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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復興對這個警花並不陌生,兩人曾經在市局內還有過一段並不算是太愉快但結局還說得過去的衝突,至於叔侄關係,就更是類似尊稱之類的東西,當不得真,王復興也懶得當真,這年頭,進入社會就等於是行走江湖,拿起刀槍棍棒耍把式的年代雖然還沒有完全過去,但卻已經被越來越多的人際關係取代,這次的事情說簡單其實很簡單,說複雜也複雜,關鍵是受害人到底有沒有過硬的關係。
王復興不難想像,如果今天坐在這裏的不是他,那幾個富家子弟看中的也不是皇甫靈犀,而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唐元的這一招多半已經奏效,下場是什麼?男人直接被丟進局子裏面,而女人則半推半就的成為他們的玩物。
這一切,只是因為一個有關係,一個沒有關係,就造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
法律?
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還都是有身份背景的成年人,就別開玩笑了。
王復興肯定會走關係,但卻不會跟眼前的這個漂亮警花套近乎,事實上他連對方的名字都已經記不清楚,只是有個印象,這妞曾經勾引過自己,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以後可能還會成為如今已經是市局局長的薛明禮的兒媳婦,也僅僅是可能而已。
王復興對用身體換取前途的女人不反感,人生不如意十有,長得漂亮也算是資本,懂得利用這種資本去享受生活的人其實大部分都並不可惡,就跟所謂的小三一樣,靠着臉蛋屁股就張揚跋扈的小三有很多,但低調做人享受着物質生活的卻更多,笑貧不笑娼,走用身體博取前途這條路子,其實未必就比靠自己出人頭地來的容易,後者面對的充其量只是困難,而前者面對的卻是男人的本質。
王復興最瞧不起的是眼前這個女人的不忠誠,再次看到她,某同志也懶得多說,直接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唐元身上,踩住他的臉龐,這種隨意的不像話的舉動,似乎就算是他在掩蓋犯罪現場了,而在用不到幾秒鐘的時間昨晚這一切後,他還順嘴問了一句:「有事嗎?」
狂妄!
不是一般的狂妄!
這種完全沒有將警察放在眼中的漫不經心的態度,就連帶人過來的警花內心都一陣惱怒,但卻不敢發作。
只不過她不敢發作,不代表別人不敢。
警花身後,一個年輕警察猛然向前跨出一步,眼神凌厲,冷冷道:「當然有事,王先生是吧?有人舉報你涉嫌販毒和組織賣.銀,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你都有義務配合我們的調查,另外,這一場惡意傷害事件你也有重大嫌疑,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
年輕警察一身整齊的警裝,站在王復興的對面,這是一張很普通的臉龐,但眼神卻異常凌厲,有種正義凜然的執着神采。
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種眼神,當得起光輝二字。
王復興有些出神,沉默了一會,才輕聲笑道:「我組織賣.銀?警官,你知不知道包廂內的這幾位小姐是什麼身份?她們或許什麼都缺,但唯獨不缺三樣東西,第一,是金錢,第二,是追捧,第三,只要她們願意,完全可以找一個足夠強壯英俊的男朋友,換句話說,她們都不是普通人,你隨口亂說話,有人會扒掉你的警服的。」
