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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烙回到他住的木樓,宋穎正坐在床上給家裏人打電話。[燃^文^書庫][www].[774][buy].[com]小說說着剛才的事,她大嫂倒是很贊同她的做法,本來這事就要動作快,覺得小姑子這做法太對了。
既然孫烙跟他妻子沒感情,那就趕緊的離啊,拖着還耽誤兩個人。主要是耽誤了他們家宋穎,宋穎雖然是在浴上班,可她是清清白白跟了孫烙的。要了她的人,當然就得負責。反正宋家人最壞的打算都做好了的,要是孫烙一直不肯離婚,不肯娶宋穎,那他們就鬧,報社去鬧,公安局去,政府去鬧。
反正他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孫家那種人家名聲看得比人命還重要。
宋穎父母的意思,還是想着先不要急,畢竟孫少爺那話是說過的,要娶她,要是這一時半刻等不及,惹惱了孫少爺,那不是得不償失?
宋穎大哥大嫂倒是覺得這已經到時候了,這都幾個月了,小姑子不是說孫少爺對她百依百順?趁着這兩天度假,讓梁家那女人先準備好,等他們度假回來正好離,他們家宋穎也早點嫁入豪門。
這想法倒是挺天真,感覺這事情就該是他們說了算一樣,這邊事兒都想得美美的,左右這麼一合計,覺得成。興許,等人兩個度假回來這事就成了。
那邊宋穎母親搶着電話叮囑:「女兒啊,什麼的都不重要,趕緊懷一個,生個兒子孫家就什麼都是你的了。別的媽媽也不多說了,他們那樣的人家看不起我們這樣的人,可你自己肚子要爭氣,爭取這兩天多跟孫少爺在一起,該教的媽媽都交給你了,就看你自己了。爸媽給了你好樣貌,你就要好好利用。」
「知道了媽,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我說了要給你們換大房子住,就一定會做到的,放心吧,孫少爺對我很好。」宋穎說完後聽見推門的聲音,無疑是孫烙回來了,趕緊匆匆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起身下床快步跑出去,宋穎身上裹的是浴巾,胸口故意拉得有些低。雖然之前做過一次,可孫烙有時候興致來了,要幾次都是有的。她媽叮囑了很多次,要多跟他做,做多了孩子就有了。雖然她對自己的美貌很自信,可這世上漂亮女人太多了,她不想成為他過去那些女人,段時間就厭煩了。
所以,她媽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就算他厭煩她了,可孩子是他的。他不能不承認,就算孫家,也不可能不要孩子的。
「孫少,你回來了。」宋穎欣喜的迎上去,跟着這樣有權有勢的人,最基本要做到的一點就是不能生氣,自己的脾氣不能有。剛才孫烙甩臉子走人了,現在回來,那她就得當什麼事都沒有,還得舔着笑貼上去。
除了在床上,孫烙允許的情況下,宋穎能喊他名字外,別的時候,只能跟着所有人叫「孫少」。這點宋穎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本來孫少的名字就不該是她連名帶姓的叫的。
孫烙停住腳,看着這個投懷送抱的女人。沒見到安以然之前,他一直看着宋穎就是她,覺得多少還是有個五六分像,至少這一個,是他經手過那麼多女人中最像的一個。可再見到她後,再看眼前這個,不像了,兩三分都不到。
冷着臉推開宋穎,他恨極了這種無法掌控自己的感覺,為什麼一見到她後,自己就又亂了?那些不該有的想法就又跑了出來,而且還越來越強烈,以至於令他無從忽略壓制。
「孫少,你還在生氣嗎?我錯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妄想任何事,孫少…」宋穎再度拉低了胸口的浴巾,走向孫烙,往他身邊貼,雙手往熱源摸去。
孫烙垂眼看她,熱意瞬間被撩拔。他的變化令宋穎有些吃驚,怎麼會這麼快?
