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白裙女生見旁邊二人像是沒聽到自己說的話一樣,完全不搭理自己,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起來。
這時,後追的二皮也是來到了近前,衝着躲在兩人身後的白裙女生不斷吼叫,似是很討厭她一般。
「喂,你們兩個人是木頭嗎,還傻站在這裏幹嘛,沒聽到我的話嗎!快點把都這隻蠢狗給我打死!」白裙女生用命令的口氣道,而一旁的二皮似乎察覺到了她話中的惡意般,吼叫聲更顯怒意。
大壯看到二皮不停的對着人吼叫,覺得不妥,剛想伸手去抱住二皮,便被張祖誠一把攔了下來,只聽張祖誠悠悠地道「姑娘,我們互相又不認識,為什麼要聽你的話,而且把這麼一隻可愛的傢伙打死,不覺得有些殘忍嗎。」
白裙女生冷哼一聲,非常的不屑,「本姑娘說要打死它,就一定要打死它,你這鄉下人哪來這麼多廢話,這樣,你們幫我打死它,一人給你兩百塊,若是嫌少,本姑娘還可以再加。」
張祖誠嘴角一抽,要不是看對方是個女人,早一個大嘴巴子抽上去了,不去理會對方,扭頭衝着大壯道「大壯,我們走吧,讓這位城裏來的小姐跟咱這鄉下的野狗好好的親熱親熱,不過看二皮這樣子,似乎好久沒吃東西了,真是有些羨慕它,能吃到這麼嫩的肉。」說着張祖誠在白裙女生上下打量了一番。
白裙女生見旁邊這個鄉下人打量自己,頓時便覺得有些噁心,「臭流氓!」
張祖誠不氣反笑,呵呵道「對,我是流氓,那就找個不是流氓的人來幫你吧。」說着便是要轉身離開。
二皮也是配合的緊,衝着白裙女生齜牙咧嘴,嚇得她急忙後退,一把拉住了張祖誠,「行了行了,不打死它就是了,只要你們能讓它別再追我,我一人給你們三百塊。」
張祖誠扭頭衝着她一笑,帶有幾分邪性,「你確定?」
「那當然,本小姐向來說一不二,怎麼會騙你們這些鄉巴佬呢!」
張祖誠眉頭一皺,這話聽起來還真是有些刺耳,狠狠地咬字道「這個好辦,你跟我過來!」說着便是將白裙女生帶到了一旁的池塘邊上。
「對了,姑娘,先把錢交了吧。」
「哼,到底是鄉下人,就只知道錢錢錢…」白裙女生小聲嘟囔,翻着白眼瞥了一眼張祖誠,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個十分粉嫩的錢包。
還未等她打開,張祖誠便是一把拿了過來,直接丟給了大壯。
白裙女生的腦中第一時間便是浮現了『搶劫』二字,但是「搶劫」二字還未從嘴裏喊出來,便是被張祖誠一把推進池塘中。
撲嗵一聲,白裙女生落到了水中,顯得十分狼狽,好在池塘中的水位本不高,不會危及生命。
「喂,你幹什麼,知不知道這一身衣服有多貴,把你賣了也賠不起!」白裙姑娘用着尖銳的聲音叫喊道。
「是嗎,真是厲害哈,不過我可沒想過要賠,而且不是你讓我幫你的嗎?」張祖誠說着又是拎起一旁的行李箱也給丟到了水中,「這算是免費服務,不用謝!」
張祖誠轉過身,從大壯手中拿過錢包,「嚯,到底是城裏人,這麼多的大票!」張祖誠一臉佩服地道,從包中取出了六張百元鈔票,在手中晃了晃「大小姐,看好了,六百塊,不多也不少。」
話音才落,張祖誠手臂一甩,將錢包也丟進了水中。
「你你你…混蛋!」白裙女生咒罵道,看向張祖誠的眼神早已滿是凶光,臭混蛋,這個仇本姑娘早晚會報的。
「對了,友情提醒一下,以後別再用這個味道的香水,否則下一次就不止一隻狗追你了。」說着話,張祖誠做了一個擺手的手勢,和大壯二人揚長而去,二皮也是不屑的看了水中的白裙女生一眼,扭着屁股跟着二人離了去。
獨自被留在水中的白裙女,此時羞憤到極點,本就不是自願到這種破地方來,而且才來到這,就遇到個無賴,自己也被弄的這般狼狽,惱羞成怒的她,一拳打撲在水中,憤怒地吼道「王八蛋,你給本小姐等着!」
此時,張祖誠早已是走得老遠,根本聽不到她的吼叫聲。
「祖誠,咱這樣是不是有些過份了?」
「過份?沒有的事,若不是看她是個女生,我早抽她了,一看就是從小嬌生慣養,幫她長點記性也好。」看到大壯還是有些愧疚的樣子,張祖誠又是開口道「行了,別管那臭丫頭了,人參王還等着咱去采呢。」
一提到這,大壯也是來了勁頭,現在上山才是正事,要是去晚了說不準就給別人捷足先登了。
張祖誠回到家裏放下柴刀,帶上挖參的工具便帶着大壯向山上趕去。
「對了,大壯,這次人參王是在哪出現的?」張祖誠邊走邊問道。
「聽說有人在斷崖附近的區域幾次看到了人參王,但走近時,都不見蹤影。」
個乖乖,還真他媽的是成精了,這人參王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發現,但卻是從沒有人能夠抓到它,多數人上山都是抱着僥倖的心理,已經很少人是專沖這人參王去的了。
