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躍明被柳銘心那不屑的眼神弄得很是不爽,如果現在是在自己地盤兒的話,他現在肯定會立刻召集一群人過來,好好招呼一下這個不識趣的傢伙。
不過現在他們是在澳門,金躍明即便多想對付柳銘心,他也不敢明着在這家賭場之中鬧事兒,如果因為自己的一時激憤,而被葡京賭場的人把自己給扔出去,那自己的臉面可全都丟盡了。
而且,此時金躍明對於柳銘心的身份來歷都是一片空白,萬一眼前的青年是一位自己根本得罪不起的,某位大人物的子嗣,如果自己貿然動手,那最終倒霉只會是自己。
金躍明是那種圓滑世故之輩,在沒有摸清對方底細之前,他是不會做出什麼過激舉動的,不過為了弄清柳銘心的背景,他把目光直接放在了自己身旁的袁總監身上。
「金總,這個人我也不認識,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大人物,周姐兩姐妹身邊有頭有臉的人我都認識,這個小子,我卻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想來應該不是什麼有背景之人。」
袁總監思索了一會兒,在確定自己從來都沒見過柳銘心之後,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我還當是什麼大人物呢,搞了半天只是一個乳臭未乾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他。」聽完袁總監那娘娘腔的介紹,金躍明的心裏立刻有了一些底氣,直接帶着袁總監向着柳銘心的方向走了過去。
「周欣妍小姐,怎麼不幫我門介紹一下你的這位朋友呢。」由於剛才金躍明說話吃了癟,這次開口打圓場的是長相五大三粗的娘娘腔袁總監。
看到袁總監和金躍明竟然又腆着臉走了過來,周欣妍的心裏就是一陣膩歪,說實話,雖說袁總監有些娘娘腔,但周欣妍曾經並沒有歧視或看不起對方,但對方今天的做法,卻是讓她的心裏無比厭惡。
如果對方不是這次自己所拍電影總監的話,周欣妍現在絕對會一腳踹過去,讓對方能滾多遠就滾多遠的。
「既然你們這麼想認識我這位朋友的話,那我就幫你們介紹一下好了,這位是我的高中同學柳銘心,現在袁總監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以周欣妍的性格,能夠讓她真正去討厭的人並不算多,而現在,這個袁總監以及金躍明都已經列入到了周欣妍所討厭行的行列之中。
「原來柳先生是欣妍小姐的高中同學,真是幸會,幸會,不過我看柳先生似乎對骰子很有興趣,不過一個人就這麼單獨下注實在太單調了一些,要不這樣,我們和柳先生一起玩兒一玩兒,你看怎麼樣呢。」
看着眼前如此年輕的柳銘心,袁總監只當對方是為了尋求刺激,而來澳門旅遊的一名普通遊客,料想對方身上絕對不會帶着太多的錢多來,如果能夠用吸引對方對賭的方式,而把對方的錢全部贏走的話,他覺得一定能讓對方在周家姐妹面前出一個大醜。
「哦。聽袁總監的意思,你似乎有比現在更有趣的玩兒法了。」袁總監的話讓柳銘心微微一笑,心裏更是感嘆不已,還真是不做死就不會死,這傢伙將然好死不死地想要和自己賭錢,這傢伙根本就是專門兒過來給自己送錢的吧。
「那是當然,我的意思是這樣的,我和金總與柳先生你對賭,不過我們不用專門人另外找地方,只要在這裏下注就行,我們雙方同時下注,以三局為主,看誰在這三局中贏的錢最多,就算誰勝,而贏錢少的一方則需付給按照十倍對方三局所贏錢數的彩頭,你看如何。」
見柳銘心似乎已經上鈎,袁總監和金躍明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說出了自己玩兒法。
「聽起來倒是很有意思,不過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和你們在賭局中都輸了錢,那又該怎麼算,這完全沒有評論標準嘛。而且我想知道的是,我們這次對賭有沒有下注的上限呢。」
柳銘心很快便抓住對方話語的兩個漏洞,他現在已經明白了,這一次這個袁總監和金躍明似乎已經把自己當成待宰的羔羊了。
「這個柳先生請放心,如果賭局中我們三人都輸了錢,拿自然是按照誰輸得少算誰贏了,而輸的少一方則需直接支付給贏家二十萬華夏幣,而且這次我們對賭的籌碼沒有上限限制,輸贏全看個人運氣,柳先生覺得怎麼樣呢。」
這一次,金躍明把話茬接了過去,很顯然,他和袁總監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玩兒這種把戲了,所以對於玩兒法才會如此的瞭然於胸。
「金總果然大氣,這種玩兒骰子的方法倒是十分新穎,我也非常感興趣,只是我有些擔心,如果我這次贏得太多的話,你們兩個是不是有這個能力付得起這次的賭資。」
既然有人主動上來求着自己打臉,柳銘心已經決定好了,這一次自己一定要好好讓眼前這兩隻蒼蠅好好的心疼一下才行。
