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同甘共苦的兄弟!」
……
「好兄弟,好兄弟啊……嗚嗚……」小李子也跑了過去,把手握放在三雙手上,淚流滿面。
「咳咳……小李子,你哭什麼?」劉彪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小李子問道。
「嗚嗚……我哭什麼!我還不是被你們的兄弟之情感動了……」小李子一把鼻涕一把淚道。
「……」
三人一臉呆滯的看着小李子無語,有這麼感動嗎?
「我決定,我加入你們的圈子,我和你們是四兄弟,一生一世的兄弟,我的武功心得也會與大家分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小李子大聲宣佈道。
「切,我們是三兄弟,不是什麼四兄弟!」劉彪鄙視了一聲後,三人會心的笑了一下大步走去了會議室。
「喂喂,等等我,為什麼不加我一個,為什麼?」小李子心急火燎的追了出去。
「你還在實習期間,懂不?就是考察期間!」這一次,居然是阿澤說話。
「啊……」
小李子頓時一臉目瞪口呆。
……
三人吃完飯後,立刻啟程,張揚本是準備坐飛機去省會,在省會睡一個晚上,看一下貴族城裏面的一群同事,劉彪卻強烈要求把十輛車都開回去,而且要把二十個黑人保鏢帶會省會,然後帶回家鄉。
最後,張揚妥協了,畢竟,雖然事情有點急,但是,也不急於這三五天,從huadu市到省會也就是一天多的時間,如果在高速上面不限制速度的話,時間可以更短,不過,這樣唯一辛苦的就是司機。
當然,張揚也希望把車開回老家,有十輛車,方便很多。
給父母和蕭怡然,杜雪打了個電話後,一群人就浩浩蕩蕩的動身了。
果然快。
中午動身,路上開房休息了幾個小時,第三天的凌晨就到了省會,當車隊駕入省會,張揚讓車沿着街道慢慢的移動,心裏感慨萬千。
在數月前,自己還在這省會如同喪家之犬逃命,想不到有一天會如此明目張胆的回到省會,不知道買買提的那些人怎麼樣了?還有那個疆省人怎麼樣了?
夜幕下的省會格外的迷人。
摩天大廈都亮起五彩繽紛的燈光,大廈外牆的廣告牌及附近住宅的照明燈光,構成一片美麗而和諧的夜景,凌晨的夜晚依然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這裏是酒吧一條街,無數的紅男綠女在街道上穿梭,現在已經初夏,一些妙齡少女衣着也單薄起來,在五光十色的彩燈下面分外的妖嬈。
街道邊停滿了密密麻麻的豪華小車,現在有錢人太多了,這十輛車的車隊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是有酒店的保安不停的揮手示意他們停車,其實,這也是一種招攬生意的方式。
張揚讓車隊停靠在路邊,撥打了幾個電話,柳暗的電話,顯示關機,號碼按到了王燕的號碼上,張揚嘆息了一聲,還是放棄了。
而劉彪撥打了小清姑娘的電話,也顯示關機。
顯然,這個時候雖然是夜生活才開始,但是,對於她們這種上班族來說,是睡得正香甜的時候。
「怎麼辦?我們是不是直接去宿舍?」劉彪拿着電話急得團團轉。
「現在已經很晚了,我看,還是明天吧。」張揚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道。
「可是,我很想看到我的小清姑娘啊……」
劉彪一臉色迷迷的表情看得張揚額頭流汗,這越發堅定了張揚不去搔擾她們的想法,按照劉彪這德姓,搞不好今天晚上就在那宿舍裏面把小清姑娘就地正法。
「他們都是第一次來我們的省會,我們總得儘儘地主之誼吧?」張揚看了一樣燈火輝煌的酒吧一條街道。
「喝酒?」劉彪眼睛一亮。
「隨便。」張揚聳了聳肩,他對這些沒什麼研究,如果是消費,還是劉彪在行,現在反正也不缺這幾個小錢。
「嘿嘿,好好,今天都聽我的安排,我彪大爺殺回來了,嘎嘎……我看有沒有不長眼的觸彪大爺的眉頭……」劉彪一臉狂笑,對於劉彪來說,最痛苦的遭遇莫過於在這省會,想當初,在那公園裏面可是連飯都吃不飽啊。
