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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了一點,不好意思,再次送上大章節。
嘣-----
下面傳來了一聲怪異的響聲。唐飛連忙一看,江都郡主坐在地面上,臉色委屈地用手帕捂着鼻子,果子落在一邊。
江都郡主粉嫩的俏臉上露出了點點的血斑,猶如一塊白布上的紅點,顯示着貞潔。
剛才唐飛隨手把果子扔下去,在樹下興致勃勃的江都郡主完全沒有回過神來,剛抬起頭,就被果子砸中了鼻子。確實是無妄之災。
「夫人,你---沒事吧?」唐飛直接從樹上面跳到地下。這下子可是玩大了,他下意識地認為下面的美-少-婦可以接得住,因為自己很隨意啊,就算接不住,也應該避得開吧?
「沒事,你再上去,扔一個下來,我可以接得住的。」江都郡主感到沒面子,也不顧自己的鼻子已經流血,一定要唐飛再扔一個。
沒辦法,這個夫人,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小執着,唐飛連忙爬上樹,準確無誤地將果子扔進手帕裏面。
「我接到了。」江都郡主一臉的驕傲,都幾十歲的人了,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是啊,你真厲害。」唐飛敷衍了幾句,立刻拿出隨身帶的藥粉,來到江都郡主的跟前,心裏面想,這到底是那個家族的夫人啊,做起事情來,還真是奇怪。
「來,別動,我給你敷些藥粉。」唐飛將江都郡主的頭,微微地抬起,將丁當給的一些金瘡藥輕輕地敷在江都郡主的鼻子上。僅僅是碰到了一點而已,問題不大。
此時,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唐飛剛才爬上樹,衣服都脫掉了,身上有點汗。卻更顯男人本色。江都郡主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有點凌亂,哪怕當初脫光衣服在耿茂的床上,她也沒有這樣緊張過。
「行了,藥粉已經敷好了。保持這個姿勢,一會就好,藥粉就不會掉下來。」
「我就這樣昂着頭?」江都郡主感覺這個姿勢怪怪的。
「如果你不介意躺下來的話,完全可以躺在地面上。不過地面上的蟲子可是不少。」唐飛一邊說,一邊架起了一個木架子,原本打算點一堆火,想了一下,似乎太過於明顯,於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沒過多久,江都郡主坐不住了。身子左右搖擺,右手伸向後面,但是又抓不着,急得團團轉。
唐飛發現了這一異象,奇怪地問道:「怎麼了?」
「咳咳。身子有點癢。」江都郡主的身子,不斷地抖動,常年生活在北方,一下子到了金陵這種天氣比較炎熱的地方,身上面出了一些痱子,這讓郡主很不習慣。
「這裏?」唐飛的手直接放上去,詢問道。
「你別碰我。我有夫家了。」剛才為了趕路,唐飛背了自己,也就算了,現在他的手可是直接摸在了背後啊。
要是被順天府的言官知道,自己估計要被口水噴死了。
「呵呵。」唐飛無語,轉身找了一根木棍子。放在江都郡主的背部。
「這裏?」唐飛再次詢問道。
「左邊一點。」
「這裏?」
「下面一點,用力,嗯嗯---」
「你別這樣叫行嗎?小心我忍不住把你xx了。」唐飛一邊吃着果子,一邊拿着棍子幫江都郡主撓痒痒,「我怎麼感覺我是個面首啊?唉---墮落了。」
「什麼面首。你----」江都郡主自然知道什麼是面首,她認識的一些富貴之家裏面,就有一些人的夫君是入贅的,絲毫沒有地位可言,那些女的,也會經常出去找面首。這也成為了上流家族的一個大家都知道的潛規則。
「我就說說而已,接下來,自己抓癢吧。」唐飛將棍子遞給了江都郡主,然後重新搭起了木架子。根據計算,他們已經追着馬車走遠了,金燕子估計也會帶着人找來,生了火他們可以更好地找到自己。
唐飛拿着一顆石頭,隨手一扔,一隻山雞被射中,掉了下來,在江都郡主驚訝的眼神中,唐飛開始自己的燒烤之旅。不一會兒就已經香噴噴的。
唐飛拿着幾根點燃的木柴,扔進山洞裏面,這個方法驅蚊子,是柳思顏教的技術,效果很好。唐飛從山洞裏面走出來的時候,發現江都郡主看着那隻燒雞吞口水。
「現在還不能吃,再等一會。」唐飛笑着說道。
「哼,這東西,我吃得不少了。」江都郡主不服氣地說道。出來這麼久,她的確很餓了。
其實,她根本就沒吃過,皇家的飲食十分嚴格,根本不會出現這種燒烤,就連一碗開水,都要下人先嘗試一下,有沒有毒。
唐飛撕了一塊雞腿,抹上一些肉和孑然遞給江都郡主:「吃吧,頭可以放下來了。放了這麼久,不累啊。」
「你又不跟我說。」江都郡主有點嗔怒,卻是沒有接過唐飛手裏面的雞肉。
江都郡主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想要搜一點東西出來給唐飛,這樣也算是不欠別人的東西。
「這個和田玉簪子,翡翠手鐲,西域的耳環,你要哪樣?」
「啊?」唐飛一愣。
「我吃了你的東西,給你一點東西,算是扯平了。」江都郡主挺驕傲的。
「呵---」唐飛冷笑了一下:「你當初吃我的雪梨還沒給錢,之後,我救你一命,接着背你上山,後來,幫你止血,撓痒痒,現在是烤山雞,你覺得夠了?」
「那--那你要什麼?」江都郡主下意識地向後傾斜。
唐飛見到江都郡主的反應,開起了玩笑來:「要不把你的肚兜給我吧?」
唐飛發誓,這是一句開玩笑的話。