孫烙側身,按着宋穎肩膀,強行按着她蹲下,抬起她的臉腿貼上去。宋穎明白了,一開始這樣伺候他是反感的,因為受不了他的蠻橫。如今已經習慣了,覺得這樣伺候他也挺讓她高興的,雙手捧着拿出來,張口,含上去。孫烙閉上眼,眼前全是安以然剛才的樣子,一個撐眉,一個笑臉,清晰的放大着。
小趙兒那邊拉着小助理上樓就喝開了,小趙兒早就說會請小助理喝酒,所以吃的東西也早就準備上了的。都是些下酒的好菜,涼菜八碟,牛腩啊,鴨腱啊,龍蝦啊等等,兩人吃,那分量是足夠的。
小助理本來是準備跟小趙兒老死不相往來的,不為別的,因為這廝總是仗着自己副總的位置壓制她和王越,想想她加班到九十點鐘,還能有時間跟王越去約會嗎?要看場電影就得凌晨了,吃個飯還得快跑,能不招人恨?
可今兒小趙兒認錯態度良好,如果她肯賞臉喝他的酒,那他們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並且保證往後不再利用職務之便背地裏陰她和王越。
小助理起初是猶豫的,誰知道這小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可在看到他偷偷準備的下酒菜吧,得,還是先吃了再說吧。
小助理想着小趙兒給準備哪些吃的,晚上連正餐都沒怎麼吃,就想着後面那一場了。這放假嘛,明天又不上班,難得輕鬆下,小酌一杯還是可以的。
所以在兩人回房間後那是真喝開了,東西沒吃完,兩人就滾一起去了。兩人都被燒得獸血沸騰似地。小趙兒沒試過那東西,放酒里的量是那人交代的三倍。也是多想了,怕沒用。這兩人可是幹掉了一瓶,本來還在掰扯着相互那點兒對不住彼此的往事來着,結果一對眼,火花立馬迸發了出來。
根本就沒法兒知道誰撲的誰,兩人都是生手,小助理雖然工作了兩年,可沒交過男朋友,身子當然還乾淨完整着。小趙兒壓根兒連女孩子手都沒拉過,雖然這段時間片子看過不少,可那東西在這當下就不起作用了,壓根兒就找不到入口。
小助理急得火燒火燎的,兩人就那麼抱着在地上一通亂滾,相互撕扯着對方的衣服。光溜溜的抱着,就跟狗似的咬着對方,貼得倒是緊,沒解決實際問題。
也不知道怎麼進去的,反正進去那當下兩人都痛醒了一刻,卻在很快就被淹沒在無邊無際的浴海里。
夜涼如水,屋裏卻持續高溫。
已經抱了三次,可安以然還在興頭上,沈祭梵剛起開,沒多久她又不安分了。這要是要往天,她老早累趴下去半點不肯動了,今兒竟然還有勁兒折騰,還沒夠。
沈祭梵抱着她仔仔細細的吻着,看她依舊紅得不正常臉,微微眯合着幾乎要滴水的眼,聲音完全卡在喉嚨。沈祭梵擰眉,輕輕拍着她的臉,看着她此時的狀況。幾次極致纏綿沒能降下火,反而令她溫度越來越高。
這時候回想起來,無疑是那杯酒出了問題,可即使現在知道也來不及了,她已經喝下了肚,只能想辦法怎麼儘快幫她紓解藥效哦。沈祭梵當即起身,抱着她進浴室沖涼水,她連着做幾次已經是極限,再做下去,怕是得進醫院。