「彪大爺,你有何計?」小李子正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對於他這個鄉巴佬來說,任何新鮮事物都充滿了十分的興趣。
「我算算,十個司機,二十個保鏢,再加上我們四人,就是多少人呢……」劉彪扳手指計算着。
「是三十四人,彪哥,這些笨事情不用你來說,交給我就行了,你只要說,我們今天玩什麼?是不是欺負人?我最喜歡欺負人了。狗曰的!想起來剛從鄉下出來的時候那個心酸啊,阿貓阿狗都欺負我……奶奶的……」
小李子一臉咬牙切齒,看得眾人面面相覷,這傢伙就是一典型的受了委屈要報復社會的壞人,從心理學上討論的話,這也是一種心理疾病,顯然,小李子在進入社會的時候也沒少受歧視。
看着小李子摩拳擦掌的樣子,張揚不禁暗自叫苦,看來,這廝和劉彪臭味相投。
一個強者和劉彪這種有事接招,沒事鬧事的傢伙臭味相投,造成的殺傷力是無法估算的。
不過,張揚也懶得管,一直以來,張揚對劉彪有一抱愧,是他把劉彪拉進了這個漩渦,所以,張揚對劉彪的私生活基本是不過問,每一個都有每一個人活法,不能用自己的道德觀念來約束別人。
歷史已經證明,試圖用自己的道德觀念來約束別人的人才是真正的魔鬼,希特拉就是典型的例子。
而且,喜歡把自己擺放在道德至高點的人,往往都是有一定的心理病,這種人,試圖改變世界,認為自己就是對了,別人都是錯的,無論對錯,他都會自己找出一套似是而非的理論來支持自己的論點。
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這個世界,想鬧事的大部分還是會找一個理由,劉彪這種人有一個好處,就是絕對不會無理取鬧,如果有理,他就要乘勝追擊,一棍子打死……,當然,如果碰到比他厲害的,他比誰都跑得快,然後,伺機報復……
所以,張揚對劉彪想找茬兒的想法雖然不贊同,但是,也不反對,再說,這也是一種宣洩精神壓力的一種方式,想想,如果你心情不爽的時候,正好遇到一群你討厭的傢伙找你的麻煩,然後狠狠的教訓對方一頓,你開心嗎?
回答是肯定的:開心!
任何人都會覺得欺負自己不喜歡的人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只是因為法律和道德約束着自己而已。
事情決定就好辦了,先在酒吧一條街選了幾個車位把車停好,然後,又把二十個黑人保鏢安排到一個酒吧,開了一個大包間,這二十個黑人保鏢實在是太扎眼了,帶在身邊礙手礙腳的,好在是晚上,雖然也吸引了一些人注意,但是進了酒吧後,立刻沒有人關注了,畢竟,看到這麼多的黑人是突然很好奇,不可能跟進酒吧包間看熱鬧吧!
十個司機也安排在了另外一個酒吧,他們都是一樣的身份,在一起玩也開心一點,按照劉彪的說法就是大點撒網,重點捕魚,分開了人手,總會遇到幾個不開眼的人。
不得不說,劉彪還是有些套路的,要知道,一群外地人,開着外地牌的車,是很容易被人欺負的。
最後,劉彪把阿澤,小李子和張揚帶進了一間酒吧,幾人匆匆忙忙的隨便找的,居然沒有看到酒吧的招牌,張揚依稀記得叫什麼「色盲酒吧」。
酒吧的門很古典,全部用松油木裝修,看起來很古老的感覺,門也不大,感覺就像鄉下的木門,唯一不一樣的是很乾淨清爽,松油木板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下都幻化出迷人的色彩。
果然是張揚猜測的,劉彪沒有開包間,而是就在大廳裏面選了一個位置,而且,這個位置就在吧枱邊,旁邊有一個過道,按照張揚的想法就是,這絕對是一個沒事鬧事的好地方,撞一下,摸一下過路的妹妹屁股,或者一個囂張的眼神,在這裏都很容易爆發衝突。
張揚記得在大二的時候在一個酒吧上了一個星期的班,就看到這種位置打破了三個腦袋,幾乎是一句話說得不爽艹起酒瓶就幹上了,正是這種原因,張揚換了咖啡廳上班,不得不說,喝咖啡的場所環境要優雅得多,一年也遇不到一次鬥毆事件……
張揚現在只是為那些沒有開眼的小混混祈禱,真正的老大,是不會在這種位置喝酒的,一般,都是那種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傢伙喜歡在這些地方囂張。
