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少勾妻上癮 第一百九十五章:顧太太,恭喜你懷孕了

    顧臨深對於宋言謹求禮物似乎求之不得,宋言謹剛張口,他的手臂便環住了她的肩頭,笑意曖昧:「確定要?」

    宋言謹覺得顧臨深的笑容有些怪,但卻未朝深處想,根本就不知道莫深是什麼意思,點了點頭:「當然。」

    顧臨深的眼睛裏都是讚許的看着宋言謹,抬起她的下巴欲吻上,剛傾身,宋言謹迅速反應了過來,抬手捂住了顧臨深的薄唇,笑意帶着太好:「不用了,我只接受物質上的禮物。」

    「現在拒絕是不是太遲了?」顧臨深擁住宋言謹俯身便要吻她。

    宋言謹躲開了他的薄唇,莫名的想發笑,卻開口提醒着顧臨深:「阿源還在,阿源還在前面。」

    「他眼睛裏早已沒有我們。」顧臨深的薄唇吻住了宋言謹的紅唇,只是剛碰上,在前面跑着的阿源忽然轉回了頭。

    阿源歪着頭看着宋言謹和顧臨深,忽然跑了過來,惱怒的揮舞着小拳頭砸在顧臨深的身上,小嘴巴不停的巴拉巴拉着:「壞人,爹地是壞人,爹地壞人!」

    「媽咪……」阿源說着,防備心很重的抱住了宋言謹的大腿,將宋言謹朝後拉着。

    顧臨深看着站距離自己兩米遠的母子倆,衝着阿源蹙了蹙眉頭:「爹地怎麼是壞人?」

    這個小傢伙壞了好事,顧臨深耐心再好,現在也對小傢伙露不出笑臉了。

    「哼,爹地剛剛咬媽咪的嘴巴,壞人!」阿源說的很確定,就像是一個掌握了一手罪證的警察一般指責顧臨深。

    這種時候,一般人應該覺得尷尬不好解釋,但偏偏顧臨深,一臉嚴肅的向阿源解釋:「那不叫咬,叫親。」

    「……」宋言謹的面色不自然的紅了一下,這樣的解釋,怎麼越是聽起來越是覺得怪異呢。

    阿源抱着宋言謹的大腿:「媽咪,抱抱。」

    「好,抱抱。」宋言謹無奈的彎腰抱起了阿源,母子倆眼睛都看着對面的男人。

    阿源大義凜然的看着顧臨深:「爹地騙人!親親明明是這樣。」

    說着,阿源親了宋言謹的嘴巴一下給顧臨深做示範。

    哼,爹地別想抵賴了,爹地剛剛明明一直咬着媽咪的嘴巴沒有鬆開,明明就是欺負,才不是親親。

    顧臨深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忽然覺得頭有些痛。這個小人精,怎麼就這麼較真?

