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那也未必!禪兄,那白衣男子走時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東西?」皇甫師問道。
「東西?」禪一烏皺起眉頭,忽然大叫道:「有!有!有!可是皇甫兄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很簡單,正所謂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那人既然是來救承言歡的,那他必然做好了兩手準備,第一就是他及時阻止了那人,承言歡沒有受傷,第二就是承言歡受了傷。如此看來,他必然會留下些什麼來救治受傷的承言歡。」皇甫師說道。
禪一烏聽到皇甫師問那人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的時候,禪一烏十分懷疑皇甫師可能知道些什麼,但是聽完了皇甫師的推理,便也明白了,隨即拿出那白衣男子留下的彈丸。
皇甫師拿過彈丸,隨即在燈光前看了一看。忽然,他用手猛地一捏,彈丸裂開了。禪一烏看到後,立馬貼上去,去看那彈丸中所藏何物。
「是須彌戒!看來這須彌戒之中有我們想要的東西啊!」皇甫師高興的叫道。
禪一烏立馬將須彌戒拿過,隨即引動法力進去一探。
皇甫師問道:「怎麼樣?」
禪一烏抬起頭,吃驚的說道:「有!真的有一棵草藥!」說完,立刻將其拿了出來。
皇甫師接過草藥,定睛一看,不由面色大喜,說道:「居然真的是食之妖仙谷的鈴蘭草!承言歡有救了!」
禪一烏此刻眉頭卻是緊皺,說道:「皇甫兄,那白衣男子好生厲害,居然能夠預料到事情發生的各種形勢,而且還能拿到食之妖仙谷的鈴蘭草。你說此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保護承言歡?」
皇甫師淡淡一笑,說道:「這就要問你了!你與承言歡最是熟悉,你應該知道啊。怎麼反倒問我一個局外人?」
「好了,此事我們暫且放一放,先救這小子命再說!」禪一烏見問不出什麼,便說道。
「嗯!這食之妖仙谷的鈴蘭草藥效神奇,只需配以金龍之血熱熬半個時辰便能飲用。我這就命人去辦!」皇甫師說道。
禪一烏一擺手,說道:「皇甫兄,非是我要勞煩你,實在是我信不過旁人,那刺客能夠到我安天樓來刺殺,證明此人修為必定達到了一種至高的境界,我想讓那你親自去熬,不給那刺客有絲毫的可乘之機!」
皇甫師一點頭,說道:「難得禪兄如此信任我,那我便親自去熬藥,你且少待半個時辰,我去去便來。哦,對了。你先用法力護住這小子的經脈。」
禪一烏點點頭,皇甫師這便去了。
半個時辰後,皇甫師已將藥拿來,禪一烏親自餵他服下。
皇甫師說道:「禪兄,藥已服下,承言歡的命算是保住了,只是他需要靜養十日,才能恢復原先的生機,十日之後能不能恢復原本的修為還要看他的造化如何!唉!真不知道是何人下的手?竟然如此歹毒!」
「什麼?要十日!那豈不是要耽誤擂台挑戰連勝嗎?而且醒來後還不一定能夠恢復原本的修為,這更是慘之又慘啊!要是恢復不了修為,那擂台挑戰連勝豈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禪一烏連連嘆息。
「想來,現在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如何了!或許這也是他修道途中的一場劫數吧!對了,禪兄,既然藥已服下,我們姑且來聊聊這小子如何啊?」皇甫師說道。
「嗯,也好。或許我們可以找出一點刺客的蛛絲馬跡!」禪一烏說道。
「刺客的蛛絲馬跡?難道禪兄你懷疑這件事不是中央大陸李家人幹的?」皇甫師驚異的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中央大陸李家人的事?」禪一烏更是驚訝,他以為言歡的事只有他一人知道,哪裏料到皇甫師先他一步就知道了。
「哦!你忘了,上次他來我醫館讓我看病的事了?」皇甫師淡淡的說道。
「那也沒必要將自己的事情都告訴你吧?」禪一烏還是覺得不對勁。
皇甫師輕輕一搖頭,輕笑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托皇甫錦繡去看一看這小子的情況,結果皇甫錦繡居然莫名其妙的看上了這個小子,隨後便調查了他一番,這才知道這小子原來是中央大陸的人,而且是中央大陸寒天劍宗月寒殿殿主的弟子。因為殺了李家一個少主,被李家人追殺到門派中。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有膽識,說一人做事一人當,跟李家的家主打了一個賭,讓李家人派人來殺自己,以九個月為期,殺不了便將此事接過,殺的了便如願以償!只是有一條,不准派修為是神通境及以上的人!」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這個我也知道,前些日子皇甫大小姐救了他一次,那一次就是李家人的人搞的鬼。聽說追殺他的人已經失敗了一次,承言歡這才逃到我們無澤大陸來的。」禪一烏也將自己了解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還有一件事!上次我替他把脈的時候,發現他的承泣穴處有大量的雜氣,還被一個修為極其恐怖的人用封印封住。我告訴他說這會讓他喪命,沒想到那小子倒十分坦然,說這是他命中的劫數,必須要親自化解。」
「嗯!這件事我也大概了解,上次他在安天樓的拍賣會上讓我幫他買了一枚萬壽經合丹,說留作後用,想來就是準備在渡劫時服用的。」
「禪兄你說,替他封印雜氣的人到底是誰?」皇甫師問道。
禪一烏搖搖頭,說道:「這個我卻是不知,不過你剛剛說那人修為恐怖,具體恐怖到了什麼地步?」
皇甫師搖搖頭,說道:「不好說,要麼是逆命,要麼已經是仙了!」
禪一烏大驚,叫道:「什麼,仙人?這,這小子怎麼會認識仙人?」