「那也要調查!」
年輕警察冷冷道,看着王復興,竟然絲毫不退,只不過說到扒掉警服的時候,王復興還是敏銳的注意到對方的眼神微微慌亂了一下。
王復興懶得理他,用腳輕輕踩了踩地上的唐元,繼續笑道:「故意傷害?這就更是稀奇了,對方主動帶人衝進來,我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可惜呀,這位兄弟還沒開始找麻煩自己就先摔了一下,變成了這樣,運氣實在不好,不信?好說,你問問在場的這些人,誰看到我打他了?這些保安兄弟,你們看到了嗎?」
幾名來不及溜走的保安面面相覷,下意識的就想要尋找自己的經理,但卻發現對方已經在包廂內消失,頓時破口大罵領導關鍵時刻不給力,強裝出一副笑臉,信誓旦旦道:「沒有,他是自己摔的,沒有人打他。」
開玩笑,王少何許人也?這個名號代表着什麼?如今吳越道上沒人會不知道,這完全是用人命和三大家族的臉面堆起來的名聲,當着他老人家的面跟他作對,今晚沒準就會殺自己全家的。
王復興笑容更加明顯。
年輕警察臉色漲紅,怒火愈發洶湧,本能的想要向自己的同事求助,卻發現幾名同事都在用一種極為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
警察沒有害怕恐懼,緊緊握着拳頭,剛想繼續開口跟這位三角洲地下社會的年輕大梟雄對峙,警銜和職位最高的警花已經開口,輕聲道:「王京,夠了!」
年輕警察身體一陣僵硬,一時間進退兩難,一方面是因為內心的正義,另一方面卻面臨着領導的命令,權衡良久,他才咬着牙,冷硬道:「不夠!李隊,這些事情明明都是他做的,不抓他,我對不起受害人,對不起這一身警服!」
他猛然轉身,一把抓起自己腰間的手銬,猛然向着王復興沖了過去。
「住手!」
警花猛然驚呼一聲,但卻晚了。
包廂雖然不小,但年輕警察和王復興的距離卻並不算遠,不到十米的距離,加上年輕警察的恐怖爆發力,兩三個大跨步就已經來到了王復興面前,一隻手抓着手銬,另外一隻手直接打向王復興的心臟!
這個部位雖然致命,但只要力道掌握好,擊中後可以讓對方瞬間暫時喪失戰鬥力,抓捕也將更為順利。
王復興眼神猛然眯起,嘴角的一絲莫名笑意一閃而逝,身體一動不動,猛然伸出手。
一方是刻意蓄力後全力衝擊。
另一方則是有傷在身被動迎敵。
兩隻拳頭猛然相撞。
王復興紋絲不動,年輕警察卻臉色一陣漲紅,猛然後退了幾大步,臉色也逐漸蒼白,但卻死死抿着嘴唇,眼神不變,一言不發。
「錚!」
秋水霍然出鞘,長劍輕鳴!
王復興身體依然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但劍勢卻已經蓄滿。
射手同時起身,眼神中帶着不加掩飾的殺意和殺機,氣勢愈發凌厲,一步步逼近!
王復興如今雖然有傷在身,但起碼能發揮七成以上的力量,這樣一拳竟然被對方硬接下來,誰也沒想到一個小警察竟然會有這樣的實力,這種實力,已經足夠讓射手和皇甫靈犀內心警惕。
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一個是內心都只有一個王復興的偏執女人。
一個是被刻意訓練出來的王家死士。
對她們來說,法律,生命,正義或者邪惡,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內心只有一個男人,就足夠!
「王京,夠了!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這個領導放在眼裏?!」
警花猛然怒道,一雙漂亮的眼睛狠狠瞪着臉色幾乎瞬間蒼白下來的年輕警察,神色嚴厲而威嚴!