安以然被冷水一澆,渾身都瑟縮起來,神志微微清醒了些。抓着沈祭梵的頭髮身體往他身上蹭,張口直接在他胸-膛咬着,低聲道:「沈祭梵,還要,還要。」
「乖寶,忍忍,我們等下繼續。」沈祭梵一邊摟着她,蓮蓬頭開着冷水衝着他們兩人的身體,邊同時伸手把浴缸放滿水,很快就把人給扔了進去。卡着她脖子往浴缸邊沿帶:「乖寶,趴着別動,小心別滑進水裏去,乖乖等我回來,嗯?」
「哦,嗯。」安以然滾燙的臉貼在浴缸邊沿,輕輕的貼着,冰冰涼涼的,覺得很舒服,來來回回蹭着,感覺人都快給高溫燒壞了似地,很是難受。
沈祭梵給約克去了個電話,讓人給送藥過來。沈祭梵掛了電話進浴室看着她,在浴缸邊坐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稍微壓了些下去。起手抬起安以然發燙的臉,輕輕拍了兩下,盯着着她半開半合的眼睛出聲問:
「乖寶,聽得到我說話嗎?」
安以然疲倦倦的睜眼看他,嘟嘟嚷嚷低聲道:「我又不是聾子,能聽不到嗎?」
這小東西,沈祭梵撒氣的捏捏她的臉,剛被藥量控制的時候她可是什麼都不管不顧,聽不進他半句,只憑着自己胡來,結果弄得自己生疼。
現在意識回來了,竟然開始嫌棄他了。
沈祭梵半蹲在她身前,手掌在她臉上來回拂動。他手的溫度在冷水裏泡着溫度已經冷了下去,甚至比被安以然度了熱的浴缸邊沿還涼一些,安以然微微合上眼睛,發燙的臉頰溫順的在他掌心裏蹭來蹭去,像只被馴服的野貓,乖巧得不可思議。纖長柔弱的睫毛是不是刷在他掌心,逗得沈祭梵心裏痒痒的難受。
沈祭梵微微抬起了些她的臉,掌心離開了她的臉,安以然不高興的皺眉,輕輕睜開眼睛,透出一絲水潤朦朧的淚光,伸手雙雙抓住他的手,臉再貼上去。
沈祭梵一顆心被她弄得柔軟得快要膩出水來,令一隻手輕輕觸弄着她的臉,安以然感覺到更冰涼的溫度,鬆開手又去抓他另一手,抓住,撐開他的掌心,滾燙的臉頰再次貼上去。沈祭梵心底暗暗搖頭,小東西還真是顧此失彼啊。
抬手輕輕逗弄着她嬌艷欲滴的唇瓣,軟軟嫩嫩的唇形,像帶着露珠的嬌艷玫瑰一樣,俏媚得令人憐愛。睫毛一直在輕輕顫抖着,臉頰紅暈未退又再起,秀氣的眉頭剛剛舒展開來此刻又緊緊擰在一起。嬌吟輕哼聲從嬌艷的唇瓣中低低吐出,小模樣可憐得令人心疼。
沈祭梵眉峰同樣堆疊,心裏又軟又疼得發緊。指腹輕輕在她唇上逗留着,來來回回的磨蹭,觸感美妙得令他流連忘返。沈祭梵目光都看直了似地,緊緊盯着她苦皺着的通紅小臉,嘴角微微拉出絲笑容,眼神又憐愛又心疼。
安以然輕輕張嘴,直接含着他食指指腹咂巴着往嘴裏吸,跟咬吸管吸東西似地,貝齒輕輕咬着沈祭梵的指腹,又含着往嘴裏面吸。沈祭梵眼底的目光幾乎是瞬間由暗沉轉為赤紅,食指當下順勢輕輕撥弄着她嬌嫩的舌頭,來回進出,模擬着某種活塞運動。安以然低低哼了聲,似乎在抗議着他的動作。
