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晚上匯總後於明匯報:「五人a組不用擔心,他們對異性更有興趣,有四個人在談情說愛。b組有個特能吃的,大家對他有些不滿,內部不和,相信不會是威脅。四人a組,四女一男,兩女為一男發生鬥毆,估計合夥的可能性不大,即使合夥威脅也不大。b組……」
於明最終結論:「四人d組有點麻煩,我了解一下,一名男性是退役特種兵,一名女性是家庭主婦,另外兩名男性一名是漁民,一名老家在深山裏,並且他們沒有失竊的記錄。今天,他們捕獲了一隻山羊,兩隻海鳥,帳篷邊還有曬肉架。如果他們將食物均分,我們輕鬆可以擊敗他們。如果他們合力將食物讓給一個人,恐怕我們集合所有食物和積分,也很難拿到第一名。」
李復計算後道:「那就兩個辦法,如果我們總分無法和他們比較,那我們退而居其次搶奪第二、三名。或者我們孤注一擲,和對方拼第一名,最少可以保證拿到第二名的三十萬獎金。」
杜青青看大家:「投票吧。我贊成集合所有食物和積分給一位選手,保二爭一。」
「同意。」這點大家沒意見。
李復道:「我們在船上稱過重量,我們必須選一名增加了體重的選手,或者是減少最少體重的選手帶上食物和積分去拼第一名。」
於明一愣:「這哪目測的出來?」
「我覺得很重要。」李復道:「五天時間增減兩三斤很正常,這兩三斤直接換算成食物,我們必須選對人,也許半斤的區別就是七十萬和三十萬的區別。目前辦法只能自己估計下,這五天下來自己是胖了還是瘦了。」
「等等。」於明脫掉外套,當時就是不帶鞋。只穿內穿衣服稱的體重。於明拉皮帶,呼氣吸氣,將皮帶扣緊一格,再呼氣吸氣,而後回答:「我的體重幾乎沒有變化。」皮帶還是在那一格。
李復點頭道:「我感覺我的體重也沒有變化。」
兩男人看兩女人,海娜低頭道:「我好像胖了點。」
「恩,我也這麼認為。」李復解釋:「海娜運動量一直比較大,一旦停止運動,恐怕會很快反彈。」
杜青青點頭:「那就海娜領獎。」
海娜撲在杜青青身上:「人家胖了,晚上你陪人家運動。」
「咳!」於明和李復咳嗽轉頭。
海娜鄙視:「就許你們男人放火。不許我們女人點燈?」
杜青青招呼海娜:「快去睡覺,不要浪費熱量。」
原本準備夜宵的食物被杜青青沒收,除了海娜可以吃,其他人都不許吃。杜青青再把淡水收集起來,明天早上海娜要喝下這壺水再去稱重。
……
第二天早上選手們港口集合。依次上前稱重,電視台登記。很多人一稱完重。就跑去尿尿,於明對李復樂道:「看來地球不是只有一位杜小姐。」
海娜憋尿彎腰上稱,記錄體重的人員愣了兩秒,於明伸頭一看,哇,海娜竟然胖了四斤。於明胖了兩百克。李復減少一百克的體重,杜青青沒變化。
接下來是統計,盤算加分,每十分可以增加一公斤。星星公司增加了三公斤,加上海娜的肉肉,一共增加了十斤。食物最後總重量為九斤,這樣,海娜的最後得分是十九斤。目前只知道自己小組分數,不知道其他人分數。
按照電視台的要求,大家將遷移帳篷到港口附近,電視台提供食物、酒和飲料。晚上將在港口召開一個盛大的全體人員參與的篝火宴會。同時電視台給大家分發垃圾袋,希望大家能清理自己露營所遺留下來的垃圾。
這個沒問題,王牌中國人素質都很高,早就把垃圾收集在一起。不過,也沒有多少真正的垃圾,膠袋能湊到五個都算中產階級,於明等人是拿了一條衣服擦手,紙巾都沒一張。
清理垃圾,移動帳篷,工作人員幫忙搭建帳篷,兩條長龍在沙灘上按照號數順序擺開,每頂帳篷之間距離八米,以保證**,畢竟有些男女喜歡共睡一個帳篷。