「喲喂,這不是小閻王嗎,你也上山來找人參王不成。」這時,一聲極具戲謔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便是看見五道人影出現在前路之上。
其中一人帶着墨鏡,頭髮梳得鋥亮,不知道往頭上噴了多少的嗜喱水才達到這般效果,此人正是村裏的刺頭之一張強,惡名和那張惠芳的兒子張然可謂是旗鼓相當。
張祖誠一楞,這明顯是對自己說話,不過這小閻王的稱呼是從何而來,一旁的大壯走上前來,在張祖誠的耳邊喃語了幾句,張祖誠這才明了。
何着上一次裝神弄鬼教訓了四個小嘍囉後,人們便是給他取了這小閻王的名號,再加上之前他提刀追殺了張惠芳半個村子,小閻王這三個字叫的更是敞亮。
張祖誠嘿嘿一笑,「原來這小閻王是在叫我,難怪聽着這麼順耳,不過大傢伙給我起的這個稱號,你別說,還真挺貼切,不瞞幾位說,我還真是見到了閻王爺,要不是我機靈,說不準真就給他留下了。」嘴上滔滔地說着,而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了黃衫女的身影,那小妞暴戾成性,說她是閻王到也貼切。
「閻王爺他老人家可是說了,借我百年陽壽,不過卻是要我每一年給他奉上一個大惡之人,算做利息。」說着,張祖誠意味深長的看了前面幾人一眼。
幾人聽了張祖誠的話已是心中發毛,又見他望向自己,不由自主便是向後縮了縮,看到幾人露出害怕的樣子,張祖誠卻是一直在忍笑,沒想到閻王這梗如此好用。
「張祖誠,你不用在這裝神弄鬼,他們相信你的鬼話,我張強可不信!」張強硬氣道。
「哦,強老大果然硬氣,不過你信與不信到也無所謂,以你目前的狀況,還算不上是我的目標。」
這一句話,可是將張強氣的不輕,什麼叫還算不上目標,再直白一點兒不就是他張祖誠沒把我張強放在眼裏嗎!
「強老大,我勸你還是早日從良地好,免得小弟以後登門拜訪,壞了咱兄弟的感情。」說着話,張祖誠轉頭對着大壯道「行了,大壯,咱就不在這耽擱強老大挖寶了。」
二人剛要離開,便是聽到張強開口道「張祖誠,你追殺張然他媽半個村子的事早已傳開,你們兩家的仇早已是不可解,你覺得現在這個時候再得罪我,合適嗎?」
面對張強的質疑,張祖誠冷哼一聲,「連閻王都不願收我,你覺得我這樣做有什麼不合適嗎?」
張強無言以對,眼前的這個張祖誠總是帶給他一種難以言喻的危險感,看着二人離去,張強一拳打在了旁邊的樹上。
「強哥,要不我們下山吧!」說話之人本就膽小,又被張祖誠一通白話,雙腿都在發抖,大着膽子向張強進言,卻不料撞到了槍口之上。
張強本就火氣騰騰,對着說話之人的腦袋就是一陣狂扇,「下山,下山……下你個頭,今天找不到東西,誰tm都別想給老子下山!」
張祖誠二人邊搜尋邊向山上走去,別說人參了連個鳥參都沒見着,「這麼大的山,真不知道要找猴年馬月。」大壯開口抱怨道。
張祖誠呵呵一笑,「別發牢騷了,要是真那麼好找,也輪不到我們了,早給別人掘了去。」
大壯想了想,覺得張祖誠說得很有道理,話題一轉,開口問道「對了,祖誠,你的病也好了,接下來是不是就該回城裏了?」
張祖誠正在搜尋身上的一片區域,聽到大壯的話,回答道「我不打算回去了,這次得病我也想了很多,咱們村之所以這麼窮就是因為沒有得到合理的開發與利用,所以我想留下看看有什麼辦法能讓咱們村的生活水平提上去。」
「真的!?」聽到張祖誠的話,大壯眼前一亮,顯得很是興奮。
「這還能假嘍。」
「那感情好,祖誠,你看我怎麼樣?」大壯停下動作,站的筆直,就差一個標準的軍禮了。
看着站成一根杆的大壯,張祖誠上下打量了一番,「身體挻結實,咋了,突然隔這發啥神經?」
大壯嘿嘿一陣傻笑,「祖誠,俺想跟着你一起干,俺爹總說俺笨,俺本來也覺得沒啥,但上次去李莊相親,那家人狗眼看人低,不但嫌俺們家窮,還罵俺娘,打那次以後,俺就一直想干出一番大事來,但俺知道自己沒啥本事,不過俺覺得你可以,跟着你肯定沒錯。」
對於大壯的這一番信任,張祖誠也是覺得感動,能被一個人這樣無條件的信任,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張祖誠一拳打在大壯肩膀之上,「行啊,臭小子,覺悟挻高。」
大壯被這一拳打的嘿嘿直笑,竟有些害羞的意思。
「祖誠哥,大壯哥。」就在這時,二人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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