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道問天 第二章逝世

    趙天恆背上，背着柴，右手拿着斧頭，左手抓着兔子，邊走邊啍着小曲，往石頭村方向而去。

    臨近村口時，趙天恆就看見趙小琪，那個小丫頭，現在正低着頭在村口左右徘徊，於是，玩心大起的趙天恆，準備去捉弄一下她。

    想到這裏，趙天恆就從較遠回村的道路，迂迴一圈，小心翼翼走到趙小琪後面，然後他把手上的兔子和斧頭綁在一起，確定灰兔不會逃走以後。

    隨後，就用雙手迅速蒙住，趙小琪的雙眼。

    「猜猜我是……丫頭你怎麼哭了？誰惹你生氣的？跟我說說，我一定幫你去教訓他」趙天恆用手蒙住趙小琪的雙眼後，就感到手上濕漉漉的，之後連忙反應問道。

    「天……天恆哥，沒……沒有人欺……欺負我，是……是這樣……樣的。」

    「丫頭你慢點說，別着急，天恆哥正在聽呢？」看着趙小琪着急的，連話都說不清楚，趙天恆連忙用手，擦掉她臉上的眼淚安慰道。

    「天恆哥，是這樣的，我今天早上帶着水果，去看望你的外祖母，可是，當我推開門時我看見，我看見。」

    趙天恆聽到前面趙小琪說的話，本來什麼，可當他聽到後面一點時，他的心情就立馬急燥起來。

    「你到底看見什麼，快說呀！快說呀！」趙天恆用雙手用力抓住，趙小琪的雙肩說道，他感覺自己差一點就咆哮起來了。

    「天恆哥，你輕點，你弄痛我了。」

    「對不起小琪，是我太心急，那你到底看見什麼了，快點告訴我。」看見趙小琪皺了皺眉頭，趙天恆知道是自己太用捏疼人家，於是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

    「天恆哥，是這樣的，當我進到你外祖母房間時，我看見你的外祖母咳嗽，咳着咳着，就咳出了血……天恆哥，你跑慢點，等等我呀！」

    趙天恆聽到自己外祖母，咳嗽咳出了血的一瞬間，他急忙扔掉自己背上的柴，向自己家的方向狂奔。

    當趙天恆跑進自己家的院子以後，就看見許多鄉親父老，圍在自己家的西院旁邊。「天恆你回來了呀！快點進來呀！你的外祖母好像快要不行了。」第一個發現趙天恆回來的劉嫂，急忙叫道。

    站在大門看到這一情況趙天恆，聽到劉嫂的喊話後，就立馬直衝到西院，從在圍觀鄉親父老間擠了進去後。

    他就看見面色蒼白，口中還有絲絲鮮血的外祖母，跑到外祖母的旁邊的趙天恆急忙說道：「外祖母，你沒事吧！不要嚇我呀！」

    看見外祖母此刻的病狀，趙天恆仿佛自己的心，跟被刀割了一樣，眼淚直衝沖的從他眼角處花花流下。

    「恆兒，你別太傷心咳咳——外祖母早晚都是要走的，能在死之前見到你一面，我以經很開心了。」

    「不，外祖母您不會死的，不會死的，我不准你死，嗚嗚……」在一邊流淚，一邊擦着眼淚的趙天恆，聽到外祖母這樣子的喪氣話，連忙搖頭否定道。

    「恆兒，你不要太難過，你現在已經是一個男子漢了，你要學會堅強咳咳——外祖母沒什麼文化，也沒什麼可以教你的，但你一定做一個對得自己的人咳咳——做事也一定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好嗎？而且你現在要答應我，當我走後咳咳——你去你四叔那邊後，一定不要給他添亂，好嗎？」

    「好的，好的，我答應您，我都答應您，我一定會做到的，您放心好了。」趙天恆眼睛含着淚花連忙點頭。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得到趙天恆肯定的回答後，隨着外祖母她在這世上的最後一個願望實現，她也安心的離開這個世界。

    隨着聲音的停止，外祖母原本放在趙天恆臉上的手，也慢慢垂了下來，同時，他也離開了這個人世，但此刻在她的臉上是掛着一絲微笑，來走完她人生的最後一段路程。

    「外祖母，外祖母，外祖母嗚嗚嗚——」感覺到外祖母原來放在自己臉上的手，離開了自己的臉後，趙天恆邊推在床上已死去的外祖，一邊喊道。

    「天恆呀！別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我想你外祖母也不希望你這麼傷心。」看到趙天恆這個樣子，趙源就用手拍了拍趙天恆的肩，試着安慰道。