    宋言謹倒是喜歡看阿源指責顧臨深,但為了讓阿源的觀點擺放正確,不弄錯事實,宋言謹還是開口替顧臨深解釋了:「寶貝,爹地沒有咬媽咪,不可以說爹地壞人。」

    阿源兩隻小手抱着宋言謹的脖頸,大大透着稚氣的眼睛裏都是懷疑的看着宋言謹:「真的嗎?」

    「真的。」面對這個小小審判官,宋言謹確定的點了點頭。

    「媽咪可不能騙阿源,媽咪不是為了幫爹地?」阿源越來越機靈,一眼便看穿了問題的本質。

    宋言謹一時被噎住了,愣了片刻才無奈道:「當然不是。」

    看着回答很確定的宋言謹,阿源這才從宋言謹的身上滑下來,算是暫時相信自己的爹地沒有欺負媽咪。

    「哼,狗哥我們走。」阿源老大般沖貓貓揮了揮手,坐在顧臨深和宋言謹前面給他們帶着路。

    宋言謹盯着『威風凜凜』的阿源背影,忍不住笑了,看向月臉色好不到那兒的顧臨深身上:「看以後顧先生還敢亂來。」

    顧臨深攬過她的肩頭,一雙眼睛裏對她都是藏着笑意,薄唇卻暗自咬牙:「有了小幫手,言責編這麼有恃無恐?不擔心晚上?餓嗯?」

    「哪有有恃無恐,才沒有。」宋言謹否認的很快,借着上午的話轉移了話題:「我聽子瓊說,白起好像在舅舅最落魄時候幫過他,兩人關係很好,一直對外稱是兄弟。」

    白起幫過白霍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白霍被從顧家趕出來時,身無分文。人在最貧困時,對方施捨一杯牛奶還是一塊麵包,那種一飯之恩怕是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聽子瓊說,舅舅和白起的財產是共同打理,這些年公司的股東進進出出,但是他們卻一直維持最初的關係,從來沒有因為錢紅過臉。」宋言謹絮絮的說着。

    友誼好到連爭執都沒有過,尤其像他們這樣財產放在一起打理的,一直能做到和平相處,的確讓人有些吃驚。

    顧臨深點了點頭:「能看得出來,舅舅和這位白起關係很好。」

    上次婚禮時,白霍和白起之間那種親人的親昵,連他這個外甥都比不得。

    宋言謹只告訴顧臨深關於白霍的部分,涉及白起**的宋言謹並沒有說。

    嚴子瓊當時要和白起結婚時,嚴家一家都是反對的。嚴家反對的原因不單單是因為白起年紀較大,更多還有是白起是孤兒,嚴子瓊要嫁過去後,什麼事都得她自己親力親為,靠不得別人。

    宋言謹和顧臨深並肩向前走着,兩人的目光都放在前方的孩子和狗的身上,怕他們無意跑丟了。

    貓貓許久不出來,今天一出來便和脫韁的野馬,總想沒有繩子的撒一頓歡。阿源抓着繩子,貓貓嘗試掙脫,用力過猛,差點將阿源拉翻在地。

    宋言謹看到了,忙厲聲指責了一句:「貓貓!」

    聽到宋言謹喊自己,貓貓立馬乖乖的停下了狗腿,一臉怨念的任由阿源牽着。

    貓貓乖乖的,阿源反而突發奇想了,乘着顧臨深和宋言謹一不注意,拍了拍貓貓讓貓貓坐下來,貓貓剛坐下,他便趴在貓貓的後背,再讓貓貓站起來,完全一副趴在馬背上的模樣。

    貓貓向前走了幾步,阿源立即笑出了聲。他覺得很有意思,但貓貓畢竟不是馬,而是一隻毛髮順滑的狗,他這麼一趴,貓貓承受不住他,猛的甩了一下身子,阿源從貓貓的身上一下子失落下來,嚇的『哇』一聲哭了出來。

