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條河道,他恰恰是趙小虎、帥子石頭等人的目的地。
由於這裏海拔已經高達四千多米,並且大型機械很難運進來,加上一般體質不佳的人,是很難在這裏采玉的,是以這條河道並沒有像玉#龍略什河那樣,被從上流截流,然後大肆挖掘,基本上還保留着天然狀態。
「石頭哥,你看,好像又有人來了呢?」
石頭、趙小虎,王鼎一行人來到野牛溝,還沒開始尋找玉石,便發現又有一波三人小分隊過來尋玉。
石頭乾脆和老豬使了一個眼色,老豬意識到了之後,叉着腰對準朝河道走來的三人說去。
「我說我們先到的這裏,你們就去別的地方吧?」
老豬的聲音很大了,可是那三個人根本就當做沒聽見一樣,雖說對方只是三個人,但是個個都像老豬一樣壯。
他們繼續往河道前來,更是準備着開始尋找。
石頭渾然不悅了,「我說你們沒聽到我們說的話嗎,我們先來的這,你們要去別的地方找玉。」
終於。那三人之中一個一米八多的大胖子開口了,他不屑的掃了一眼石頭,惡狠狠道,「我說兄弟,我們沒讓你們離開,那已經很不錯了,你還叫我們走。大家都知道,來到這都是冒着生命危險的,否則我們就去別的地方了。如果你們執意要我們走,咱們就看看誰能活着找玉。」
「草,干他們!」
帥子可忍不了這三個人,這話里的意思好像是威脅的說。不過王鼎這會卻是拉住了帥子。「劉帥,要是把我當兄弟的話,這仗咱們不能打,畢竟大家都是為了找玉,他們說的也有道理,能來這都是冒着生命危險來的,你不叫人家找,那估計只能拼命了。」
王鼎很認真的表情,見劉帥不吭聲,王鼎朝着那三人道。
「好了,兄弟,剛才是誤會,你們可以在這找,誰找到的就是誰的嗎,不是我話說在前邊,假使一會咱們哪一方找到了,另外的一方可不能紅眼啊。」
「好啊,小老弟,聽你這口氣,還挺有信心找到玉石的嗎,這麼着,你要是比我們先找到玉石,我蕭山就認你這個小兄弟。」
這次說話的是三人之中那個身材最標準的,他身高一八零,肌肉同樣發達,卻比另外兩人勻稱。
王鼎本來說那話是怕對方看到自己找到玉石後起歹心,先禮後兵一下,卻沒想到這句話卻試探出來一個口氣如此大的人。
你是什麼人物,還認我做兄弟?
不過王鼎卻也沒有往下去問,只淡淡回答,「好的,那咱們就彼此行動吧。」
由於河邊的玉石都是從山上衝下來的,所以在河道山腳入口的地方,相對好的玉石會多一點,王鼎和石頭他們佔據着這個位置,那三人便往稍微上去的地方找去。
因為彼此眼前就晃動着這麼一幫人,所以大家本來稍顯鬆弛的心情再次緊張起來,競爭的意識充斥在每個人的概念里,這使得王鼎這個從來都沒有採過玉的門外漢也很快知道了如何采玉。
這采玉的技巧其實並不多,要說最重要的,這采玉與賭石卻有着異曲同工之處,那就是,想採到好玉,很大程度上都要歸功於運氣的好壞。
因為有的時候,幾十台挖掘推土機和大量的人手,一個多月,耗資達到上千萬,玉石可能都采不到一塊極品羊脂。而一個人,走了**運,在河道邊隨便撿起一塊,都可能是極品的。
說起來,這道理就和花費千萬賭到一塊**地的翡翠一樣,光有錢是不行的,還要有運道,開始采玉後,王鼎和所有人一樣都有自己的一個竹筐,竹筐的編織很牢靠,背在肩上,就能夠全身心的尋找玉石。
所謂的采玉,就要在這河道兩旁數以千萬計的大小石頭裏,找出玉、來,說是大浪淘沙也不為過。
經過千百年雪山水的沖刷,河道兩旁大大小小的石頭,都變的很光滑,因為一直沒有收穫,眾人乾脆脫了鞋子,赤着腳走在那被陽光曬的有些發燙的鵝暖石上。
這腳踩在石頭上,頓時有點足底按摩的味道,加之不遠處的溪流,耳邊還會傳來潺潺流水聲,倒也別有一番韻味。
不過回到采玉上,所有的韻味都會失去味道,從表面上看,大家根本就無法分辨出這些石頭有什麼不同,不管是大形狀還有顏色,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如果不俯**體去仔細察看,是很難辨認出來的,可能你看了一塊,轉過頭再來看,就會找不到剛才所看的石頭了。
在大家眼前的這些石塊根本沒有露出玉意的石塊,別說羊脂玉,就是一塊青白玉都沒有。
但是這種情況大家也都有料想過,因為雖然這裏身處大山深處。不過千百年來,也有成年上萬的采玉人來到過這裏,大家一遍又一遍的遴選,肯定把好玉都取了出去,而再想從河道邊撿到玉料,根本不可能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石頭、帥子、老豬、趙小虎就這麼順着河道走出去四五百米之後,都是一無所獲。
