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紅旗「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
許人傑嘲笑道:「人家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在男人背後默默算賬就挺好,哪有你這種提刀上陣砍人的。」
薛紅旗不爽:「我這種女人又哪裏招你惹你了?沒事就嘲諷我?」
「噓,別把邢氏驚動了。」許人傑低聲道:「她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到這山崗下面,說不定有什麼陰謀,我們悄悄跟着看看。」
薛紅旗也有興趣,兩人貓着腰跟着,邢氏在山下走,薛紅旗和許人傑卻在山頂上遠遠盯着她,就這麼跟了一陣,邢氏走到了一個小山谷里,從外面看到裏面的情形,但在山頂上的許人傑和薛紅旗卻看得清清楚楚。
只見小山谷里已經有一個男人在這裏等着了,借着月光,許人傑一眼就將這人認了出來:「那是高傑,李自成麾下的大將。」
薛紅旗也認真打量,只見這個叫高傑的男人長得十分魁偉,身材非常棒,一身肌肉就像豹子似的漂亮,而且臉蛋非常帥,屬於那種讓女人一看就腿軟的類型。她不由得捅了許人傑的腰眼一下,指着高傑道:「看,這樣子才算真正的男人,你這樣的只算猴子。」
這就明顯是在報復剛才許人傑說的話了,許人傑大為不爽,只好又指着邢氏道:「那是真正的女人,你變成那樣,保准能嫁掉。」
薛紅旗不甘示弱,又指着高傑道:「等你這猴子長成那樣,我就承認你是男人。名字都有個傑字,為啥差別就這麼大呢?」
「你長那樣就……」
「你變那樣才……」
兩人毫無營養地對噴了一陣,由於害怕被山下的人聽到,兩人都要壓低聲音,於是只好並排趴在山頂上,咬着對方的耳朵在罵架,這一架罵下來,倒是耳鬢廝磨,頗顯親熱。
許人傑沒覺得啥異樣,薛紅旗自己卻鬧了個大紅臉,趕緊轉開腦袋,假裝認真看山下的情形,不再拿正臉對着許人傑。
許人傑也覺無聊,轉頭去看山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兩人都嚇一跳,只見邢氏突然投入了高傑的懷中,兩人擁抱在一起,激烈地擁吻,高傑一隻手放到了邢氏胸口,隔着衣服搓揉她豐滿的胸脯,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上,似乎想要脫她的褲子。而邢氏的手側伸進了高傑的褲腰裏面,在他的檔間掏摸着……「哇,這……有好戲看了。」許人傑雙眼一亮,喜道:「活春宮。」他是有妻有妾之人,而且家裏富裕,從略懂人事起就經常能接觸到春宮圖一類的東西,對這種場面自然是無比熟悉,看了個開頭就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於是興致勃勃準備看戲。
薛紅旗就不同了,她黃花大閨女一個,母親早死,父親又一天到晚騎馬砍人沒好好教過她什麼東西,長大之後她也不習女紅,學着父親提刀砍人,於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見山下兩人的動作,她雖然知道人家是在親熱,但卻不懂得男女親熱究竟有哪些個章程,還不知道後面會發生更加羞人的動作,只是奇道:「邢氏不是李自成的女人嗎?怎麼和這個高傑在這裏親熱?哇,莫不成是在偷漢子?」
「蠢女人,乖乖學學人家真正的女人是怎麼偷漢子的。」許人傑低聲笑道。
薛紅旗臉紅過耳,但是好奇心驅使着她向山下看。
只見高傑和邢氏忘形地擁吻了一陣之後,都開始替對方解除武裝,三下五除二,就變成了兩具白生生的人兒,肌體糾纏,不堪的場面開始出現,十八般模樣兒依次擺出。許人傑看得過癮,險些跳起來叫好。
薛紅旗卻越看越羞,恨不得找個縫兒鑽進地去。過了好一會兒,心情還未平靜,這才想起她居然和許人傑這個男人一起看這種春宮場面,那當真是有點不妥當,趕緊伸手將許人傑的雙眼一捂,急道:「別看了……這豈是我們該看的?這種偷漢子不守婦道的女人,便是臉蛋再漂亮、身材再好,也不值得看。」
許人傑看得正高興,大凡男人看這東西的時候,都是處於興奮狀態,哪管你是良家婦女還是銀娃蕩婦,定要看過癮才是,被薛紅旗捂了眼,他頓時不高興地拂了拂手:「別來擋我……」
