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山裏的人和麻木的捧場打賞還有月票~麻木的龍套已給。、.這身份滿意嗎-。-~第三卷完。求~!求月票~!將近六千字了。前面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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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有句老話叫強龍不壓地頭蛇。
曾經不知道有多少人用多少實例來證明這一個真理,實力再怎麼強大又如何?處在別人的地地盤上,還是要吃虧的。
對手的主場,往往能更比自己了解當地的環境,擁有當地的人脈和資源,任何的一切,調度起來都異常順手,幾乎等於是先天立於不敗之地,這個規則,在黑道尤為適用。
華亭的王少剛剛來到金陵的時候,其實是有不少人準備在暗中看笑話的,一個才崛起沒多久的年輕人,聽說身手不錯,但具體的,能有個啥大本事大魄力大心機?又憑什麼能壓制住金陵猖狂的地下勢力?這簡直就是一件很不現實的事情,就算有夏家在後面撐腰,逼急了對方,對方同樣敢不惜一切代價將這個所謂的王少留在金陵。
文化底蘊深厚的六朝古都一直都有着相當大的氣魄,而土生土長的金陵人,也並不像其他一些地方那般排外欺生,可若是有人打到了家門口還忍氣吞聲的話,那着實也太孫子了些,王復興在華亭上位,如今一腳插進了金陵,別說是當時還在華亭的楊東虎和態度不明朗的洪月松,就連許多局外人都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動。
可接下來的事情卻出乎所有人預料。
一夜之間,金陵這座古都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開始圍着一個在金陵談不上半點根基的年輕人而風起雲湧。
三大家族繼承人齊聚金陵!
曾經在金陵三分天下的三大勢力也在一夜之間找到了新主子!
海底世界特大殺人案!
看守所血腥角斗中王少徹底揚名金陵!
三大家族加上陳系大小姐,甚至多名省委常委都因為一個年輕男人而不同程度的激化了彼此之間的矛盾!
轟轟烈烈兩次口號一樣但針對方向卻不一樣的打黑行動!
新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到任!
在夏沁薇的主導下,三大家族在各個層面上的一次力量博弈!
這一切,起因都只是一個年輕人,一個曾經有着輝煌家族如今卻落魄的像是一條草狗讓所有人都打心眼裏看不起的年輕人。
所有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所謂的王少並不是夏家養着的一條隨時都可以拋棄的土狗,他果真如傳聞中那般,在夏家大小姐心中佔據着非同尋常的位置。
金陵風雲亂。
然後,在王復興出院的第一天,夏沁薇當着金陵大部分名流的面,異常高調的宣佈了王復興是她的男人。
更有意思的是,就在當晚,他一條皮帶,近乎不計後果的瘋狂行動,將唐家的大小姐抽打的皮開肉綻!
火燒洪樓會館...
似乎王復興的每一步,在常人眼中都有種讓人心驚肉跳的感覺。
梟雄!
這是如今金陵和華亭大部分知道他存在的人給他的一個最為統一的評價。
在所有人都密切派人關注王復興一舉一動的時候,一件足以影響金陵如今格局的大消息再次傳來。
通過電話,通過短訊,通過網絡,幾乎瞬間順便了金陵整個上層社會。
深夜三點鐘。
公安局所有在職幹警全部集合,市局新局長薛明禮親自主持金陵市的特大規模打黑行動,金陵市武警總隊與刑偵大隊的同志相互配合,奮戰於第一線,所有幹警連夜加強巡邏!
警車呼嘯聲劃破夜空,無數輛警車出現在了金陵市的各個街道,沒有絲毫停歇。
全城戒嚴!
刑警大隊與武警總隊聯合行動,迅速出擊,動作異常快捷,戰果頻傳!
翻修中的紅樓會館被查封。
新街口明雅酒吧被查封!
名爵大型娛樂城被查封!
艾暢ktv全市內五家連鎖全部被貼上封條!
三家在金陵運輸業中幾乎佔據了半壁江山的運輸公司負責人,同樣因為涉嫌違紀被帶走調查。
兩個沙場,兩個正在施工的建築項目,同樣被勒令停工!
酒店,網吧,枱球室,髮廊,遊戲廳,地下.錢莊...
一個在金陵紮根多年觸角遍佈金陵各個角落的的黑勢力到第二天上午九點鐘左右,徹底消失。
全面打擊,全面壓制,不留一死一毫的情面!
是局局長薛明禮坐鎮後方指揮,調兵遣將,沉穩而凌厲,殺伐決斷!