「先生,喝點什麼?」一個身穿制服的公主走了過來,為他們的桌子點上了一根紅色的蠟燭,蠟燭放在一個小小的煙灰缸裏面,煙灰缸有一層薄薄的水,紅色的燭光映照在水中然後反射出來,整張大理石的桌子周圍都籠罩上了一層紅色的光暈,很紅,卻照射不遠,給人一種朦朦朧朧的神秘感覺。
「有什麼酒,有米酒嗎?」小李子這個土包子首先開口,一雙明亮的眼睛就像夜晚的星星,不停的在公主那低胸的工作服瞄着,看他那樣子,恨不得整個人都跳進那道深深的溝壑裏面去。
「米酒……」
公主先是一愣,當她把目光落到小李子那雙眼睛上後,頓時羞得一臉通紅,連忙垂首避開小李子那雙色迷迷的眼睛,下意識的遮擋了一下豐滿的胸部。
公主其實就是服務員,公主不是小姐,經常泡酒吧的人都知道,只要不太過分,小姐隨便調戲都可以,公主最好不要碰,這種女人,都是良家,如果你想泡也可以,每天來廝混,成功的機會也很大。
當然,小李子這土包子自然不是很清楚,雖然他跟隨了基哥一段時間,但是這種消費場所基哥根本不帶他,小李子對酒吧的了解都來源於劉彪,在這一天多的路程上,小李子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纏着劉彪說一些混混的事情,受韋小寶這個人物的影響,小李子對強者的世界不是很感興趣,反而對社會底層小混混的事跡充滿了嚮往之色。
「美女,別聽他的,先來十瓶ak-47伏特加!」劉彪嘿嘿一笑,拿出兩張鈔票往公主的胸口一塞,不過,劉彪做人也有着自己的原則,動作雖然下流,但是,錢卻是用手指頭捏着,根本沒有碰到公主肌膚。
「謝謝。」公主微微彎腰謝了一聲,昏暗的燈光下都可以看到脖子都紅了。
公主的經濟來源主要是工資,很少有客人給公主小費,而小姐是沒有工資的,主要經濟來源是酒水提成和客人的小費。
很快,十瓶酒就放到了大理石的枱面上,看着炫藍錚亮的藍色芭,張揚不禁微微一笑,劉彪這廝現在對洋酒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在酒吧喝酒,ak-47伏特加無疑是上上之選,伏特加作為最純淨的基酒,搭配任何飲料都不會影響其獨特的風味、口感和微醺感受。ak-47的伏特加,搭配炫藍錚亮的藍色芭力(ak-47伏特加專配,與紅牛類似的功能飲料),無論視覺還是味覺都算純正。另外,伏特加可以與任何女孩喜歡喝的飲料調配——果汁、七喜、脈動、綠茶、椰汁、涼茶……甚至牛奶……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種酒還很經濟,雖然現在錢多,但也犯不着花錢喝假酒,伏特加因為價格本身就不貴,相對來說,喝到假酒的可能姓要小得多。
「帥哥,我們來陪你喝酒。」
就在張揚一愣神間,四個妖艷的女孩子走了過來坐在了桌子邊,不用猜測,就是阿澤都知道這是陪酒的小姐,不過,小李子還是有些迷迷糊糊,雖然他聽劉彪說過會有陪酒的小姐,但是,貌似這些小姐是自己來的,不是酒吧安排的……
「好好,今天把大爺喝爽了,一律給小費,來,先來一杯交杯酒……嘎嘎……」劉彪一把攬住身邊一個女孩子纖細的柳腰囂張的大笑,周圍的幾張桌子紛紛側目。
「干!」那女孩子也有巾幗英雄的豪爽,立刻就幹了,能夠陪酒的小姐酒量都驚人。
立刻,氣氛熱烈了起來,不過,阿澤還是非常矜持,對身邊的女孩子不冷不熱,非常有節制的喝酒,一雙冷冰冰的眼睛讓他身邊的女孩子也不敢放肆。
張揚來者不拒,他的形勢根本沒有放在酒上面,而是看着酒吧裏面有哪些扎眼的人物,順便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這一直是張揚的習慣,哪怕他已經進入了強者的境界,他依然習慣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把環境摸得清清楚楚。
最倒霉的是小李子,他被身邊的女孩子搞得昏頭轉向,居然就抱着瓶子直接喝,沒有加入任何飲料調配。
