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錢拿了五百塊,說出來這麼多,還答應幫忙打聽,王鼎真心覺得這人不錯,為了他不只是說一說,王鼎放了更大的魚餌。
「得錢老弟,這麼着,如果你幫着我找到這兩個人,我再給你一萬塊錢。這次來說實在的,我們主要的目的還是來找這兩人,至於賭博,還是次要,你現在跟着我也沒多大用,不如你這就給我去動用關係查找一下。」
「好的,好的。那王老闆你給我留一個聯繫電話,我找到了就立馬給你打電話,以我得錢的資源人脈,人活給你見人,死要你見屍。」
得錢在他的潛意識裏,已經認定這兩人凶多吉少了,所以說話也沒多少分寸,王鼎也不好說什麼,淡淡的把自己的號碼給了得錢。
希望,在這小子的幫助下能夠及時找到李家父子吧。
有得錢去幫忙找李家父子,王鼎和蕭長億等人也樂得清閒,各自玩各自的。
既然到了這個地方,王鼎也不會只是欣賞。來了不賭幾手好像也對不起大老遠的車馬勞頓。王鼎因為不知道玩什麼好,乾脆什麼都玩了幾下,藉機也了解一下賭博的項目。簡單的過了10多張桌子,王鼎還真的贏了一點。有的不懂的,可以去一邊看看教學片。那裏有詳細的遊戲規則說明和示範,服務還算到家。
最後王鼎是把所有的遊戲都玩了一下。有贏有輸。這個時候王鼎就不想玩了,老錢也叫王鼎去找錢樂,怕這小子玩上癮了,跟人賭大的。
看到錢樂的時候,那傢伙已經賭的天昏地暗了,只不過一個多小時他已經輸了10多萬。王鼎叫錢樂走,錢樂卻無動於衷。
看着錢樂不走,王鼎乾脆就在他身邊坐了下來,那是一個百家樂的迷你台。錢樂輸了,有點衝動,一次都會下很大的注,當然了,相對於那些大賭的人來說是很簡單的小毛毛雨了。玩了一會,當王鼎看到這小子一下推上去8000的。王鼎連忙阻止了他。
輸錢不能輸紅了眼,很多人往往都是這樣掉了進去的。錢樂也還冷靜,發現自己是衝動了,及時的收斂起來。就這樣墨墨跡跡的小玩,別說,還有點起色。臨走的時候有了點小收穫。
因為王鼎的跟隨,錢樂也知道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從賭場離開後,兩人晚上到處溜達看了看景色,也再沒去玩。
走在回酒店的路上,錢樂一臉心事的看着王鼎,「王哥,你說這得龍會不會真出事了?自那次之後我就再沒接到過他的電話。」
王鼎也感覺不妙,嘆道,「是啊,不光是得龍,我覺得李老都說不好,你不知道,今天我看那些瘋狂的賭博,真的什麼都乾的出來,倘若他們欠了一大筆錢,又還不上,真的可能抵命的。」
「是啊,我們看來是來晚了。」
說到這,兩人都沉默了,說是來晚了,可來早了,又能怎樣,是王鼎可以救出來李家父子嗎。
王鼎其實也沒有什麼把握,自己的這點賭術那是由於異能的存在,可異能可以應用的賭局裏,也分很多,有很多也用不到。
比如自己今天玩的幾個賭項,跟異能屁關係沒有。就算是自己代表參加賭博,都可能死在賭桌上。
在酒店住了一夜,王鼎沒有收到得錢的消息,第二天,蕭長億和老錢繼續去賭場尋找,錢樂和王鼎則去看跑馬,順帶逛了很多風景,牌坊。
晚上的時候王鼎和錢樂和蕭長億、老錢在新葡京賭場會合。
這個時候,蕭長億和老錢正在一個賭桌上參加一個叫加勒比海盜的遊戲。
先說說這個遊戲。