皇甫師搖搖頭,說道:「我也只是猜測,或許那人還不是仙人!」
禪一烏忽然靈光一閃,說道:「唉!你說救他的人會不會就是幫他封印雜氣的人?」
皇甫師面色一怔,隨即微微一笑,說道:「對對對!有這個可能!這食之妖仙谷的鈴蘭草,恐怕也只有仙人能夠弄到!如此說來,承言歡豈不是有一個仙人在暗中守護着他?那這個承言歡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讓仙人都來守護!」
禪一烏搖搖頭,說道:「這個不好說,或許他是仙人的後輩呢?亦或許是仙人的什麼重要棋子!這一切都太虛無縹緲了,不是我們這些人應該關心的。」
皇甫師點點頭,說道:「是啊!既然事情已經牽扯到了仙人,那必定是不簡單的。我們這些人雖然看上去修為高深,但是在仙人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禪一烏點點頭,說道:「這說來說去,刺客的線索還是沒有找到。」
皇甫師說道:「這依我看啊!刺殺承言歡的十有還是李家的人,李家失敗了兩次,而承言歡又在安天樓的庇護之下,閒雜人根本不可能近的了他的身。這李家無奈之下只好背信棄義,派了一個修為高深的人偷偷潛入安天樓來刺殺承言歡!」
禪一烏略一思索,說道:「皇甫兄分析的也有幾分道理,看來這幾日我得派人嚴加守護着言歡了!」
皇甫師淡淡的笑道:「如果禪兄不嫌棄,就讓承言歡待在我這醫館,我反正一直是無事可做,出了偶爾看一些病,其他時間都是在這裏研習醫法,正好我可以照顧他,二來,這承言歡要是有什麼異常反應,我也可以及時救治!」
禪一烏聽到這話,容顏大喜,他平日裏要管理拳場的事情,十分忙碌,不可能一天到晚看在言歡身邊,交給其他人他又不放心。而今皇甫師說讓言歡待在他這裏,他豈有不高興之理。皇甫師的修為不在他之下,他能夠照看言歡,禪一烏自然是十分放心的。而且皇甫師又是一個醫修,在照顧病人這方面自然要強於自己。
禪一烏大喜道:「如此,那真是麻煩皇甫兄了!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啊!「
皇甫師擺擺手,說道:「說來我與這小子也是有緣,二者,我那侄孫女的心還牽掛在這小子身上呢!我如何能不幫忙啊?也不知道這小子有哪點好,我那侄孫女偏偏是喜歡上了他!」
禪一烏哈哈一笑,說道:「這年輕人的事,我們哪裏懂得?」
皇甫師也是哈哈一笑,說道:「禪兄說的極是啊!」
當下無話。
正所謂紙包不住火,不出兩日言歡被刺殺的消息已經傳遍了皇甫城。眾人皆知安天樓的陰隼被人刺殺,如今重傷不醒,甚至生死未卜!
一時間又是鬧得滿城風雨,但是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次人們再不敢胡言亂語,只是無聊時會用來打打岔,卻也沒有傳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消息。安天樓也不去管它。
而皇甫錦繡聽到這個消息額時候,頓時花容失色,原來皇甫師為了不讓她傷心着急,就沒告訴她。皇甫錦繡先去了安天樓,纏着禪一烏問言歡何在?情況如何?是不是真的生死未卜?還是已經一命嗚呼了?
禪一烏被她纏得沒辦法,只好告訴她言歡沒死,而且已經被救活了,現在在皇甫師的醫館中。皇甫錦繡聽得此言,立馬急沖沖的到了皇甫師的醫館,進了皇甫師的醫閣中,皇甫師正在研讀醫書,被猛然闖進來的皇甫錦繡嚇了一跳。
皇甫錦繡面色不悅,說道:「皇甫師老祖宗!您現在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瞞着我!你想要急死我是吧!快說,言歡在哪?」
這皇甫錦繡倒像是皇甫師的長輩,訓斥起來,嘴上卻是絲毫不留情面啊!皇甫師十分寵愛自己這個侄孫女,見皇甫錦繡進來了,而且又是一臉怒氣,還訓斥了自己一頓,卻是拿她沒有半點辦法,只好帶着她進了內堂去見言歡。
此刻言歡仍舊是臉色慘白,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要不是那均勻的呼吸,皇甫錦繡還真以為他已經死了呢!皇甫錦繡對皇甫師擺了擺手,示意皇甫師出去,皇甫師只好無奈的出去了。
皇甫錦繡拉起言歡的手,握在手心,臉色呆滯的說道:「承言歡,你可一定要醒過來啊!你還沒娶我呢!你要是不醒過來,我可怎麼辦?難道你要我一輩子為你傷心嗎?對了,還有小沐,我不介意你娶兩個的。我的那些個叔叔伯伯那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的,仙界沒那多講究,我不介意的!」說着說着,皇甫錦繡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而也就在這時,遠在萬里之外的小沐正在寒天劍宗後山練劍,忽然她心頭一緊,頭痛欲裂,竟然一下子昏死了過去。
當她醒來時,華太虛正守在她身邊。華太虛見她醒了,忙問道:「小沐,怎麼樣?沒事吧?你怎麼會突然之間暈倒呢?」
小沐臉色驚慌的說道:「師傅,言歡,我感覺到言歡好像身受重傷,就要死了!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小沐說着,便要下床。
但是她一着急,竟然狠狠的從床上跌了下來。華太虛連忙將小沐扶起,說道:「小沐,你別慌,你別慌。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說一說啊!』
小沐則是將頭深深的埋在膝蓋中,兀自哭了起來。而華太虛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在她身旁守着。
畢竟後事如何,請看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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