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無敵,再來,哈哈哈!」劉綱興奮的叫道。
在劉綱兩米開外,一柄青色長劍浮於空中,劉綱說話間,飛劍快速飛動,繞着劉綱環繞,隨着劉綱心中所想,飛劍隨
心所欲的飛舞着。
牧野王站在一邊靜靜的看着,近百圍觀之人也是一陣沉默。
三個燕國供奉露出擔心之色,閻無敵手執紫青劍,一臉凝重的看着。
「來!」閻無敵沒有絲毫退讓。
「咻!」飛劍瞬間射到閻無敵面前。
「叮!」
紫青、流光二劍轟然相撞。
流光雖然是飛劍,但力道和紫青卻差之不多。
兩劍一撞而退,劉綱手勢翻飛,快速控制流光一個轉彎,向閻無敵側削而去。
「叮!」
閻無敵也是劍道天才,一個背劍式頓時擋住流光的削殺。但飛劍實在太詭異了,少了執劍人障礙,可以從無數不同角
度襲殺,而且劍劍致命。
「叮!」「叮!」「叮!」………………
劉綱指揮飛劍襲殺的極快,如暴風驟雨一般沖刷閻無敵,而自身卻在五十丈之外,根本就立於不敗之地。
「哈哈哈,閻無敵,你劍太短了,根本傷不了我,早晚你必敗無疑,你還是認輸吧。」劉綱興奮的指揮着長劍。
「飛劍對長劍,閻無敵肯定敗了!」
「閻無敵只能防守,根本無法攻擊劉綱,怎麼可能贏?」
「認輸了吧,六個城池而已!」
…………
四周傳來陣陣議論之聲。
閻無敵揮舞的極為狼狽,好幾次都差點命喪飛劍之手,可對面的牧野王,卻雙目眯了起來。
「天生劍骨?果然不愧為天生劍骨,剛才還倉皇不堪,短短時間居然要適應飛劍了?此子不凡,留之必成大患!」牧
野王眼中微凝。
牧野王藏於袖中的指頭微微一彎。
「嗡!」飛劍陡然爆發出耀眼的青光。
「轟!」
「啊!」
飛劍爆發出強大數倍的力量,又一次劇烈撞擊,閻無敵轟然撞飛出去。
「嘭!」閻無敵跌落在地。
「嗡!」
飛劍陡然射到閻無敵面前,直指咽喉。
「你敗了!」劉綱興奮的叫道。
閻無敵看着咽喉前的飛劍,一臉的不甘。
「南疆六城池,等我們出了風水陣,鄭國就派人去取吧!」。
閻無敵雖然不甘,但卻重守承諾。
劉綱一揮手,飛劍頓時飛了回去。
「閻無敵,大燕國沒了閻濤,很快就會覆滅,拜我為師如何,我可保你大燕國百年無恙!」牧野王再度說道。
天生劍骨,畢竟太難遇到了。
「我說過,我已經拜了師尊!」閻無敵搖頭道。
「拜了又如何?他最多庇佑你,不可能庇佑大燕國的。閻濤一死,哪有人再庇佑燕國?至於你,等你強大之後,燕國
早就不在了!」牧野王再度勸道。
閻無敵捏了捏拳頭,雖然知道牧野王說的是對的,可心中的倔強,依舊不願改投師門。
「如何?」牧野王bi來。「誰說沒人庇佑大燕國的?我大河宗一直在庇佑!」人群中,頓時一個聲音傳來。
「嗯?」牧野王眼睛一瞪的看向不遠處。
一個中年道士,後面背着一柄長劍,腰間掛着一個葫蘆,笑着走來。
正是昔日閻川教訓大河宗弟子後,帶走他們的酒劍生。
「酒劍生?是你?」牧野王冷聲道。
「哈哈哈,牧野前輩,閻濤師叔庇佑大燕國,就是我大河宗庇佑,牧野前輩難道忘了?這是燕國小輩,牧野前輩不會
為難他吧!」酒劍生笑道。
「怎麼?酒劍生,你也看上這小子了?」牧野沉聲道。
「天生劍骨,的確是適合修劍道,我自然見獵心喜,不過我可不會逼迫,全憑自願!」酒劍生笑道。
「酒劍生前輩?多謝厚愛,我已經拜了師尊,不會改投他門的!」閻無敵說道。
「無妨,閻濤師叔天縱之才,他後輩出幾個天才也正常,只能說我們沒有緣分吧,不過,我昔年答應閻濤師叔,我自
然會庇佑燕國!」酒劍生說道。
「閻濤已死,燕國又沒人在大河宗,你大河宗想要為無關緊要之人,與我為敵嗎?」牧野王沉聲道。
「豈敢,不過牧野前輩說錯了,誰說燕國無人在大河宗的?」酒劍生笑道。
「嗯?」牧野王雙眼一眯。
「你是說閻川?閻濤的兒子?」劉綱頓時叫道。
「哦?哈哈哈,閻濤的兒子?今年也就十幾歲吧,怎麼,現在還活着?」牧野王笑道。
「我自然還活着!」陡然一個聲音傳來。
「牧野王與我父同輩,我也傾慕很久,可今日卻仗着修為欺負我閻氏晚輩,與傳聞不符!呵,卻叫閻川好生失
望!」聲音忽然從人群中傳來。
「嗯?」牧野王臉色一沉的望去。
劉綱、酒劍生、閻無敵,所有人都一起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人群散開,緩緩走出五人,閻川、劉瑾、墨羽兮、青龍、白虎。
看到五人,牧野王雙眼一眯,因為眼前五人,除了閻川和劉瑾,居然看不透他們的修為?
