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豬豬、飛飛哥李的月票,zzmmllpp大的打賞,久違的打賞啊,可以叫我今晚笑着睡覺了。
----------------------------------------------------
晴空如洗,金色的晚霞蔓延天邊。張碧因為盧浮宮閉館,從盧浮宮出來,此刻等待在車站前,就要坐車回法蘭克福賓館。
張碧獨自等待在站台前,小手一抹秀髮,露出嬌美的面容和賽雪的肌膚,在金霞輝映下,全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這裏是位於盧浮宮前邊兩站的地方,人流不少,回法蘭克福的車子也很多,但是張碧卻不想那麼早回去。
這是自己巴黎之行的第五天,再有兩天就要和王鼎一起回國。可這次兩人這麼好的獨處機會,自己卻沒有能和王鼎有什麼發展,倘若在異國他鄉都不能確定關係,張碧肯定回國之後,王鼎就會被那個姓沐的女子迷倒。
是的,張碧有種感覺,王鼎對那個姓沐的女子有意思,否則那天他不會想着去給那個女孩表白….不能這麼下去,想到這,張碧拿出手機,給王鼎發了條信息。
「我想見你,你在哪?」
……
蘇爾和約翰雷來到法蘭克福賓館,到了張碧的房門前敲門,卻遲遲沒有人回應。。
蘇爾和約翰雷果斷撲了空,可這兩個人並沒有放棄。
從服務生口裏得知張碧今天一大早就去了盧浮宮後,蘇爾快速撥了一個電話給在盧浮宮的德魯伊。
「德魯伊先生,我是蘇爾,上次咱們的合作很成功,這回我還有一個生意和你做,有沒有興趣?」
德魯伊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才走到牆角小心翼翼道,「不做了不做了,我現在都提心弔膽那事,你不知道,市長都過來這邊,要嚴查此案呢。」
「你怕什麼,巴黎市長他能查案不?不還是叫下邊的人負責,你們巴黎警局的奧德耶長官和我關係很不錯。你放心,這案子查不出來結果。」
「但現在案子有人在查啊!」
「佷!本來這案子警察局是不會插手做的,偏偏是那個中國男子不知好歹。」
「是啊,你說的是王鼎吧?我說的就是他,這個中國人不好對付。就是他負責查辦這個案子,看起來他手裏好像是有什麼證據啊。」
「哼,這傢伙就是個白眼狼,他明明拿了我的好處,還要反過來抓我?不過他太嫩了,鬥不過我的,我現在說和你的合作就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所以你合作也得合作,不合作還得合作,因為咱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你,你是在威脅我?」德魯伊剛一揚聲,就立即壓低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蘇爾一哼,「怎麼,我就是在威脅你,難道你敢不合作嗎,你要敢的話我就把我們是如何從盧浮宮把勝利女生像….」
「好了好了,我合作。」
「這就對了嗎?我先問你,你認不認識那個同王鼎一起來的中國女子?」
「你說張碧?」
德魯伊道。
「對,就是這個女子。」
「我知道她,怎麼了?剛才她還在,不過閉館後她就走了。」
「走了?去哪了?你能給我找到她嗎?」蘇爾急切的問道。
「去哪了,應該是回他住的賓館了吧,法蘭克福賓館。」德魯伊理所當然道。
「她沒在,我們現在就在法蘭克福賓館。」
「你…你們到底是想做什麼?找她幹什麼!」德魯伊好奇道。
「你不要管我們要做什麼,我們只是要給王鼎一個教訓,她不在盧浮宮,也不在賓館,她還有什麼其他去處嗎?」
「我想她應該是在車上,或者車站,因為她還沒走多久,應該到不了家。」
「行的,我們知道了。你隨時把你那邊的情況告訴我,記住,咱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好了,再見。」
蘇爾說着掛斷了德魯伊的電話,而德魯伊愣在牆角,真後悔自己當初會掉入蘇爾的陰謀中。可現在,已然沒有後退的路了。
蘇爾了解了情況以後,就和約翰雷分工,約翰雷帶人繼續等待在法蘭克福賓館門口,一見到張碧就抓住她,而蘇爾便開着車,在沿途去找一找,看看張碧是不是在哪個車站,或者路上。
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從法蘭克福賓館出發,就往盧浮宮方向開去,緩慢行駛,經過每個街巷、站台,蘇爾都會仔細觀察。