誰知道江都郡主一聲冷笑:「果然是不懷好意,無事獻殷勤。」
唐飛還是低估了世俗規條對於大明女人的束縛,這玩笑開大了。
唐飛注意到了江都郡主的臉色,連忙說道:「快吃吧,開玩笑的,我要是真的想要你的那啥,還用得着做這麼多的東西嗎?直接將你打暈。然後那啥你,再把肚兜搶了,或者把你綁回家,我用得着麼?」
江都郡主想了一下。事情還真是這樣。
「真的是這樣?」江都郡主小聲地問道,心裏面也坦然了一些。
「切,我唐飛號稱玉面飛龍,什么女人找不到啊。」唐飛自己撕開一塊雞肉,吃了起來。
江都郡主愣住了:「你就是唐飛?」
唐飛也愣住了:「你認識我?想不到我的粉絲到處都有啊,不過我一直很低調啊。」
「楊柳寨的唐飛?」
「如假包換。」
此後,將近十分鐘的沉默。
江都郡主的心裏面泛起了波瀾,自己這次本身就是去找唐飛的,後來就遇到了襲擊,隨後。就是被這個人給救了,而這個人竟然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事情也太巧了。
「你不問問我是誰?」江都郡主試探性地問道。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聽說唐飛這個人背景很複雜,很可能牽涉到『名堂』。所以夫君才會縮手縮腳。別看現在那些所謂的侯爺,公爺很威風,這天下,還是姓朱的。名堂就是監察百官和貴族的,沒人願意隨便惹。
「你是我的粉絲,過來要簽名的?還是去楊柳寨泡溫泉?」唐飛想起了,那條路。似乎是去楊柳寨的其中一條。
「我名江都,人稱江都郡主,也可稱為江都公主,長興候之妻,耿長之母。」不得不說,一個人經常所處的位置。往往透過說話的方式表現出來。
唐飛看到江都郡主的自我介紹,皺了皺眉頭,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他感覺到了壓迫。
「公主也是人,嘗嘗。看看味道怎麼樣。」唐飛直接避開了江都郡主的問題。
江都郡主感覺到無力,自己這麼用力一拳打過去,還希望唐飛可以回擊一下,然後就可以很自然地過渡到自己的兒子耿長的身上,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管你。
唐飛自然是知道對方來找自己的目的,沒有想到,長興侯沒有等到,反倒是等到了他老婆。
此時江都郡主哪裏還有心情吃東西,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正在活受罪,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雙眼淚汪汪。
「我說你別哭啊,到時候有人來了,還以為我那啥了你呢。那就解釋不清楚了。」唐飛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之後,心裏面多少是有戒備的,自己和耿長不是什麼好交情,還沒有見過面的長興侯,更是說不上交情,這個女人,還是遠離一下為好。
「我的長兒還在鐵箱子裏面呢,我怎麼吃得下。」江都郡主的眼淚如泉湧,手帕都濕透了,想要換一塊,才想起,沒有下人伺候自己。
「我說郡主啊,這事,不是我不幫你,我們現在也在想辦法啊,我們楊柳寨就有一個中了蠱毒,時不時瘋瘋癲癲的。」
唐飛本身是不想管她的,但是也不能任由她在這裏哭啊。
就在這個時候,唐飛的臉色大變,連木架子上面的燒雞都不管了,直接將江都郡主背在背上,向着山洞之中走去。
「你幹什麼。」江都郡主以為唐飛獸性大發,害怕自己給他治罪,準備來一個先女干後殺。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暴露了身份,把對方逼急了?
「別吵,山下面有人跟着上來,不想死就別出聲。」唐飛朝着山洞的另外一個出口走去。
江都郡主顯然不相信唐飛的話,她可不知道唐飛的金手指。不過卻是沒辦法,只能任人宰割。
不遠處的山腰上。
「柳生大人,他們的氣息突然間不見了。」
十幾名男子站在一堆,手裏面拿着東瀛的長刀,為首的是一個叫做柳生的高手,他是甲賀流的人級忍者,很年輕,卻受到了幕府的重用。
佐藤美子進入楊柳寨已經兩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投鼠忌器的東瀛人也不敢亂來,只好在外面守着。終於是發現了唐飛和江都郡主的足跡,快速地跟了上來。
「繼續搜。」
柳生下達任務。
山洞裏面的氣溫比較低,相對比較寒冷,江都郡主倒是沒什麼,長期住在北方,她也習慣了。相反是唐飛覺得有點冷。
山洞裏面很曲折,根本就不是直線,唐飛只是知道裏面還有另外一個出口,這是柳思顏告訴唐飛的。
「這到底還要走多久了?」在山洞裏面悶了這麼久,就算是江都郡主都忍不住了。
唐飛喘了一口氣說道:「你埋怨什麼?我背着你走,出力的是我。吃虧的也是我。」
「這裏面黑乎乎,誰知道會遇到什麼?」江都郡主嘟囔了一句。
嘣----
山洞裏面是很黑,但是對於唐飛來講,完全不是問題啊,因為唐飛的精神力夠強,憑藉位面觀察的特殊技能,可以找出山洞裏面的道路。
然而,唐飛的位面觀察突然間消失了,感覺不到任何的東西,緊接着,唐飛一腳踩空,掉進了一個水潭裏面。水潭並不是很深,可以說很淺,只是到達膝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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