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梅柏-希爾德想不到會是這樣的氣氛,就像是戀人間的約會,葉惟帶着她到了一家叫好味道國度的餐廳共進晚餐。一頓晚餐下來,她不知道自己笑了多少回,他讓她少笑,她卻被不斷的逗樂。
他幽默,什麼話題都可以談,都有很多的學識和見解,包括了德州的風土人情,斥罵休斯頓火箭隊是「hoton-sucket」,罵火箭隊老闆是個葛朗台,耽誤着姚明的年華。
她才清楚葉惟也看nba,因為他似乎從來沒有現身過湖人隊或快船隊的賽場邊,但他肯定有不少的場邊座球票。
晚餐之後,並不是去斯台普斯球館看球賽,葉惟一句興沖沖的「我們去唱卡啦ok!」就出發了。
要在聖莫尼卡找可以唱歌的酒吧不難,找那種有單獨包廂的卡啦ok店不容易。艾梅柏不知道哪裏有,葉惟知道,開車到了斯沃泰爾大道一家叫麥克斯卡啦ok的店,停好車,兩人走進店裏。
老闆和葉惟是熟人,熱情的招呼,沒八卦什麼,不像剛才餐廳的老闆夫婦。
「願你永遠年輕,永遠年輕,永遠年輕,願你永遠年輕」
燈光炫麗的小包廂里,一台液晶電視掛在牆壁上,點唱機、音響等設備一應俱全,一張長沙發前是一張茶几,放着飲料、零食等物,這時葉惟正站着高唱鮑勃-迪倫的《forever-誘ng》。
艾梅柏坐在沙發上,一雙長腿併攏的垂下,笑看着葉惟舉着有線麥克風,唱得有點聲嘶力竭:「願你長大後正直無私,願你長大後真實善良,願你永遠了解真理的方向!」
她聽過這首歌,不是這麼唱的,但他像發泄着什麼,她聽不出,只是被聲音還是什麼力量震得心頭紛亂。
「所在之處都有高燈明照,願你永遠勇敢無畏,堅韌不拔,意志堅強!!」
葉惟仰起頭,甩了一下拳頭,突然又大吼:「願你永遠年輕,永遠年輕,永遠年輕!!!」
……
在麥克斯卡啦ok待了半個小時多,兩人各唱了幾首歌,葉惟就要走了,說「我們去打保齡球。」艾梅柏自然是跟着。
不多時,兩人到了皮科大路的保齡莫爾,球館裏一般熱鬧,顧客們自己玩自己的,不斷有啵啵砰砰聲響起,還有笑語歡呼。
很快,他們站在靠邊的一條保齡球道前面,艾梅柏右手抓着一個紅色保齡球,望着前方那堆球瓶,舒展着柔曼的身姿,小走幾步把保齡球甩了出去,一腿前傾,另一腿後彎,牛仔熱褲包裹着的豐滿臀部,翹起一道性感曲線。
葉惟先看着她的姿容,又望去那顆保齡球。
碌碌碌,保齡球滾溜着前去,啵砰一聲,把10個白色球瓶擊倒了8個,還有2個安好的立在左邊。
「噢!差一點。」艾梅柏很可惜的語氣,顰眉的看看葉惟。
「你是故意差一點。」葉惟笑說,「你的持球、出球都很專業,這一球你本可以全中的,為什麼不?」
艾梅柏嬌嗔的挽動金髮,「不是,真的差一點。」
「你的演技不行。」葉惟拿過一個保齡球扔出去把剩餘的兩個球瓶打掉,才繼續道:「艾梅柏,我最後告訴你一次,我們出來玩是為了開心,偽裝會讓我不高興,除非你能騙得了我。」
最後告訴你一次。艾梅柏感到自己又做錯了,頓時心焦起來,連忙的點頭:「我明白了,抱歉。」
她有些明白viy不是別人,viy是viy,她騙不了、哄不了、迷不了他,他在想什麼,她都無法猜測。
向他展現真實的自己,才是最好的媚惑?
