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少的私寵妻 第二百二十六章打包扔回去

    身後有威脅傳來,段華自然會條件反射下鬆手,他的手一松,宋以蔓就抓住了機會,一個手肘直戳他肋骨,疼得段華直冒冷汗。

    他心裏暗想,好歹我也是你師傅,居然對我下這麼狠的手?

    有那車**在,宋以蔓還能手下留情嗎?

    段華一下要對付兩個人,瞬間落了下風。他氣道:「馮琮,你到底哪邊的?」

    馮琮的氣也大,他寒沉沉地說:「段華,我警告過你,怎麼樣都行,就是別碰她,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她是我的女人,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宋以蔓自動忽略後面一句,打得正歡,給的段華那幾下可又狠又打對地兒,着實讓他疼的直冒冷汗。

    即使這樣,他還是主要防禦馮琮,如果他挨馮琮這一下,可比宋以蔓的嚴重多了。

    馮琮與宋以蔓配合得天衣無縫,只有段華吃盡了苦頭。

    段華心裏的氣別提多大了,他瞪着馮琮一邊防一邊說:「你就是被美色沖昏了頭腦,這輩子別想成功了!」

    「隨便你怎麼說,總之你不能動她,你敢動,就是犯了我的大忌!」馮琮陰狠地說。

    三個人打成了一團,就連馮謀來了也沒人知道。

    馮謀的人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地把這裏給圍住了,專業拆彈人員也已經將那輛車給包圍住,結果一看,都無語了,那所謂的**,不過是空殼子,裏面什麼都沒有。

    把車子裏里外外翻個遍,也沒發現一根引線之類的東西,這也裝得太假了,弄也不弄逼真一些?為了表示他們態度很認真,他們將車子又翻了一遍,連車底都排查了,這才向馮謀匯報去。

    「大少,那些**都是假的,只是殼,沒有危害性!」大黑將結果報給大少。

    「沒種!」馮謀冷哼了一聲。

    「那少奶奶她……」大黑看着少奶奶打得英姿颯爽,有些無語。

    「讓她打着玩吧,爺等她一會兒!」馮謀抖着腿在一邊看熱鬧。

    讓她撒撒氣也好,把氣撒別人身上,也就免得自己受罪了!不然她沒打痛快,回家還是自己倒霉!

    結婚的男人覺悟總是越來越高地!

    大黑狂汗,心想着大少啊!這可不是你剛聽到這個消息時,急赤白臉往這兒狂奔的時候了?那模樣,真該錄下來讓少奶奶看看,少奶奶肯定感動。

    段華的人已經都被帶走處理了,馮琮的人也站在一旁圍觀,現場只有這三個人打得熱鬧。

    段華疲於應付這兩個人,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處於劣勢了!

    又過了一會兒,馮謀都坐在椅子上舒服地喝了壺茶,看自己老婆明顯體力不支,打累了,這才喊了一句,「婆娘,該回家吃飯了!」

    哪來的椅子哪來的茶?

    馮謀後面跟着的車裏,那是應有盡有,別說椅子茶、消毒毛巾這類東西了,就是紅酒,做出一頓飯來,也是能做到的。

    「哦!」宋以蔓剛才打得過癮,還沒注意到馮謀來了,現在看到馮謀人在這兒,她不意外。**都出現了,他要是不來,就太不負責任了!

    她一停手,段華立刻被馮謀的人押住,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了。

    別看段華厲害,可他的對手是馮琮,再加上一個不能高看可也不能忽視的宋以蔓,他的體力也撐不住,所以很輕易讓人給制住了。

    馮琮自然顧不得段華,他現在眼裏只有她一個人。

    「以蔓!」他叫了一聲,目光深深地凝望着她。

    宋以蔓看都沒看他,就扔給他一句,「一丘之貉」,然後從他面前大步就走了。

    馮琮絕對跟段華是一夥兒的,別看來幫她,可如果沒有馮琮,段華怎麼在這裏蹦躂的?她可不是小女生,不會瞎感動!

