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發現黃奎做那事兒了?」王寶玉無聊的問道。
「也差不許多,只是不是黃奎。在我離開之時,黃奎尚未回來,那李春香找個一個野男人,上下折騰了半個時辰,如狼似虎,真是太精彩了。」飛雲鼠意猶未盡道。
「我讓你打探消息,你又花了一個時辰看人家那事兒?」王寶玉不悅的質問。
飛雲鼠一臉訕笑,自知失言,連忙賠笑狡辯:「兄長不要動怒,你想啊,黃奎何等人物,他的府宅一般人豈能隨意出入,還知道他的行程安排,私下去動他的小妾?我雖明為看熱鬧,其實也是為兄長做事,嘿嘿。」
王寶玉心頭一動,是啊,這人對黃奎行蹤了如指掌,又可隨意出入黃府,肯定有來頭,連忙問道:「你可看清這人的長相?」
「我只顧着看李春香了。」
「看我不揍你!」
王寶玉說着揚起拳頭,飛雲鼠連忙抱頭求饒,嘿嘿笑道:「適才是玩笑話,那人穿着不錯,我聽李春香動情之時喊他苗爺。黃奎正妻苗氏,據我推斷,此人應是黃奎之妻弟,名叫苗澤。」
原來是黃奎的小舅子,難怪可以隨意進入黃奎的府宅,給姐夫戴綠帽子,這小子的品德也太壞了。
「幹得不錯!」王寶玉心中有了打算,吩咐道:「我有主意了,你先歇息一下,明晚再說。」
第二天上午,王寶玉來到了蔡文姬屋子,通過一段時間的努力,蔡文姬憑藉記憶寫成書稿,已經有十幾部,好大一堆。
「文姬,寫書勞累,一定要愛惜身體。」
「呵呵,比起匈奴苦頓,文姬在此做何事都覺心安。」
「那就好。」
「寶玉,最近見你心神不寧,沉默寡言,可是發生了大事?」蔡文姬關切的問道。
「唉,我得到了一個消息,侍郎黃奎正在勾結朝中文武大臣,準備聯名上書把我搞死。」王寶玉嘆氣道。
「以何罪名?」
「勾結皇室,意圖謀反。」
「罪名不小,但曹操多疑,素不喜大臣結黨營私,未必會輕信此事。」蔡文姬安慰道。
「掉腦袋多半不可能,但是曹操為了平息眾人,也可能會將我關禁閉。他可是個大忙人,說不定就此將我忘了,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出來,到那個時候,說什麼都晚了。」王寶玉道。
蔡文姬低頭想了片刻,下定決心說道:「寶玉,萬不得已之時,我可以嫁給曹植,適時向他們父子說情,想必曹操會放了你。」
王寶玉心裏十分感動,說道:「文姬,我絕不會讓你為了放棄了自己的幸福。」
「對於文姬而言,天下再無人比你更重要。只要你安好,文姬便覺得幸福。」蔡文姬動情的說道。
「那個,你會不會模仿別人的筆跡?」王寶玉問道。
「我自幼臨摹各家書法,不知你要我模仿哪位?」
「是個小人物。」
「既不是書法大家,不成問題。」蔡文姬自信的說道:「世上之人書寫總有落筆習慣,只要觀看其百字,文姬便能模仿。」
「嘿嘿,這就好辦了。」王寶玉原本還想冒險去外面找人,一聽蔡文姬這麼說,立刻咧嘴笑了起來。
「寶玉莫非已有良策?」蔡文姬高興道。
王寶玉將黃奎的那些手稿拿了出來,說道:「咱們偽造一封信,就說黃奎私通某個跟曹操不對付的人,他想誣告我,我就誣告他。」
如今的蔡文姬跟王寶玉同舟共濟,毫不猶豫地點頭道:「此計甚妙,但必須安排妥善之人送去方可。」
「放心,我自有人選。」王寶玉道。
「私通何人為好?劉備、孫權?」蔡文姬一邊端詳着黃奎的手稿,一邊問道。
「目前看來,曹操沒有打他們的意思,我總聽曹操說起,他擔心西涼馬騰,不如就寫馬騰。」王寶玉道。
蔡文姬稍稍猶豫了一下,馬騰跟他父親蔡邕也曾有些私交,但是曹操攻打馬騰迫在眉睫,也就答應了下來。
書信的內容根本不用王寶玉考慮,蔡文姬看了一會兒手稿,下筆就寫,由於考慮到男人握筆力道大,文姬還特意換了個粗笨的毛筆。
很快就形成了一封簡單的書信,上面寫道:敬壽成將軍閱,明主遇危,忠臣難立,曹賊弄權,欺君罔上,傷化虐民,人神共憤。盼將軍傾起義軍,掃除凶逆,清平四海,救萬民於水火,奎願為內應,共舉大事。
王寶玉看了看信,又仔細對比了字跡,基本上看不出任何差別,連書信口氣都與黃奎平日相近,哈哈笑道:「文姬,寫得好,你真是太有才了!」
激動之餘,王寶玉忍不住上前擁抱蔡文姬,在她臉頰重重親了一口。蔡文姬身子一顫,沒有拒絕,輕輕回過頭來,那宛如秋水般的眸子,透着一種莫名的情緒。
王寶玉怦然心動,真想融化在這汪秋水之中,但他還是收回心神,放開了蔡文姬,走了出去。
王寶玉喜歡蔡文姬,這一點毋庸置疑。文姬對自己依賴,這也是事實。可是,王寶玉十分清楚,自己是要北上回家的,情感糾結,留下的也只有傷害。
回去後,王寶玉找來了飛雲鼠,將書信交給了他,如此這般的安排了下去。
夜色中,飛雲鼠又出發了,秘密潛入到黃奎的府宅,這晚,苗澤又來了私會李春香,兩個人正在大戰之事,外面突然傳來了咳嗽聲。
這個類似中年人的咳嗽,將屋內激情中的男女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胡亂的穿上了衣服,出門一看,卻四下無人。
遠處黃奎的房間燈火亮起,卻又滅了。苗澤嚇得臉色慘白,第一時間就認為黃奎已經發現了他的好事兒,對於黃奎這種身份,殺他簡直易如反掌。
苗澤不敢耽擱,連忙翻牆逃走,剛下了牆頭,卻撿到了一樣東西,是一封白絹的書信,正是王寶玉偽造的那封黃奎私通馬騰的信。
苗澤連忙揣起書信,飛一般的逃走了,而李春香的屋內又進了人,將她一件濕漉漉味道難聞的內衣給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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