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老子又不是哲學家,回答不了你的問題。這是你們將軍的請帖。你們李將軍請我們來的。」唐飛將請帖扔了過去。
耿長現在才不管你什麼請不請帖的。
「來人,抓住他們。」耿長當即下達了命令。
跟着過來的幾個士兵,你眼看我看,其中一個士兵小聲地說道:「耿少爺,這的確是咱們李將軍的專用軍帖,金陵城裏面只有少數的人才能擁有的。」
那個士兵在金陵軍營混的時間不短,當然知道一些軍營的辛秘。
事實上,軍隊和商人,一直都是緊密聯繫,兩者之間,也會有很多的合作,李景隆這個人,雖然帶兵不怎麼樣,也很少出現,但是,卻把軍營經營得妥妥的,自從軍營和商人合作之後,大家的軍餉也增加了不少,所以,軍營裏面的士兵,對於商人,是沒有太多敵視的。
耿長聽到士兵的話,臉色大變:「怎麼?我的話,也不聽嗎?你還想不想混啊?」
出身名門的富家子弟,怎麼會了解一般人的心態?自己老爹是大明的支柱,耿長又怎麼會將一個士兵心裏面?
那些士兵一時間陷入了為難,一方面是耿長的背後關係,另外一方面是李景隆的軍帖。
軍帖可是代表着李景隆本人啊。
耿長見到士兵們在猶豫,心裏面更加憤怒,但是,又不敢亂動,因為第一殺神柳思顏就站在唐飛的身邊,這個美麗與危險並重的女人,讓耿長又激動,有恐懼。
別看耿長身邊有好幾個士兵圍住,這樣的距離,柳思顏想一刀斷喉嚨,還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發生什麼事情了?」
正在訓練士兵的旅級長官,注意到了這邊的衝突,停止訓練,緩緩地走了過來。
這時候,唐飛才看清楚對方的容貌。
一個很粗壯的男子,濃濃的眉毛,國字臉,眼睛十分明亮,身上面有着濃重的殺氣。
男子一過來,令到柳思顏繃緊了身上的弦,這是一個上過戰場,真正殺過人的人,有一定的危險指數,雖然說對自己構不成危險,但是,唐飛在這裏,就難說了。
「旅長。」士兵連忙迎上去,在那名旅長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話。
那名旅長饒有深意地看了唐飛一眼,明白了什麼事情之後,繼續走了過來,原來是耿長在搞鬼。
對於耿長,他是十分不屑的。就是不幹活的富二代而已。
「我叫葉輕柔,金陵軍區的第一旅旅長。」男子對着唐飛說道。
唐飛嘴角一翹,有種想要抽搐的感覺。
葉輕柔,這名字,放在眼前這名高大壯的男子身上,有點不怎麼河蟹的感覺,當然,唐飛還不至於拿別人的名字做文章。
「在下唐飛,楊柳山溫泉俱樂部的負責人,幸會幸會。」唐飛見到人家都這樣有禮貌,自己也不能太掉面子。
「嗯。」葉輕柔只是嗯了一下,轉身對耿長說道:「分配給你的任務完成了嗎?」葉輕柔的臉色不善,很顯然,耿長這個富二代,在他的眼裏面,口碑不是很好。
「報告旅長,快了。」耿長吞了幾下口水,立正說道。
對於葉輕柔,他也很無語。他剛來到軍營的時候,走了後門,讓李景隆給他介紹一位旅長,讓自己學點東西,也算是對自己的父親耿茂有個交代。
當然,他不是來學東西,是來玩的。
李景隆和耿茂的交情很不錯,隨便拿了一份旅長的名單讓耿長自己選。
名字這東西,還真是不靠譜。
耿長掃了一下花名冊,見到『葉輕柔』三個字之後,身體立刻有了反應,想像出一個美女來,這個美女,雖然比不上西施般沉魚,也比不上昭君般落雁,但是,最起碼應該傾人城吧?
於是,耿長晶蟲上腦,心血來潮,選了葉輕柔當做自己的導師。
對此,李景隆很爽朗地答應了,畢竟,李景隆不知道耿長腦子裏面的齷蹉思想。
當耿長見到葉輕柔一剎那,骨子都軟了。
濃眉大眼,大步流星,吃大口肉,喝大口酒的純爺們。
對此,耿長欲哭無淚。據說,第一次見面,就被葉輕柔叫去洗茅廁。
「謝謝輕柔哥,有時間帶兄弟們來我們俱樂部玩玩?」唐飛笑逐顏開地遞上了一塊會員卡。
這東西,唐飛還真是不少,現在正是需要積累人脈的時候,唐飛基本上是見人就派,就像新年派紅包一樣。
聽到唐飛叫自己輕柔哥,葉輕柔的嘴角有點抽搐。
「不用了。」葉輕柔有點冷淡地回應道,說完,轉身離開。
他之所以幫唐飛一把,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之前唐飛出手救了李凱一命。葉輕柔對於唐飛,還是有點賞識的。
唐飛看着葉輕柔離開的背影,搖搖頭:「這哥們,就是太正直了。估計他父親有毛病,給他起了這麼個名字。是不是啊?大小姐?」
柳思顏無奈一笑:「你去問他父親不就知道了?」
唐飛見到李景隆的時候,心裏面慨嘆,古人誠不欺我啊。
「二筒。」
「八索。」
「碰。」
李景隆正在和好幾個軍方的長官打麻將。
唐飛看了一眼坐在主席位上面的李景隆,身體有點發福,總體上還好,臉色也有點蒼白,不知道是不是縱慾過度,即便如此,此時的李景隆,還是很有殺氣的。
只見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牌,手裏面拿着一個新牌,大拇指不停地搓着。
「西,西,給我來個西。」李景隆神情激動,不斷地深呼吸,眼睛瞳孔放大,搓牌的右手,一條條青筋凸起。
「西。」李景隆的手法還是很不錯的,不用看,也可以憑藉『搓』感覺到手裏面的牌。
「哈哈,給錢,十番。」輸了一整天的李景隆拿着手裏面的『西』往桌面狠狠地一拍。
多麼吐氣揚眉的一招啊。
嘣----
不知道是桌子的質量太差,還是李景隆的內勁過於兇猛。
整張麻將台在李景隆用力一按之下,就像遇到地震一樣,轟然倒塌。原本來整整齊齊排在桌面上的麻將,散落了一地。
李景隆瞪大眼睛,手裏面還抓着一隻『西』,整個人愣住了。
不但如此,其他三個軍官,同樣是愣住了。
唐飛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牙齒,不讓自己笑出來。
這個李景隆先生,實在是太可愛了。
良久之後,李景隆吞了一下口水:「這個怎麼算?」
其他三個軍官相識了一下,立刻同意了一件:「將軍自然是糊了,十番,必須的。」
李景隆老臉一紅,自己剛才的牌的確是可以糊了,問題是,現在的牌,不在了。
其他三位長官,則是為了李景隆的面子。
這位將軍的牌品可是很一般啊,每次打牌,都是贏多負少,搞得大家都很尷尬。專門放水吧,似乎不怎麼好,不放水吧,似乎又不太給將軍面子。
「真的糊了?」李景隆小聲地問道,似乎,他的心裏面也很糾結啊。好不容來威風一次,居然碰到了這樣的狀況。
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的情況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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