在澳門賭場裏,加勒比海盜的規則是一副撲克。對下邊5散玩家。玩家先在自己門前下注。
下注金額為2000——50000次。
荷官為自己和下邊所有玩家每人發5張牌。荷官自己不可以看自己的牌,下邊玩家有權先看牌。玩家看完牌以後,可以改變自己的下注金額。
就是說:當你押上去1萬元的時候,玩家覺得自己的牌很小、認為荷官手裏的牌比自己大,可以自動投降認輸。自己投降認輸的時候,可以拿回自己押的一半的錢。就是說:可以拿回5000元回來。
要是認不準的話可以選擇不逃跑。等着荷官亮底牌比大小。要是你自己認為你的牌面很大的時候,覺得自己的牌比荷官沒亮出來的底牌要大得很多的時候,可以選擇增加一倍的籌碼。就是說可以再看牌以後再押1萬元上去。
而揭開牌之後,玩家和荷官比牌,大過荷官的贏,小過荷官的就要輸。這賭局看似沒什麼,全憑牌勢,可王鼎在這多看了幾局,就看出了這個遊戲的漏洞:它不是每次都換撲克,和別的賭博遊戲不同,它是間隔倆個小時換一副新的撲克。而這樣子艹作的話,這裏邊就可以大做文章了。
荷官完全可以把自己想要的牌發到自己手中,這個道理在大上#海娛樂城王鼎已然領教過。
蕭長億在大上#海娛樂城看過高手,這會也就是簡單玩玩,王鼎也沒多說什麼。
總之,來澳門來,對於他來說就是消遣的,把自己緊繃的神經解放一下,的確也不錯。
經過白天的安分守己,晚上錢樂再也壓抑不住了。因為身邊有王鼎跟着,俗話說有人壯了膽兒。玩的時候也是大手大腳的,總之,錢樂有錢,也沒把那錢當回事,仿佛他拿那錢當一堆廢紙似的。
別說,錢樂的運氣還真的不錯,玩上這加勒比海盜,一會功夫就贏了50來萬。樂得那嘴巴都裂到了耳朵邊上了。晚上回去的時候,隨手就丟給王鼎10萬,說是給王鼎的喜錢。
王鼎也曉得賭博這圈子的規矩,錢樂給自己錢,也只能接着。不過王鼎早計劃好了,回到贛城之後,就回送他一輛車,反正不能佔了小兄弟的便宜才是。
澳門這座不夜城基本上整個夜都是燈光璀璨的,從賭場出來,錢樂和王鼎也是小酌了幾杯。
正在一家中餐館喝酒,喝的興高采烈之時,王鼎的手機響了。
一看來電,得錢。
「喂,得錢,有什麼線索了嗎?」
得錢那邊的聲音很小,斷斷續續的,王鼎一時間難免急迫起來,
得錢所以不說話,其實也是在想,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王鼎,可自己答應了幫王鼎找,總不能不說。
「王老闆,人我已經查到了。但是很不幸,我不得不說,那個李得龍在一個星期之前已經死了。」
「什麼?得龍死了?」
「對,得龍的的確確死了,這是我一個朋友親眼所見。」
「那李老呢?」
王鼎追問。
「李老,就是李得龍的父親吧,他本來可以沒事的,但…」
「怎麼了?」王鼎感覺到不妙,那就是李老可能也遭遇了不測。
看來此行澳門真的會無功而返了。
「他也死了。本來他兒子死後,賭債也還清了,但是這個李能幹非要給他兒子報仇,結果就跟人家賭命,他哪裏會什麼賭博,結果胳膊腿都被砍了,就這麼白白賠了一條命上去。」
剋死他鄉,真的是剋死他鄉,王鼎最不願意看到的局面還是真實的發生了,掛斷電話,王鼎對着錢樂說「死了。」
錢樂的手不覺顫抖起來,因為賭博,一個小伙子,一個有着美好未來的小伙子就這麼死了。
他的父親,為了兒子也喪命其中。
賭博的危害可想而知。
