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太后的秘密?自己那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皇祖母的秘密?該不是給太上皇戴綠帽之類的吧?皇家秘聞,有姦情!...但一想到自己的奶奶居然和別的男人...司馬鷙就一陣惡寒,不過白聽白不聽的,這種便宜他還是樂意撿的...
司馬鷙沖縮在床角的小碧童笑了笑道:「你說的秘密若能讓本王滿意,本王就饒了你。」
看蘇碧童有些猶豫,司馬鷙又佯裝成生氣道:「難道本王還會騙你不成?」
蘇碧童咬咬牙道:「太后其實是一個很喜歡權利的人,她一直都在努力干政,只是最近幾年才放手讓皇上去親政罷了。」
什麼!司馬鷙震驚了一把,蘇碧童這個答案超出了他的想像十萬八千里,感覺自己被閃電擊中了一般,呆滯了好一會兒,碧童怎麼會說出這麼讓人難以置信的事兒?
「哼,碧童你莫不是以為本王很好騙吧?」
蘇碧童聽司馬鷙的語氣是不信,更緊張了:「我真的沒騙你,若還是太后在主政,如今哪會出這麼多亂子啊!」
「我記得皇位是我父皇自己坐上去的吧?他怎麼會甘心受一婦人的影響呢?笑話!而且我可從來沒聽過太后她喜歡權利啊。」司馬鷙仿佛抓到了小碧童軟肋不依不饒的說道,更是瞪直了大眼睛望着蘇碧童,像是要準備吞羊的老虎。
「太后一直都做的很隱蔽,外廷大臣里都有太后的人,甚至皇帝身邊也有...」
「若是真這樣,那我上次求她勸皇上別讓我去長安,怎麼就不成了呢?」司馬鷙根本就不信蘇碧童講的鬼話,只是當成她為了逃避和自己做那種令人羞愧的事情才一通亂說。
「這個...我不知道!」蘇碧童急了,更是往玉床裏頭靠,可她身後可是牆壁,已經退無可退了。
「呵呵,小美人兒,本王怎麼忍心欺負你呢!本王只是想抱着你睡而已。」本來司馬鷙已經泄了欲,覺得疲憊了,並不打算真的在今晚逼迫於她,再說攻心為上嘛,他也想得到蘇碧童的心。至於什麼太后的秘密,他原以為是什麼姦情、綠帽之類的,誰知她竟然說謝太后干政?他壓根就不信,先前大晉已經出過賈太后的事兒,這朝政是絕不允許女人觸碰的,就算是皇帝的母親也不行!這小女孩兒緊張自己的身子,竟然編出這種東西來,也難為她了。
「只是抱着?」蘇碧童有些不確定:剛才他那麼狠心折磨旁邊那個小女孩兒,他會放過自己嗎?他會對自己好嗎?
「本王倦了,快過來抱在起睡罷!這床涼。」司馬鷙喝道。
蘇碧童這才想起這玉床兒有涼氣,一個人睡恐怕會得病,便瑟瑟的移到司馬鷙身邊,也不敢再提什麼要求了。
司馬鷙看希兒已經熟睡,就不去動她,自己攬着小碧童兒,大腿還要搭在她身上,外加一張覆蓋整床的絲綢大被蓋着,還算暖和。
司馬鷙和兩女就這樣在玉床上入睡了,可皇宮的另一頭卻還是燈火通明,原來皇帝正在和幾個重臣在書房裏議事:
「你們說說看,朕這個兒子到底什麼意思?又是要奏請留住洛陽,又是問朕要宮女送去給她姐姐,還有更誇張的,竟然要朕同意讓周妃陪他一同前往長安赴任...」
既然皇帝已經下旨准奏了這幾件事,那大臣們也不好討論這些事情本身,說這些事不合禮制了,畢竟皇帝已經批准了。
「陛下,這是好事:雍王奏請留洛陽,他不急於趕回長安去說明他忠於朝廷,沒有野心;雍王向皇宮索要宮女卻多數送給了自己已出嫁的姐姐,說明他沒有私心,非常念舊;雍王不忍離開母親,甚至奏請帶周妃一併去長安赴任,雖然不合禮制,卻是出於一片孝心。」說話的人赫然便是五十多歲的白髮陶侃。