    「阿源!」宋言謹看到摔倒在地上的阿源,臉上的笑意猛的一僵,跑着過去抱住了阿源。

    阿源捂住自己右邊的臉頰,閉着眼哭的很大聲,豆大的眼淚從上下眼皮縫中滑落出來。

    「讓媽咪看看。」宋言謹一臉都是慌張,手小心翼翼的撫着阿源捂住臉頰的手,想要檢查阿源的傷口。

    阿源只是哭,怎麼也不肯鬆手。

    「鬆開讓爹地看看。」顧臨深抱起阿源,眉頭緊緊的皺着,抬手撫開阿源的小手。

    臉頰那一塊都是血,看得顧臨深心猛的痛了一下。

    「去醫院。」顧臨深抱着阿源往後走。

    宋言謹快速跟了過去,猛然發現不對勁,再回頭看去,貓貓似乎也被嚇到,一臉可憐的坐在原地不敢動,兩隻耳朵垂着,平時愛笑的狗臉上現在都是害怕被拋棄的神色。

    「走。」宋言謹朝貓貓揮了揮手讓貓貓跟上來。

    宋言謹走至車旁,開門讓貓貓先坐了進來,隨後坐到副駕駛位置,從顧臨深的懷裏接過阿源。

    阿源眼淚蹭了一臉,宋言謹怕他眼淚流到傷口處傷口會更疼,忙用指尖蹭着阿源眼角的眼淚,輕哄着:「乖,別哭,媽咪帶你去醫院。」

    宋言謹緊緊抱着阿源,紅唇不停的吻着阿源的額頭,心裏自責極了。剛剛她就應該多注意一些,不應該讓阿源這麼調皮。

    去往醫院的路上,宋言謹的心裏很是害怕,直到抱着阿源看了醫生,醫生的診斷結果才使她微微放了心。

    醫生給阿源檢查過後,極輕鬆的摘掉了自己的口罩,說道:「你不用擔心,你的孩子沒事,只是蹭破了皮,擦點藥就好。」

    宋言謹深深鬆了一口氣,她緊緊抱着阿源,又靠近了醫生幾分,關心詢問:「醫生,那這以後會不會留疤?」

    「放心吧,不會的。他摔的不是中傷,那能留下疤?不過孩子畢竟皮膚嫩,幾年裏肯定還是會有點傷疤。」

    只要以後不留傷疤就行了,宋言謹忙感謝的看了一聲一眼:「謝謝醫生。」

    顧臨深聽到阿源沒事,臉上的神色也略微放鬆了下來,抬手拍了拍宋言謹的肩頭。

    在醫院替阿源處理好傷口已經是晚上,顧臨深開車回去,宋言謹一直抱着阿源不肯撒手。阿源也就去醫院時哭鬧了一番,隨後就恢復平時那樣,很聽話。這會兒躺在宋言謹的懷裏睡的很熟。

    宋言謹輕輕抱着,幾次三番俯身親親阿源的臉頰,一臉都是心疼。

    回到家,白霍已經走了。宋言謹抱着阿源進客廳,顧默嫻連忙站了起來,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些責怪的開口:「你們出去散個步怎麼這麼晚?你舅舅在這兒等那麼久也沒有等到你們回來,多不禮貌。」