    馮琮臉上的表情很受傷,他站在原地看着她向馮謀走去,這大概是讓他最無能為力的地方。

    馮謀攬了老婆的肩,嘚嘚瑟瑟地就上了車,在馮琮面前揚場而去。

    這絕對是男人的一大特性,哪個男人都不能免俗,更何況是馮謀。

    上了車,宋以蔓才想起來**的事兒,便問:「老公,段華弄了一車的**呢,怎麼辦?」

    「假的!」馮謀很乾脆地說。

    「假的啊!沒種!」宋以蔓十分不屑地說。

    這兩口子,不愧是一家人!

    宋以蔓甩甩手,嘆氣地說:「真是好久不鍛煉了,打一會兒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

    馮謀很自覺地上手給她按摩,心想沒事兒你多抱抱崽崽,臂力肯定加大。那肉小子,簡直太累人了。一想起這小崽子的行為他就生氣,媽媽來了親得要命,老實地自己在床上滾着討好,等媽一走,就非得鬧着要他抱,你說氣人不氣人?

    宋以蔓那邊還興奮地說:「老公,今天我跟高手過招,看到好多自己的不足之處,回去好好練習一下!」

    馮謀哼道:「那也算高手?」

    宋以蔓立刻摟了他的脖子說:「我老公是真正的高手,可是你不教我嘛!」

    「教,誰說不教的?」馮謀隨口說道。

    教不教的,先應下來再說!

    宋以蔓一聽,分外高興,立刻在他臉上「叭」,印下一個響吻!

    馮謀這臉上,立刻跟鮮花爛漫開放一樣,瞬間就絢爛了!

    他享受極了,心想教教她,讓她不容易被欺負,有個防身也好,再加上也當夫妻情趣了!

    折騰半天也沒必要再去公司了,兩個人直接回了家,宋以蔓自然抱着兒子先哄一會兒,然後餵兒子喝奶。

    本來生性就愛笑的崽崽,一看老媽早早就陪自己了,立刻高興的跟過節一樣手舞足蹈,在地上滾來滾去的逗老媽開心。

    馮謀則在書房處理剛才的事。

    大黑小心地請示:「大少,那個段華怎麼處理?」

    馮謀心情不錯,想都沒想便說道:「打包扔回那什麼端什麼的家!」

    大黑小心提醒,「端木家!」

    「嗯,記得打包扔回去哈!」馮謀重複道。

    大黑跟着問:「那段華的媽……」

    「當然也有她,兩個人一起打包!」馮謀哼哈地說。

    「是!大少!」大黑說完,想問如果大叔公那邊問起來怎麼辦,但最終還是沒敢問,發大少發飆。

    馮謀辦完公事,等老婆餵完兒子,就以要指導老婆功夫為由,把人給騙走了。

    崽崽「啊啊」氣得直叫,可惜保姆不敢打擾大少夫妻倆,否則她就慘了!

    宋以蔓一看馮謀這麼上心,自然高興,她比劃了幾下,馮謀就說:「不對不對,應該這樣!」

    「哪樣?」宋以蔓問他。

    「你看,這腰再下來點!啊!這腿再往前弓一些,這個胸再挺起來一點……」

    本來開始還算是規範,可是教着教着就變味兒了,那手也不規矩起來。

    宋以蔓氣道:「馮謀,你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

    馮謀心裏早就着了火,在車上被她一親,他就有了感覺,現在更別提這樣和她近距離的接觸了。

    他伸手一抱,就將她細小的腰肢給抱住了,他在她耳邊吹着氣兒說:「爺是你老公,要毛的職業道德?爺的職業就是滿足你!」

    「我呸,是我滿足你吧!」宋以蔓氣道。

    「咱們互相幫助嘛,哈!」馮謀說着,再不手軟嘴軟,大男人該有擔當!