而王鼎尋找了好久也沒有收穫,本來還想打開眼瞳,試着自己利用異能辨一下河邊的石頭,只是沒過三五分鐘,那密密麻麻遍佈整個河道兩旁的鵝暖石,就讓王鼎變得頭暈眼花了。靈氣不斷的消耗,王鼎還是果斷放棄了。、
抬頭再看向石頭他們,王鼎發現,這幾人幾乎都是蹲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動的,就連老豬那麼高那麼胖的身材,也不得不這樣去看石頭。
「好了,我說咱們可以休息一下了?」
王鼎比起石頭,帥子他們還是有優勢的,雖然王鼎也沒有看到玉石,找到玉石,但是王鼎消耗了靈氣不是採擷了靈氣,這就很大程度上說明了可能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軟玉。
與其這麼蹲着趴着找,還不如休息一下,果斷換個地方。
雖然石頭和帥子不想休息,但是王鼎都這麼說了,兩人也是站了起來。「md,真tmd不好找啊。」
「小虎,休息會拉。還有小虎,你說張伯是不是騙咱們的啊?這人大模大樣的站在那裏采玉,能辨認的出來嘛?我都這麼找了,還有的分辨不清呢!」
帥子一句話,趙小虎立即駁了回去。
「別瞎說,張伯什麼時候騙過咱們,你我這樣采玉,但是你看鼎哥不都是站着的嗎?鼎哥,告訴他,站着也能辨玉的。」
帥子自認為是采玉好手,但無奈的還是這麼蹲着尋找,而王鼎站着找玉,煞有其事的樣子,帥子還真心想請教。
「采玉這個東西無所謂站着還是蹲着,只要能找到都是好的,也不是依靠着這個動作的帥與不帥說采玉的本事的吧,我現在也還一塊沒找到,所以千萬不要往我臉上貼金。」
王鼎哈哈說着,趙小虎卻繼續往河道邊尋去,這會趙小虎不光是在岸邊找,在河道中的水裏,趙小虎也不放過。
由於白天光線很亮,加上有些石頭都是在水裏,到處都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有了,我撿到一塊玉,石頭哥,快來幫我看看。」
就在王鼎和帥子聊天的時候,在石頭身後的老豬喊了起來,王鼎回頭一看,這小子撲到了河水裏,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濕透了,雙手抱着一塊石頭,正往河道上面爬呢。
九月,雪山上的堅冰融化的很快,加之這條河道不是很寬,所以水流特別急,老豬即使抱着塊大石頭,身體還是在河水中被沖向下游七八米遠,正好衝到王鼎不遠的地方。
王鼎看到老豬還是死死的將那塊石頭抱在懷裏,根本就空不出手往岸上爬,連忙說道:「老豬,怎麼掉水裏去了,把石頭扔掉,你快爬上來。」
老豬沒有回話,很困難的在水裏站直了身體,雙手下意識地把那塊石頭拋在河裏,那石頭朝着河道下游滾去。
石頭恰好在王鼎腳邊滾過,王鼎沒管石頭,扎入水中,連拉帶扯的把老豬拽了上來,這小子不諳水姓,喝了幾口河水,衣服全都濕透了。
「老豬,把衣服脫了放地上,快去換一身乾的衣服去!」
趙小虎和石頭還有劉帥聞聲也跑了過來,看到老豬這渾身濕漉漉的樣子,趙小虎皺起了眉頭,這大個子要是生病了的話,誰也背不動他啊。
「快,石頭,石頭!」
老豬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衣服濕不濕,眼睛直勾勾看着那一塊不斷向下游滾去的石頭。
王鼎借着老豬的話一眼看回去那石頭,突地,在水流中翻滾的那塊石頭,卻是流出一種異樣舒服的靈氣。
因為距離還不是太遠,所以王鼎意識到這塊石頭很可能裏邊有玉。
「你還管什麼石頭,先脫了衣服,換件衣服。」
帥子、石頭,包括趙小虎根本不關心那塊石頭,他們壓根覺得老豬這個門外漢看上的石頭不可能有什麼好的貨色。
可老豬還是一個勁得指着那石頭,「鼎哥,你快幫我拿回來,石頭,石頭。」
王鼎確認了,這塊石頭一定不一般,就連不懂玉石的老豬都這麼欣賞這塊石頭,必然有東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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