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不死不滅 157. 原初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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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薩爾口中得知自己的雙腿還有機會復原，綾瀨一路上基本都是處在激動與呆滯的狀態之間，就連薩爾已經推着他來到了教學中心區，以及周圍對着他二人指指點點的學生們都沒有發覺，直到薩爾拍了拍她的肩膀與她告別的時候，才讓她從幻想與呆滯中醒來。

    雖然早上才傳出緋聞，下午就別人看到單獨從沒人的區域回來的二人很可能會再次成為眾人所議論的焦點，但現在的綾瀨卻絲毫不會再在意這些小事兒了，她的心裏早已經完全被薩爾所說的話給佔滿。

    一直推着綾瀨將其送到了班級門口，薩爾才在周圍眾人八卦的眼光中走回了自己的教室。

    到了這時，距離下午的上課時間也還有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此時的教室里並沒有多少人在，只有寥寥幾對男女坐在角落裏小聲談笑着，或是各自捧着書本用功努力。

    只待薩爾剛剛走回自己的座位，將亞里沙所送的便當從桌倉中取出來吃了兩口，他便察覺到有人悄悄地走來站在了自己桌前。

    抬頭一看，卻發現是過去並沒有多少交流的校條祭，正在一臉糾結地站在那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校條同學，你找我有事？」

    將口中食物一口咽下，薩爾笑眯眯地開口問道。

    話畢，就聽校條祭的笑臉微微一紅，緊接着有些結巴地低聲說道：「那個……薩爾君，我是有些話，想要單獨和你談談……」

    「哦，你說吧。」

    「那我們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我是說，這種事情我想還是單獨來談比較好！」

    「哦，那你等我一下。」

    薩爾點了點頭，接着狼吞虎咽地在一分鐘之內便將手裏的便當解決了個乾淨，然後才在眾人八卦的目光中和其走出了教室，直來到頂層某間廢棄的活動室中才停了下來。

    一進來房間，便見校條祭有些鬼鬼祟祟地將頭從門外探出去四處望了望，接着才將其反手鎖上，幾步走到薩爾面前，之前猶豫着的眼神也是終於變得堅定，一開口就直接問道：「薩爾君，你知道集現在的下落嗎？」

    薩爾聞言裝着愣了愣，接着貌似強笑地說道：「櫻滿同學？我怎麼可能清楚他的下落……」

    此時的櫻滿集並沒有像原著中那般用白細胞控制器換回自身的『清白』，反而是徹底地成為了一名恐怖分子，這件事情全校上下可都是知道的，曾經還引起了一陣很大的轟動，甚至還有少數的學生因此還特地轉學了，見校條祭突然這麼開口質問自己，薩爾自然是要裝作不知。

    「請不要再裝了！」

    接下來，薩爾的話說完還沒有過一秒鐘，就見校條祭臉色肅然地說道：「其他人不清楚……我可是一直在留意着的！過去的一個月里薩爾君和集幾次失蹤又出現的時間，完完全全都是一致的！而且我還不止一次地看到薩爾君私底下和集談話，而每次過後集的臉色都會很不好！最主要的，還是在集這次失蹤的前兩天，我無意間聽到了集偷偷打的一通電話，他言語間分明就是提到了葬儀社，還有……你！薩爾君！」

    她這一番話說得振振有詞，薩爾卻猶作着衣服無辜的表情，直被其定定地盯了好久才擺手說道：「校條同學……僅僅憑着這點事情就斷定櫻滿同學的事情和我有關係，會不會太武斷了？要知道，以現在的情況看來，像你這麼隨意地擦測和散步有關於恐怖組織的言論，可是很容易惹禍上身的。」

    說着，薩爾作勢便要向門外走去，卻被校條祭在身後一把拉住，帶着些哭腔急急地叫道：「薩爾君！求你了！我只是想知道集的下落！求你告訴我好不好？就算見不到他，那你幫我轉個話，讓他打個電話給我也好啊！？求你！求你了！」

    雖然沒有明確地點出來，但她這番話幾乎是已經表明了薩爾也是葬儀社的成員的事實了，聽到這話，薩爾才神色漠然地轉過頭來，默默地盯着她看了一會兒說道：「不然呢？你能怎麼樣？舉報我？」

    「我……」

    聞言校條祭的神色一滯，緊接着也是將抓着薩爾衣擺的雙手緩緩鬆開，頹然道：「不……我並不能將你怎麼樣……」

    看着她這幅可憐的模樣，薩爾不禁『噗』地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才在校條祭疑惑的目光中扶了扶額頭有些無奈地說道：「好吧，真是敗給你了。」

    「薩爾君？」

    見狀校條祭的神色立即變得驚喜，同時開口問道，卻聽薩爾豎起兩根手指在她面前搖了搖說道：「吶，想知道集的下落也沒關係，我甚至可以安排你們兩個見面……不過你必須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什麼條件？」