這絕對是金陵近年來根本就沒有過的大型地震,震撼着每一個人的神經,讓所有人一整夜都沒有半點睡意。
所有人都看出了一個規律,是局內所打壓的黑勢力,全部都屬於洪月松!
換句話說,那位曾經在金陵跺跺腳都能讓許多人大氣都不敢喘的黑道大佬已經在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內,徹底成為了歷史。
上午十點鐘左右。
警方『連夜逮捕』最終在江寧區羅托魯拉小鎮『發現』黑勢力團伙頭目洪月松,對方『頑強抵抗』,最終被警方當場擊斃!
一場規模堪稱盛大的打黑活動在所有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快速開始,快速結束。
新任市局局長薛明禮容光煥發,親自打掉了一個總資產在十個億左右的黑道團伙後,整理了下資料,在市委書記不斷的催促中,直接去了省委辦公大樓,破格參加臨時召開的省常委會!
會上,省委書記戴立功完全無視金陵市委書記陰沉尷尬的臉色,對於薛明禮局長不向黑勢力低頭做事以民眾安全角度出發,面對誘惑能堅定党姓的清廉作風和超高的政治覺悟大加讚揚。
往曰常委會中經常跟戴立功唱反調的省長鄒仁特極為罕見的附和着戴立功,夏家陣營,秦家陣營,異常默契的聯合在了一起。
各懷心思的常委會開了大概一個半鐘頭,會議結束後,三名屬於唐家陣營中的省委常委臉色黑的仿佛鍋底,異常陰沉,相互對視間,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憂慮。
省委書記戴立功和省長鄒仁特站起身,相視一笑,伸出手來握了握,無聲無息間,竟然有種冰釋前嫌的味道。
省委常委,金陵市委書記看到這個細節,緊緊皺起眉頭,看了看身邊面色沉穩的薛明禮一眼,若有所思。
這一曰,華亭上層社會的人心徹底動盪,所有人都惶恐不安。
這一系列的雷霆出手,只要是長了眼睛耳朵的人都看得出來,這絕對不是唐家拋棄棋子的風格,反而更像是那個名震三角洲的年輕梟雄的手段!
市局的密切配合,說明了什麼?
傻子都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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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
金基-匯錦國際小區內,某幢連排別墅中。
坐在輪椅上的楊東湖臉色猙獰,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身體撐起,似乎想站立起來,結果卻直接跌倒在地上。
「哈哈,洪月松,你死的倒是快,早他媽就知道你是個廢物一樣的東西,哈哈哈哈,就剩下我自己了,行,好,很好,你們都死了,我跟那個小雜種斗下去,殺我兒子,我跟他不死不休!絕不低頭!」
楊東虎趴在地上,狀若瘋狂,身邊的漂亮小保姆一臉驚恐,哆哆嗦嗦走過去,想把僱主扶起來,結果卻被異常暴躁的楊東虎隨手拿起旁邊一隻摔在地上卻沒破碎的玻璃杯給砸在頭上,頭破血流。
「滾!都給我滾!我是楊東虎。不是洪月松那個廢物,從這裏倒下,我難道爬不起來嗎?多手跺腳,你想死是不是?給老子滾出去,婊子!」
楊東虎瘋狂咆哮道,眼神赤紅,氣勢磅礴,但卻怎麼看怎麼有種心虛和絕望夾雜在一起的歇斯底里。
「何必發這麼大火氣?暴躁容易使人喪失理智。他得到李山河和洪月松的勢力又如何?東虎,你怕了?」
一道溫和的嗓音自樓下響起,秦家的大少爺秦天驕摟着子鼠,一步步緩緩下樓,英俊的近乎妖異的臉龐上帶着微笑,異常燦爛,以至於讓一旁滿腹委屈頭破血流的小保姆都怔怔出神。
楊東虎猛然轉頭,冷冷盯着走下樓的秦天驕,眼神瘋狂。
秦天驕效益不變,聳了聳肩,來到楊東虎身邊,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一把將他提了起來,坐在了椅子上面,輕笑道:「我知道你是楊東虎,但你現在跌倒了,想爬起來,要費很大的力氣,而我只需要輕輕伸手拉你一把就足夠,很輕鬆,對不對?」
楊東虎劇烈喘息,瞪着秦天驕,半晌,才冷笑道:「秦少,你不懂我的心情。我死了兒子,唯一的兒子。我楊東虎雖然是一個瘸子,但自認這個時候還有些利用價值,我肯給秦家做狗,就是想着讓你們能拉我一把,我不想跟華亭的康硯冰去爭什麼三角洲地下教父的位置,我只想報仇,不惜一切代價殺了王復興!」