「柳先生說笑了,就算柳先生這次能贏一個億,我也完全付得起這個錢,如果袁總沒錢賠給你的話,我也可以先替他還上,這下柳先生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聽到柳銘心那囂張無比的話,金躍明一雙眼睛已經完全眯了起來,這是他極度憤怒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模樣。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好了。」既然對方已經上鈎,柳銘心已經不打算繼續浪費時間下去,反正他這次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贏錢,現在有兩個傻瓜主動送上門兒來,他自然不會放過。
而且柳銘心現在已經看出來了,無論是金躍明還是那個袁總監,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這倆傢伙這次如此地針對自己,其目的就是為了想在周家兩姐妹面前出一出風頭而已。
要不是已經知道周家兩姐妹身邊有高手暗中保護的話,柳銘心現在都有讓金躍明和袁總監兩人直接人間蒸發的想法了。
雖說周欣雨和周欣妍兩人並不是自己的什麼人,但再怎麼說,他們也算是朋友之間的關係,如果自己的朋友遇到麻煩和危險的話,柳銘心是不會袖手旁觀的,一勞永逸,這是柳銘心現在最喜歡的處理辦法。
「等等柳先生,你剛才所說的話很有道理,我們同樣也很懷疑,如果是我和金總贏了的話,你是不是也有能力支付得起給我們兩個的賭資呢。」
此時袁總監的眼球一轉,想要用話來擠兌擠兌柳銘心,也想趁機摸一摸對方的底,畢竟只要是賭博的話,那就一定有輸有贏,現在的情況是,自己和金總兩人合起伙來贏面兒要更大一些,他自然不想讓自己的錢打了水漂。
「放心好了,剛才金總所說的話,就是我所說的話,別的不說,幾個億,我柳銘心還是拿得出來的。」柳銘心像是在看小丑一般看着袁總監,臉上露出戲虐的表情。
「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有那麼多錢。」聽到柳銘心的話,袁總監一副見鬼一般的模樣說道,心裏突然開始變得有些忐忑不安起來,難不成自己這次看錯了,對方真的大有來頭不成。
「怎麼不可能。如果你關注過字畫拍賣的話,就應該聽說過,前不久我這位同學的兩幅畫,都拍出了五千萬的天價,幾個億對於我這位同學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周欣妍雖然也很擔心柳銘心和金躍明以及袁總監對賭的事情,但在聽到對方那明顯小瞧柳銘心的話語後,她卻直接站了出來。
「柳銘心。原來柳先生就是前段時間在拍賣行大出風頭的柳畫家,失敬失敬。」金躍明和袁總監不一樣,他一向對拍賣行業十分感興趣,所以對於柳銘心的事跡,他還是有所耳聞。
「好說,好說,沒想到金總也聽說過我這個小小畫家的名字,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呢。」客套話誰都會說,柳銘心也不例外。
「實在抱歉,原來柳先生竟是一名知名的畫家,剛才是我孤陋寡聞了。」看到金躍明的態度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專玩兒,袁總監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
在得知柳銘心的一幅畫就能買到五千萬的時候,袁總監的心裏震驚不已,雖說柳銘心現在並不是那種有着多大背景之人,但人家一幅畫賺到的錢就已經足夠自己奮鬥一輩子的了,自己剛才竟然想用錢來打對方的臉,自己這人都已經丟到自己姥姥家去了。
「好了,閒話少說,既然賭局玩兒法大家已經弄明白了,那咱們就好好玩兒一玩兒好了。」柳銘心可不會被對方隨便兩句奉承,就直接放過了兩人的。
「好,好,柳先生說的是,我們現在就直接下注好了。」
看到柳銘心那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金躍明的心裏明顯一突,他突然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不過賭約事情是自己這方提出來的,又有周家兩姐妹在那看着,他也只能硬着頭皮和柳銘心一起玩兒下去了。
至於袁總監,整件事情根就是從他這裏開的頭兒,他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雖然心裏忐忑不已,但卻不得不繼續進行下去。
不過袁總監轉念一想,這次賭局,自己這邊未必就會輸給對方,還是有着贏的希望的,雖說柳銘心此時看起來老神在在,但說不定對方也只是在虛張聲勢而已,一想到這寫,袁總監的心裏這才安定了下來。
只是,如果讓他知道柳銘心的能力,以及柳銘心接下來的打算的話,估計他非得瘋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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