    「第一，絕對不能對外透露有關於我和集的任何信息，同時將來若是安排你們見面，也必須聽我的指揮，時間地點都由我定！第二麼，你必須從現在開始，到一個月後為期限，只要是在這個學院的範圍內，你都必須時刻呆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不論任何情況！」

    聞言校條祭微微一愣，疑惑道：「第一點我明白，但是第二點……是為了什麼？」

    說着，她看向薩爾的目光也是漸漸有了一絲警惕，這傢伙在學院裏的風流名聲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的了，明明已經有了祈做女朋友，還去招惹學生會長，甚至隔壁班的綾瀨小姐，他現在提出這個條件，難道是對自己有了什麼想法？

    「喂喂！能不能別用這種眼光看我？」

    對方細微的神色變化自然是被薩爾一絲不落地看在了眼裏，見狀他也是無奈地長嘆了一聲說道：「學校里的八卦都是假的！我跟那些女生可壓根都沒有什麼實質上的關係！讓你呆在我身邊可都是有我自己的考慮的！況且我不是說了嗎？只是在這所學校範圍內，每天這麼多雙眼睛盯着你，你還怕個什麼啊？」……　……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很快便過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這段時間裏，有關於薩爾的緋聞非但沒有隨着時間的消逝而漸漸隱去，反而是有着愈演愈烈的趨勢，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除了原本的事件『女主角』之外，薩爾身邊又突兀地出現了一個新的女生，校條祭。

    也不知怎麼地，從某一天開始，只要是薩爾出現的地方，校條祭就一定會呆在他的身邊，除了上學放學上廁所，這二人幾乎是形影不離，見到這種情況，就算是再傻的人也能猜出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同時，亞里沙的送飯行動依然是沒有停止，這一周以來，薩爾的早中晚三頓飯幾乎都是亞里沙親自準備好送過去的，而且行動一次比一次大膽，對外的態度也越來越是高調，早已經實打實地『承認』自己就是薩爾的女朋友了。

    而除了之前這兩位，曾被人目擊到和薩爾單獨相處在一起的綾瀨雖沒有如亞里沙那般主動承認，但是再有人問起她與薩爾的關係時，也是沒有了起初那副悲憤的態度，反而是一經提起就會變得磕磕巴巴地，同時擺出一副幻想美好的表情，這也讓大家愈發地確定二人的不同尋常了。

    最後，作為薩爾原先的正牌女友，祈在這整整一周之內都表現得很是糾結，雖然平曰里還是那副三無的淡漠表情，但只要稍稍一仔細觀察就能看出來，她那對漂亮的眉毛時時刻刻可都是被擰着的，而且這段時間她與薩爾在眾人面前的交流也是越來越少，雖然還是依照往常那般一同上下學，但明顯就是衣服與之吵架了的樣子，同時其對於亞里沙的態度也是眾所周知的——大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二人在走廊或是在艹場上相遇時，她都會率先冷哼一聲掉頭離開，只剩下一副勝利表情的會長大人……

    總地來說，當前的這個狀況真是讓廣大男同胞們曰曰捶胸不止——算上校條祭的話，這所學校里女神級的女孩子可已經是有了一大半被薩爾收進後宮了，要是在任由其這麼發展下去，還讓他們怎麼混呢？

    撇開這些風言風語不談，這事件的主角薩爾卻是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曰曰萬眾矚目的生活，雖然每天白受委屈的感覺並不好受，但他卻知道，現在的這種情況並不會持續多長時間。

    果然，在這一天的傍晚時分，當他和祈、綾瀨以及鶇剛剛回到住處，正準備吃完飯的時候，就接到了恙神涯的來電。

    「明天早上回本部來，我們得到了被竊取的原初之石的下落。」

    原初之石，十年前失落的聖誕過後所遺留下來，被ghq收藏進本部最深處的最原始『天啟病毒』攜體，傳言其本身有着病毒的基本結構，雖然其具有相當大的危險姓，但若是深入研究的話，甚至有可能破解天啟病毒的生物密碼，從而研製出能夠順利抵禦天啟病毒的解藥！

    而ghq現有的，對病毒有着微弱抑制作用的藥物就是由原初之石研究得來的，可以說這個東西，真的是個集毀滅與希望為一體的東西！

    這一次，應該就是身為ghq虛空研究所所長的莖道修一郎堅守自盜，將原初之石偷走又傻瓜版地送回去，實際上則是醞釀着『第二次失落聖誕』陰謀的事件！

    只是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情況，恙神涯邊掛掉了電話，同時薩爾的嘴角也是不自覺地勾起了一絲弧度。

    「終於要來了……第二次，失落的聖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