「女孩。」讓她訝然的是葉惟竟然又安慰的說:「沒什麼。我知道你想做只狐狸精,但還有得學,你現在最多只是小狐狸,你能變得更狐狸的,外形上、精神上都是。」
饒是有着些閱歷,艾梅柏也不過是個不到20歲的少女,他的語氣是安慰,內容卻不好聽,foxtrel,她笑得尷尬,那天的卑慚感覺又來了……她說道:「你能教我嗎?」
「教你?」葉惟打量着她,「再看看。先保齡起來!讓我看看你真正的實力。」
艾梅柏決定不再耍聰明,在天才面前自作聰明是一種愚蠢,她全力地出了一球,碌碌碌,啵砰!這回只中了7個。
「就是這樣。」葉惟卻歡呼一聲,抬起着右手掌,艾梅柏笑着和他擊了擊掌,突然就被他用力地摟住肩膀,他鼓勁道:「自信的做你自己,7個也比8個好!」
「嗯!」艾梅柏緊貼着他魁壯的身體,不顧是公眾地方,撫摸起他的胸膛。
「我們來比賽一場。」葉惟鬆開她,繼續保齡。
……
漸漸放開之後,艾梅柏玩得越發開心,在保齡球館玩了一個多小時,她和葉惟的比賽贏多輸少,但他表現得十分盡興,連被她打趣了幾句,都一點沒有生氣。
他時而強硬,時而溫柔,很邪氣,很才華,支配着她,卻又尊重着她,她真享受這種感覺。
離開球館到停車場,這時候還是晚上9點半,兩人準備去附近電影院看一場電影,然而因為一個電話的到來而改變。
還沒有開動車子,葉惟看着手機屏幕,挺了挺眉頭。
副駕上的艾梅柏目視前方,他的來電一個接一個,應該都關於工作,每次他說上幾句就會結束,時間越晚電話越少,但這次是另一部手機。而她早已對手機設置了無聲狀態,沒有那種重要到需要接通而打斷約會的來電。
「嗨。」葉惟聽着手機,杜晨-科洛斯的輕聲傳出:「活動結束了,你能來接我嗎?我想你了。」
他看看旁邊的艾梅柏,沉靜了幾瞬,就道:「你先去酒店等,我現在有點事,忙完了就來。」
「……那我等你。」杜晨說,套房是密碼門鎖,她知道密碼。
結束通話,葉惟對艾梅柏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得走了,我送你回家吧。」
艾梅柏已經變了臉色,從隻言片語中,她聽得出發生了什麼事,有另一個女人找葉惟,他要去赴約。不管那是誰,他的意思是這次尋開心完了,就這樣。
葉惟開動車子駛去,這裏離她的公寓不遠,也就十分鐘。
「惟哥……」艾梅柏不知該怎麼辦,自己出局了,他沒有看上她,她不得不故作媚態,「你會操-我麼?」
「我知道你是為了事業,但我給不了你角色,真的。」葉惟說。
「不是,我想被你操。」艾梅柏柔聲,「你不用給我角色,今晚我好高興,我只是想更高興。」
「你是個演員,雖然很差勁,依然是個演員。」葉惟話聲認真,注意路況間看看她,「今晚我也玩得很高興,所以我忠實的告訴你,真正能讓你的事業起來,能讓你成為明星巨星的,只有你的表演,沒有其它。」
