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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上海酒店距離花木俱樂部不遠,浦東新區雖然是華亭的心臟,副省級的市轄區,但面積卻並不廣闊,十二條街道二十四個鎮就是全部,夜上海酒店距離花木俱樂部隔着一條街的距離,四星級的場所,但坐落在這裏,入住率卻絲毫不比其他的五星級酒店差多少,這裏的硬件設施,客房服務都不算出彩,但這裏卻有着大多數酒店都不具備的一個設施——情景房。
金錢和權利,是能推動人們向前進的最大動力,這個年代,這三樣東西帶給人們的成就感,甚至已經超過了人類本身的信仰。
所謂情景房,就是一間間的佈置的別出心裁的大屋子,有刑訊室,有醫務室,有教室,軍事訓練場,機艙,公司辦公室等等各種可以以假亂真的佈置,相對應還有各種女人,女警,女醫生,女護士,女教師,女軍人,空姐,白領少婦等等,在最真實的環境中給客人帶來極致的享受。
夜上海酒店的情景房服務,在浦東新區是絕對的首屈一指,能滿足所有人對不同職業女人的特殊愛好,此外還有秘密賭局,賭錢,賭房,賭女人,甚至賭一份機關單位的職務,都有一個個的獨有場所。
最關鍵的是這一系列見不得光的東西背後,有着絕對的機密姓和保密制度。
不該看的不看,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聽的不聽,不該做的不做。
四個不該,就是夜上海酒店所有員工的從業標準。
這是一個完全可以用黑暗去交易光明的年代,瘋狂到荒誕的地步。
華亭的江湖,在嚴教父時代尚且處於群雄紛爭的情況,嚴國濤雖然被稱為教父,能一家獨大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但卻也沒那份號令天下的魄力,在他之外,依然有着幾名黑暗巨頭,楚家的二爺算一個,夜上海的康硯冰算一個,嚴國濤倒台後,分離出來的楊大地算半個,此外還有幾個完全不弱於楚成武的大勢力,以及諸多中小型的幫派勢力,這麼多人一起維持着華亭地下社會的秩序,小範圍內破壞規則的同時創建規則,這麼多年下來,雖然稍有摩擦,但大體上卻還算平靜。
曾經有好事者笑言說如果華亭少了黑勢力,社會上最少會出現數萬名甚至更多的無業游民和不下五位數的失業人員,所以市委書記李冬雷就算是個難得有大氣魄大智慧的高官,也不敢下狠藥採取行動,這雖然是玩笑話,但也能看出華亭黑勢力在華亭佔據的特殊地位了。
深夜凌晨。
慘白月色下,輛麵包車浩浩蕩蕩排長龍,徑直從青浦區衝進浦東新區,最終停在了夜上海酒店門口。
最前面一輛麵包車車門打開,自認自己是社會主義好青年就算步入黑暗也從未失足過的方浩然跳下車,看着隨後下車的鄢諦和虎子,笑眯眯道:「虎子走在最前面,能替我和鄢諦大美人吸引火力,百無一用是書生啊,咱哥們也就會耍耍嘴皮子,其他的,還得你和後面幾十個兄弟一起上。」
虎子一臉憨厚的笑了笑,撓撓頭道:「好的。」
方浩然嘿嘿一笑,厚着臉皮摟住鄢諦的肩膀,跟在虎子後面,與他們一起做一輛車的還有三個學校內戰鬥力最強的甲班學生,由梁景玉親手帶出來的鐵手赫然在列,六個人,暢通無阻的進入酒店正門。
「幾位先生要住宿嗎?」
前台昏昏欲睡的值班小姐見到有人進來,頓時精神了一些,露出一絲笑容。
「我找局長。」
方浩然站在虎子身後笑眯眯說了一句。
值班小姐臉色瞬間變了變,有些不自然的微笑道:「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請問您找哪個局的局長?抱歉,我們這裏今天並沒有接待政斧工作人員。」
「找賭局局長。」
方浩然笑呵呵道,抽出一根眼點上,深吸了一口,眉目和善:「小妞不許撒謊,我們既然能找到這裏,沒有了解肯定不會過來的,放心吧,我們沒有惡意。你看,我們是帶着兄弟來的,如果想硬闖的話,直接開始砸東西了,誰跟你好說好商量?」
雜亂的腳步聲瞬間響起。
方浩然身後,數十號人一起進入夜上海酒店的一樓大廳,聲勢驚人,但卻沉默無聲。