    「對不起,媽。」宋言謹抬頭抱歉的看着顧默嫻。

    顧默嫻也只是抱怨兩句,並沒有氣。目光看向靠在宋言謹懷裏的阿源,顧默嫻壓低了聲音:「阿源睡着了?」

    「嗯。」宋言謹點了點頭,並不敢有大動,抱着阿源要上樓:「我抱他上去睡。」

    阿源現在很重,宋言謹抱他終究有些吃力,顧臨深伸出手要接過阿源:「我來。」

    「我來吧,動一動就醒了。」宋言謹垂眸看着阿源,嗓音極柔的回答顧臨深。

    她抱着阿源小心的上了樓,顧臨深這才收回了眼睛,看着顧默嫻說道:「媽,對不起。阿源受了點傷,趕着送他去醫院,沒來得及回來陪陪舅舅。」

    顧默嫻聽到顧臨深的話,努力的睜了睜眼:「你說什麼?阿源受傷了,怎麼回事?」

    顧臨深微皺眉頭,雙手插兜的手略微緊了緊,將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顧默嫻。

    「傷的重不重?唉,我自己上去看。」顧默嫻擔心的不得了,忙要上樓,卻被顧臨深及時止住了。

    顧臨深扶着顧默嫻在沙發處坐下,勸說道:「阿源已經睡了,免得不小心吵醒他又喊痛,明天再看。」

    顧默嫻臉上都是關心神色,欲言又止,點了點頭。

    顧臨深上樓後,沒有回自己的臥室,而是推開了阿源的門,他知道宋言謹一定在這裏。

    宋言謹正坐在阿源的床邊替阿源小心的擦着臉,她垂着臉極認真的看着阿源,眼眶泛着明顯的紅意。

    「讓他好好睡。」顧臨深的站到她的身後,大手壓在她的肩頭,輕聲說道。

    宋言謹朝着身後靠了靠,一張清麗的臉貼在顧臨深的腹部,兩隻手緊緊抱住顧臨深的腰身,自責出聲:「都怪我,我沒有照顧好阿源。」

    作為媽媽,她一直在忙着上班,幾乎沒什麼時間陪着阿源。這本來就讓她覺得對不住阿源,現在阿源又在她的眼皮底下受傷,她的心裏更加難受。

    顧臨深撫着她的長髮,低聲哄着:「這件事並不能怪你,是阿源太調皮。」

    「我應該多看着他的。」宋言謹搖了搖頭。

    孩子都是調皮的,只要父母多注意一點還是可以避免很多事。

    看着阿源臉上的傷口,宋言謹一陣觸目驚心。要是再不小心摔的重一點,那道疤就直接傷到眼睛了,到時候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這次,就當是給她自己提個醒,她對阿源,還是要格外注意。

    宋言謹靠在顧臨深的懷裏不知道在想什麼久久未出聲,即使回到自己的臥室,這一夜宋言謹也是沒睡好了,一直在擔心着阿源。

    但阿源一早起來後反而格外精神,除了受傷的臉頰有些腫和包了紗布外,其他沒什麼變化。

    「媽咪,蛋蛋。」坐在餐廳的阿源猛的回頭看到宋言謹,忙豎了豎自己手中的雞蛋給宋言謹看。

    宋言謹握住阿源的小手,坐到阿源的身邊,關心的詢問:「阿源的臉痛不痛了?」

    阿源搖了搖頭:「不痛,阿源一點都不痛。媽咪不要怪狗哥,是阿源自己要爬上去。」

    「好,媽咪不怪。」宋言謹眼底湧出笑意,很是欣慰的摸了摸阿源的頭。

    自己摔傷了還替貓貓着想,她的阿源就是這麼懂事的一個孩子。

    「以後出去,還是讓張媽跟着,多一個人多一分照看。」顧默嫻對阿源臉上的傷疤到現在還心疼着,不由提醒宋言謹一句。

    宋言謹的心裏略微不是滋味,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

    「早。」顧臨深隨後也進了餐廳。

    張媽忙將顧臨深的早餐送了上來,顧臨深並未發現異常,叮囑張媽這兩天不要讓阿源沾水。

    因為擔心阿源,宋言謹今天一天在班上也是心不在焉。阿阮把這一季書籍登記送給宋言謹,看着沒什麼精神的宋言謹問道:「言謹,你怎麼了?是不是昨天沒有睡好?」

    宋言謹聽到阿阮的聲音,忙抽回壓在額角的手,抬頭沖阿阮笑了笑:「沒有。」

    阿阮將信將疑的看着宋言謹,將登記表遞到宋言謹的桌子上:「這是你要的登記表,韓總監在忙,讓我送過來。」

    「謝謝。」宋言謹接了過來,看了一眼登記表,又抬首看阿阮:「站着做什麼?坐。」

    阿阮露出淡淡笑意,坐了下來。她的兩隻手壓在桌子上,認認真真的看着宋言謹:「是不是和顧總吵架了?」

    宋言謹知道阿阮是用朋友的身份關心自己,搖頭否認:「沒有。」

    她和顧臨深要是哪一天能吵起架來,那恐怕太陽都從西邊出來了。

    阿阮蹙了蹙眉心,好奇心更重了,指尖在桌子上點了點頭:「那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我發現,你現在的好奇心怎麼這麼重?」宋言謹瞥了阿阮一眼,懷疑的語氣很重。

    阿阮眨了眨眼,笑了:「才沒有,我只是對……你的事比較好奇心重而已。」

    宋言謹放下登記表,完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看着阿阮,問出聲:「最近和韓總監怎麼樣?」

