑容讓他不寒而慄,在此之前他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僅僅一個微笑就讓他感覺到從骨子裏恐懼的男人,但是現在他相信了,因為這樣的男人就在眼前。
最讓人覺得恐懼的是,這個男人的身份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辦法猜得出來!
「放了我,你要什麼我會給你什麼,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美國黑手黨的人物,但是只要是我們我所能夠盡的上力的地方,我們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地為你做到!你放心,我的父親只有我一個兒子,他肯定會同意的,對了,對了,我的父親是這個區域的黑手黨負責人!甚至能夠管轄的了這個區域裏面最豪華的那家馬場,而且,而且,他還擁有十名黃金殺手,他的能力是我們家族的象徵!甚至能和斯內普伯爵有聯繫!」查爾斯沒有辦法,他只能一次性拋出所有的底牌,他不想死,儘管知道就算是活下來也可能會被李鐵柱給狠狠的閹割,不過他依舊是不想要死!
「回答錯誤。」李鐵柱搖搖頭,淡淡道,似乎對於這個回答相當的不滿意,說完之後在查爾斯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時,揚手將手上的紅酒瓶子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紅酒的瓶子不比啤酒瓶,無論是厚度還是強度前者都強了許多,更何況這還是一瓶沒有開封的紅酒。
在一聲清脆的碎響之後夾雜着慘叫聲,無數的碎玻璃在年輕男人的腦袋上炸開,紅色的酒液和鮮血混為一談,兩者混淆在一起根本沒有辦法分辨,這樣富有視覺衝擊力的一幕驟然在這個小小的包廂裏面出現,充斥了一種專屬於黑道的暴戾還有直白,這些個不過是留學生身份的女孩們都是一臉的驚駭,沒有人敢要將自己的眼睛再睜開,只有裴解語還在堅持着睜着自己的眼睛,似乎是對於眼前的這一幕相當的感興趣!
遭到重擊的查爾斯感覺整個大腦都被狠狠地震盪了一下,視野裏面所能夠看見的甚至都有那些個金色的星星,強烈的震盪之後不時疼痛而是一種壓下了痛感的暈眩感,那種沉悶的暈眩感幾乎要讓他嘔吐出來,伸出手下意識地捂在傷口,鮮血還有酒液順着他的手冒出來,猙獰可怖,甚至有些個酒精已經混雜着他自己的血液開始瘋狂的流入了口中,那一種令人驚愕的味道,讓他肚子裏面翻江倒海,根本就沒辦法再恢復到剛才的樣子,甚至就連一句話都完全說不出來。
李鐵柱手裏還拿着半截被炸開的紅酒瓶口,紅酒的瓶子通常都是長瓶口的,所以這樣一截鋒利的瓶口足夠他做許多事情,站起身來一腳踢翻了查爾斯的身體之後手上鋒利堪比利器的瓶子猛然刺向男人醜陋不堪的下體。
裴解語的眼睛,終於在這個時候已經忍受不住眼前的驚恐一幕,將自己的眼睛給狠狠的緊閉了起來。
而整個人都處於靈魂漂浮狀態的查爾斯根本不可能有絲毫反抗,同時保護他的銀星殺手全部被打趴在地上,因此,沒有人能夠救他。
這個不知道究竟是糟蹋了多少個良家婦女的小混混終於在李鐵柱這一尊殺神的手中嘗到了自己理所應得到的報應!
一聲悽厲如鬼哭的慘叫聲從二樓的包廂區傳出來,甚至於樓下被巨大的音樂聲所覆蓋的舞池和吧枱都清晰地聽見了,從電梯中帶着一大群男人出來的酒吧經理聽見這聲熟悉的慘叫聲,臉色大變,連忙指揮手下趕快朝包廂區跑去,另外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包廂內,李鐵柱並沒有就這樣放過這個男人,雖然腦袋上和下體的重創讓他整個人瞬間昏死過去,不過能讓人從昏迷中清醒的方法太多了。
李鐵柱站起身來,用一張手帕擦拭沾染上了酒液的手,示意一旁的銀星殺手弄醒他。
銀星殺手這個時候已經被李鐵柱的狂猛給徹底的影響,他也完全不顧忌對方背後那什麼區域的黑手黨負責人父親,只是嘿嘿一笑,隨手拿了一瓶打開的啤酒倒在了男人滿是血污的臉上。
嘩啦啦啦的聲音不絕於耳,讓在場的這幾個已經緊緊閉上眼睛的女孩都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眼睛又一次給睜開,當她們的眼神看見了那上面下面都是鮮血的查爾斯之後,瞬間又是一聲聲的慘叫,有些個心理素質稍好的人又是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但是剩下的那些個人,就已經開始昏厥過去,甚至蘇珊再一次倒在了裴解語的懷中,連大氣都不敢要喘息一下了!