艾梅柏想伸手去摸他,卻絕不能有違交通安全,越來越近公寓了,她急道:「我不是演員,我就是你的一個德克薩斯金髮婊-子,viy,讓我吃你!」
葉惟哂笑的搖搖頭,「你真是讓我為難,當一個像你這種性感女郎說『讓我吃你』,我並非沒有*,只是……」艾梅柏忙問:「只是什麼?」葉惟笑嘆:「我不知道。」
「我好久沒有*了,幾個月了!」艾梅柏一邊想着為什麼,一邊解釋:「和你交換號碼之後,我也沒和男人約會,我一直等着你的需要。我沒有濫-交,剛打拼事業的時候,我以為脫了衣服就能怎麼樣,那時的我很容易。
現在早就不是了,我明白女人越不容易,才越有價值。我不是什麼教堂女孩,我是個無神論者,可我沒有病,我乾淨的,我公寓裏有健康檢查報告,我可以給你看……」
「嘿!」葉惟失笑地叫停:「夠了,這不是到超市買菜,*都沒了,所以我才說你距離狐狸精的境界還很遠。」
「操-我吧,求你了。」艾梅柏幾乎是哀求,「我只讓你一個人操,如果你想要,這個金髮婊-子隨叫隨到,求你了。」
葉惟轉着方向盤,說道:「你知道什么女生會這麼說話、這麼做嗎?一個有企圖的女生,你要的,我真的給不了你。」他溫聲道:「艾梅柏,別這樣,常規的去試鏡,那條路其實更好走。」
「我在走那條路了!但是我……我是個土包子。」
回想過去兩年,艾梅柏突然的落入沮喪,說得有點想哭:「你說我該怎麼才性感,以前沒人告訴過我,最多就是色眯眯的說『你很性感』、『要麼性感,要麼不是,性感的有機會,不性感的沒有』……我也是個人!但事實上在荷里活,我感覺我只是個小婊-子。
我不懂要怎麼做了,我就沒遇到那種能給我專業意見、會為我着想、把我當人看的人。你不同,viy,今晚我真的開心,我想和你*!不用給我角色,我只要你的操,你高興就多提點我幾句。」
葉惟沒說什麼,艾梅柏緊張的看着他,「我說真的……」
很快,跑車再一次到了那棟五、六層的公寓樓前,街道兩邊的路燈映得一片明亮,車子停到了路邊。
「謝謝你給了我一個愉快的晚上。」葉惟看向她,「艾梅柏,加油,祝你好運。」
艾梅柏解開安全帶,卻沒有下車,俯下身子撲向葉惟,嘴巴湊去亂親,「我要吃你,我就是個金髮婊-子,給我,給我……」
「耶穌。」葉惟無語了,第一次遇着這種情況,真他馬詭異!我這是哪門子花花公子?看着她的金髮翻動,雙手要解他的褲子,他急忙的拉起她,一聲大喝:「停下!!!」
艾梅柏嚇得停了下來,被他推拉地坐好回副駕座上。
「尊重你自己,就是尊重我。」葉惟十分認真,艾梅柏神情有些黯然,卻煥發着一股獨特的性感光彩,他看得生起了點興趣,「你想我上你,其實是打着和我扯上關係的主意,對吧。」
「之前是,現在不是。」艾梅柏挽整起凌亂的長髮,葉惟突然道:「我給你個機會,一句話形容你現在,馬上!馬上!」艾梅柏下意識的說:「我在漏水。」
「哈哈!」葉惟聞言被逗笑了,「那去你的公寓吧,正好我是個水管工。」
艾梅柏一下瞪大眼睛,不知道什麼導致了轉變,他的心情!?