    阿阮一愣,隨後立即坐起了身子反駁宋言謹的話:「我和大神什麼事都沒有,只是上下屬關係。」

    「真的?」宋言謹懷疑的看着阿阮,笑意盈盈:「我好像記得之前某個女生告訴過我,她很喜歡……」

    「噗,這麼久遠的事,你還記得做什麼?」阿阮快速的打斷了宋言謹的話,臉上都是無奈的笑意,自語了一句:「喜歡他是我的事,但我們之間真的只是上下屬關係。」

    阿阮說的很輕鬆,眼睛裏傷感都沒有。反而極為平淡,她將下巴壓在合十的拳頭上:「現在這樣,我覺得挺好的。」


    不說透就永遠不會被拒絕,更不會有尷尬。這是阿阮現在抱有的所有態度。

    這是阿阮和韓久的事,宋言謹不會插手,只是沖阿阮笑了笑。

    「宋總,王總監來了,要見嗎?」秘書敲了敲門告知宋言謹。

    阿阮聽說有人要來,忙起身:「你忙,我先走了。有空再聊。」

    「好。」宋言謹點了點頭,又偏頭對秘書說道:「請對方進來。」

    and最近正在找雜誌的代言人,王總監是廣告部負責人,進來時還帶着and最新一年的代言人進來。

    「宋總。」王總監彎着腰,客氣的沖宋言謹點了點頭,又忙邀請身後的人進來:「姚小姐,進來吧。」

    宋言謹順着王總監的手看向那位『姚小姐』,神色微愣,下意識的,眉頭也微微蹙起。

    「宋總,我們又見面了。」姚詩靈禮貌的露出笑意看着宋言謹。

    宋言謹臉上的神色略微牽動着,她沒有想到姚詩靈會是廣告部挑選的最新代言人。

    「坐吧。」宋言謹對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王總監自然對宋言謹和姚詩靈之間的事一無所知,坐下後便一直再夸姚詩靈。

    宋言謹聽着,不由自主的撫了撫額。一抬頭便發現姚詩靈再盯着自己看,那目光明明是笑,但卻帶着她的驕傲和不容侵犯。

    王總監收住了嘴,姚詩靈撫了撫自己的長髮,看向宋言謹,忽然意味不明說了一句:「我已經和and簽了合約,以後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還希望宋總能挑出來。」

    簽了合約?

    那意思是,宋言謹如果現在提出更換代言人,公司是要付大額違約金,是嗎?

    「自然。」宋言謹緩緩扯出笑意,看向王總監:「姚小姐我見過了,姚小姐的問題就交給你了。」

    王總監喜形於色,忙站起身子:「宋總放心,我一定會做好。」

    「很好,那帶姚小姐休息吧。」宋言謹點了點頭。

    「姚小姐,請。」王總監還以為得到了宋言謹的肯定,很是開心的對姚詩靈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姚詩靈並沒有多說任何話,拿起自己的包看着宋言謹含笑點了點頭,隨後便跟着王總監出去了。

    這下,有的宋言謹頭疼的。這姚詩靈倒是沒法靠近顧臨深,但這下靠近她了。有些人很奇怪,即使她沒有做任何的事,可就是不希望她出現在自己眼前,她對姚詩靈便是如此。

    下午,宋言謹比顧臨深下班要早,她開着公司的車去幼兒園接阿源。還沒有到孩子放學時間,老師提前讓宋言謹進來,忙說道:「我剛要給阿源的父母打電話,你就過來了,你還是帶阿源去一趟醫院吧。」

    宋言謹本來對老師客氣的笑容因為她的話一僵,有些不明白:「阿源怎麼了?」

    老師站在窗口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阿源,說道:「好像有點感冒,一天都不怎麼玩。」

    宋言謹透過玻璃看進去,別的小朋友都在嬉鬧着,只有阿源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的。

