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柔和的風透過敞開的窗戶,吹進別墅房間裏。
燈光照耀的如同白晝般的房間裏,楊鋒和陸生兩人默默抽着香煙,時不時的舉起手中的啤酒,然後咕嚕咕嚕大口喝下去。
「陸生,家族已經給我傳回來了信息,是我爺爺親自打給我的,讓我不論怎麼做,都不能得罪王軻。從算命的離開別墅,到現在為止,僅僅過去八個小時,我楊家在這八個小時裏,調查的關於王軻的資料,就讓我感覺到心臟顫抖。」
再次喝了口啤酒,他滿臉苦笑的繼續說道:
「一年前,王軻就像是一隻醜小鴨,默默無聞,蝸居在小小的城市,當時他不是古武者,也不是風水師,甚至曰子過的極為貧窮。然而,在他被原來的那個古玩店老闆,那個出了名的鐵公雞開除後,他突然間爆發了,他這將近一年的所作所為,簡直就讓人難以置信,甚至,我爺爺到見過王軻,也稱讚過王軻。」
陸生臉龐上浮現出驚駭之色,手中的煙頭掉落在地上,身體猛然間從沙發上站起,失聲驚呼道:「什麼?楊爺爺見過王軻?這怎麼可能?要知道,楊爺爺可是京城金字塔巔峰的那幾名老人之一,如今位高權重,怎麼可能會見過王軻?」
楊鋒苦笑道:「你們家同樣是從政的,相信你聽說過張天福張老的名字吧?」
張天福?
陸生面色微微一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欽佩之色,點頭說道:「我聽說過,而且我曾經也去拜訪過他老人家,一位雖然在政治方面的失敗者,但卻坐得穩,站得直,一位值得咱們尊敬的長者。當初,他如果不是因為在某些人沒有同意的情況下,下令財`政局撥出巨額款項,用來救急災民,如果不是因為災情緊急的情況下,深入災區親力親為,用那肩膀扛起救災的重任,結果耽誤了那次召開的政治`局常務會議,恐怕他已經踏進權利的金字塔巔峰圈子了。」
楊鋒點頭說道:「是啊!他老人家用自己的前途,換來了災區無數災民的姓命,即便是沒有踏進那個圈子,他也毫無怨言。成為了當初所有省份中,唯一獲得全省老百姓衷心愛戴的父母官。根據我爺爺派人給我發送過來的資料,王軻和張老的關係極其親密,當初張老為了他兒子張建強,邀請我爺爺他們秘密去了趟西江省昌吉市,而見面的地點便是昌吉市的美味酒樓。而這家名聲火爆的美味酒樓,就是王軻的產業。」
說到這裏,他話里有些唏噓:「如果在商業方面,咱們都不如他。你可以想像,他一個一窮二白到昌吉市僅僅一年的年輕人,赤手空拳打下了一片天地,根據我爺爺派人秘密調查的結果,王軻在短短的一年時間裏,賺到的數目,最少超過了十億。」
陸生眼神中爆射出驚駭之色,饒是他定力很強,還是被這個數目給震住了。
十億!
在他眼中並沒有多少,可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而且還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年輕人,赤手空拳在一年的時間裏,賺到這麼多的錢,這讓他感覺就像是在聽傳奇故事。
楊鋒抽了幾口香煙,隨着煙霧的迷茫,苦笑着說道:「聽着,你聽我說的這些,僅僅是王軻明面上的數目,僅僅只有美味酒樓的總資產,和他名下的那家昌吉市最大古玩店自姓居的價值。而根據我爺爺派人調查的結果,王軻絕對不僅僅賺到這點錢。就在距離過年的前兩個月,他去了一趟原太市,僅僅在原太市的一個星期,他靠着風水師本事,賺到的數目就足足有七八個億。」
陸生被楊鋒的話,給震驚的好半晌沒有說出一個字。他的眼神中帶着難以置信的神色,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好幾次,更是一口氣灌進肚子裏大半瓶啤酒。
楊鋒繼續說道:「王軻被稱為風水界的絕世天才,也並非沒有根據。他在一年前,並沒有人知道他是風水師,而僅僅進行的兩次風水師等級考核中,實力突飛猛進。被西江省電視台邀請做為鑑寶節目的主評委,是他靠着自己的本事,擊敗了西江省風水界眾多風水師,推選出來的一名實力很強的風水師,折服了大批人。在原太市,他能夠賺到那麼多錢,是他佈置的風水陣,讓很多風水師們,都沒有破解的能力,甚至根據傳聞,連地師級別的風水師,都有不少進行了破解,可依舊以失敗告終。」
「陸生,我有自信,自己佈置的風水陣,有很多地師境界的風水大師,也破解不了我佈置的風水陣,但讓我和王軻比試,說實話,我心裏真的沒譜。」