前台小姐臉色蒼白,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咬着嘴唇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方浩然眉毛挑了挑,嬉皮笑臉道:「我們老闆說了,我們是黑社會。去把這裏的局長找來。」
所謂局長,並不是指政斧的工作人員,而是最近流行起來的一種說法。
局長是召集所有人集中到某個地方湊成賭局的人物,他給參與賭博的每個人提供保密和保護,然後從中按照多少錢一個單位來抽成,每個人無論輸贏,都要給局長一定數額的金錢,打個最簡單的比方,以一千塊錢一個單位算的話,叫十抽一。也就是說參與賭博的人,贏一千塊,要給局長一百,輸一千塊,同樣要給局長一百,玩的越大,給的越多。
浦東新區的環境並不適合開設大規模的地下賭場,於是不固定的賭局和局長就應運而生,他們大部分都是某些正規場所的老闆,在自己的地盤上開設秘密賭局,乾的是只提供一個地方就能拿錢的活,只要不被人舉報,一般情況下,不存咋任何風險。
而夜上海酒店內的局長,就算被稱為是浦東新區內最大的局長都不為過,一天只靠這個,就能輕鬆進賬幾十萬,而且還不用交稅的。
前台小姐迅速拿起電話,給酒店的總經理撥過去,等對方接通後,才急促道:「局長,啊,不是,趙總,樓下有一批人想見見你。」
電話中的聲音異常雜亂,似乎還有搓麻將的聲音,緊接着一個男人粗魯的聲音響起:「艹,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局長?你們幾個前台的小婊子,又他媽欠男人幹了?什麼人要見我,慌jb慌。」
「他說他們是黑社會。」
前台小姐一臉委屈道,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動不動的幾十號人,都想哭了,這哪裏像是什麼黑社會,說軍隊還差不多。
「黑社會?」
那頭所謂的局長趙總也愣了一會,隨即不耐煩道:「告訴他,這裏是康哥的地盤,讓他們滾遠一點。」
方浩然一把搶過前台小姐手中的電話,笑道:「康哥這麼牛.逼?趙總,你最好下來見見,不然鬧出什麼誤會的話,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電話中趙總的聲音立刻沉默下來,沒有罵街爆粗口,過了一會,才淡然道:「你把電話給前台。」
方浩然愣了下,很配合的將話筒交給了前台小姐。
「他們有多少人?」
趙總立刻壓低聲音問道,與其大罵對方一頓讓別人掛掉電話,倒不如從自己人嘴裏得到點有用的消息,起碼好早作準備,他一直都是個很謹慎的人。
「幾…幾十人。」
前台小姐帶着哭腔道。
趙總立刻掛斷電話,從麻將桌上站起身,臉色陰沉道:「你們先玩着,樓下似乎來了一群鬧事的,我去看看。」
他走出套房,看了看站在走廊內的保安,招了招手道:「把所有人都給我叫上,一起跟我下去。」
保安愣了一下,點點頭,轉身就開始去召集人手。
「等一下。」
趙總把他叫住,臉色陰冷而猙獰道:「讓人都帶上傢伙,說不準就要見點血。」
「放心吧老大,這裏的兄弟呆在這這麼久,還真不怵誰。」
保安咧嘴笑了笑,拿着對講機,開始召集人手。
當趙總帶着整個酒店數十號保安來到前台大廳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身材還不到一米七的猥瑣矮子正趴在前台上面嬉皮笑臉的調戲那個還算有點姿色的前台小姐。
全名趙廣德的趙總怒火中燒,強忍住怒氣,眼神在周圍掃了一圈,沒發現熟悉的面孔,心裏多少有點底氣,先入為主的將他們當成了才出道沒多久的小混混,走過去冷笑道:「各位好大的威風,當夜上海酒店是什麼地方?大半夜的跑過來要見我,各位是不是得給個說法?」
正調戲前台玩的不亦樂乎的方浩然懶洋洋轉過頭,漫不經心道:「威風?哪裏比得上趙總,來來來,你過來,咱倆說道說道,好好聊聊。」
懶懶散散,但卻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的命令語調,似乎完全沒有把這位康硯冰手下的得力幹將放在眼裏一般。
「你是老大?」
趙廣德眯起眼睛,沒由來的覺得今晚的事情有些不對勁,他們似乎並不是尋常的小流氓,就站在那一言不發沉默的氣勢,就不是一般勢力能比的,目前華亭局勢僵持,都在等着方衡事情的落幕,難道華亭的某個大佬有了消息已經開始提前行動?那這次的事情,到底是哪個巨頭在出牌?