沈祭梵低笑出聲,不再動作,任她慢慢吸着,一下一下的,直撩得爺心肝兒癢,酥醉了爺的心肝脾胃肺。忍不住,從她嘴裏移出手指,抬着她的臉,唇遞了過去。安以然嬌哼出聲,似乎更喜歡冰涼任她舔咬的手指。
沈祭梵張口在她唇上一通撕磨,安以然哼哼唧唧,倒是主動把手往沈祭梵脖子上圈了。沈祭梵微微鬆開,安以然睜開水霧裊繞的眸子,不滿的哼哼,嫣紅小嘴往又往他跟前湊,上身已經離開了水面,沈祭梵目光往下,直接落在白膩滑嫩的峰上,因為貼壓在浴缸邊沿,渾圓的兩團被擠壓得有些鼓脹變形。
沈祭梵有些浴火噴張,伸手掌着她後腦吻得有些兇狠。這近乎狂熱的吻似乎正好平息了安以然再度蠢蠢欲動的心,但很快,又再度躁動,不滿足這樣的激吻,想要更多。伸手抓着沈祭梵肩膀,想要從浴缸里爬起來,往他身上貼。
沈祭梵拉開她的手,伸手捧着她的臉,低聲喚道:「乖寶,乖寶等等我們再繼續,嗯?乖,聽話,現在不能要,你身體受不了,明天會痛,聽話,乖寶。」
安以然不滿的輕哼,已經抬腿往浴缸外翻,雙手抓着沈祭梵肩膀,沈祭梵不得不鬆開捧着她臉的雙手,伸手扣住她肩背以防她打滑栽進浴缸里。安以然臉往他身上貼,手迫不及待的往他身下摸去,沈祭梵倒吸一口冷氣,在她抓住膨脹大物後不得不即刻伸手拉開。再這麼下去,別說她受不了,他也會快爆炸。
側身起了條浴巾,當即把人從水裏提了起來,匆匆裹着又抱出去,放床上。再次給約克打電話,問人怎麼還沒過來。
沈祭梵剛掛電話,外面人就到了。沈祭梵當即手機扔一邊,俯身把安以然塞進被子裏,抱枕,枕頭全全給她壓在身上周圍,是以防他出去這幾分鐘她自己在床上翻滾,不小心滾地上去了。
沈祭梵把人給團好後,俯身在只露出一片小臉的安以然臉上親了下,出聲道:
「乖寶,乖乖的別動,我馬上回來,聽話,別動,嗯?」看着她嫣紅的唇形輕輕咂了聯繫啊,沈祭梵這才放心走出臥房,順手拉上房門。
沈祭梵開了外面的門,臉色很是陰沉難看。約克挑挑眉,爺這可比欲求不滿還令人害怕。沈祭梵沒有讓人進屋的打算,站在門口,「藥呢?」
「爺,這種最好的藥就是紓解,做到藥效過了後就沒事了,如果強行壓下去,可能,對安小姐身體會有傷害。」約克認真的解釋道。
心想着爺這是欲求不滿多時,多以才給安姑娘吃那玩意兒吧?可安姑娘那小體格兒經不得驍勇善戰的沈爺幾個折騰,這不,又還得吃藥壓下去。
心裏這麼想,臉上卻是半個不恭敬都不敢表露,唯唯諾諾的應承着一切。
「說你說這幾句廢話,還要你有什麼用?別廢話,藥拿來!」沈祭梵當即低怒道,沒心情跟約克掰扯,他此刻是心情是沉到了海底。
約克見爺來火,不敢再打掖着擱着,立馬把藥遞上去:「爺,這藥絕對天然無刺激,可以放心給安小姐用,一次應該就能散去藥效。」頓了下,翻着眼珠子往天花板,快速道:「如果爺再需要助長情趣的,可以試試我新研發的『喜馬拉雅山』,藥全採用植物的精華提煉,絕對天然無刺激。擔保效果……」
「約克!」沈祭梵臉色怒沉,當即黑臉怒聲而出。他需要那玩意助長情趣?哪次不是幾個撩拔就能讓小東西進入狀態,用得着那玩意嘛他?