「領導?哈哈,領導?」
王京哈哈大笑,一張嘴,一絲細細的血絲直接順着他的嘴角流下來,但他整個人看起來卻並無大礙,冷笑道:「好一個領導!抱歉,在犯罪現場,我的眼裏只有頭頂的國徽和眼前的罪犯,沒有領導!警察這個職業,拒絕一切黑暗,因為國徽榮耀!」
這一句話,說的堅定而執着,擲地有聲。
王復興臉色微動,卻沒有說話。
「果然不愧是剛剛畢業的孩子啊。」
警花內心微微嘆息一聲,臉色卻依然冰冷道:「這件事情由我來處理,你回去之後寫一份檢查交給我!」
「我不服!」
王京大怒,一臉的不忿,瞪着自己的領導。
只不過年輕的警花卻再也不理他,轉過頭來,看着王復興,猶豫了下,因為是在這種特殊場合,還是選擇了比較正常的稱呼,歉意道:「王少,今天的事情抱歉了,事後市局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
「不忙。」
王復興笑道,順手將那包粉末狀的東西扔了過去,淡淡道:「這就是他們所說的毒品吧?我還沒見過呢,警官要不要鑑定一下,到底是不是害人的玩意?」
一瞬間,警花腦海中轉過了好幾個念頭,這裏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不言而喻,只不過她卻不明白眼前這個年輕男人到底是想用這個東西來攻擊被他踩在腳下的這個人,還是想當場洗清楚他自己的犯罪嫌疑,猶豫了下,她咬了咬牙,拆開密封袋,伸出一根小手指沾了些細微的粉末,放進小嘴中品嘗了下後,直接將裏面的東西倒在了地上,用腳踩了踩後,微笑道:「只是一些普通的麵粉而已,王少說笑了。」
王復興點點頭,並沒有露出失望的神色,不再多說。
警花站了幾秒鐘,看到對方沒什麼交代之後,轉身帶着人離開。
「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王復興突然淡淡道。
警花身體一頓,內心沒由來的一陣酸楚,自嘲笑了笑,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心中斷然留不下什麼印象,只能苦澀的柔聲道:「王叔叔,我叫李茜。」
王復興哦了一聲,輕聲道:「過幾天我跟老薛一起吃頓飯,你也來吧。」
李茜內心瞬間激動起來,強自平靜的乖巧點頭,嗯了一聲後走出房門。
一臉不甘心的王京牙齒咬的直響,鐵青着臉,一言不發的跟了出來。
李茜冷冷掃了他一眼,突然道:「王京,明天我會跟上面打一份報告,你去交警隊報到吧,先鍛煉一下也好。」
她語氣頓了下,又加上了一句:「別忘了你的那份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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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一片寂靜。
原本威風八面的唐元跟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任由王復興的外套蓋在他的頭上,一言不發,意識模糊。
幾名保安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面對這個道上傳說中的兇猛大人物,一句話都不敢說,身體顫抖,眼神有些驚恐。
今晚來參加生曰宴會的幾個小丫頭同樣閉着嘴巴,不過眼神卻閃着光,內心充斥着恐懼和興奮,看着王復興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吞下去。
王復興幾乎可以肯定,這個時候只要自己勾勾手指,眼前包括楊雪和李雪瑤在內的幾名女生,都會立刻脫光了衣服躺在包廂裏面,任由自己蹂躪。
這算不算是名人效應?
王復興眼神不着痕跡的掃了一眼皇甫靈犀,微微嘆息,還是打消了這個很光榮又很可恥的想法,乾咳了一聲,才輕聲笑道:「嚇壞了?」
幾個小妹妹滿臉通紅的搖搖頭,還沒開口說話,包廂門就再次被人推開,一個滿臉冷汗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臉上帶着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苦澀道:「王少,今晚在這裏發生這種事,我深感抱歉,這幾個保安,以及值班經理,沒人打斷兩條腿全部開除如何?我在這裏給您賠不是,希望您別放在心上,以後只要是王少的朋友來這裏消費,提您的名字,一律免單如何?」
「你是?」
王復興漫不經心道,隨意挑了挑眉毛,坐在楊雪和皇甫靈犀中間,身手攬着她們圓潤柔嫩的肩膀,姿態矜持而高傲。
「我是這裏的總經理,姓劉,劉鑫,這是我的名片。」
中年男人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笑道,雙手拿着自己的名片遞過去,看到對方並沒有要接的意思,絲毫不敢發火,恭恭敬敬的將名片放在了前面的茶几上,腰部微微彎曲,內心卻將這層ktv的值班經理罵的狗血淋透,曹經理很聰明,在遇到事件的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立刻閃人上頂層去通風報信,原本摟着一個1912員工準備挺槍上馬的劉經理聽到匯報後,立刻打開了出事那件包廂的錄像,結果卻看到了一張嚇得他幾乎魂飛魄散的臉龐,二話不說抽了曹經理幾個大大的耳光後,立刻穿戴整齊的下樓過來賠罪,同時吩咐曹經理,如果不想全家死絕的話,就將跟唐元一起來的幾個人全部都控制住,這個人你根本惹不起!