    今天宋以蔓心情還是不錯的,除了最初有些抗拒,後來讓馮謀撩的也就配合了,結果馮謀就開心了,為什麼?她心情好,手腳也舒展開了,一些平時不讓馮謀弄的高難度現在也同意了,這預示着馮謀接下來的幾天裏,心情會非常的好。

    折騰了半天,宋以蔓可是累壞了,今天本來就打了一架,現在又這麼弄,她軟軟的趴在地上不願意起來。

    大少心情一好,自然就有了耐心,他將老婆抱起來,給她仔細地洗澡,然後又細心地擦乾吹發,比伺候自己兒子還仔細還富有耐心,宋以蔓這也體會了一把兒子享受的待遇,是省力,是享受。

    一切都弄妥當了,馮謀這才讓她睡覺。她早就困的睜不開眼了,這回可以舒服地睡了。

    馮謀出了房間,施閔一看大少後面沒人,便小心地問了一句,「大少,該用晚飯了,少奶奶她……」

    「她睡覺呢,不用打擾!」馮謀說着,踢踏地下樓。

    保姆抱着崽崽在樓下溜達,崽崽本來正在找媽,結果一看老爸下來,就覺得老媽也會下來,於是他在老爸身後找啊找,找半天沒找到,於是指着樓上身子往前探,就要保姆抱着他上樓找媽媽。

    保姆很為難,說道:「大少,小少爺想媽媽了!」

    馮謀一把抱過兒子訓道:「小崽子,你媽生出你不是義務,是你的大恩。你媽她是我的知道嗎?」

    別人都要暈死了,這讓少奶奶聽了不得發飆?關鍵你跟小孩子說這些,小少爺他能聽懂嗎?

    崽崽聽懂了,於是張開大嘴「啊」地一聲就哭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氣憤,連嗓子裏的小舌頭都看到了。

    馮謀立刻嫌棄地說:「哭什麼?再哭掐死你!」

    別人更暈,這是跟兒子說話嗎?大少這要麼寵死要麼虐死的節奏,真是讓人跟不上。

    崽崽能聽這威脅?他才不信,你敢掐死我,不但老婆沒了,你家連繼承戶口本的都沒了,於是他嚎得更厲害了!

    這絕對是繼承了大少的基因真傳!

    馮謀被他嚎得頭大,抱起來又走又晃,哄道:「你是我爸、你是我祖宗行了吧?」

    大少急起來也是什麼話都往外扔。


    孩子就是這樣,一聽到老爸因為這個妥協了,他當然更不可能就此罷休,於是扯了嗓子猛嚎。

    馮謀靈光一閃,抱着孩子就往樓上跑,一邊跑一邊說:「讓你媽聽去!」

    結果也是奇了,一到了臥室門口,崽崽就閉嘴了,眨巴眨巴帶淚的大眼睛看着他。

    你說這孩子氣人嗎?要照馮謀這破脾氣,早就一巴掌上去了,可是看到兒子那剛剛被淚水沖洗過的大黑眼珠子,透着天真與無邪,萌的可愛,他那心裏的氣就沒有了。

    「得了,我算是服你了!」馮謀這好爸爸,帶着兒子去了玩具室,耐心地跟兒子玩玩具。

    本來崽崽是生氣他跟自己搶媽媽,現在他也鬧夠了,老爸還陪他玩,還是饒了他吧。

    宋以蔓是被餓醒的,她起來吃晚飯,下了樓,看到馮謀在桌旁吃東西,她不由奇怪地問:「老公,你怎麼才吃飯?」

    「啊!問你兒子去!」馮謀沒好氣地說。

    折騰他到這會兒,可算是睡着了,他都快煩死了!