讓劉彪鬱悶的是,十瓶酒一頓狂喝,居然沒有遇到一個不開眼的來找麻煩,他的聲音已經夠大了,笑聲已經夠囂張了,但是,經過他們身邊的人人都是紛紛走避,偶爾遇到幾個看樣子像混混的也只是皺眉避開……
其實,劉彪忽略了他那威猛強壯的身體,一般的混混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他這種人的麻煩,劉彪這種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要找麻煩,也是要找面相善良一點的嘛。
「喝!」
「喝!」
……
喝了一瓶又一瓶酒,酒瓶上了下,下了上,誰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不開眼的硬是沒有出現,反而是一群小姐走馬觀花的輪流上,幾乎是整個酒吧的小姐都來這張桌子敬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劉彪看人已經一個變兩了,就是張揚都有一種暈乎乎的感覺,如果說清醒,唯一清醒的是阿澤,小李子早就爛醉如泥了,不過,這廝醉了也知道往女人身上靠,腦袋不停的在身邊一個小姐的胸口磨蹭着……
「走啦,走啦……奶奶的,省會沒人啦,想找個人打架都沒有,買單,多的分給她們,我……我還是找我的小清妹妹去……」
劉彪醉醺醺的,有點意興闌珊,從口袋裏面掏出一疊鈔票往桌子上一摔就歪歪倒倒的往門外走。
阿澤立刻站了起來跟隨在劉彪的身後,張揚拍了拍小李子也跟了出去,小李子搖了搖腦袋,本是迷迷糊糊的眼睛一下子明亮了起來,朝那高聳的胸脯嘿嘿怪笑了一聲走了……
那被小李子瞄了一眼的小姐感覺一陣發毛,這年輕人的眼睛好亮啊!
立刻,小姐醒悟了過來,這廝根本沒有醉,完全就是借喝醉的揩油,想到這裏,小姐暗自震驚,剛才這傢伙一個人至少是喝了五瓶純伏特加,那可是沒有調配任何飲料的伏特加啊……
幾人走出酒吧,被微風一吹,感覺到無比的舒坦。
「張揚,我去喊那群黑人保鏢了,開房睡覺,沒意思……」
「等下,彪哥,有熱鬧看了。」阿澤突然道。
「有情況……啊,真的有情況……」
劉彪放眼一望,立刻就發現前面不遠處圍攏着一大堆的人,至少有四十多人圍攏成一圈子,憑藉着彪哥多年混黑社會的豐富經驗,那地方肯定是在打架鬥毆,而且,有一方已經打得躺在了地上。
「哈哈,有熱鬧看了!」
中國人愛看熱鬧,而劉彪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自然也是喜歡看熱鬧的,何況,他今天是立起了良心來惹是生非的,那知道就是灌了一肚子的酒,什麼也沒有干,現在又熱鬧看,哪裏還不跑得比兔子還快。
「借光借光,彪大爺來看熱鬧了,來看熱鬧了啊,借光……」劉彪就像一輛人肉坦克殺進了人群,而張揚阿澤和小李子落得清閒,跟隨後面直接衝進了核心。
「兄弟們,有什麼情況?」劉彪衝進去後,看到一群人蹲在地上抱着腦袋,立刻大聲問,這是他的習慣,如果遇到敲詐勒索的事情,他也好分一杯羹,彪大爺對這種事情輕車熟路的。
「他們刮壞了車補賠錢,還打人……」
一群人見劉彪衝進來,先是愣了一下,還是有人回答了劉彪的問題。
「我靠,這麼囂張啊,刮壞了車不賠錢還打人,你當你是我彪大爺啊!賠錢,不賠錢就打死你……」
劉彪想也不想,一腳就朝一個抱着腦袋蹲在地上的傢伙踢去。
「啊……彪哥,彪哥,是我……是我啊……」被踢的人一聲慘叫,疼得大喊。
「你認識我?」劉彪看着一臉被打得像豬頭的傢伙,感覺似曾相識,不光是他,就是張揚他們都走了過來,這傢伙的聲音有點熟悉。
「我是你的司機,你的司機……嗚嗚……我是小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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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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