「是是是,爺英勇神武,驍勇善戰,爺完全不需要那些旁門左道的東西…不過,爺,效果奇佳,您不妨一試……」約克在沈祭梵出手前立馬閉嘴,舔着笑識趣的轉身離開。沈祭梵長臂一伸,擰着人領子轉了個圈,鬆手,約克又站了回來。
「爺,您說?」約克以為沈祭梵動怒了。臉上再沒有剛才的笑意,恭敬立着。
沈祭梵揚了下手裏的藥膏,沉着臉出聲,「怎麼用?」
不是他不識字,只是他瞟了眼說明,寥寥幾字,說得隱晦,他沒時間去猜。他們用的藥大多都是沈家不外傳的,沈家有自己的醫療機構,很多內部用的藥都沒有標籤,沒有註明,有的,也只是寥寥幾字。
約克臉上有幾分赫然,頓了下,提了口氣目光拉向別處含糊道:「嗯,就是抹進那裏面的,只需要給安小姐用就行,適量着抹一層,在溫度升高時再來那麼一次,安小姐達到快樂後就沒事了…呃,專業醫師建議,最好在安小姐泄了身子後再給一次藥,這藥消腫祛痛效果極佳,再瘋狂激烈的撞擊進入,第二天都沒事。還有縮-陰的功效,能讓小洞外面更粉嫩,更誘人,洞裏面更緊,更熱,更濕…」
「滾!」沈祭梵黑着臉低怒道,再不讓人滾,只怕這小子能說出更不堪入耳的話來,「嘭」地一聲甩上門,轉身快步往臥房去。
安以然本來就渾身燥熱得不行,溫度高得快要把人燒起來似地。可沈祭梵出去時候還給她身上團上厚厚的被子,周圍還壓着枕頭,抱枕什麼亂七八糟的,這純粹就是想氣死她嘛。安以然腦子快要炸掉,身體空虛得厲害,從被子裏鑽出去,左右亂拱着,基本上是沒什麼意識了,被子團在身上根本推不開,安以然想哭。
「沈祭梵,沈祭梵我熱,沈祭梵……」低低的喊着,沒人來,安以然在床上打滾,合着被子整個翻滾,床再大,也能不夠她這麼翻滾的,很快「咚」地一聲給砸在了地上,頭那麼一砸,更暈了。安以然趴在地上滾,總算臉貼上了冰涼的地板,可任她怎麼滾,還是滾不出身上裹着的被子。
安以然躁怒了:「沈祭梵,老壞蛋,老混蛋,老不要臉的,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老混蛋我好熱,我好熱我還要,沈祭梵,沈祭梵……」
安以然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念着,沈祭梵從外面推門進來,抬眼一看,愣住,人呢?頓了下聽見小東西咿咿呀呀的聲音,當即臉色微微沉了下,趕緊大步走進去,停在她身前垂眼看着地上扭動不停的小東西,微微嘆息,還是摔下來了。
半蹲着,把人給提了起來,安以然忙不迭地的往他身上貼:「沈祭梵,還要,還要,沈祭梵你快點給我,快點抱我,沈祭梵我好難受,你快點抱我……」
小嘴湊上去咬上他的臉,在他臉上一同磨蹭總算找到他的唇,張口就在他唇瓣上舔來舔去,迫不及待的吸吮着,粉嫩的小舌頭一個勁兒的往他嘴裏伸。沈祭梵冷硬的俊臉上被鍍上了一層瀲灩緋色,氣息被安以然弄得有些紊亂。
提着她壓向床面,被子三兩下把她手臂裹在裏面,上了床,健穩雙腿撐開她的腿固定,擰開盒蓋,挖着透明澄澈的藥膏往已經紅腫充血滿漲的入口塗去。
安以然本來掙扎得離開,可藥膏一上身,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她瞬間舒服了,仿佛一股清泉注入了燥熱難耐的內心一樣,漸漸安靜下來。神志又回來了些,手從被子裏翻出來,拉拉扯扯,總算把自己從被子裏解救出來。
「沈祭梵,好舒服,你往裏面一點。」安以然小小聲哼道,沈祭梵抬眼看她,正好對上她水漾漾的眸子,點頭笑了下,也鬆開她的腳踝,讓她自己打開着,沈祭梵再抹着藥膏把藥膏往裏面推,整個內壁都抹了一層。
本來離得很近,手指在她那小口中吞吞吐吐,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沈祭梵呼吸聲漸漸急促,額上熱汗升騰。食指被她絞得令人發瘋,添了一指不再是單純的抹藥,而是故意在深深淺淺的進出着。
安以然剛清涼了沒多久,瞬間被更激烈的烈火燒灼,就像渾身着了火一樣,再度不安的四下亂動,蛇一般彎轉扭動着。灩灩水流順着手滑出來,看得沈祭梵血脈膨脹,很想埋頭吸進口裏吞下去,可塗了藥膏就不全是她身體的東西。
再一次抱過後,總算藥效總算退了,安以然臉上潮紅漸漸散開,沉沉睡了過去,沈祭梵給她清理後再抹了一次藥膏。抬眼看小東西已經透着正常粉嫩誘紅的臉,總算鬆了口氣,這一晚上可夠折騰的。
想着那酒的事,臉色即刻又沉下去,難道孫家小子又想打小東西的主意了?