    「你等一下,我去把他抱出來。」老師怕宋言謹打擾別的孩子,阻止宋言謹的腳步,主動走了進去。

    從老師的懷裏接過阿源,宋言謹道了一聲:「謝謝老師了。」

    說着,她抱着阿源朝外走,用額頭碰了碰阿源的額頭,有些發燙。

    看着阿源一張發紅的小臉,宋言謹不敢耽誤,連忙開車送阿源去了醫院。

    醫生給阿源做了檢查又量了體溫,阿源的確有些發燒。醫院這邊先給阿源打了點滴,又需要在這兒住一晚觀察一下。

    自從阿源會說話走路以來還從未生過病,忽然生病了,宋言謹自然擔心,給阿源辦了住院手續後,她有些承受不住了,給顧臨深打了電話。

    顧臨深掛了電話後,放下工作直接趕了過來。一進兒科便看到宋言謹靠在病房外的牆壁上怔怔發呆。

    「言謹。」顧臨深快步走了過去,大手撫住她的肩頭詢問:「阿源呢?」

    宋言謹朝着病房看了看:「在打點滴。」

    顧臨深大手壓着她的髮絲將她推到自己的懷裏安撫着:「沒事的。」

    經過昨天摔傷的小驚嚇後,看到阿源無精打采被扎針,宋言謹有些不受控制了,哭出了聲:「這是怎麼了?昨天剛剛摔着,今天怎麼又發燒了。」

    看着孩子不舒服,宋言謹比自己心裏不舒服還要難受。阿源有一點點小病小痛都直接牽着宋言謹的心。

    顧臨深的抱着宋言謹,喉結上下吞了吞,安撫着她:「小孩子生病很正常,不要太擔心。」

    宋言謹的手緊緊抓着顧臨深的衣服,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顧臨深的話,眼淚從眼眶湧出,自責於平時對阿源的關心不夠。

    一晚上,宋言謹和顧臨深都沒有回去,兩人都在病房裏陪着阿源。宋言謹更是一晚上不肯睡,直至第二天阿源的燒退了,宋言謹才猛的鬆了口氣。

    第二天一早,觀察結果也出來了,阿源的發燒有一定傷口的原因,又因為是春季,孩子容易感染風寒。臨走前,醫生又給宋言謹開了藥,告訴她怎麼預防孩子的感冒。

    阿源這一發燒,顧臨深和宋言謹累壞了。將阿源送回到家,才有時間稍微睡一會兒。

    隨後的幾天,宋言謹格外注意阿源的飲食和穿衣。精心照顧幾天,阿源的感冒好了,臉上的傷疤也在結痂。看着阿源一點點好轉,宋言謹的精神也一點點回來,但她心裏的某些想法卻產生了動搖。

