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這一下用力不輕,頓時讓李飛龍和王石兩人直翻眼珠子,嘴巴長得老大,呼吸不到一口空氣,李飛龍剛叼進嘴裏的中華香煙也順勢掉進了水池。
不過於飛還沒傻到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他很快就鬆開了兩人的脖子,冷聲道:「這件事情不給我個說法你們休想有好日子過。」
李飛龍明顯沒有想到於飛會突然對自己和小舅子動手,眼神裏帶着一絲恐懼,但更多的是憤怒,王石卻是嚇成了一攤軟泥,幸虧這水池子不深,不然估計這傢伙那肥胖的身軀准得沉到水底去。
「你你你……」李飛龍臉上很快就充滿了憤怒,只是因為忌憚於飛的身手,說話有些結巴起來:「你居然敢對國家執法人員動手!」
於飛冷笑一聲,沖青龍和張少東擺擺頭,兩人會意,起身離開了水池,不大會,張少東又走了回來,沖於飛點點頭:「都辦好了飛哥。」
於飛點頭,沒有搭理憤怒的李飛龍,直接攬着他兩的肩膀再次出了水池,朝着外面走去。
見這幾人如此怪異,李飛龍和王石頓時恐懼起來,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這手機也沒帶在身上,現在想給大哥打個電話通風報信也沒機會。
努力掙扎了幾下,李飛龍絲毫掙脫不開於飛的胳膊,那感覺就跟被鉗子夾住了一般,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更別說掙脫出來了。
很快就到了休息廳,在一個服務生的帶領下,於飛就那樣攬着李飛龍和王石的肩膀徑直朝一個包間門口走去,那樣子看上去很是親昵,就跟多年不見的好哥們一樣。
但這舉動看在這服務生眼中,卻變成了另一種意思,很明顯,他認為這幾個人是想在包間裏玩一些比較嗨的事情,而且還都是大老爺們,想想都覺得噁心的不行,看這三人親昵的動作,服務生一眼就看出了這是準備玩雙.飛呢,攻的那個肯定是中間那個男子,而他旁邊那兩個就只能是受了。
進了包間,於飛用腳將門帶上,兩條胳膊一震,分別將李飛龍和王石給震倒在地,然後沖青龍道:「交給你了。」
青龍陰笑一聲,對付這種普通人,他就跟老鷹抓小雞一樣,動動手指的事情。
於飛拉了把椅子坐下,翹着二郎腿,張少東適時的給飛哥點燃一根煙,那樣子簡直碉堡了,他才懶得動手去收拾這兩個傢伙,交給青龍這個徒弟就行了。
「麻痹的,敢跟我師父玩心眼,我看你們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青龍嘴裏發出一陣陰測測的笑聲。
李飛龍和王石兩人看到青龍這副模樣,瞬間毛骨悚然,這傢伙就跟從陰曹地府蹦出的厲鬼一樣,很是駭人。
李飛龍到底官銜大點,膽子也比王石大,硬着頭皮沖於飛色厲內茬道:「姓於的,你想幹什麼,還真想對國家執法人員下手不成,我可告訴你,你最好想清楚,你如果敢把我們怎麼樣,我大哥一定不會饒過你的!」
「你大哥很牛逼麼?難道你大哥沒告訴過你我上次是怎麼收拾他的麼?」於飛愜意的抽着煙,連看也沒看李飛龍一眼。
他就是這個脾氣,只要面子上過得去,他一般都不會去給人找事,可是這兩個傢伙竟然在莊園那邊出事之後給逃跑了,留下一大群民工沒了主心骨,而且對被打傷的民工不聞不問。
好吧,這也就算了,這兩人好歹也是執法人員,就算不給自己辦事也沒關係,吃着國家的公糧卻不辦事,叔可忍嬸不可忍,於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今天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國家教訓教訓這兩個害群之馬。
李飛龍哪裏不知道上次大哥被恐嚇的事情,這還是大哥今晚才告訴自己的,不然他還真不知道,可是這事畢竟已經過去了,現在大哥找來了牛逼的靠山,任他於飛再有能耐也不會是那和尚的對手。
說白了,他不就是仗着自己和市局的局長認識麼,有什麼好囂張的。
想罷,李飛龍冷笑道:「姓於的,做事之前先考慮清楚,你今天如果對我們不利,你覺得你以後的日子還會好過麼?」
這回不等於飛說話,青龍已經看不下去了,抬手輕輕一巴掌,李飛龍整個身子頓時在空中翻了一個跟斗,然後摔落在地面,一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麻痹的,跟個蒼蠅似的,吵死人了!」青龍不滿的嘀咕道。
而李飛龍在挨了青龍這一輕微的巴掌之後,晃了晃腦袋,整個人瞬間變得神志不清起來,樣子看上去傻乎乎的。
姐夫該不會被打傻了吧?!王石心裏一驚,雙眼充滿了無限的恐懼,身下一股黃色的液體流出。
他怎麼也沒想到於飛真敢讓人收拾自己和姐夫,姐夫已經被打傻了,他可不想重蹈覆轍,連忙跪地求饒:「於飛,哦,不,飛,飛哥,我求您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這次確實是我們不對,我們也不該拿了您的好處不給你辦事,我在這裏給你磕頭認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說話間,王石一顆胖乎乎的腦袋在地上「砰砰砰」的磕個不停,那樣子跟親孫子給他爺爺磕頭一般,賣力的很。