沈祭梵起身出了臥房,去外面客廳開了瓶紅酒,輕輕抿着。在沈家那樣的家族長大,自我危機意識比任何人都要來得強烈。如今的沈祭梵,絕不會再容忍任何對自己造成威脅的人或事物存在,一旦威脅他,他不惜再殘酷的手段強制壓制對手,商場上是這樣,情場,也不會例外。
不過,孫烙這時候出現在這裏,到底是巧合,還是蓄謀?
畢竟跟孫家有着跟別人不一樣的關係,沈祭梵當然不會什麼都不調查清楚就對孫烙出手。當即給魏崢打了電話過去,讓他查孫烙此行的目的。
沈祭梵這邊等着魏崢的恢復,晃着酒杯里猩紅的液體,偶爾呷一口。隔壁的動靜很大,顯然打擾到沈祭梵了。頓了下,莫非,隔壁屋裏兩個也喝了那酒?
沈祭梵瞬間頭大,他本不是個多事的人,可到底那是小東西在意的人,如果他無動於衷,給小東西知道了,又得說他冷血無情。
沈祭梵沉着臉,起身進了屋,在床邊坐了會兒,伸手輕輕撥弄着小東西透紅透紅的可愛俏臉兒,這時候的臉色才是正常的,粉粉嫩嫩,染上了桃色的媚紅。沈祭梵輕輕撥弄着她的臉,又忍不住俯身在她臉上親着,含着她整個臉龐,又鬆開,輕輕舔着,不厭其煩的親吻。更想壓着她的誘紅的嘴巴蹂躪,卻又不願意再鬧醒她。壓抑着連連悸動,能看不能行動,直鬧得爺心底惆悵脹滿。
猛地唇移過去,在她小嘴上放肆啃咬了一番,鬆開,微微啟開看着她的反應。
安以然沒醒,睡得太沉,只低低嬌吟輕哼了一聲,扭動了下身子,頭下意識往被窩裏藏。沈祭梵掌心輕輕移過去,讓她的臉貼着他掌心,安以然的臉在他乾爽的掌心中蹭了兩次,安靜睡過去。
沈祭梵輕輕嘆息着,「乖寶,你可真是個不省事的小東西。」
輕輕揉稔了下她的臉,掌心再輕輕從她臉側抽出來,起身拿着約克送過來的藥走出去。外面夜色已經很濃,有幾許清冷的風過來。沈祭梵走過隔壁門外,想敲門,可裏面尖銳的聲音和粗喘實在令他躊躇。明顯裏面人正在折騰,雖然沙啞中不難聽出疲憊,可怎麼着也是打擾別人辦事。
沈祭梵狠狠擰了下眉峰,他這是何必呢?這根本不該他管,可……小東西那又不好交代。沈祭梵站了片刻很快就回去了,他是在沒有聽牆角的癖好。沒有任何法律規定,他必須出手幫人,他本就不是好人,這時候更不需要別人記個好。
隔壁兩孩子明兒進醫院是無疑的,沈祭梵進了屋,給舒默去了電話,讓度假村醫院那邊準備好,明兒一早有人住進去。
沈祭梵覺得給打了這電話已經算他仁至義盡了,就算是為小東西做的。心安理得的進屋睡覺,抱着軟綿綿的小東西滾了下,團好他鍾愛的姿勢摟着,睡過去。
魏崢那邊連夜查了資料送過來,一早就等在流嵐小築外面,比救護車還來得早。沈祭梵出門,粗粗看了下然後人給魏崢。他只需要確認孫家小子是不是對他家小東西還沒死心就夠了,既然孫家小子是帶着人過來的,這也確實是巧合,那就暫且放他一馬。
沈祭梵轉身時候說了句:「讓救護車過來,送趙署長家的公子去醫院。」
「是!」魏崢下意識的點頭,卻是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爺交代了什麼事。抬眼望了眼二樓另一邊,順手給舒默去了個電話,讓醫院那邊安排。
這程序都是這樣,沈祭梵給命令,自有能完成的人,接到的是魏崢,可魏崢下面有舒默等人,魏崢在不耽誤事情的情況可以直接轉給舒默。當然事情也不用舒默親自去辦,舒默能使喚的人多着呢,一大群人徹夜不眠的聽候差遣。