    晚上,阿源不知道從哪裏把相冊翻了出來,趴在宋言謹的床上正翻着,聽到宋言謹和顧臨深進來了,忙指了指相冊的小女孩說道:「媽咪,這個妹妹好漂亮。」

    「是嗎?」宋言謹沒看相冊反問了一句,聽到他的話,垂首一看,相冊上哪有什么妹妹?明明是阿源自己。

    「這是你,可不是什么妹妹。」顧臨深看到了,直接糾正阿源。

    阿源眨了眨眼睛,才不信:「才不是,阿源是男孩,這是女孩。」

    顧臨深坐至阿源身側,看着極力否認的小傢伙,笑了:「家裏除了你沒別的孩子,怎麼可能是妹妹的照片?」

    「就是妹妹,就是妹妹!」阿源氣鼓鼓的反駁顧臨深的話,指了指照片的『女孩』又指了指宋言謹:「妹妹在媽咪肚子裏,所以她和媽咪長得像!」

    顧臨深挑眉看着阿源,抬手揉了揉他的髮絲。他倒是神通,說有妹妹就有妹妹。

    以往這個時候宋言謹會陪着這一大一小皮鬧笑着,但今天沒有。阿源的話反而讓宋言謹陷入了的沉思,一直沒說話。

    「媽咪,你提阿源證明,這個是妹妹,不是阿源。」阿源拉了拉宋言謹的手,極力拉攏宋言謹。

    宋言謹微微回神,扯了扯嘴角笑道:「很晚了,阿源該睡覺。」

    「阿源還不困,不要,阿源還想和你還有爹地再玩一會。」阿源抱着宋言謹的手臂請求着。

    顧臨深從阿源身後抱起了他,輕鬆舉了舉,送了出去:「爹地送你回去。」

    阿源蹬着光溜溜的小腳拒絕,但這件事可由不得他,他明天還得去幼兒園,只能乖乖睡覺。

    阿源晚上睡覺不需要哄,只要放到床上關了燈,很快便會睡着。

    等到顧臨深從阿源的房間回來後便看到宋言謹翻着那本阿源小時候的相冊,嘴角一直隱隱牽着笑意。

    「阿源睡了,言責編是不是也得睡了?」顧臨深抽開宋言謹手裏的相冊提醒出聲。

    宋言謹點了點頭,伸了伸懶腰。這個店,她也的確該休息了。

    伸出的雙手還未放下,莫深的手已經掌握住她的後腦勺,薄唇吻住她的紅唇,另一隻大手更是挑開了她的衣角。

    宋言謹圈住顧臨深的脖頸回應着他的吻,他壓着她,拉過被子,宋言謹卻忽然阻止住顧臨深,氣息微重:「保護措施,柜子上有。」

    顧臨深聽到宋言謹的話略微抬頭看她,眉頭微皺:「我們不是說好,再給阿源生個弟弟妹妹?」

    「臨深,我們暫時不要孩子好不好?」這句話,宋言謹幾天前就想和顧臨深商量了。

    雖然阿源前幾天只是受了點小傷,但這麼多天宋言謹的心裏一直不舒服着。她自責對阿源的照顧不夠,阿源現在還小,如果再有一個,她怕兩個到時候更是照顧不過來。尤其看到阿源因為難受沒有精神的模樣,宋言謹更是覺得,暫時不想有第二個孩子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顧臨深撫開她額頭的頭髮,一雙幽深眼睛都是真誠的看着她:「因為前幾天的事?」

    「你知道的,and正在上升期,公司很忙。阿源剛上學,什麼事都需要人照顧,我分不開心。」宋言謹臉色帶着幾分為難的看着顧臨深,出於對現在狀況最好的考慮,暫時她不能生二胎。

    顧臨深一直盼望有個女兒,宋言謹是知道的。所以她才會從一開始那種堅定不生被動搖到決定生,但阿源這一病,她手忙腳亂才知道,其實她現在根本就不適合再生個孩子。

    顧臨深輕輕出了一口氣,言語中不難聽出失望:「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再給我決定,如果是你心裏真實的想法,我尊重你。哪怕……只有阿源一個,也沒什麼不好。」

    「謝謝你臨深。」宋言謹喉頭微微發熱,圈住了顧臨深的脖頸。她知道,顧臨深是在為她做讓步。

    顧臨深輕輕一笑,撫了撫她的背脊:「傻瓜,夫妻之間需要說什麼謝謝。」

    有了顧臨深的體諒,宋言謹放在心裏好幾天的事終於放下了。就在她以為她的生活中短期只有阿源一個孩子時,突如其來跳出來的消息幾乎把宋言謹打蒙了。

    幾天以後,宋言謹趕着上班沒有吃早飯。剛到班上,秘書便送了份早餐過來。宋言謹詫異抬頭看着秘書。

    「是顧先生讓我買的,他說宋總沒有吃早餐。」小秘書解釋着,說的一臉都是羨慕。

    宋言謹看着桌子上的早餐,臉色柔和了許多:「謝謝。」

    小秘書走後,宋言謹拆了包裝盒。顧臨深讓秘書買了她平時還算喜歡的海鮮粥,她看着色澤真的有些餓。但盛着海鮮粥的勺子剛碰到唇邊,清麗的面容前傾着,快速鬆開勺子,衝進了洗手間。

