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米河水位幾乎與堤壩持平,這幾年雨水較多,稻米河中蓄滿了水。常常有漁民撐着小船來到河中捕魚,幾年前的大水過後,稻米鎮年年高產,已經換了另一翻景象。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稻米鎮的面貌煥然一新,與以往不可同日而語。
這時南林和欣蘭正在稻米河堤壩上光着腳丫坐在一起,經過幾年的成長,南林皮膚變得黝黑了很多,個子也長高了。畢竟他現在已經是一位從業人員,不像以前讀書的時候,要父母照顧。
欣蘭的變化也很大,與幾年前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相比,現在的她,臉上已經沒有了那種稚氣,多了一份嚴肅與文靜。而且她的身體也正在朝着大姑娘的方向發育,胸部已經稍微豐滿了一些。
賴心蘭說道:「南林,你媽媽的身體還好嗎?」南林說道:「很好呀!她說很想念你。」欣蘭笑了一下說道:「那有空可要去看看她老人家!」
兩人從壩上下來,經過一片小叢林。這時候隱隱聽見前面有吵鬧聲,他們快步向前走去,只見一群十來歲的孩子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幹什麼。
看年紀,這群孩子大多十五六歲的年紀,最大的十七八,最小的也就七八歲的樣子。他倆站在一塊石頭上向人群中間望去,只見中間正有兩個孩子在打鬥!其中一個竟然是張文智!
南林看見他,仿佛看見了一隻臭蟲,討厭至極。幾年前就是在這個林子裏,他將張文智的臉抓了一道口子,隨後就引來了一場災禍,自己的脊椎骨被他打斷。他不想再看到這個人,轉身就想走開,這時欣蘭拉住他的手說:「先看看再說吧!」
張文智與另一個小孩子打在一起,一口一句髒話,周圍的孩子歡呼鼓舞。南林和欣蘭認得,其中有好多都是當初在稻米書院上學的同學,這些人與張文智關係要好,常常混在一起,張文智就經常領着他們打架鬥毆。
而另一波孩子,卻非常面生,從來都沒有見過。想必是外村的孩子來了,他們碰到了一起,就鼓舞雙方打了起來。
看得出,張文智非常有鬥毆經驗,他下手極狠,又抓又咬,不一會兒,已經將另一個孩子的胳膊咬壞了一塊肉,隨即對方被咬的哇哇大哭起來。
後面趕緊上來幾個大孩子將張文智拉開。
對方見老大被打倒在地,都沖了上來,一時間,二三十名小孩子群毆起來。南林和欣蘭趕緊上去勸架,畢竟有不少人都是他們以前的同學。
但是此時正是激動的時候,誰也沒有停手,這些孩子,抓得抓,咬的咬,踢的踢。場面特別慘烈!
有些外村的孩子看見南林和欣蘭,以為他們倆是對方陣營里的幫手,就向他們撲了過來。賴欣蘭隨便一腳,就把這個大孩子踢出了一丈遠,他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滾。
欣蘭勸了半天也不停手,只好一手一個,將這些孩子強行拉開!
也就剎那間的功夫,這一場二三十人的群架,都被賴欣蘭輕鬆的拉開了。這些孩子看見賴欣蘭的力氣這麼大,全然與她漂亮可愛的容貌不符,都犯起了嘀咕!一時間不敢再動。
賴欣蘭說道:「大家都不要再打了,都是遠親近鄰的打啥?」
賴欣蘭口才出眾,冰雪聰明又可愛漂亮,在這群男孩子的眼裏不怒自威,令他們不敢多看。畢竟這都是一些涉世未深的孩子,骨子裏有着一股子天良與單純。他們都紛紛低下頭來,不敢說話。
賴欣蘭剛才露了這一手,令張文智也忌憚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幾年後自己的小女神竟然變得這麼厲害!當初張文智喜歡賴欣蘭,多次找機會與她接近!賴欣蘭當時年紀小,也沒有多想。直到他害了南林,才徹底遠離了張文智。
張文智看到賴欣蘭故意避着他,心裏常常難受,他雖然是地痞校霸,但是在賴欣蘭面前,他完全不敢。這原因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只是感覺賴欣蘭一旦看到他,他所有的脾氣、狠辣感都隨着煙消雲散了。賴欣蘭一說話,他情不自禁的豎起耳朵聽着,絕不敢違背她的意思。
這時賴欣蘭說道:「張文智,幾年前你打斷了南林脊骨,令他幹不成重活。現在死性不改,還在跟外村的人打架,你自己看看,你把人家咬成什麼樣子啦!!」說着賴欣蘭拉過了剛才和張文智打鬥的孩子,只見他的手臂上紅腫了一大片,這塊皮肉差一點被張文智咬下來!
張文智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賴欣蘭滔滔不絕,一直在指責張文智的惡行。張文智臉紅脖子粗,可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也不敢說。
過了一會兒,張文智的脾氣上來,一咬牙直接向着南林撲了過來。在他心裏,南林奪走了自己的小女神,害的自己被賴欣蘭罵了半天。他有氣雖然不敢對賴欣蘭撒,但是對南林卻毫不畏懼!
這時南林右腿抬起,重重踢在他的胸部!張文智就像小彈簧一樣馬上坐在了地上,他捂着胸口呼呼喘氣,半天沒咽上氣來。過了好一會兒,呼吸才暢通,這時他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幾個大孩子將他拉了起來,南林說道:「張文智,現在不是以前了,十個你也打不過我,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張文智不敢說話,只是看着他們倆,賴欣蘭說道:「大家以後不許打架了,現在都回家吧!」所有的孩子聽到她的命令,都嚴肅起來,在他們眼裏,賴欣蘭的話似乎絕不容反抗,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在他們眼裏,就像是一個神秘的天使一樣。既美麗又厲害又令人敬畏!
過了一會兒,他們紛紛扶着自己的同伴走了回去。
經過這一場群架,南林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厲害,他隨隨便便一腳就把張文智踢倒在地,喘息半天。可見這幾年自己的功夫沒有白練。他體內的罡氣內丹能夠在關鍵的時候運到身體任意部位,意到氣到,發揮出很大的作用。
張文智給他造成了太大的傷害,這時候踢他一腳,心中長期積壓的一股悶氣消失了一大半。而張文智死活也想不明白,自己打了這麼多年架,今天怎麼就被南林這樣一個背部殘疾的膿包給踢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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