中午飯菜由電視台供應,電視台專拍那些衣服襤褸,沒水洗臉的人。雖然大家風姿比起來時狼狽很多,衣服都髒兮兮的,但是精神面貌都不錯。多數人感謝電視台給自己這個機會,表示以後每年會帶家人進行野營數天。還有因為這個活動認識、相愛的無對男女對節目表示感謝。
也有個把選手對着攝像機發泄自己的不滿情緒,但是被問及,明年還有這樣機會,還會參加嗎,均回答會參加。
一名高手在攝像機前表演了五天求生所學的能力,他用自製標槍連接藤蔓,戳到一條魚,不過因為沒有倒勾,魚跑了。還有女生爬樹,那動作迅速無比。電視台特意採訪了海娜,海娜往返奔跑,按住了半專業的運動員竊賊。海娜回答:「問你們xx主持人,就知道姐的能力。」
下午大家拿回了自己私人物品,可以拍照、瀏覽島上風光。晚上篝火燃燒起來,食物擺好。電源從船隻牽到主席台上,一番廢話後,主持人宣佈:「獲得第三名的是……」
第三名、第二名都沒有星星公司和那威脅最大的四人d組。由於沒有公佈成績,大家心中有些不安。主持人翻開最後一張紙,念道:「獲得第一名的是……廣告之後,我們再回來。」
「切!」
還好這是錄播,選手們不用等廣告,主持人宣佈:「獲得第一名的是海娜小姐,有請。」
星星調查社歡呼,杜青青小聲道:「鄙視你於明,情報錯誤。」
於明道:「誰知道他們會分食物。」
主持人台上公佈了最終成績,第一名十九斤,第二名八斤,第三名七斤六。這成績一公佈。將杜青青悔的腸子都青了。完全可以把十九斤拆分出來,多拿三十萬的獎金。
領獎完後是歌舞表演,大家可以自由活動,或者去滾帳篷,或者是看表演,或者是圍了篝火跳舞。酒有白酒、葡萄酒、啤酒、土黃酒提供,於明提了兩支啤酒和一塊牛肉,在自己帳篷外開始進食。不是他想跑的遠,而是總有人拉他去跳舞。
參賽選手多是年輕人,又喝了點酒。電視台很聰明的設置免費避孕套發放處,男女們有的去帳篷,有人去樹林,有人去海邊。
於明邊吃邊看着篝火跳舞的人,他正在探討一個哲學問題。到底是酒精的作用讓男女更容易滾床單。還是男女借着酒精的名義滾床單?也許酒精就是脫開他們心理束縛的道具而已?
一夜無話,第二天大家上船。回到了久別的城市。回到城市有些人喪氣。有些人則是高興,於明和李復心態很好。李復上出租車就接到了女記者電話,李復約女記者晚上一起吃晚飯。於明回到宿舍,先洗澡,然後在床上一滾,舒服的睡覺。
……
第二天於明恢復日常生活。上班、下班、上網、鍛煉、吃宵夜。
直到叔叔打電話:「我在機場。」
「來了。」於明向杜青青告假,然後開車,於明很小心的轉了兩圈,確定沒有跟蹤後才開車前往機場。
在於明印象中。叔叔有點『土』,衣服隨意,而且不懂的搭配。這不是來a市後這麼認為,而是從小就這麼認為。除非有需要,否則叔叔基本不修邊幅,隨意着裝。在叔叔看來,衣服兩個作用,一是遮羞,二是保暖。
不過,這次燕三穿着很得體,頭髮、鬍子都修剪過,一套整齊的牌子西裝非常合身。於明看了燕三好一會問:「你什麼時候給我找的後嬸?」
「什麼後嬸?」燕三把包塞給於明,走向汽車。
「男人外表變化明顯的原因是女人。」
「小兔崽子,你叔叔年輕時候穿衣打扮那是非常上檔次的。」燕三上車,問:「你嬸嬸……真的結婚了?」
「恩……是的,我打電話聯繫了,晚上在大酒樓一起吃飯,嬸嬸的老公也會出席,還有司徒建設和司徒珊。」於明發動車輛道:「叔叔,不管怎麼樣,我都頂你哦。」
燕三抑鬱許久,道:「我很高興她這幾年沒受苦,我一直都覺配不上你嬸嬸,她現在家庭美滿,我很高興。」