「閻川!是你!」劉綱眼露恨色道。
「這不是劉供奉嗎?上次還要多謝劉供奉,蛇肉味道的確鮮美!」閻川笑着走了出來。
「你!」劉綱臉色陰沉。「閻川師弟!又見面了!」酒劍生笑道。
閻川看看久酒劍生,點點頭道:「為我大燕,與牧野王交惡,此次多謝了!」
「哈哈,我答應過你父親,自然會說到做到!」酒劍生笑道。
閻川點點頭,繼而看向閻無敵和三個供奉。
「王、王爺!」三個供奉想了想上前道。
「嗯!」閻川微微一笑應下了。
「太子,這位是一字並肩王!」劉瑾提醒道。
閻川靜靜的等着。
看着與自己差不多年紀的閻川,閻無敵臉上一陣複雜。
「太子,禮不可廢!」一個供奉小聲勸道。
閻無敵眉頭挑了挑,點點頭,深吸口氣,對着閻川做了個最簡單的禮節。
「拜見王叔!」閻無敵艱難道。
若不是為了禮節,閻無敵還真喊不出口。因為在閻無敵心中,原本就沒有對閻川的敬重之心。
閻川地位與燕帝等同,也就算與燕帝同輩,因此閻無敵才稱呼王叔。
「嗯,不錯!天生劍骨,若有一番磨礪,必成大器!」閻川滿意的點點頭。
聽着閻川老氣橫秋的話,閻無敵面色一陣古怪,沒有搭腔。
叔侄相認之後,閻川的目光再度對外。
「牧野王!」閻川笑道。
「我與閻濤平輩論交,你該叫我一聲師叔!」牧野王淡笑道。
「哈哈哈,我還未入大河宗,哪來的師叔?倒是牧野王自知與我父平輩論交,何來暗中偷襲晚輩?」閻川笑道。
「嗯?」牧野王雙眼一眯。
要知道,剛才自己的出手可是極為隱蔽,閻川一介凡人,怎麼會知道?
「難道……?」閻無敵意外的看向牧野王,剛才飛劍力量暴增,自己才會敗,難道真是牧野王動的手腳?
「閻川小兒,我師尊也是你能污衊的?」劉綱頓時呵斥道。
「呵?原來是劉供奉,怎麼,聯合牧野王,欺負一個晚輩很有成就感嗎?」閻川不屑道。
「你才……!」劉綱頓時一陣氣憤。「沒大沒小!」牧野王忽然開口喝道。
一聲喝下,牧野王的氣勢陡然暴漲而起,向着閻川bi射而來。龐大的氣勢更是掀起一股巨大的煙塵一般,直衝閻川。
「轟!」
平地一陣狂風,牧野王的氣勢陡然被頂了回去。
閻川身前忽然多出一人,青龍。
青龍瞪眼間,怒視牧野王,一股狂暴的氣息,直bi牧野王。
牧野王神色一凝,二人針鋒相對,氣勢相衝,四周捲起一層層氣浪。
圍觀之人,此刻卻是個個眼中露出興奮。
「此人是誰?居然與牧野王平分秋色?」
「他在幫閻川?某非是昔日閻濤朋友?」
「不錯,當年閻濤何等的風華絕代,有幾個厲害的朋友實屬正常!」
………………
…………
……
四周議論聲不斷。
青龍、牧野王的針鋒也緩緩撤了下來。誰也沒奈何得了誰。
「你是誰?」牧野王盯着青龍。
「你不必知道!」青龍搖搖頭站於閻川身後。
牧野王眼神一陣變幻,最終又看向閻川,此刻,再看閻川的目光卻重視了很多。
閻無敵也複雜的看向這個『王叔』,眼中閃過陣陣不解。
「劉綱,剛才可是騙了我子侄六個城池?」閻川看向劉綱喝道。
劉綱幾乎要吐血,那是騙嗎?
「我和他是對賭,何來欺騙?」劉綱鬱悶道。
「對賭?」閻川沉聲道。
「不錯,他用大燕南疆六城,我用大鄭北疆六城,公平對賭,哪來欺騙?」劉綱解釋道。
「你能做主鄭國城池?」閻川問道。
「我師尊是大鄭牧野王,地位凌駕於鄭帝,自然可以!」劉綱自豪道。
「既是如此,我與你對賭如何?」閻川笑道。
「你?」劉綱皺眉道。
「怎麼,不敢了?敢騙我的子侄,不敢與我對賭?」閻川不屑道。
「哼,賭就……!」劉綱說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看向牧野王。
「他要賭,你就陪他吧!只是力境八重而已!」牧野王不屑道。
「是!」劉綱馬上說道。
「你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我就用剛才贏來的六城與你賭!」劉綱自信道。
「六城?我可拿不出手!」閻川笑道。
「哈哈哈,有自知之明就好,六城拿不出手,你要賭幾城?四城、三城?一座城池也可以!」劉綱興奮道。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說六城拿不出手,是太少了!」閻川笑道。
「太少了?你要賭多大?」劉綱皺眉道。
「我燕國南疆三省,四十二城!你敢賭嗎?」閻川臉色一肅道。 target=」_blank」></a>才子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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