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着言靜來到「探魚」門口,看着門前排着的長龍,我的臉色立即就黑了下來,我都忘了這是放假期間而不是平時,出門吃飯的人不是一般的多,按目前排隊的人數來看,不排個一、兩個小時都別想進去。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我吃什麼都沒關係的。」言靜見我一臉鬱悶,連忙說道。
我無奈的笑了笑,剛想點頭,卻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我的名字。
「小雄?」是一個成熟的女聲。
我轉頭看清叫我的人,頓時愣了愣,驚訝道:「愛姐?」
冢原愛,今年32歲,正是冢原老頭的小女兒,此時她正好跟另外一個年紀跟她差不多的御姐從店裏走出來,一臉驚訝的看着我。
「真巧呢,好久不見了,小雄。」冢原愛走到我面前,笑眯眯的看着我,又看向跟我還牽着手的言靜,笑着問:「啊拉?這位是你的小女朋友麼?長得真漂亮。」
「沒錯,這是我女朋友葉言靜。」我乾脆的點頭承認,沒有半點不好意思。我5歲的時候就認識冢原愛了,她幾乎就是看着我長大的,對我來說就是親姐姐一樣的存在,在她面前我不需要有絲毫隱瞞,我轉頭對低着頭臉紅的言靜介紹:「這是冢原愛,從小帶我長大的,你也叫她愛姐就好了。」
「愛姐。」在我鼓勵的目光下,言靜小聲的叫了一聲。
「言靜你好。」冢原愛微笑着點了點頭,「小雄脾氣不好毛病也多,跟他在一起會很辛苦,言靜你要多多包涵呢。」
聽了愛姐的話我不禁翻了個白眼,我們快一年沒見面了,至於一見面就黑我麼?
「沒有啊……他挺好的。」言靜連忙搖頭,聽了言靜乖巧的回答我忍不住得意的笑了,手指在女孩嫩滑的掌心劃了幾下,讓她臉上的紅暈更鮮艷了幾分。
冢原愛笑吟吟的橫了我一眼,不置可否:「是嘛……你們還沒吃飯?」
「嗯,忘了這是假期,沒想到會那麼多人。」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沒事,我跟朋友打聲招呼好了,你們直接進去就可以。」這時冢原愛身邊的御姐開口了,笑着說。
「可以嗎?那麻煩姐姐了。」我連忙說。
「哎呀,光顧着跟你說話,都忘了介紹了,這是東山光子,姐姐我的摯友。」冢原愛微笑着說,「小雄你應該聽過光子的名字吧?」
東山光子……我當然聽過這個名字,她可是當代鏡心明智流的代表人物之一,十年前年僅23歲就已經通過「免許」評定並獲得鏡心明智流「印可」的劍豪級高手。不過對於鏡心明智流,我一向是比較看不起的——那種跟舞蹈一樣的劍技,真的能用在實戰中嗎?我也跟幾位修習鏡心明智流的同輩交過手,幾乎都是三兩下就能結束戰鬥,完全看不出來這個流派的劍術有什麼戰鬥力可言。
「原來是東山前輩。」我恭敬的叫了一聲,雖然我個人比較看不起鏡心明智流,但她畢竟是愛姐的摯友,禮貌上的尊敬還是必須的。
用系統掃了一眼東山光子,系統給出的戰鬥力評價是B-,也就是職業者傳奇初期的實力,算是非常厲害了,畢竟我現在不過也就是C-而已,東山光子比我高了整整一大階,看來她已經修得了鏡心明智流的所有劍技,現在已經不能用「劍豪」來稱呼她——而應該稱她為「劍聖」才對。
「……是鏡心明智流的東山前輩嗎?」言靜忽然開口了,一臉尊敬的看向東山光子。
嗯?言靜也稱呼東山光子為前輩?難道她也修習過劍道?從沒聽她提起過啊……我怔了怔,隨即恍然,是了,難怪軍訓時言靜那麼輕鬆的就堅持了下來,如果她也修習過劍道就說得通了,所以系統對言靜的戰鬥力評價才會是「E+」。
「言靜你也修習劍道嗎?」冢原愛驚訝的問。
「是,我隨家父學習過一段時間的新陰流,但是沒有什麼天賦,至今也只能勉強通過『切紙』測試而已。」言靜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回答。
東山光子微笑着對言靜點了點頭,鼓勵道:「修行一途,天賦是其次,自身努力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堅持鍛煉,總有一天會收穫成功的。」
「是。」言靜點了點頭,輕聲回答。
「好了好了,光子你帶他們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冢原愛笑着說。
「嗯,你們跟我來吧。」東山光子笑了笑,帶我跟言靜走進店裏,來到一位服務員身邊,低聲跟她說了什麼,那服務員就點了點頭,笑着對我跟言靜說:「兩位是嗎,這邊請吧。」
「我就不過去了,你們慢用,這裏味道還是不錯的。」東山光子笑着說,「對了,陳君也會參加今年的評定嗎?」
「會的。」我點了點頭,對「劍道史上最年輕的劍聖」這個榮耀我還是比較在乎的,畢竟這是我十年前就給自己定下的目標,為此我付出了不少汗水,以我現在的實力應該足以通過最後的評定了。
「是麼?我可是非常期待陳君你的表現呢。」東山光子眼前一亮,微笑着說。
「不會讓東山前輩失望的。」我自信滿滿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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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言靜來到一個小隔間裏坐下,我在服務員的推薦下要了一份「特色豆花烤鮰魚」,然後言靜點了一份「碳烤糖醋排骨」,最後再一人要了一杯「水果冰茶」。
「原來言靜你也在修習劍道啊,我今天才知道。」我笑着說。
「嗯,是父親要求的,畢竟是家傳的劍術……」言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家傳?」我有些錯愕的看向言靜,家傳的新陰流劍術?難道言靜的父親還是日本人不成?
「是,家父桂小五郎,是日本人。」言靜輕輕點了點頭,肯定了我的猜測。
「那為什麼……」我本想問那為什麼言靜沒有跟她的父親姓,「葉」這個姓氏肯定是天朝姓氏吧?但話說到一半又想到言靜會不會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方便說出口,於是我只問出了前四個字,後面的問題卻是猶豫着不好問出口了。
「我父親來到天朝,入贅了葉家,我的哥哥繼承了父親的姓氏『桂』,而我則繼承了母親的姓氏『葉』。」言靜解釋說,她的聲音很低,仿佛是在畏懼什麼,我從她微垂的眼瞼下看到一抹一閃即逝的不安,她是在不安什麼呢?難道是怕我介意她有着一半的日本血統嗎?
「在家裏家人一般都叫我『言葉』,只有在學校才會用『葉言靜』這個名字。」言靜……不,言葉繼續低聲說。
言葉……桂言葉?為毛這個名字聽起來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呢?
一定是錯覺。我在心裏安慰自己,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原來是這樣。」
「你……不會怪我吧?」
「為什麼要怪你呢?」我搖了搖頭,拉起言葉的小手,認真的說,「我喜歡的是你,跟你叫『葉言靜』還是『桂言葉』沒有半點關係。」
言葉聽了我如此直接的告白,害羞得就連晶瑩的耳垂跟白皙的頸脖都染上了一層瑰麗的嫣紅,她的頭垂得更低了,低聲喃喃:「是嗎?真是太好了……」那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要不是我現在聽力過人大概都聽不到。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言葉害羞的模樣實在是太誘人了,我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心想像言葉這么正點的妹子誰會在意她是不是有一半的日本血統啊?就算她有火星血統我都不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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