陸生苦笑道:「何止是你心裏沒譜,我心裏同樣沒譜啊!咱們準備啟動第二套方案吧!我明天就開始安排,主要的目的是親近王軻,其次才是試探他的實力!如果那個算命的老頭子,真的突破到了天算子境界,那他的話,恐怕沒有絲毫的虛言了。」
楊鋒點頭說道:「沒錯,咱們聽從那個算命的老頭子的話,雖然其中帶着一份功利心,但我心裏也真的很像親近王軻,畢竟他是個天才,只有天才,才能夠獲得咱們的尊敬。別忘了咱們的聯盟名字,『天才盟』。當然,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幾分鐘後,我會把王軻做的一件事情,通過電子郵箱,發送到你們每個人的郵箱裏。你看了,或許就明白了算命的說的那句話了,他為什麼能夠在煞氣沖天的情況下,還有極強的祥和之氣了。」
陸生一怔,隨即默默點了點頭。
幾分鐘後,秦小虎,金陽,陸生,刑燦燦,張迪,江濤,劉龍七人全都受到了楊鋒發送過去的電子郵件。
其中一套別墅內,秦小虎看完楊鋒發送給他的郵件,那張臉龐上流露出震驚之色,端起的水杯,在他沒有絲毫意識到的情況下,從手中滑落,滾開的茶水,全部澆在了他的褲襠處。
州廣市市政斧家屬大院,金陽夾着香煙,呆呆看着電腦屏幕,直到他手中的香煙燃盡,煙頭燒到了手指,他才痛呼一聲,使勁的吹着手指頭。
州廣市一處豪宅之內,刑燦燦目瞪口呆的看着楊鋒發給他的郵件,都已經足足看完了十分鐘,他眼神中的那份複雜之色,都沒有消失。
張迪,江濤,劉龍,甚至包括和楊鋒在一起的陸生,都呆呆的看着電腦屏幕,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叼着香煙,眼睛裏同樣閃爍着複雜之色的楊鋒,看着陸生那副呆滯的模樣,苦笑道:「你覺得,他這麼做,是在裝慈善家?還是發自肺腑,不求回報的做善事?」
陸生艱難的轉過頭,隨着呼吸逐漸平穩下來,眼神中的呆滯慢慢消失,才思索着說道:「他剛剛到昌吉市一年時間,所以,就算是他闖出多大的事業,都不用擔心木秀於林風必摧的狀況。這個時候,很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應該能夠看出他的潛力,努力的和他結交還來不及呢!」
「他收的徒弟鐵子,還有鐵子的妹妹丫丫,這兩個孤苦伶仃的流浪兒,被他們收養,算是一份愛心,一份毫無功利,慈悲心腸。而收養那麼多的流浪兒,不求任何的效益回報,甚至都不願意公開這件事情,這說明他看到了流浪兒童的困苦艱難,觸動了他的心,建立學校,是為了給孩子們安置一個家,一個生活學習的地方,為了那些居無定所,無依無靠的孩子們,給他們那顆脆弱的心,一個溫暖的港灣。」
「他是在燒錢,在做毫無回報的投資。」
說到這裏,陸生深深吸了口氣,把眼神中的那份感動壓制在心底最深處,感嘆道:「太子,你說的沒錯,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個算命的,會在臨走的時候說出那番話。雖然他現在渾身有煞氣沖天,但那顆心並沒有被黑暗籠罩。他,是一個善良的人。」
楊鋒點頭說道:「說實話,我開始有點喜歡他了!他渾身煞氣沖天,是有人要和他作對,他大殺四方,證明他對待敵人心狠手辣,這說明什麼?說明他的路很坎坷,他的敵人真正的觸怒了他。也說明他看透了一個本質,敵人,就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不給對方翻身的機會。而他善良,能夠保存住那份祥和之氣,說明他身邊的人,他的親朋好友,在他心中的地位很重要。人都有逆鱗,而他的逆鱗,便是他身邊的人,善良,正直,年紀輕輕沒有絲毫的狂妄自大,不管和什麼人在一起,都能夠保持本心,以善為本的對待。」
陸生詫異的看了眼楊鋒,搖頭笑着說道:「太子,我感覺你變了,或者說,王軻在影響你。」
楊鋒一呆,隨即啞然失笑着點了點頭,光明磊落的承認下來。
「陸生,告訴你一個秘密,但這件事情,只能咱們兩個知道,你的姓格我了解,我告訴你的秘密,你都能夠永遠的埋藏在心底,不會無意間說出去,而小虎和刑燦燦他們,我不擔心他們會有意的說出去,但怕他們無意中透露給某些人。」楊鋒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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