「我們老大暫時沒空搭理你,不過他讓我給你帶來一份資料,有興趣的話,你可以看看。」
方浩然笑道,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很薄,輕輕捏了捏,直接丟了過去,最終落在了趙廣德面前。
趙廣德臉色陰晴不定,猶豫了下,彎腰將那封信拾起來打開,卻發現裏面只裝着一張a4紙,他微微眯起眼睛,將那張紙打開,只是掃了一眼,就徹底變了顏色。
一張a4紙上,記載了他從出道到現在所有的罪行,殺人放火強殲偷盜販毒,一條條記載的相當清楚,什麼時候做的,在哪裏做的,跟誰一起做的,做的什麼,都有着標註,詳細而簡介,其中甚至還記錄了他昨天幽會康硯冰小情人的事情。
誰他媽有這麼龐大的情報網絡?
這種事情如果暴露出去,法律會判他死刑,就連一向和他關係不錯的康硯冰都不會放過他。
趙廣德頭腦一片空白,面如死灰,看着面前的年輕人,無力道:「你們老闆是誰?」
「這份資料不止一份,我們老闆說了,資料只要還在他手上,他就是你爹。」
方浩然笑呵呵道,掏出煙點上抽了一口,神色悠閒。
「你們想要什麼?」
趙廣德緊緊握着拳頭,忍受着這種侮辱,語氣冰冷道。
「想要夜上海酒店,這裏的情景房一絕啊!」
矮小年輕人說道這個話題,頓時雙眼放光,一臉的興奮神色,真情流露一般,輕輕眯着眼睛,似乎已經開始意銀他進入情景房後的美妙情況。
「要夜上海酒店…」
趙廣德喃喃自語,抓住那張a4紙,眼神逐漸冷冽,他現在在人數上佔有絕對的優勢,甚至他手中還有槍,如果現在把這一群人拿下,做人質來交換對方老闆手中的資料,應該會成功的吧?
抗爭還是妥協?
這是一個問題。
趙廣德臉色陰晴不定,劇烈變換。
「方哥,王少要我來看看,有沒有我需要幫忙的?」
一道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染着一頭火紅色長髮的梁景玉分開人群,神色陰森,大步走了過來。
趙廣德內心一抽,看到這個紅毛年輕人的瞬間,立刻打消了要繼續抗爭的想法。
忠狗.娘娘腔!
人的名樹的影,這個昔曰跟在嚴國濤手下的大殺器到底殺了多少人,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了,整個華亭的地下社會,少有人願意跟他起正面衝突。
同時看到這個人,趙廣德也瞬間明白了今晚到底是誰躲在背後第一個出牌。
楚家姑爺!
意外啊意外。
趙廣德表情麻木,緩緩將那張a4紙摺疊起來放進口袋,淡然道:「你們想怎麼樣?」
方浩然對梁景玉點點頭,笑道:「麻煩趙總了,屈尊跟我們走一趟,哦,對了,別聲張,你知道的,我們沒有惡意。」
趙廣德面無表情,點點頭。
「帶走。」
方浩然揮揮手,身後的人群中立刻站出來兩個男人,站在了趙廣德身後示意他離開。
「你們先回去,沒事,我去去就來。」
趙廣德神色慘澹道,被身後兩個人壓着,跟着方浩然一起走出夜上海大廳。
沒殺人,沒見血。
一場大風波中的小風波,迅速化解。
方浩然走出夜上海酒店的大門,拍了拍手,笑眯眯道:「搞定,乾脆利落。」
梁景玉笑了笑,輕聲道:「方哥,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先走了。」
方浩然嘻嘻哈哈點點頭,給梁景玉發了根煙,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沉默了一會,才深呼吸一口,揮揮手道:「下一站,繼續。」
趙廣德看着方浩然帶人離開,跟在另外兩個人身後,打了一輛車,朝着相反的方向遠離夜上海酒店,自嘲道:「今晚恐怕會看見不少熟人吧?」
沒人搭理。
兩個負責押送他的人面無表情,目視前方。
趙廣德也不介意,眯起眼睛,看着窗外迅速後退的風景,靠在背後的背椅上面,喃喃自語道:「王復興…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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