錢樂其實也可以想像,賭博叫李得龍深陷,無法拔出。自己這兩天的賭博不也是越來越着迷,要不是王鼎拉自己一把,自己也會掉入無底深淵。
「咱們快回國吧,我不想在在這澳門呆着了,太可怕了。」
錢樂想要離開這地方,但王鼎卻沒想就此離開,是啊,李家父子最終還是沒能得到自己的救助,始終還是來晚了。
可既然已經到了澳門,王鼎也不會就這麼白白一走了之。
賭博是有這麼大的危害,自己有必要去做些什麼,當然,以現在自己的實力恐怕還遏制不了他繼續的發展。
但是像是賭命這種賭博形式,王鼎覺得實在沒必要繼續存在下去。
李家父子死了,但他們不能這麼白死,自己一定要改變這樣一種野蠻賭博的方式,王鼎這會想到的是找特區的領導人,跟他好好地談一談,王鼎不怕特區首腦不見他,因為王鼎有辦法找到他,去見他,為這社會作出點貢獻。
當然,在見特區首腦之前,王鼎要先見識一下所謂的賭命之賭。
再次撥上得錢的電話,王鼎的聲音帶着異常的冷靜和堅定。「得錢,我明天可能要賭一次,你是不是可以過來幫我一下。」
「王老闆要賭啊,那當然可以,您想賭什麼?」
「我想問一下你,哪裏可以賭命?都有誰在這裏賭命?」
王鼎的話叫得錢一驚。賭命是葡萄牙殖民時期就存在的一種賭博惡習,並不是兩個人上來就有賭命之說。而是真到了輸得傾家蕩產,還要賭的話,那可以輸的就是人命。這種賭博是雙方都承認,都簽字的,死了的那方也不能再追究另一方的責任。
可就算這樣,王鼎覺得這個賭也不能成立。
得錢結結巴巴的。「王老闆,您幹什麼非要賭命呢,您我看得出很有錢,並且我也調查過您了,您在內陸也是大富豪,有一家珠寶集團,在全國都有銷售網絡,您還收藏古玩,您完全沒必要賭命啊,這雖然好玩、刺激,但不適合您啊。」
「適合誰?人都是一樣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說實在的,我就是想要親眼看一下是如何賭命的。你放心,如果我沒把握,不會輕易去賭。我只是想要了解,你們這賭命是賭什麼牌?什麼遊戲?」
得錢聽得出王鼎的堅定,而王鼎的膽魄驚人,自己又哪裏能畏怯。
「賭什麼的都有,您擅長什麼,就賭什麼。扎金花,鬥牛,麻將算是比較普遍的。」
「扎金花?」
王鼎在大上#海娛樂城玩的就是這個,當下有扎金花的話,自己就肯定不會賠進一條命,那就去感受一下如何一個賭命法!
新葡京賭場。
「三個8,我三條,你完蛋了!」
屠虎坐在會員專用的高級賭博間,笑得是眉開眼笑。
李能幹摸着自己的三張牌,娘的,三張九,剛剛吃他。
「我三個九,我贏了,還我兒子的命來。」
李能幹激動的從凳子上站起來,指着屠虎的鼻子就罵,他終於贏了,在自己失去了一條胳膊,一條腿的情況下,他終於贏了。
「你給我坐下,冷靜一點你個白痴,我贏了你不下十次,才砍到了你一條胳膊一條腿,你贏我一次就要我的命,媽的你是瘋了嗎?老子還有這麼多的錢,你還沒把我桌面上的錢贏乾淨,你還想要我的命,一根手指頭你都要不了。」
雖然有賭博界的泰斗們見證,可屠虎說的也沒差,李能幹僅僅贏了一次,桌面上沒錢,本這就是不公平的賭約,起碼李能幹要把屠虎桌子上的錢贏光了才算,這樣也才可以繼續的要屠虎的命。
屠虎前段時間和李得龍賭,那小子就是太執着,非要把自己贏了,非要要自己的命,只可惜,他技不如人,不就是自己睡了他的女人了嗎,至於這樣?