「我理解。」
秦天驕輕聲笑道,眼神卻安靜的近乎死寂:「將心比心,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和渴望報仇的。東虎,你不是我們秦家的狗,你是一名父親,知道嗎?」
他繼續笑了笑,從口袋中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來,蹲下身體,輕輕擦拭着呆呆發愣的小保姆滿是鮮血的額頭,靜靜道:「她也是個孩子。或許生活條件困難一些,但都是被爹媽疼的。王復興的眼中,這個世界只分兩種人,敵人和朋友。我的眼中,這個世界也分兩種人,強者和弱者。我們的觀念或許有差異,但誰都不會以欺負並沒有還手能力的弱者為榮,這是我們自身強大的地方,無關乎背景和家庭。他所殺之人,都是可殺之人,是擋在他面前的墊腳石,如果今天這種事情,放在王復興身上的話,在他從輪椅上跌倒下來,而保姆扶起他來的時候,他肯定不會去將對方砸的頭破血流,而是會笑一笑,說一聲謝謝。」
楊東虎語氣一滯,帶着並不明顯的嘲弄道:「秦少果然很了解所謂的王少啊。」
「如果連自己的對手都不能了解的話,怎麼去打敗他?」
秦天驕輕笑道,眯起眼睛,神色陰柔,擦拭着小保姆額頭上血跡的手異常輕緩。
「我只想報仇!!!秦少,告訴我,什麼時候能動手?」
楊東虎咬着牙道,眼神深處卻滿是陰冷和怨毒。
「現在還不是時候。」
秦天驕道,將小保姆額頭上的血跡擦拭乾淨,露出一個微笑:「還疼嗎?」
「不疼。」
小保姆吶吶道,似乎真的忘記了疼痛,看着秦天驕,眼神痴迷。
站在一旁的子鼠重重冷哼一聲,抬起腳向門外走去。
秦天驕愣了一下,再也不保持所謂的風度,拍拍屁股就追上去,笑道:「打算去哪?」
「逛街,買東西。」
子鼠平靜道,一件黑色風衣加牛仔褲,脖子上繫着一條愛馬仕的絲巾,給人一種異常高貴的感覺。
「我送你吧,我有車。」
秦天驕嬉皮笑臉,滿臉的顯擺神色,原本想掏出那輛勞斯萊斯的車鑰匙顯擺一下,結果卻發現鑰匙在子鼠手裏,又苦了臉。
「不用,我也有車。」
十二生肖中的大姐一點都不給面子的回絕道。
「就送一段路,中不中?」
「不要!我自己去。」
「不行,我就要去!」
兩人間斷的對話間,已經接近玄關。
子鼠停住腳步,狠狠白了自己的少爺一眼,伸出小手,哼哼道:「捏一下。」
秦天驕一臉無奈做了個鬼臉。
子鼠抿嘴一笑,小手輕輕捏着秦大少的鼻子,直接將他『牽』了出去...
楊東虎坐在輪椅上,雙眼赤紅,望着兩人嬉笑着出門的背影,緊緊攥着拳頭,整個人卻無力的靠在背上,喃喃自語道:「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這金陵,現在又是誰的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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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市中心區域。
一輛低調到死的老款帕薩特靜靜行駛在馬路上,行駛的軌跡正好與昨晚警察行動的軌跡相重合。
開車的是一個長相陰柔的青年,一頭火紅色的頭髮,緊緊閉着嘴唇,一言不發。
後排的車窗落下。
露出一張笑起來異常猥瑣的臉龐,從外界看他露出車窗的身體不問,就能百分之百的斷定這廝身高絕對不會超過一米七,才加上這張猥瑣的臉龐,簡直就是風搔到無邊無際無窮的地步,這姿態,着實太慘不忍睹了一些。
「這就是姓王的天下啊。」
笑起來異常猥瑣的好漢微微感慨道,眯着眼睛,一臉自豪:「還不錯。我知道這裏有處豪宅叫鐘山高爾夫,以後咱們兄弟發達了,讓復興老大在這裏每人砸一套房子,華亭湯臣一品也不錯,但大別墅住的舒坦吶,哇哈哈,到時候本大爺娶一打漂亮處女媳婦,每天挨個破.處,寂寞了就去欺負下虎子,還寂寞的話就把你鄢大禍水拉床上來一發換換口味,跟復興打打牌,這生活絕對不是一般的滋潤吶。」
「滾!」
