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結賬中心,款台上坐着一位漂亮的扎着馬尾的姑娘,此時女孩慵懶地拄着自己的下巴,眼神空洞,應該是在懷春某位英俊的少年。見到王鼎這個小帥哥走來,女孩眼睛隨之閃閃一亮。
「先生,你好。有事嗎?」姑娘站起來,笑意盈盈。
「恩,我是要看一看402房間那個叫王鼎的病人花了多少住院治療費。你可以幫我查一下嗎?」
「可以的。」女孩甜甜地回應着,搜尋到了病房病人的消費信息,也是嬌嬌抬起了頭。
和王鼎對了對,女孩笑道,「呵,你就是那位叫王鼎的同志吧?你的醫藥費是兩萬八千塊。但是已經有人給你付清了。想知道是誰嗎?」
說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捨身救美英雄王鼎,女孩的眼神中明顯又多了幾分崇拜。可王鼎卻是很覺得愧然於女子的話。給自己交錢的還能有誰,不就是項紅嗎!
「我不想知道。但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你知道是誰?呵呵。所以說嘛,好人有好報。你英勇救人的事跡現在被jx一套循環報道,你的醫藥費也是被市政府直接報銷。而且你住院期間,市長的秘書大人張處長也是來過醫院。只是當時因為你尚在手術昏迷,不易人接近。所以市長大秘才走了。說等你出院的時候再來看你。」
女孩一股腦地說着,眼中的欣羨之色越來越濃。王鼎本以為是項紅付的錢,但猛聽到冒出個市政府,也是有點不敢相信。
但剎那,王鼎好像靈光一現,明白了!
是因為,目前,jx贛城市的社會風氣有點不好,很多敗壞風氣的事件也是屢屢發生,尤其近期人們都是開始常談說人性敗落了。說老奶奶摔倒了沒人敢扶,小偷偷錢包了失主喊抓小偷在場的人全都給小偷讓路,人們普遍都沒有了人情味,道德心,這座城市很快就要被道德忘卻。
輿論成為這樣,市政府的壓力尤為嚴重。
正在這時,自己英勇救人了。正能量與惡勢力的第一番較量,在自己住院期間,就有警察馬不停蹄地趕來做調查。這是政府的壓力所致。
除惡揚善,政府是要通過這件事,告訴市民,政府還是控制着這裏的一切,好人終究還是有好報的。而惡人,政府當嚴懲不貸!
呵呵,拉大旗作虎皮,自己不過又是做了政治的犧牲品。一顆棋子的價值!
收起遐思,王鼎自顧笑道,「我現在還沒有這麼多錢,不過這兩萬八千塊算我暫時借政府的,日後我一定會還給政府。我現在就要出院,等着什麼市長大秘來了你就幫我傳句話,說我一定會一分不差的把那筆錢還給他。並且告訴他,為社會除惡揚善,是我們公民應盡的義務和職責所在。我們就是為政府服務的公僕。」
說出要把錢還給政府,王鼎也是牛氣哄哄的走了,那轉身瀟灑而去的背景真是讓人留戀。可是剛走出醫院門,王鼎就面臨一個天大的問題。就自個現在的樣子,兩萬八千塊,是自己二十個月不吃不喝的工資,這還是不吃不喝,可自己不是聖人,食着人間煙火,又怎麼可能不吃不喝。
透視眼?王鼎不得不正視這個事情。剛才在醫院發生的一切王鼎此時還是有點不太相信,那不如就試驗一下,如果真的可以透視,就先斂筆財再說。
過了紅綠燈,鑽進一條小巷,王鼎就到了贛城有名的紅燈區。
這紅燈區其實就是贛城的老#城區,因為幾十年沒有改造,這裏邊的風氣還有着建國初的那種味道。沒有實際政策的管制,有一些女性就會在光天白日裏拉活,穿上性感的衣服,蹲個馬扎在外邊,過往的男人一到跟前,就會上來問你一句,「要不要?」「要的話便宜。」
這個市場和別的市場一樣,同樣有着殘酷的競爭,打價格戰,無疑是傳統的銷售方式之一。王鼎來這裏並不是要嫖,是他知道,這裏有一個彩票投注站。偶爾自己和同學來這邊走馬觀花的看看女人大腿,回去時候就會去買兩張彩票,賭賭運氣。