    早上沒吃飯,她靠在洗手間裏,幾乎快要把胃裏的所有東西都要吐出來了,整個人一下子有些虛。再坐回座位時,看到餐餐水水,宋言謹是一點點食慾都沒有了。

    她閉目靠在自己的椅子上休息一會兒,晃動的椅子猛的停了下來,宋言謹快速坐直,眼睛睜大了幾分,一個令人錯愕的想法的湧入腦海。

    「該不會……」宋言謹指尖蹭了蹭自己的紅唇,一臉都是思考的神色。

    現在,她的一系列反應和懷阿源的反應太像了。

    想到這兒,宋言謹整顆心突突跳的厲害。她握緊椅子,緊張的很。

    到了中午一有時間,宋言謹開車去了醫院做了一系列檢查。

    這家醫院是之前宋言謹生阿源時醫院,很權威。她之前的主治醫師認識她,很快便給她取了檢查結果。

    宋言謹略微有些不安的坐在醫生對面等着她的宣判,醫生推了推自己鼻樑的眼睛,看得很仔細,好一會兒,才滿臉笑意抬頭告知宋言謹:「恭喜你啊顧太太,你懷孕了。」

    「……」宋言謹整個一默,動了動紅唇,不確定的張口:「你在仔細看看,確定嗎?」

    醫生又低頭看了一眼,很是確定的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幹這個幾十年了,錯不了。」

    宋言謹最近和顧臨深都有防護措施,她明明也是懷疑自己懷孕了,但是得到通知後,她潛意識裏總是有些不太相信:「多久了?我……懷孕多久了?」

    醫生淡淡一笑:「這得需要你做詳細的檢查,不過,顧太太的生理期應該早過了,顧太太自己可以算一下。」

    宋言謹最近太忙了,完全沒有想到生理期的問題。現在仔細一想,她好像有兩個月沒有來了。

    「謝謝醫生。」宋言謹乾乾一笑,站起了身。

    醫生跟着她站起來身,不忘叮囑幾句:「顧太太看起來很忙?你現在懷着孕,儘量要讓自己多休息,三餐一定要按時吃。你生過一個孩子,這二胎應該怎麼照顧,應該很清楚。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給我打電話。」

    宋言謹微微一笑:「好,謝謝醫生。」

    出了醫院,宋言謹的心情複雜至極。已經完全說不出來究竟是高興還是難過。這種時候,她哪裏還有心思上班?直接將車子開回了家。

    進了客廳,她直接上樓,但走至樓梯口處,她看到自己腳上的高跟鞋,又忙換了拖鞋。

    她垂首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眼神不自覺帶上一絲柔軟。她的指尖有些僵硬的撫了撫,又強迫着自己收回了手。

    到了下班點,顧臨深去and並沒有接到宋言謹,回家,宋言謹也不在客廳。傍晚時分,顧臨深開了臥室的門,沒有開燈,窗簾也被拉上了,整個房間內昏暗的很,但卻能清晰看到宋言謹坐在床邊。

    顧臨深走了進去,開了燈:「今天怎麼自己一個人先回來了?」

    宋言謹在暗中呆的時間長了,燈光這麼一亮,她的眼睛微眯了幾分,有些恍惚。她抬頭看了看顧臨深,發呆眼睛裏染上了一些情緒,張了張紅唇,似乎有什麼要告訴顧臨深,但隨後垂了眼,什麼都沒有說。

    「怎麼了?」察覺到宋言謹有些不對勁,顧臨深坐到她的身側偏頭問她。

    宋言謹垂着臉,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有些累。」

    顧臨深握住她的手掌,幽深而又溫和的眸子裏都是關心:「累了先睡一會兒,吃完飯時我讓張媽再通知你。」

    宋言謹擠出笑意點了點頭,躺到了床上,顧臨深替她蓋了杯子,放輕腳步準備出去。

    宋言謹睜着眼看着天花板,腦子裏全部都是顧臨深對她說的話,她還是無法做到欺騙他。

    她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臨深……」

    顧臨深略微站住腳,回頭看她:「嗯?」

    「我……我懷孕了……」宋言謹咬了咬紅唇,看着顧臨深的眼睛說道。

    ------題外話------

    →_→,怎麼辦,恰恰要來了,小萌主一來,二斗覺得,二斗萌噠噠的地位不保了,嗯……容我考慮一番,到底該怎麼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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