坐在猥瑣青年旁邊的是一個長相足以讓女人都嫉妒的漂亮男人,長發,細碎的留海即將遮住眼睛,長相漂亮的可以說是嫵媚,用禍水這個詞形容一個男人或許不恰當,但形容這個男人,卻有些相得益彰的意思,他伸出手,輕輕摩擦着手腕上吊着的一枚銅錢,望着窗外曾經火爆一時但現在卻被貼上了封條的一家家夜店,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輕笑道:「姓王的天下,呵,這些東西被警局查封,就算走個過場,我們也需要一筆很大的開銷才能把這些買回來,金陵啊,說是我們的天下,早了點。」
「不早了,鄢哥,王少的動作很快,三大家族不會永遠插手金陵,這裏除了一個楊東虎,其他的我們根本不必放在眼裏。」
開車的司機輕聲道,眯起眼睛,語調異常的柔媚,娘娘腔到這個地步,也是有誘人犯罪的資本的,起碼跟人玩個語音裝人妖,絕對不會有半點破綻。
「景玉這話對我胃口。」
坐在鄢諦身邊的方浩然哈哈大笑,這些從華亭跟射手一起趕過來的王復興的最原始的班底,如今開着一輛普通的大眾,但內心卻大有一種氣吞天下的豪邁。
「這才多久啊,一年都不到我們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嘖嘖,真是做夢一樣。」
方浩然輕聲道,看着窗外,眼神卻有種驚人的璀璨,跟他臉上仿佛天生的猥瑣表情形成鮮明對比。
鄢諦坐在他身邊,手指摩擦着古錢的動作頓了頓,淡然道:「哭着來,笑着走,所謂人生,不過是一場希望,本就是夢。」
「少給老子裝深奧!」
方浩然笑罵了一句,在鄢諦肩膀上打了一拳。
鄢諦笑了笑,沒有說話,一隻手扣住手腕上的古錢,猛然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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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美廬別墅區。
上午十一點鐘。
寬大的臥室,豪華的大床上,春色無邊。
窗簾已經緊緊拉上,原本是蓋在人身上的棉被也被一雙白嫩的小腳踢在了腳下。
第一次在大白天做這種事情的楚前緣因為羞澀,渾身上下都瀰漫着一層誘人的粉紅,玲瓏精緻的身體分毫畢現的展露在王復興火熱的目光下,儘管害羞的眼睛都不敢睜開,但她卻仍然分開雙腿,搭在王復興的肩膀上面,任由自己的男人捧着自己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劇烈撞擊和衝刺,毫無保留的上演着一場離別進行曲。
激情四射。
房間內不斷迴蕩着楚前緣嬌媚的細碎呻吟聲,她輕輕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着這個時候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所以顯得異常專注的王復興,輕輕張開小嘴,喘息和呻吟聲猛然變得更加嬌媚。
真的...好舒服呢。
王復興動作越來越兇猛,伴隨着楚老師愈發繼續的小聲尖叫,兩人身體緊緊纏繞在一起,終於將身體內的精華全部釋放出來。
房間內滿是過後的曖昧氣味和急促喘息,可以說是臨走前主動求歡的楚前緣被王復興壓在身下,摟着他的脖子,雙眼迷離而恍惚,享受着那種近乎要飛起來的感覺,良久才回過神來。
王復興低着頭,輕輕親吻着楚前緣胸前的一對驕傲大白兔,半晌才抬起頭,看着對方潮紅的臉色笑道:「傻丫頭,只是暫時離開金陵而已,我又不是不回華亭,幹嘛這麼瘋?」
「還不是因為你...」
楚前緣聲音嬌軟無力,下意識張口想說是因為你太用力,但又突然發現這麼說很不矜持,又眼神躲閃的閉上了嘴巴。
王復興哈哈一笑,依然伏在楚前緣身上,從低下摟着他的肩膀,休息了一會後,才嘿嘿笑了笑,哼哼道:「女俠,來來來,在陪小的大戰三百回合,直到你求饒為止。」
「唔,不要,我好累呀。」
「長槍已經備好,請女俠驗貨。」
「嗯...嗯...嗯...」
春色愈發濃郁。
或許連王復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這一刻,在這個陽光明媚春色無邊的天氣中,他不止征服了身下這個女人。
同時,還征服了金陵!
前路有多遠?
很遠。
一步步,向前,向上!
(第三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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