這輛車的玻璃貼着厚厚的黑色貼膜,從外面看過去,一點也看不見裏面的樣子,它就像一個幽靈一樣,遊蕩在這座大都市的邊緣地帶,像一條劇毒的黑曼巴蛇,隨時準備擇人而噬。
車內,蘇爾帶了有三個人,司機是一個長臉印度青年,大約二十歲出頭,胸前紋了一條盤繞的青龍,左側眼角有一條明顯的刀疤,影響的眼皮有些下斜。
在他後排的位置上,是一個短髮的法國小鬍子,他身體粗壯結實,皮膚白白的。
而法國小鬍子身邊是個美國黑人,凶神惡煞的,肌肉十分發達,與歐洲的白人對比鮮明,不過看起來比法國小鬍子更加能打。
「老闆,抓到那個娘們,你一定要先把她吃了,不然難消兄弟們心頭之恨啊。」印度男子道,
「我做事情還用你交?快tm地給我睜大眼睛先找到目標物再說,這個女的是那中國人的女人,我們找到她是要換回約翰雷老爸的。」
「是啊,這中國人你別說還真有兩下子,竟是抓住了約翰雷老闆的老爸。」法國小鬍子道。
「你tm不說話會死啊,你是什麼烏鴉嘴?他有什麼兩下子,跟我蘇爾斗,他還嫩得很,你信不信我不但叫他把約瑟卡恩放出來,並且我還要把他搞死。」
蘇爾直接就從口袋裏摸出來一把短槍,吹着槍口,比劃着動作,法國小鬍子立即驚得縮起了肩。
「老闆,你要動真傢伙了?」
「哆嗦什麼,這個中國人我懷疑知道了咱們大量的信息,所以必須要剷除他,不但我要動傢伙,你們每個人也都要動傢伙,弄死他,你們活着,要是弄不死他,你們都得給我死。」長吁了一口氣,蘇爾舒緩道,「至於你們的傢伙,我到時候自會給你們!」
蘇爾從來沒有這般猙獰,他的樣子美國黑人都有點懼怕了。不過,殺人這種事,如果做得隱秘,誰又會知道呢,美國黑人赤手空拳把人打過半死,殺個人的感覺,美國黑人也想嘗試一下。
印度男子乖乖開車,嘴巴縫了針似的緊閉起來,而往前繼續開車時,印度男子卻看見了一個女子。
……
「老闆,你看,那個女的好像是亞洲人?」
印度司機眼前突然一亮,她看到在公交站台前就有一個黃皮膚的亞洲女子,那女子雖然只穿了最簡單的體恤衫、牛仔七分褲、露腳丫的水晶涼鞋,但青春美貌比什麼打扮都有效,她獨自等待在站台錢,如一枝出水芙蓉,亭亭玉立。
蘇爾忙湊到車窗前,確實,一個美麗的亞洲女子就在站台前等待,她的眉頭還稍稍緊鎖,似乎有什麼離愁別緒。
蘇爾一眼就覺得這女子跟那天敲自己門扉的女子很像,更是搖下車窗再次確認。
「沒錯,就是這個中國人,把車慢一點的開過去,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印度男子把車靠近,可神奇的事,這會偏偏來了一輛公交車,張碧一直沒有等到短訊,總不至於一直在這坐着,便想着先上公交再說。
小跑了兩步,就到了公交車前。
蘇爾瘋了,近在咫尺之間,張碧卻是要上公交。
「快給我加速啊,你沒看到她要上車?」蘇爾一拳就轟上了印度男子的後背,印度司機一急,油門就踩成了剎車。
砰的一下,蘇爾的腦門撞在座椅上又彈了回去,砸在了後靠背上那個疼啊。
「靠。」
蘇爾本是要發瘋抽印度男子耳光的,但此刻見着張碧要上車,也顧不得了,「你們趕快給我上車把她搶過來啊,到手的鴨子還能叫她飛了?」
「是是。」看着蘇爾暴跳如雷的樣子,三人趕忙飛快地下車,可是因為最開始車子緩慢開着,導致這距離就有二十幾米,他們儘管拿出了百米衝刺的速度,但衝到公交站台處時,公交車已經開了。
「等等,等等。」
三個傢伙還想着上車,在下一站下車時直接掠走張碧,但法國的司機小伙就不給三人面子,一腳油門,揚長而去了。
「你,你…」
蘇爾在車裏是吹鼻子瞪眼,眼見着車子開走了,張碧也走了,蘇爾大廳雷霆,「你們這群飯桶,還愣着幹什麼,上車給我追啊,下一站你們衝到車上給我把她抓下來。」
「好的,好的。」
三人齊聲答應,然後上了車,印度男子調整狀態,拉緊安全帶,全速前進。
滴滴滴….
張碧坐在靠車窗的位置,窗外的風吹進來,撫摸在臉上,好不舒服。而這響聲打亂張碧的神思,恰是王鼎回過來的短訊。
我有點忙,你想見我,不如晚上吧?
張碧立即編寫了短訊:那晚上你可以在我房間陪我嗎?
編寫好,張碧鼓足十二萬分的勇氣,按下了發送鍵。(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8s 3.924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