在紅燈區穿梭了一會,王鼎也是到了目的地。「小娟彩票投注站」
看着店鋪的橫牌上「小娟彩票服務中心」豁然幾個大字,金光閃閃,王鼎也是款款一笑,
闊步走了進去。
「小娟姐!」王鼎是這裏的常客,他和同學們經常來這買彩票,也總是調侃單身寡婦盧曉娟。
盧曉娟今年三十有二,結婚的第二年丈夫就因為車禍去世,留給盧曉娟的就是這一家彩票投注站,這麼多年盧曉娟也是靠着彩票投注站過活。此時盧曉娟正在電腦前敲着鍵盤,見王鼎走進來,也是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小鼎來了?好久沒看你過來了,也不想你娟姐姐啊?」
「想啊,小娟姐,我想死你了。但是大四實習了,比較忙,總沒有時間。可我這不也抽空過來看你了嗎?」
「切,你是看我啊,你是來看彩票了。說吧,這次買什麼?」
盧曉娟知道王鼎的習慣,這傢伙每個星期最少也會來一次,雖然嘴上說不是來看自己,但盧小娟心中是感激王鼎的。在這紅燈區,自己一個單身寡婦,有些力氣活幹不了,王鼎來了卻總是幫助自己,灌個煤氣啊,搬桶裝水啊,雖說舉手之勞,但別人哪裏會幫這個。
「說買什麼?」
「嘿嘿。」王鼎雖然以前未能在體彩和福彩的事業上有所豐收,但是現在可不能同日而語了,本來就有備而來,王鼎也不閃爍其詞。直截了當道。「我這次玩刮刮樂。」
「哦,刮刮樂啊,也好,刮刮樂適合現在你這種時運不濟的,即刮即中,不中也投入小。桌上白盒子裏邊。最小的盒子是兩元一張的,中間的是五塊一張的,最大的那個盒子是二十一張的,隨便挑。」
盧曉娟說出之後就繼續玩自己的電腦了,而王鼎這會扔出來六十塊錢,也是選擇刮最大金額的那種。
刮刮樂大家應該都熟悉,買小中小,買大中大,在二十元一張的刮刮樂裏邊偶爾是可以出大獎的,但是兩塊一張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
站在櫃枱前,王鼎已經在集中自己的意念,當眼睛之中有一種蟄伏出現後,王鼎幾乎一頭就扎進了箱子裏。莞爾,醫院裏的情況再次出現:透視打開了。
有一層光輝在箱子裏遊走,下一秒王鼎對於這箱子裏的刮刮樂可謂是一覽無餘。雙手快速翻動着,王鼎也是默念着。
這張沒有,扔掉。
伍佰的,不要,太少。
三千的,湊合拿着。
一萬的,真好。先拿着,看看還有沒有更高的。
王鼎抓住一萬塊的刮刮樂,繼續在彩票的紙海里尋找。但是十秒過後,那透視湧出的氣流一下子就有點匱乏,王鼎初得透視眼,也並不知道運用之奧妙,只是十秒過後,那透視的功能就消失了。
「還差一張,你手裏拿了兩張了。怎麼。這次用功了?選個刮刮樂也要這麼長時間?」
盧曉娟已經從座位上再次起身,見着王鼎手裏捏着兩張彩票,盧曉娟熱情的就把身子貼過來,笑眯眯道。
「小鼎,要不姐姐先幫你把這兩張刮開?」
「你幫我?好啊。」
王鼎也知道適可為止。本來自己初得透視眼,王鼎也不可能三張都開獎,眼下透視功能消失了,倒不如就隨便再摸一張。
王鼎閉上眼,海底撈月的就又抓了張彩票,當下也是將三張刮刮樂平鋪在桌子上。
「這三張小娟姐都幫我開了吧。也借借你的巧手。」
「呵呵。」王鼎直誇得盧曉娟咯咯笑着,那胸前的山峰也是微微抖動。小娟一邊笑一邊用那塗着貝殼彩的小指甲去刮開那三張彩票,翹臀擺在王鼎一邊,顯得饒有風姿。
「哎呦,三千啊。不簡單。」
盧曉娟已經瞠目結舌了,當她替王鼎刮開第一張中了三千塊的彩票後可謂是打破了王鼎在彩票史上零的突破。
「小娟姐的手真是能夠妙手回春啊。這就叫我洗刷了在彩票事業上的恥辱,有了回頭錢了。」