作為1912的總經理,劉鑫的消息渠道自然要比負責一家ktv的曹經理要靈通的多,唐副省長自身難保的消息目前已經流傳開來,而且就算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唐副省長如曰中天,劉鑫也不願意去招惹王復興這一尊大殺神,還是會這樣做,大不了到時候全部推到曹經理身上,跟自己沒關係,死道友不死貧道嘛,很簡單的道理。
「王少放心,今晚跟唐元一起來的幾個人我已經派人控制住,馬上就給您送過來。」
劉鑫小心翼翼道,冷汗擦了又擦,在王復興的沉默中,包廂內以曹經理為首,帶着幾個保安,終於將跟唐元一起來的幾人一起押了進來,為首的赫然就是唐興!
唐大少總算還不傻,感覺到事情不對勁後立刻就想跑路,只不過他的行動還是慢了一步,最終在一樓大廳內抓到,直接帶了上來。
看到地上渾身鮮血的唐元後,三人的臉色同時一邊,唐興還好點,另外兩個卻已經開始渾身發抖,眼神驚恐的大喊大叫了。
王復興直接讓兩個保安抽了他們幾個嘴巴請他們閉嘴,重新安靜下來後,他才抬了抬眼皮,看了唐興一眼,淡然道:「知道我是誰了?」
「王復興!」
唐興咬着牙一字一頓道,語氣狠毒,但心裏卻絲毫沒底,二叔就是死在這個男人手上,而他如今已經徹底跟唐家開戰,他知道金陵很危險,但卻不認為自己會這麼巧合的遇到這位唐家的死敵,可事實上他就是這麼點背,一下子惹到了最不該惹的人物。
唐興後悔的恨不得一頭撞死,早就應該知道對方身份的,看女人就可以看出來,那份傾國傾城的氣質和容貌,除了傳說中的玉觀音,還有誰有?
他會不會殺了自己?
唐興內心愈發慌亂,竭力保持着自己臉色的平靜,看了看地上的唐元,內心一動,欲哭無淚的抱着僅有的幾分希望道:「王復興,唐元的父親是吳越的省委常委,副省長,你知道事情的嚴重姓,你不能動我們,對,你不能!你不敢!」
說到最後,唐大少的理智已經處在不受控制的狀態,有些歇斯底里。
大家族人丁興旺,但畢竟不能指望每個人都有一副出類拔萃的心機手腕和頭腦城府的。
「哦?你倒是提醒我了!」
王復興冷笑一聲,緩緩站起身,徑直來到了唐興身邊,看了他一會,就在唐興受不了壓力即將崩潰的時候,王復興終於抬起了手臂。
「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的響亮耳光迴蕩在包廂內,王復興左右開弓,一耳光一耳光的毫不猶豫結結實實抽在唐興的臉上,唐大少的腦袋跟撥浪鼓一般,左搖右晃,鮮血飛濺!
奇恥大辱!
生平第一次被人抽耳光的唐興死死咬着牙齒,卻不句話都不敢說,甚至動都不敢動一下!
連續十多個耳光下去,唐少的臉龐已經徹底浮腫,滿臉的淤青。
王復興似乎累了,終於收手,拿起茶几上的紙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跡,不屑道:「唐家原來也會出廢物的,被人打竟然連一句話都不敢說,唐天耀到時有個好孫子。」
他緩緩將手上的血跡擦拭乾淨,抬頭看了看面前臉色青腫的唐興,輕聲道:「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唐清嗚嗚了兩聲,含糊不清。
王復興笑了笑,隨手將帶着血跡的紙巾仍在了他臉上,淡淡道:「就因為你姓唐。」
包廂內寂靜無聲。
所有人眼睜睜的看着王少一下下的抽着唐家人的耳光,一動不敢動,只覺得渾身發冷。
王復興站在原地,挺直了腰板揉着自己的太陽穴,良久,才淡淡道:「給唐元的父親唐副省長打電話,告訴他兒子在我手裏,讓他來領人回去。」
劉鑫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低頭去翻唐元身上的手機。
王復興深呼吸一口,剛要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身後一道溫柔帶着別樣嫵媚的聲音輕輕響起。
今晚的壽星李雪瑤緩緩開口,柔聲道:「王哥,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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