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瘋了,所有門廳沙發位置的人都崩了,這位南方來的大小姐真乃神人,人家可是孔學東的秘書,竟然……
有人說,有人就敢做,女人流氓起來要遠比男人恐怖得多,能跟米糯糯成為閨蜜哥們的女孩,其彪悍流氓程度絕對是極品,都是在非富即貴的家庭中成長,一個地級市的科級秘書,還真的入不了她們的眼,玩嗨了的她們以法不責眾的心態繼續着瘋狂的行徑,米糯糯在聚攏這批人的時候是激將法,到了聚齊之後充當流氓則是告訴她們,怕什麼,有老娘在最上面頂着。[]
瘋歸瘋,流氓歸流氓,嗨歸嗨,出頭鳥是不會做的,鬧出再大的事二十多家一起擔着,怕什麼,好不容易有這麼一次機會,不徹底玩嗨了都對不起組局的米糯糯。
試問,整個華夏,誰敢組如此大局,玩會館玩盛宴玩遊輪玩飛機都過時了,看看人家米老大,這才叫時尚這才叫牛掰。更為重要的是每一個參與的女孩手機里都接收到了米糯糯後傳來的一份資料,孔學東在資料中成為了惡不作的大壞蛋,又將眾女懲惡揚善的正義之心勾起來,鬧的更瘋了,越是瘋狂的世家子弟越渴望得到認可,他們不希望一輩子活在父輩的陰影中,用特立獨行來引人注意,有一次能夠得到認可的機會,她們都瘋了。
「你們胡鬧!」
跟隨在領導身邊,怎也有孔學東三分的氣勢,可他忘了自己面對的是誰,這是一群對氣勢免疫的女流氓,就算是孔學東親至又如何,她們從小到大見多了上位者的氣勢,早已免疫。
「哇,神仙!」
「靠,妖怪!」
「啊,拍電影!」
「我去,武林高手!」
「尼瑪,那頭色狼!」
孔學東的秘書被視了,一群女流氓蜂擁的從裏面衝出來,推搡着他到大門之外,衣衫不整臉頰通紅的女人們完全不在意春光乍泄,全神貫注的盯着會所外兩棵大樹上的『神仙』。
米糯糯抱着臂膀,倚在大門處,眼神冰冷的看着曾經的閨蜜、名義上丈夫的小姑龔水元,你來了,你我之間就只剩下了隨時會結束的親戚關係。
夜風徐徐,枯枝落葉,樹杈上站着出塵飄飄的女子,當那麻布衣衫的裙擺和握於手中的長劍出現在畫面中時,美爆了。對比較,對面叼着煙的張世東就差了很多……
「靠,真能裝犢子。」
一副受不了模樣跳下樹的張世東,直接撿起一塊磚頭砸向了龔水元。
寶劍出鞘,劍光浮影,磚頭在空中被擊碎,引得一群玩嗨的女魔頭們紛紛鼓掌叫好,心裏是向着米糯糯的男人,可對他色胚質的厭惡和抗拒,希望他能夠被人暴揍一頓,揍的越狠越好。
抖劍,人借着樹枝顫抖的力量飄然而下,一瞬間出塵恬靜的女人不見了,剩下的只是一個嚴重帶着殺氣來為侄兒報仇的姑姑。劍鋒所指,冷冷寒意就連完全不懂這個世界的人也不禁顫慄。
要殺人了,是真的要殺人了。
所有女孩都將視線投向了米糯糯,迎接她們的是米糯糯不屑一顧的神態:「你們當我真的只是被一根棍子征服嗎?我的男人,當是百戰悔的驍勇猛將,當是縱劍天下的雙強者,當是傲立於世的蓋世英雄……」
一段怪異悠揚的曲調從米糯糯的口中哼出,一闋生僻冷字的詞牌迎着午夜的寒風飄蕩空中。
狂笑聲起,張世東大吼一聲:「米糯糯,今日起,與龔家恩斷義絕。」
至鋼,至強——八極。
張世東的八極拳,自成一派,簡單實效,非人類的爆發力和統治級的絕對力量。
龔水元臉上的淡然輕鬆蕩然存,在旁人看來張世東不斷的將自己送到她的劍前,而她則不斷的躲避着,很是害怕手中劍刺穿敵人的身軀,看上去兩人的激鬥很假,如同演戲只為了你來我往之間的好看。
不僅不假,反而比的兇險,龔水元不是不想用劍刺穿對面男人的身體,是她不敢,她知道只要不能在一擊瞬間擊殺敵人,死的就會是自己,這一刻她才知道當初米糯糯的話是什麼意思?
武學大家即便是實戰流,也與那些在生死之間走出來的地獄惡鬼不同,龔水元的強,強在比試而非死戰,張世東沒用任何過多的技巧,就用了一招兩敗俱傷狠者存,就讓龔水元的所有招式都失去了作用,除非一劍割掉他的腦袋,否則就算穿透心臟,張世東也能利用身體的慣性完成後續動作。
錯身而過的幾秒鐘,龔水元就已經全身濕透,騎虎難下的她腦子根沒辦法轉動,全神貫注在眼前的戰鬥。
「沒意思。」當張世東很隨意的開口說話時,龔水元知道完了,對方遠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強大,這一個念頭還沒有散去,嘭,對方的速度快了一個節拍,手臂從上到下砸在了握劍的右側肩膀上,就這一下,龔水元手中劍噹啷一聲落地,半邊身子就像是被高空墜下的鋼筋狠狠砸了一下,側着摔倒在地上,骨頭碎裂的聲音直接送入了耳朵,半邊身子瞬息之間失去了知覺,人直接右側偏墜,然後身體懸空,咚的一聲右半邊身子先着地,一大口鮮血直接從龔水元的口中噴出,身子摔在地上又起幾公分,右側肩膀有些不規則的扭曲。
只一下,只用了一下,張世東就讓龔水元見識到了真正死戰流派強者強大的攻擊力,也讓龔水元認識到自己所謂的強大沒有身體優勢或者說防禦做支撐,就如同水上浮萍,根,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
「既然來了,就別回去了。」
正當所有人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張世東抬起腳,猛的跺在磚石路面,一下,就見磚石碎裂,兩下,碎石迸濺,三下,堅硬的路面消失。
蹲下身子,嚇得龔水元縮了縮身子,張世東哼笑一聲拾起那把劍:「你怕什麼,我對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老姑婆不感興趣。我剛才說了,今天開始,米糯糯與龔家,沒有任何關係了,純爺們嘛,說話就得算話,你做不做得了主我不管,得來一個能做主的。」
一把寶劍,在張世東的手中成為了挖坑的工具,以他的氣力很快就挖出了一個一百五十公分深的小坑,拎着龔水元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其插了進去。
「張世東,你胡鬧什麼,這是法治社會,你們簡直反了天了,先是私自囚禁孔鑫,這又對一個女人實施暴力,你……」
「去你媽b。」
一記鞭腿,孔學東那位以為自己站在道義法理制高點就能吆五喝六的秘書,咚的一聲摔倒在地,人整個的暈了過去,口吐白沫,就像是一根木樁子被張世東踢倒,乾脆,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
「呱躁!」
肚腩了一句,張世東繼續着之前沒有完成的埋人壯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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