裴解語輕輕的在蘇珊的背上拍了拍,後者稍微靜默了一下,裴解語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湛然若神的李鐵柱,儘管是如同是一名凶神一樣,但她依舊恍惚不已,似乎自己的靈魂都伴隨着那一聲清麗的聲音而被李鐵柱給生生的吸引過去!
一瓶啤酒全部傾倒在查爾斯的臉上之後,只看見他手腳顫動了一下,緩緩甦醒過來,不過隨即就是一陣痛苦的呻吟聲,下體部位的痛苦幾乎讓他麻木了,在那一瞬間,他只是覺得好像體內有兩個什麼東西被扎破了,就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原本因為藥物作用而怒起的某一處現在就好像不存在了一樣。
從未有過如此感覺的他,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所呆着的地方究竟是地獄還是人間,不過當他看見了一臉冷漠的裴解語之後,還是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自己還真真切切的活着,但是一想到自己剛才就快要完成又一次的猥褻,心中就開始不斷的辱罵着自己的無能甚至還有父親的無能。
在這個時時刻刻都需要用家庭來維護自己的年代裏面,查爾斯的背景並不能夠讓對方動容,足以說明他父親的無能!
整個意識都游離在邊緣的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痛痛快快地死了。
李鐵柱一腳踩在了查爾斯的臉上,淡淡道:「連幹個強~奸的活都這麼費功夫,你說你這個壞人做的是不是很沒品很渣滓?哼哼,看來堂堂黑手黨也不過是這麼個三流貨色!那麼接下來,你想不想看看我是怎麼教你做一個真正的壞人的?」
似乎是腦海裏面張揚出來一系列恐怖的鏡頭,查爾斯的身體就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查爾斯嘴巴動了動,想要說話,最終卻只能從喉嚨里擠出幾個乾癟的音節,湊不成句,語無倫次。
「你,過來。」李鐵柱指了指縮在角落的黃大奎,體形龐大的後者卻強行把自己縮成一團,看上去像是一個受到了驚嚇的猛獸,不過此時他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滑稽,配合上他身上那些耀眼的金飾,富貴無比的金飾此時此刻卻成了最無情的嘲諷物。
暴發戶的可憐狀態,或許就是他這個時候最好的形容詞!
黃大奎的身體顫了顫,親眼見到這個男人是怎麼把自己剛剛想要攀強附會的查爾斯少爺玩死玩殘的他現在想的不是怎麼報復或者怎麼卑躬屈膝地討好對方,他現在想的是只要自己有機會或者爬出這件包廂那麼一輩子都不再來洛杉磯甚至是美國甚至是北美洲這一片地域了,他一定會收拾起所有的家當逃得越遠越好,這樣的男人,不是人類可以對付的。
有人手,有背景,有錢財,那又能怎麼樣,在絕對的實力之前,什麼都是蒼白的,什麼都是無力的,他忽然之間感覺到一開始自己還有查爾斯少爺的張揚就是一個在打自己耳光的過程,可憐可悲!
黃大奎趴在地上緩緩地爬過來,身體卻還因為自己心中的畏懼而在不斷的顫抖,那些個肥肉已經開始抖動起來,讓人泛起一陣噁心。
俯視着黃大奎渾身的肉亂顫的卑微身體,李鐵柱的嘴角連不屑都懶得去表示,俯身從地上隨手拿了一把匕首扔到黃大奎的手上,淡淡道:「看過那什麼電鋸驚魂嗎,現在這個時間段我也沒什麼興趣要你去找電鋸去了,這樣,你用這匕首也是一樣,告訴你遊戲規則,你的主子身體哪一部分碰過她就用刀切下哪一部分,要是還沒切完就死了的話你代替你的主子承受吧,玩還是不玩,你沒有任何一點的選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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