最後賠進了自己的姓命,這還不夠,眼下這還想着把自己的老爸也輸進去,說實話,屠虎對於李能幹的命是一點都不稀罕,可誰叫李得龍因自己而死,李能幹又是他的父親,自己也沒辦法不繼續賭。
但屠虎也知道,這李得龍就這一個爹,李能幹就李得龍這一個兒子,把李能幹贏了那接着就沒有什麼麻煩了。
「發牌!」
這賭桌上是一對一的,荷官也並不是屠虎的人,屠虎也單單一個賭客。
但論說技術和手法,屠虎丟李能幹幾條街了。
剛才那一把,屠虎便是一招移花接木,在眾目睽睽之下換牌,然後湊了一個三條八,打算結束李能幹的小命,可誰料,這李能幹走了狗屎運,還摸到了三張九的冤家牌。
這一輸,自己一千萬的籌碼就有一半都到了李能幹那。
是得,在賭場上,五百萬是一個人命,屠虎扔走五百萬,就可以免死一回。當然,這個五百萬不是說的就是姓命,手指頭,胳膊,總之五百萬就是你身體的一個物件。當手指,胳膊,腿押完之後,你也就是最後的命了。
但一般的,失去了一條胳膊一條腿之後,再繼續砍掉一條腿,這人也就活不了了。所以,李能幹的命懸於一線。
「開牌!」
發完了牌,李能幹小心翼翼地粘着,可這一次的運氣比起上一次可是臭的多了。就是一個老k領頭。
不過說老k領頭,因為只有兩家,還是可以拼一下的。李能幹覺得還是先看看對方怎麼說再決定要不要殺大的。
屠虎不滿意的搖了搖頭,比起上次的牌,這回他的也小了不少。
但一瞅李能幹的表情,屠虎笑了。「喲,你是連個小對子都沒有吧,我這把要回我的五百萬,你敢不敢跟?」
屠虎的意思很明顯了,他壓五百萬,自己要是贏了,那加上桌上的五百萬就是一千萬了,輸了呢,那就是一毛不剩。
「我不跟。」
李能幹甩了牌。
那邊屠虎10領軍的牌從李能幹手裏自動拿到了一萬塊的海底。
「提醒你一下,三把之內必定要玩一把的。你這是第一把棄牌。」
屠虎很得意,荷官再次發牌。
屠虎這會是個小對子,對4,而李能幹的牌此刻是a領軍。比起上一回,這牌是進步了,李能幹繼續看去屠虎,屠虎依舊是搖了搖頭,「這把不如上把牌好。」
說這話時,屠虎在注意李能幹的表情,發現李能幹並不是十分自信,屠虎確定了。「我這人不喜歡逃跑,所以還是五百萬,你敢不敢跟?再多說一句,你要棄牌這是第二次,那麼下把就算你是個8打頭,6打頭,你也一樣要開。」
「我知道,我不用等到下一把了,我這一把牌就開,五百萬嗎,開!」
李能幹說着把自己的牌一張張揭開,a大的牌屠虎在那邊就是微微搖頭,他只取出來兩張,「我三條的兩張對四就把你吃的死死的了,老東西,你差遠了,五百萬拿來,下把就是取你老命的時候了。」
簽下了生死狀,賭局至少要卸下李能幹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才算完。
所以這個時候,是不能停止的,除非有另一人加入,用至少三千萬買下這個座位,那麼這個賭才能轉移。
但,誰又會介入這種事。
而且,三千萬,不是誰都願意白白掏出來買這個位置的,除了跟屠虎有深仇大恨的人。但那也不會,因為人家自然還可以在簽訂另外的合約,完全沒理由在這浪費三千萬。
所以,所有人都覺得,這個老漢凶多吉少了,基本上,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曰。
只可惜,多麼好的一個老頭,當初進來的時候精神爍悅,可現在殘疾的、瘦弱的,無助的、淒涼的….甚是悲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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