「哼,陶大人莫不是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雍王啊?竟然說出這麼維護自己女婿的話來?」衛國公江統最近一直與陶侃的言論針鋒相對,陶侃更是因為被他反駁了『遷都論』,對他憤恨不已,兩人勢成水火。
「你...」陶侃哪裏被人在皇帝面前這般羞辱過,他的女兒是全洛陽出名的才貌雙絕女子,她有時侯甚至還幫自己的父親出些鬼主意來,甚至為了維護自己父親的名聲,日日在廣陽門外開粥濟災,十分善良孝順,陶侃心中的活寶貝,這江統竟然敢這般說!新仇舊恨一起上了,陶侃被氣的夠嗆。
但江統再次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緊搶話頭道:「陛下,這第一點,雍王留在洛陽亦可能是想要在朝廷或京城裏扶植一定自己的勢力,留下釘子;第二、三兩點,老臣覺得他可能在向朝廷示威,讓朝廷記得他有功未賞...」
「荒謬!雍王是什麼人,陛下最清楚,怎麼容你在這挑撥?莫不是想讓你的兒子全面去掌控雍州軍?其心可誅啊!」陶侃乘機反擊了,江統說話的停頓間隙,立馬拋出個『荒謬』,然後還你來我往的,你說我女兒,我就說你兒子,怎樣!?
江統跟皇上說話,竟然硬生生被人打斷,還是用自己上次反駁他『遷都論』送的『荒謬』二字,也是瞪着陶侃,氣紅了臉。
兩人剛想再開口互相辱罵,突然聽到冷哼一聲,這才驚醒:在皇帝面前,兩個臣子自顧自的吵鬧,像話嗎?兩人後背都是出了冷汗,沾濕了衣服,閉了嘴低頭請罪。
皇帝本來就是憎惡兩黨日日的鬧早朝,才鍾愛起在東西堂和幾個關鍵的大臣議事,算是『小內閣』,誰知道現在重臣們又吵起來了,說話帶刺,反駁都帶人身攻擊的,這議事還有什麼效率可言,這正事都怎麼辦啊?
皇帝自然不喜歡他們這般不死不休的對着幹,浪費時間。說自己的兒子全無野心,他不信,畢竟手裏握着十萬兵,心裏能沒想法嗎;但硬說他那個贏弱的書生兒子是司馬越那種大野心家,他也是不信的...
「朕看這樣吧,留他在洛陽,也好觀察他幾日。」皇帝雖然說的隱晦,但大臣們都知道皇帝是要派人去監視雍王了。
「另外朕打算派一個使團去慰勞長安一番,誰願前往?」另外皇帝當然也想親自掌控關中啦,這麼重要的地方落在一個藩王手裏,實在不穩妥。
杜錫當然不可能,京兆杜氏本就是長安當地的望族,讓他去豈不是容易連通一氣嗎?最好是陶侃、江統兩個冤家去一個,免得他們老在自己面前吵鬧,江統的兒子也準備在那邊領兵平叛,他就不方便去了...皇帝想。
皇帝凝神盯着陶侃,示意讓他說話,陶侃猶豫了瞬間,只好站出了道:「臣願往!」
皇帝非常滿意的點點頭道:「陶卿果然忠心可嘉,你不必擔憂,此次朕不會讓你在長安呆多久的,待蜀地平定,你便和雍王一併回來領賞,當然去也是一起去罷。」
「喏!。」陶侃應道,心裏卻想:還說不會多久...等到蜀地平定?那要猴年馬月啊?
江統則樂壞了,覺得皇帝果然是偏向他的,竟然為了自己把『陶乞丐』流放到長安去了,善哉!不愧為『親家公』啊。不過旋即又有些擔心,陶侃那老頭兒以天子名義到長安勞軍,豈不也是自己兒子的上司?到時候給自己兒子穿小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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