    宋以蔓一聽就知道馮謀又被崽崽給折騰了,她立刻笑着說:「你小時候是不是這麼磨人的?」

    「爺小時候怎麼會這樣?爺可是神童!」馮謀抖着腿說。

    「哦?看來我們崽崽聰明就像你了!」宋以蔓說道。

    「他哪裏聰明?連話都不會說一句!」馮謀哼道。

    「不是會說了嘛,會叫媽了!」宋以蔓糾正。

    「得了,那不是會說話,要不怎麼現在不說了呢?」馮謀又是一聲冷哼。

    宋以蔓也鬱悶,怎麼就不會說了呢?真是奇怪!

    她看馮謀一臉的不爽,扶着他的手臂勸道:「行了老公,彆氣了,趕緊吃吧啊!」

    馮謀斜眼看她,心想她這麼溫柔,絕對不是她的風格啊!要知道他這老婆,悍的很,那發脾氣什麼的肯定是她的風格。

    這是怎麼了?

    宋以蔓氣撒完了,所以心情就好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馮謀總結了一下,就有點後悔把段華給弄走了。段華要是在這兒老讓她老婆發發脾氣的,豈不是很好?

    於是看着老婆睡着,大少又輕步地踱了出來。

    大黑忙輕步走過來,小聲地叫道:「大少?」

    馮謀斟酌地說:「啊!那個段華如果偷偷回來的話,也別攔他,就是注意別讓他帶上什麼危險品之類的,還有呢,保護好少奶奶,你家少奶奶願意出個氣什麼的,無傷大雅!」

    大黑二黑聽了都愣了,有這麼讓人出氣的嗎?

    大黑忙應道:「是!大少!」

    馮謀又輕輕踱着步子回房了。

    ——

    段華和花詩詩被打包扔回了端木家,還真是被打包扔的。並且馮謀呢,為了效果好,將端木家的人都給吆喝到了,然後就這麼把人給扔到了家族眾人的面前。

    段華跟花詩詩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臉能立刻被毀掉,誰也別認出他們來。

    兩個人都是身體蜷着,就按打包的方式,被捆得四四方方,只露頭在外面沒捆,隨意一扔,段華沒吭聲,可花詩詩卻叫出聲來。

    端木家的人自然什麼臉色的都有,青了白、白了綠的。

    端木老爺子早就沒了,現在是花詩詩的大舅端木槿當家。

    端木槿歲數也不小了,他臉色難看地問:「這是……」

    馮謀的手下冷聲說道:「端木老爺子,我們是y市馮家大少的人,段華帶了**企圖將我們少奶奶炸死,本來這人呢,應該是我們大少給處理了,但是大少念在雖然跟端木家沒有什麼交情,但也不至於結仇的份兒上,讓我們把人給帶回來,這次算是給了端木家面子,可如果再有下次的話,那就別怪我們大少不給面子了!」

    端木槿的老臉簡直沒地兒擱了,他瞪了瞪地上的兩個人,沉聲說道:「代我謝謝你們家大少!」

    他一個老頭子,還得叫一個後生大少,真是一點面子都沒有。可是馮謀說的沒錯,雖然沒交情可也沒必要結仇!

    馮謀的手下點了點頭,說道:「告辭!」然後就帶着一票人走了。

    花詩詩難堪地叫了一聲,「大舅,您快讓人放開我啊!」

    坐在端木槿身邊的老太太說:「詩詩,你真是太讓我們失望了,你偷生了段華本就不光明,還跑去找人家幹什麼?難道還嫌我們端木家的臉丟得不夠嗎?」

    這位是花詩詩的大舅媽!花詩詩最看不上的一個人!