很快車救護車來了,安以然就是被警報聲鬧醒的,因為沒睡好,有些頭暈,抱着頭在床上滾了兩圈,然後撐起身來。沈祭梵剛好推門進來,對上她不高興的臉低聲道:「被吵醒了?再睡會兒吧,還早。」
「你什麼時候起床的?」安以然咕噥了聲,睡眼惺忪的望着他。
沈祭梵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把她拉進懷裏,安以然推他,沈祭梵抱着不松,安以然一臉的不高興,嚷嚷道:「礙,你說讓我睡,你又不放手,放開啦,好睏。」
沈祭梵依然沒鬆開手:「就這樣睡,嗯?我抱着,免得你又幾個翻滾,摔了下去。」
「礙…」安以然不高興的哼哼,手下意識抓着他衣服道:「哪會那麼容易摔啊?你是把我當白痴看嗎?放開那,沈祭梵,抱着不舒服,睡不了。」
沈祭梵沒松,直接拉着被子往她身上提了些,安以然嘆氣,只能順從的往他懷裏拱,自己找個好的姿勢窩着。腦子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可閉上眼,卻是怎麼都睡不着了。低低的嘆氣,抓着沈祭梵的衣服問:
「外面為什麼那麼吵?誰家死人了嗎?」這無疑是氣話,誰讓它一大早吵醒人睡覺了?
沈祭梵臉上立馬三槓黑線,小東西這嘴巴也真是挺狠的。合計她還神遊在外,忘了這是在哪裏。
「你那兩位朋友出了點事,正送醫院。」沈祭梵語氣無波無瀾的,穩穩噹噹的說出這事,就跟,隨處聽來的事情一樣,簡單說給她聽。
「哦……」安以然低低應着,頓了下,猛地從他懷裏撐起身來,望着他,抬高了些聲音,大聲道:「什麼?是我朋友?小趙兒還是小助理?」
「他們兩。」沈祭梵回應,安以然瞪大了眼睛,「為什麼?不是,什麼原因?兩人一起進醫院了,他們倆打架了?互毆,互砍?完了完了,他們平時也沒那麼暴力的,我以為頂多吵吵架而已,怎麼會到這麼嚴重的地步?」
安以然從床上跳起來,身上有些酸痛,不過已經管不了了,跳下床翻衣服出來穿,沈祭梵伸手把床頭他已經給放好的衣服遞給她:「乖寶,穿這套。」
「好,」安以然伸手接過,下意識就脫睡袍,脫一半又回頭看他:「沈祭梵,你別偷看,轉過去,快點轉過去!」
沈祭梵依着她背過身,安以然邊快速穿着衣服邊說:「怎麼會這樣礙?他們傷得嚴不嚴重啊?早知道這樣,就不該讓小趙兒跟小助理住一起的。高高興興出來,怎麼就鬧出了事情了。沈祭梵我要去醫院,你跟我一起吧。」
沈祭梵沒出聲,沒出聲那就是默認啦,安以然穿好衣服衝進衛生間快速洗漱後,在臉上撲了點水就衝出來了,拖着沈祭梵往外走。
「快點快點,車走遠了我們去哪找醫院啊?」安以然急急的出聲,沈祭梵卻不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走出去,語氣依然平穩得可以,出聲道:
「乖寶,早餐想吃什麼?白粥小菜還是麵包果汁?」
安以然回頭瞪他,當下大聲嚷嚷道:「沈祭梵,我哪有心想吃什麼呀?我現在很擔心小助理和小趙兒,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冷漠的看待這件事情好不好?如果魏崢他們出事了,你難道也是這樣的漫不經心嗎?你這樣的態度,讓我很討厭。」