她欣喜地笑了,迷醉的隨着他下車,走進公寓樓,回到公寓單間,一關上門,她就緊緊的抱住他,吻住他……
「給我吃,我要吃……」
今天之前,艾梅柏每天想如果有現在,一定要好好的伺候葉惟,使出自己最大的本事、所有的技巧,讓他舒爽,讓他嘗了一回就想嘗第二回……
今晚,現在,事業企圖之外,又是百分百的情願,她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早於*,被他操-了。
她春情高漲,他精力充沛。
白上衣、牛仔熱褲、t恤、軍裝褲都在飛走。
公寓裏從客廳到臥室到衛生間的一切,妙不可言。
……
葉惟在艾梅柏的公寓待了兩個小時才離去,開車前去比弗利山莊酒店,當到了豪華套房的門外,已經是凌晨時分。
過去兩小時像連續坐着過山車一樣刺激,但他仍然體力不錯,能說什麼呢,年輕真好,基因也好。
艾梅柏說她很爽很爽,看上去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因為水管沒修好,手藝不精,修爆了。
他也挺爽,她全身很夠勁,不輸於杜晨,就是胸懷都不大。大概是為了竭力表現,她頗有些瘋狂……確實讓人難忘。
還在回味剛才的激情,一走進套房,葉惟的衝勁又上來了,只見杜晨-科洛斯半躺在沙發上,一頭金髮披垂,身着敞開的紫色白花紋睡衣,裏面沒有其它,大片大片的姣好暴露在外,睡褲掩不住雙腿的纖細修長。
她的臉容是另一種類型的性感,甜美精緻型。
「來了?」杜晨望了過來,顯然不太高興,「還有體力嗎?」
「我昨天告訴過你。」葉惟走向她,笑道:「這事關乎精神和物質,我的精神在,就算沒力氣也能行,況且我沒有體力問題。」
「別讓我失望,我可是等了你幾個小時。」杜晨的雙足移到地上,剛站起身,就被葉惟摟住了,他的雙手探向她的睡衣內,「那我讓你爽上幾個小時。」
她的氣息頓時急了起來,他有超能力的,一定有,不然他的手、嘴巴怎麼這樣……
「美女,今晚教我說另一句荷蘭語。」
「什、什麼……」
「i『m-fini射d。」
「看你能不能讓我說……」
長夜漫漫,時間在歡愉之中卻過得很快,半夜的天空一片烏黑,酒店有些客房的燈還在明亮,有些則已經熄滅。
杜晨再一次被葉惟改變了對他的看法,這人簡直是頭怪物,他來之前沒做什麼吧?不過他今晚更加溫柔,像不同的風格,卻同樣讓她教了他荷蘭語,事後他的情話、他的笑容,蜷在他的臂膀中,更仿佛自己是這座城市裏最快樂的女人。
她知道這只是尋歡作樂,還不能認真,但年輕不享樂什麼時候享呢?有一天,她會嫁人,有家庭,有孩子;而現在,她單身,享受着青春,擁着一個完美的性伴侶,真棒。
看了會閉目入睡的葉惟,杜晨帶着極大的滿足香甜的睡去。
套房臥室里燈光昏暗,兩人先是摟在一起,漸漸的,睡夢之中,葉惟抽回了手臂,轉了個身,面向了另一邊。
……
「你知道你真正愛的是什麼嗎?正直。那些不可能的東西。純潔的、自始至終的、理性的、自我忠誠的、表裏如一的東西,像一件藝術品。那是它能被發現的唯一領域藝術。但是你想在*中找到它。」
「你知道你真正愛的是什麼嗎?正直。那些不可能的東西。純潔的、自始至終的、理性的、自我忠誠的、表裏如一的東西,像一件藝術品。那是它能被發現的唯一領域藝術。但是你想在*中找到它。」
「你知道你真正愛的是什麼嗎?正直。那些不可能的東西。純潔的、自始至終的、理性的、自我忠誠的、表裏如一的東西,像一件藝術品。那是它能被發現的唯一領域藝術。但是你想在*中找到它。」
……
窗外夜色黑得猶如整個世界已經不復存在,完全的轟塌,只有黑暗。
「呼!」驟然間,葉惟驚醒了過來,眼睛還沒有睜開,後背就湧起了冷汗。
他睜開眼睛看看,豪華套房裏一片死寂,身邊是一個背對着的金髮女郎,薄床單下起伏着曼妙的曲線,乍一眼看去,竟然分不清楚是杜晨-科洛斯還是艾梅柏-希爾德。
葉惟收回目光,平躺着身子,深呼吸了一下,卻越發的頭皮發麻、心頭顫抖。
「你不能把這個世界,讓給你所鄙視的人。」
「不要成為你曾經所鄙視的人。」
「你知道你真正愛的是什麼嗎?」
閉嘴!葉惟猛地側過身,從杜晨-科洛斯背後抱住了她,閉上朦朧的眼睛,繼續睡,去你他馬的,安-蘭德。
連孔夫子都管不了我,你算個屁。
……
1、2、3、4、5、6、7、8、9、10、11……51、52、53……70、71、72……83……99……158……621……這沒有用。
還是再操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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