    可是趙源的話趙天恆會聽得進去嗎？不，他不會，雖然他比與他同齡的少年成熟很多，但他畢竟還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

    發現自己的話反而沒有，讓趙天恆停止傷心，反而越哭越歷害，無奈的趙源只好轉過身來，對各位鄉親父去說道：「各位鄉親父老，我們一起給天恆的外祖母辦理好喪事吧，天恆這孩子也挺可憐的，我們應該讓他的外祖母一路走好。」

    「對呀！對呀！趙源說得很有道理，畢竟我們也是同村之人。」

    「沒錯。」

    「我同意。」

    「我也同意。」

    ……

    隨着趙源的話後，各個鄉親父老都表示同意，他說的做法。

    在接下來兩天之中，石頭村的各位父老鄉親幫助趙天恆，把他外祖母的喪事辦理好。

    同時，趙天恆也向他們一一道謝。

    在石頭村的後山，一個小山包突起處。趙天恆跪在哪兒，他的嘴動了動，好像想說些什麼，但又沒說，因為他把話語都轉變成淚水，從他眼角處緩緩流下。

    在石頭村人死後，要為親人守孝七天，據說這樣可以，讓親人在黃泉路上走得更好，同時也讓子女盡一些孝道。

    當趙天恆還在外祖母墳前跪着時，趙源已經來到了清水縣門口。

    清水縣佔地面積方圓上百里，比石頭村不知大了幾十倍，大街上也熱鬧非凡，各種各樣的吆喝聲，更為這所縣增添繁榮。

    而趙源來這裏的目地，就是為了幫趙天恆，找他的四叔趙無敵。

    趙無敵在清水縣的中心，一個名叫聚寶閣的地方，趙源因為在清水縣有生意來往，所以找起聚寶閣的路來也十分輕鬆。

    來到清水縣最大的一條街道上，在這條街靠近中路的部分有一座高大七八丈的樓閣，在這條街上尤顯突出，趙源來到門前，只見高約一丈的大門上寫着「聚寶閣」這三個金色的大字。

    趙源往上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後，就邁入這家聚寶閣。

    「客官，您是要買貨，還是賣貨呀！」當趙源走到櫃枱前時，一位約五十多歲的老者微笑道。

    「哦，我不是來這裏做買賣的。」

    「那您來這裏幹什麼。」

    「找人。「

    「找誰。」

    「一個叫趙無敵的人，請問他是不是在這。」

    「原來您要找趙執事，我這就去叫。」那名老者聽到趙無敵這個人名後，就連忙回了趙源一句，自己興沖沖的向樓上跑去。

    一會兒後，一位身材魁武的的中年男子和那位老者走了下來。

    「趙源，你小子怎麼過來了。我們已經好久沒見了吧！說吧，你來我什麼事，是不是遇上什麼困難。」中年男子走到趙源身邊，用拳頭輕輕在趙源身上打了一拳道。

    「不是，我來找你不是為我自己，而是為你那侄子的事。」

    「天恆，這孩子難道出了什麼事不成？」趙無敵聽見趙源提到趙天恆，他眉頭皺了皺回答道。

    「你那侄子挺好的，能出什麼事呀！就是他外祖母前兩天去世了，在她臨死前，特意囑咐我，來到你去接天恆，讓他以後跟在你身邊。」聽見趙無敵猜錯自己的想法，趙源連忙罷了罷手說道。

    趙無敵聽見這個死迅的後，嘆了一口氣道：「天恆，這孩子也命苦呀！從小父母雙亡。其他的兄弟也同時死去，現在全家就剩下我和天恆，大哥還在在死之前，囑咐我要好好照顧他，都怪我因為這些年太忙了，都沒有時間，去村子裏照顧他們，只能每年寄一些銀子回去給他們，讓他們的生活過得好一些。」

    說完這些話後，趙無敵就跟他旁邊的老者，說了一下自己要去接侄子來聚寶閣，叫他先照顧一下聚寶閣的生意，老者聽後連連點頭。

    隨後，趙無敵和趙源踏上去石頭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