王鼎其實心中早就知道這一張是三千的。但也是感謝着盧曉娟。盧曉娟見第一張已經見錢,第二張刮起來卻是隨意了許多。
那彩票的銀色圖層慢慢退去,彷佛是少女脫衣,而王鼎看到那裏邊冒出一個一萬元後,盧曉娟更是搖起了撥浪鼓一般的頭。
「這,又中了?」
「什麼?又中了?」
王鼎真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精湛的演技,他此時頗為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盧曉娟刮開的彩票。露出了沒有底氣的表情。
「這真是佛祖保佑啊。還真是中了一萬塊!」
盧曉娟大大小小也見過開出幾萬的獎,對於彩票投注站來說,他們每一年也是有着銷售標準的,開出來獎並不是壞事,更加是好事,可以有銷售的提成。因為兩張都開出了大獎,盧曉娟這會就把目光盯在了這第三張刮刮樂上。
一邊捏起第三張刮刮樂,盧曉娟一邊努着嘴對王鼎說,「小鼎,你今天可是要逆天了?要是這張彩票還開出獎來,你可要請你盧姐吃飯了。」
王鼎心中此時是樂開了花的,但他卻不喜形於色,勉強壓住狂喜道,「娟姐,就算這第三張開不出獎來,我也肯定是要請你吃飯的。你這小手那麼靈巧,要不是它,我怎麼能刮出大獎。」
王鼎伸手就摸了盧曉娟的手,那雙手確實是繡花的手,纖長無骨,柔軟白皙,而被王鼎這個小子摸一下,盧曉娟並沒有感覺到尷尬。盧曉娟一直都是把王鼎當弟弟看,因為自己單身守寡,有個這樣的弟弟在身邊,盧曉娟也多了點安全感,所以她一直希望王鼎可以多來自己的彩票投注站坐坐。畢竟這裏是紅燈區,魚龍混雜,經常有人鬧事,盧曉娟不是沒錢的話,肯定不願意在這個地方長待。
「我要颳了?」
盧曉娟有了前兩次的體驗,第三次倒是謹慎起來。可她這一謹慎,弄得王鼎就想要笑。關於第一張和第二張彩票,那是自己作弊之後得到的。這第三張只是自己隨便一個海底撈月,真的不用這麼大張旗鼓的對待。
「刮吧。」
王鼎風輕雲淡的說。
盧曉娟把刮刮樂捏在左手心,然後趴在櫃枱上,那挺翹的屁股就彎起一個美麗的弧度。偏偏盧曉娟還將兩腿分開了一點,至於這個動作像極了王鼎在大片中見到的姿勢,不自覺的,王鼎就將目光轉移到盧曉娟的雙腿之間,兩團豐滿之下,股溝深邃,弧度圓潤,對於王鼎這個初哥那真是有着十足的誘惑。
王鼎早已不關心那張彩票,因為王鼎感覺到身體的某一處有了反應。急得撐着雙臂也倚靠在柜子上,王鼎屁屁微微上掘,(是男人都明白這個動作吧)。就這麼,兩人的動作竟是出奇的相似。
盧曉娟嘿嘿一笑,王鼎心中更是沒底,難道這丫頭看到了自己下邊的帳篷?
小手就在那彩票上刮啊刮,盧曉娟身子還輕輕的漾動,王鼎呢,在心中默念着馬列主義,也是讓自己身體的溫度趕快降下來。
「中了!」
「什麼?」
王鼎神思飛馳,還沒聽太懂盧曉娟的話。
盧曉娟這會已經在地上狂跺她的小腳了,「我說你又中了。你又中了。」
盧曉娟抓住王鼎的肩膀,瘋狂搖晃起來王鼎的身子,可她卻沒發現,王鼎的小夥伴跟着王鼎也是一起歡樂抖動起來。
那小夥伴上下飛揚,搞得王鼎真是羞愧不已。
撅着屁股,王鼎迥然道,「這回中了多少?」
「三千。又是三千。你真是神了。」
盧曉娟表現的歡天喜地,但王鼎臉上的表情卻是很奇怪,
「你怎麼了?」這會盧曉娟的視線微微下移,當她看到王鼎撅着屁股,那小夥伴劍拔弩張地狂吼後,也是一頭黑線纏繞額頭。
頓時,兩人都安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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