「真的?」於明不太相信。
「你們年輕人不會懂的,我對你嬸嬸的愛已經超過**。她沒想起我,很好啊。這樣不會成為她的精神負擔。」
於明道:「那你怎麼辦?要不和我一起住?」
「不了。」燕三道:「我已經辦了美國綠卡,找到你嬸嬸,我也就安心了。我打算環球旅行,說不準我會給你帶個後嬸回來。那個水果聯盟解散了?」
「水果聯盟解散與否和你沒關係,有關係是人家和你有私仇。」於明道:「目前相信吳悠悠在國外避風頭,加上水果聯盟被打擊,國內應該比較安全。」
燕三道:「你先帶我去見楚河。」
「叔叔,我只說比較安全,沒說絕對安全。」
「呵呵,有什麼關係呢?你覺得你叔叔我是怕死的人嗎?」燕三道:「福我享了,年輕時候我錦衣玉食,身邊很多女人,可謂少年得志。苦我也受了,這二十年來,每一天對我來說都是煎熬。現在我很坦然,什麼仇家,不在乎。對了,小兔崽子,你還沒女朋友嗎?」
「沒!」客觀來說老婆都有了,但是客觀這東西經常不是事實。
「我不管了,老子操心二十多年,你婚事什麼的就留給你親生老子去操心。」燕三道:「楚河女兒聶元梓好像和你歲數差不多吧,要不要我們給你撮合?」
「聶元梓啊?那女人是獅子,第一次業務要了我兩萬。」於明心有戚戚,一想到聶元梓就想到兩萬塊:「我自己事自己搞定,再說,我現在才二十三。」
「這可說不準。」燕三沉思道:「你的出生日是按照你嬸嬸把你撈上來時候計算,按照我估計,當時你怎麼也得五六個月,算算,你二十四了也難說。找你嬸嬸時候,我也幫你找父母,但是我肯定你不是b市出生的,你父母可能不是b市人。按理來說沒理由的,你是男娃,又沒病,賣也可以賣幾千塊。」
「……」於明無語。
「所以我想你的父母應該不缺錢,唯一可能就是你父母仇人把你偷出來,但是沒忍心弄死,最後就把人飄下來。」
於明鄙視:「講的和電視劇一樣。」
「你飄下來已經是電視劇了好不好?」燕三嘆氣道:「可惜你嬸嬸想不起來,她這麼細心,應該會記得一些線索。」
「叔叔,我飄下來和你是緣分,能不能找到父母也是緣分。我都不糾結,你糾結什麼?」
兩人多年不見,但是脾氣和原來沒有什麼區別,一路聊天到了聶元梓的家門。於明敲門,門口攝像頭亮起,門打開。聶元梓這次沒有乘坐電動輪椅,迎接道:「於明,這位是?」
於明還沒開口,燕三問:「你爸呢?」
聶元梓戒備回答:「我父親已經過世了。」
「過個p,你告訴他,燕三來了。」
「原來是燕叔叔!」聶元梓欣然道:「我爸爸經常說起你,裏面坐。」說罷,順手拿了手機拍了燕三照片發了出去。
落座兩分鐘,聶元梓還在客套中,閣樓放下一把梯子,一個戴了小眼鏡的老頭從上面下來。燕三和老頭互相看了一會,兩人擁抱,老淚橫流。
燕三放開,手擦下眼淚道:「你也太沒出息,整天就躲在閣樓。」
「象我們這樣的人都不得好死,能活着躲哪都行了。」楚河道:「元梓,準備飯菜,中午我們哥倆好好聊聊。這是你兒子吧?」
「聶叔叔好。」於明半彎腰。
「好,年輕人都長大了。」楚河感嘆一句道:「所以仇家也就上門了。」
「我這次來就想搞清楚是什麼仇家。」燕三落座道:「於明這小子調查不清不楚,說是一個水果聯盟叫吳悠悠的人,他父親死在我手上。可是我記得,間接因為我而死的就那個姓杜的人。」
「姓吳?」楚河想了好久:「當時好像我們沒找姓吳的人下手。會不會是假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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