    蔣晴怡接着說:「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多難看?我們端木家也沒有臉面啊!好歹我們端木家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可是出了你這麼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端木家能給你生存的空間就已經不錯了,你還折騰什麼呢?」

    段華一直沒有說話,牙關緊咬,承受着這一切。

    花詩詩看向站在一旁的端木堂叫道:「表哥!」

    端木堂忍不住說道:「爸、媽,詩詩她也這個歲數了,這個樣子,讓晚輩們看了多不像話!」

    端木槿略有動容,想開口,可是蔣晴怡卻嚴聲說道:「端木堂,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她丟臉也是自己找的,一個未婚姑娘給人生了孩子,我就是要教訓一下端木家的未婚姑娘們,你們走錯一步,就是這個下場,看到沒有?」

    她指着花詩詩,說出的話,讓花詩詩想死的心都有。

    段華抬起頭,惡狠狠地瞪着蔣晴怡,這眼神,就像要把她殺了一般。

    蔣晴怡被他狠厲的眼神給嚇了一跳,但她可不會被一個小子給嚇住,她又指向段華叫道:「看看,這就是有娘生沒爹養的野種!」

    「不許你罵我兒子!」花詩詩抻着脖子大叫。

    「那你倒是管好啊!一點尊老都不懂!」蔣晴怡說完,看向端木槿說:「要我說啊,你們就該把她跟他,趕出端木家!」

    端木堂忙叫道:「媽、爸,這樣外面會說我們太薄情了!」

    「薄情總比惹事生非來得好吧!」蔣晴怡瞪着他,滿眼的警告。

    端木槿頭疼地說:「行了,都別說了,大家都散了吧!」然後看向花詩詩說:「詩詩,這只是你媽媽的娘家,希望你好自為之!」

    端木堂立刻過去給花詩詩鬆綁,這個舉動觸怒了蔣晴怡,她突然站起身叫道:「不就是長的好看嗎?至於你們這些男人都跟沒了魂似的?」

    她看向下面的兒子怒道:「端木堂,別忘了你是她的表哥!」然後又瞪向他的妻子道:「管好你丈夫!」說完便氣着走了。

    大家看夠了好戲,全都各走各的。

    端木槿也走了。

    花詩詩被鬆綁後,撲進了端木堂的懷裏,哭叫道:「表哥,你一定得給我的報仇!」

    段華沒好氣地說:「媽,別人說你還不夠難聽嗎?你能不能別這樣!」

    花詩詩抹着淚抬起頭問他:「我怎麼了?我也沒怎麼樣啊!」

    段華氣的大步走了出去,大堂里只剩下花詩詩與端木堂。

    端木堂嘆氣說道:「詩詩,如果是在古代,我一定娶了你!」

    「表哥,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了!」花詩詩撲進他懷裏大哭了起來。

    段華很生氣,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一件事情順他的心,端木家這個德性,他懷恨之外,又恨自己的媽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總之沒有一個人能讓他看在眼裏。

    自然,除了宋以蔓。不過那也只是以前的事了,自從馮家祠堂,她也列在了他的敵人名單之中。

    ——

    段華的事解決了,宋以蔓倍覺輕鬆。現在也是該查一查過去的那些事了。

    宋以蔓想了想,決定把這件事交由施閔來做。二黑跟着馮謀時間太久,難免會告訴馮謀,可是施閔雖然是馮謀的人,以前卻不直接跟着馮謀,所以相當於她是自己的人。

    到了公司,宋以蔓就把施閔叫進來,佈置了任務。

    施閔出來之後,二黑看着她問:「少奶奶叫你進去那么半天,讓你幹什麼啊?」

    施閔挑眉瞪他說:「咱們分工各不同,誰也別問誰的事兒啊!」

    二黑不屑地說:「不問就不問,有什麼?」

    施閔正想出去,可是看到馮琮進來了,只好先留下,等馮琮走了再去安排調查的事兒。

    宋以蔓看到馮琮進來,抬下頭又繼續看自己的文件,沒好氣地說:「你還來幹什麼?」

    「以蔓,我來解釋一下昨天的事!」馮琮沉聲說道,一雙黑眸定定地看着她。

    宋以蔓突然合上文件,問他:「還有什麼解釋的?你敢說段華和你不是一夥的?如果他得逞了,你覺得這事兒和你就能擺脫關係了嗎?」

    馮琮忙說道:「以蔓,我從來沒讓他傷害你!」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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