沈祭梵抬了下眉,總不能讓他跟着她急得上躥下跳吧?並不是很嚴重,只是需要休養幾天而已。她的假設完全成立,魏崢他們出事這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暗衛營人人出事他都要像她這樣急一陣,他想,他應該會早死很多年吧。
環着她的腰走出流嵐小築,魏崢已經開車過來了,沈祭梵招手讓車停了下來。魏崢開的不是他平時常開的那輛,所以安以然在看到魏崢下車才知道是他。微微皺眉,倒是想起了那輛拉風的兩輪兒:「你昨天騎的車呢?我要坐那個。」
沈祭梵伸手扣着她肩膀拉開車門,將她塞了進去:「不擔心你朋友嗎?」
剛還火急火燎的模樣,現在又不急了?就不能給她看任何東西,她是對什麼都好奇。
「礙,沈祭梵……」安以然不高興,被推了進去,抬眼瞪他,沈祭梵直接關上了車門,站在車外面跟魏崢低低說着話,安以然坐在車裏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頭趴在玻璃瞪大着溜圓的眼珠里看他們。
沈祭梵微微目就看到她可憐巴巴的貼着車窗了,當即心裏一軟,這小東西,真是隨時隨刻都能牽動他的情緒,匆匆跟魏崢交代了幾句,從另一邊上車。
沈祭梵上車後魏崢才坐進前面,安以然沖魏崢笑笑:「魏崢,你知道醫院在哪嗎?他們傷得嚴不嚴重啊?」
「不清楚。」魏崢言簡意賅的回了句。
安以然又縮了回去,頭往車窗外看,想開車窗,可車窗被鎖了,只能隔着暗沉的玻璃看外面。沈祭梵伸手把她的頭往自己身邊帶,低聲道:
「看什麼呢?」
「什麼都看。」安以然怕暈車,以前沒這麼怕,現在是心裏陰影太深,一坐上車那種感覺就來了,頭暈。
轉頭又往外面看,沈祭梵索性把人抓身邊來,往懷裏拖,大掌直接扣上她後腦,將她的頭按在胸口。安以然有些火,推着沈祭梵嚷嚷道:「你別壓我的頭,我不舒服,沈祭梵,我會暈車,你趕緊的放開我。」
沈祭梵臉色不好,這才剛起步就暈了?以前不是好好的,她這又是從哪惹來的毛病?
安以然推開沈祭梵,又往外面靠去,頭看着外面。沈祭梵出聲道:「外面東西一晃而過,看着不是更暈嗎?」
「不會啊。」安以然沒回頭,低低的應着:「我會心情很好。」
沈祭梵嘆息,只能讓步,往她身邊移過去。
前面魏崢時不時抬眼往後視鏡瞟,爺對安姑娘已經沒有任何底線可言了,即便做出再誇張的事他也不覺得稀奇。約克之前說,看見爺流過淚,這事情讓他們幾個消化了好久才慢慢接受。或許,再鐵血的男人,都會有一份柔情,是特定給某一個人的,只是那一個人而已。
安以然到了度假村的醫院,小助理抱着她差點沒哭死了,「頭兒,頭兒那個殺千刀的王八蛋混蛋奪了我的第一次,不僅第一次,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安以然一聽,懵了,他們倆滾床單了?哦,不,滾地板了。可是,小助理要怎麼跟王越交代?
兩人真挺悲劇的,都是頭一次真槍實彈,都出血了,小趙兒大出血,小助理撕裂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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