「師父,怎麼處置這胖子?」青龍看王石態度還挺端正,就尋思要不要放他一馬,所以沖於飛詢問道。
「總之他惹到你師父我了,至於怎麼處置,你自己看着辦吧!」於飛輕描淡寫道。
「是,師父,我知道了!」
話落,青龍再次抬起手掌,這一舉動頓時嚇得王石大叫一聲「媽呀!」。
隨即癱軟在地上,繼而一個響亮的屁聲從王石屁股傳出,一瞬間,一股噁心的臭味蔓延至整個包間。
雖說這包間夠寬敞,可這臭味還是充斥至整個包間內,於飛和青龍以及張少東三人下意識用手捏住了鼻子。
於飛心裏忍不住想破口大罵,這狗日的是吃什麼長大的,放個屁居然這麼臭。
可是他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時青龍忍不住罵道:「我.操,師父,這狗逼拉屎了!」
由於青龍距離王石最近,他一眼就看見王石包裹在下身浴巾裏面的黃色物體,頓時向後一跳,那樣子幾根踩到了地雷一樣。
擦!難怪會那麼臭,原來這傢伙給嚇出屎來了。
「這下怎麼辦,師父,這傢伙那麼髒,我收拾他都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青龍面漏難色,有些不知所措。
於飛有些哭笑不得,看不出來青龍這傢伙還有潔癖,一坨屎就把他給噁心成這樣。
擺擺手:「算了,估計這傢伙都被你嚇破膽了,收拾他一頓也沒什麼意義。」
於飛拉着椅子遠離了王石几分,問道:「城建辦為什麼會突然去拆除莊園,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
聽聞於飛剛才說不收拾自己了,王石心裏鬆口氣,沒想到自己這坨屎拉的很是時候,居然救了自己一命,可是轉眼就聽於飛問出自己這個問題,王石心裏頓時「咯噔」一下,他也是之前才從姐夫嘴裏知道拆除莊園的旨意是大哥下的,可是姐夫讓自己保密,自己一定不能說出去。
略一猶豫,王石語無倫次道:「這,這個……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是派出所的,跟城建辦那邊沒什麼聯繫,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突然拆除莊園啊。」
王石哭喪着個臉,儘量讓自己裝的像一點,顯得自己是真的不知道。
於飛一聽這話,瞬間皺起了眉頭,王石這慌撒的也太不靠譜了,他還真以為自己不知道扶雲縣的情況麼。
扶雲縣就這麼大個地方,當官的也都是親戚套親戚的關係,哪個部門能沒有他們自己人,他想王石和李飛龍兩人估計早就知道這事是誰幹的了,眼下居然還敢睜着眼睛說瞎話,明顯是把自己傻子呢。
「麻痹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我用點手段你才肯說實話是吧?」
於飛騰然而起,怒氣沖沖的朝王石走去,他可沒青龍那麼嬌氣,一坨屎就能把他給噁心死。
一腳踩在王石的手腕上,只是輕微一用力,便疼的王石發出殺豬般的慘嚎。
「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就算是殺了我也沒用啊,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疼痛感傳遍整個手腕,王石還不忘求饒,連忙沖於飛道。
以王石的性子來看,就算於飛不給他上手段,光青龍剛才那麼一嚇唬,王石都能把所有事情說出來,關鍵是姐夫有過交代,這事千萬不能泄露出去,如果一旦連累了大哥,這個罪他可吃不起,搞不好以後大哥會記恨上自己,那到時候自己可就是真的完球了,所以他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把大哥給出賣出去。
「既然你什麼也不知道,那我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乾脆把你打的和你姐夫一樣,變成傻子算了。」
於飛說着就抬起了巴掌,這一下可把王石嚇得不輕,如果於飛打他一頓,他也能承受的起,可一聽要把自己打的和姐夫一樣,變成傻子,他瞬間就不能蛋定了。
「好吧,我說,我什麼都說!」
於飛這才滿意的一笑,放下巴掌:「最好不要說謊話,不然你將會付出幾十倍的代價!」
「好好好……」王石點頭如搗蒜,連忙一五一十的將姐夫晚上告訴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唯獨隱瞞了大哥身邊多出一個高手和尚的事情。
聞言,於飛冷笑一聲,好你個李飛虎,看來上次還是沒把你給教訓夠,居然敢在背後跟我玩陰的。
張少東卻是為飛哥捏了一把汗,跟飛哥作對的那可是一縣之長,得罪不起啊,飛哥豈不是要吃悶虧了。
「飛哥,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張少東滿臉擔憂之色,在他的意識里,縣長那可是一縣很牛逼的人,老百姓哪裏敢與之抗衡啊。
「找李飛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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