雙眼被捂着不能視物,他這一拂手就有點不知方向,好巧不巧,剛好落在薛紅旗的胸口,輕輕一碰,軟玉溫香,雖然力道很小,薛紅旗卻猶如被巨錘砸中一般,全身一軟,撲倒在地。她和許人傑是趴在崖邊的,這一撲險些就滑下山坡,以她的功夫要摔傷倒是不易,但是驚動山下二人的話,只怕真是要鬧出大問題。
許人傑趕緊伸手抓住薛紅旗的手,用力一拖,將她拖入懷中,緊緊抱住,這才沒有讓她滑下去。他低頭來看懷中的人兒,問道:「扭傷腳了麼?」
薛紅旗不答,全身酸軟,動彈不能。
「咋了?」許人傑奇道。
「沒……沒咋……快放開我。」薛紅旗無力地道,她一雙臉紅似蘋果,在月光映照下分外動人,許人傑的臉和她又極近,這一看忍不住有點痴,一時把握不住,伸出嘴去,在薛紅旗的臉上輕輕一吻。
薛紅旗感覺到臉蛋上的碰觸,突然一聲輕嘆,閉上了雙眼。
許人傑可不是初哥兒,見了這場面哪裏還不知道她對自己有情?其實他對薛紅旗也是有情的,發展到這個地步,兩人都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可走,當下把妻妾全都忘了個乾淨,把薛紅旗抱到旁邊的草叢之中,輕輕解她的腰帶。
不料人家薛紅旗腰帶上掛着彎刀,上陣殺敵時要能保證刀鞘不亂跳,因此束得極緊,草草之間哪裏解得開,許人傑心中一急,手忙腳亂,更是找不着頭,解了半天也沒能解開。
薛紅旗閉着臉等他施為,沒想到等了半天,連個腰帶也解不開,心裏是又好笑又好氣,山風一吹,頭腦清醒,理智漸漸佔了上風,她突然翻身坐起來,將許人傑推開到一邊,嘆道:「別這樣……你……是有妻妾的人了,若是和我做出什麼,我也成了偷漢子的女人。」
許人傑激動地道:「嫁給我吧。」
薛紅旗問道:「做妾麼?」
許人傑遲疑:「這……」
「那便算了!」薛紅旗翻身跳起,掩面而走。
許人傑楞了一楞,突然間大急,他知道若是這時放了薛紅旗走,今後兩人再也無緣,於是鼓起勇氣,猛地一撲,將薛紅旗撲倒在地,壓低聲在她耳邊道:「做妻做妾哪來這許多講究?咱們隔三差五便要上陣殺敵,誰也不知道哪一天就會客死異鄉,還講究這麼多做啥?我今天就是要你,你別管什麼妻呀妾的,把你身子給我就對了。」
薛紅旗一驚,一喜,一怒,一茫然,揮拳要打,又捨不得出手,平時她經常飛起一腳將許人傑踢倒,但這次卻連一記粉拳也捨不得打上去。許人傑摸出匕首,割斷了她的腰帶,衣衫一散,再無顧慮,伸手便入她紅衣之中,也不管是胸、腰、腹,反正落手之處,一陣亂摸。
「別……」薛紅旗輕輕反抗。
許人傑卻不管三七二十一,只顧將她壓在身下,肆意輕薄。
以薛紅旗的武藝,十個許人傑也近不了身,但此時被他壓住卻連還手之力也沒有,處處受制,過了一小會兒,她身上衣衫盡去,被許人傑剝了個乾淨。
眼看寶劍將要入鞘……薛紅旗趕緊用手撐住許人傑的胸口,用帶着點苦澀,又有點祈求和盼望的聲音問道:「我……究竟算你的什麼人?」
許人傑認真地道:「家中那些妻妾,都是因父母之命而來,與我並無干係。只有你不同,就算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名份,也可以相守一生到死……」
薛紅旗聽了這話,手臂一軟,無力再撐住許人傑的胸口,全身上下再無半點反抗之力,朦朦中感覺到許人傑揮軍直入,直抵深處,她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嘴,防止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剛剛才看到邢氏與高傑在山下親熱的那些畫面,呼啦啦地湧入腦袋之中,居然不由自主地有樣學樣,擺出諸多姿勢來迎合許人傑的動作。
其實兩人相戀多年,軍中頭領大都知曉,只有他二人一直自縛於繭中,沒有捅破那最後一層障礙,此時一旦結合,多年壓抑的感情猶如山崩海嘯,簡直一發不可收拾。**這件事,只有用了情,才會獲得最高的歡愉,若是無情在其中,根本就體會不到種極致的快樂。
兩人親熱一番,又擁抱着休息說話,幸虧此時只是初秋,天氣不甚涼,倒也不覺得寒冷,休息得一會兒之後又親熱一番,耳鬢廝磨,極盡纏綿,等到他們起身之時,天色早已大亮,山下的高傑和邢氏已經不知去向。
兩人整理好衣物,把割斷的腰帶重新打上死結,這才下得山來,將高傑和邢氏的殲情告知朱元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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