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鬱悶了這麼久,今日終於可以出來了,江令武一陣感嘆,可是如今他一解放他那幾個酒友反而都被家中長輩禁足了,本來熱鬧的慶酒變成了悶酒...
他可是想了很久的:派人襲擊他的人到底是何人?他本就沒有什麼仇家,可他父親的仇家那就多了,很不好判斷。如果不是仇家那就只能是有利益衝突的人啦?這句話他一直不信,可後來聽父親說:「皇上有意選你做駙馬...」他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這個,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公主,也不好鎖定嫌疑。他只好繼續喝悶酒,暗道:這公主,從來都是不好尚(娶)的啊,雖然全家榮耀可...
他的思考被整齊而嚇人的步伐聲打斷了,他一回頭,愣了一下,真是怕啥來啥,一群惡棍紅着眼,殺氣騰騰的殺了進來,而且明顯是衝着他來的,他們手上的是什麼!?棒子上還佈滿了釘子,好像打起人來很痛的樣子!
酒樓里的人看到洛陽城內竟然有『土匪』衝擊,更是恐慌的叫喊着逃的逃,更有的嚇的尿濕了褲子,抱着頭蹲在地上的...總之場面很混亂,很嘈雜,很適合乘亂殺人。
這時一個惡棍突然從旁邊冒了出來,劍都沒拔出來的江令武大叫不好,已經躲避不及了,那惡棍舉着『狼牙棒』往他臉上就是一砸...
在遠處草叢中觀看的司馬鷙在心中滅絕人性的大叫:好!給我狠狠砸!給我打臉、打手腳,打毀容了,打殘了...
司馬鷙也不管興寧如何扯他,在他心中已是描繪出一幅充滿暴力美的畫卷:一群黑社會分子正在毆打江小白臉,小白臉被揍趴下了,眾人狠狠地把他踩倒在地,『棍棒』更是大起大落,腳上的臭鞋髒靴都貼在他的臉上,伴隨着這畫面的自然是幽美絕倫的間歇性的慘叫聲...多動聽!
雖然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很變態,但是這,江公子可你不能怪我啊,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不會要你命的,放心...呵呵。
只是就在司馬鷙最得意的時候,他的微笑僵住了:剛才還在旁邊喝酒的客人突然詭異的跳了起來,狠狠地把襲擊江令武的『棍棒』給擋了回去,旁邊更是突的冒出了五六名喬裝的劍客,一人扶起江令武,其餘的都趕赴『戰場』,竟瞬間抵住了『狼牙棒』惡漢們的進攻...
司馬鷙氣的直發抖,怎麼又是這樣?!煮熟的鴨子怎麼能飛的?!更是瞪大雙眼轉頭盯着小果子。
「這恐怕是衛國公暗中派來保護江公子的高手!」小果子趕忙分析道,狠狠地摸了把汗。
司馬鷙暗道,制定計劃的時候又不見你分析,現在才來的馬後炮何用!?
雖然興寧不好表示什麼,搓了搓眼睛慶幸道:還好,要不然...
眾人也不再說話,盯着戰場的變化:眾『惡棍』遇到敵人增援,慌亂了一會,但是發現敵人不多時又上前去把他們圍住了,還算進退有度,司馬鷙沒白訓練他們,只是高手們也是在江令武周圍形成一個保護圈,這時江令武也拔出了佩劍參戰,雙方進入了僵持狀態,而司馬鷙方雖仗着人多,但是隨着敵方江令武這武功高強的生力軍的加入,眾高手的陣法更是精妙,隱隱向着不利司馬鷙方的方向發展...
小磨子沉不住氣了暗想:撤退總比敗退要有面子!他可不想又承擔這次失敗的責任!
趕緊向司馬鷙進言道:「王爺,如今戰鬥僵持,這是大大不利於我方啊!剛才酒樓里逃出不少人...想必執金吾很快就會趕到。」
本來就打着速戰速決的注意的,想不到雙方竟然僵持住了,雖然司馬鷙不懼執金吾,但是若是讓他那皇帝老爹知道他竟然敢動他親點的駙馬爺...那個後果真是太可怕了!
司馬鷙只好當機立斷道:「好吧!小磨子讓侍衛們撤退!」
又道:「不能就這樣放過他,按計劃乙行動!二姐我早說過我會有分寸的,您就放心罷,小弟我這就去考考那個江公子的『文』,您便繼續看着吧。」
興寧當然不幹了,她也要去!司馬鷙趕緊向興寧的兩心腹,雙胞女小琵、小琶使眼色,兩人趕忙一左一右拉着興寧同聲道:「殿下千金之軀,不可涉險!」
「公主殿下,就等王爺去弄罷,您不知計劃,容易...被察覺,還是看戲來的有趣!」小果子幫襯道,他本想說『壞事』的,趕緊改口,又用看戲來激發她的好奇心和自尊心...
「待會公主便看戲罷了,王爺就是戲子,有戲子而沒有觀眾這怎麼行呢?」這才把興寧安慰住...
這時司馬鷙也帶着幾個侍衛衝上去,他拿着寶劍就是一陣亂砍,『惡漢』們稍微愣了一下,便把他們也圍了起來,司馬鷙看着滿是釘子的棒子有些發毛,但是這都自己人,怕什麼!更是拿着寶劍亂揮,幸好沒砍到人...
只是這時小磨子那邊已經發出了撤退信號,眾惡漢這才一股腦的退去了。
司馬鷙也是裝模作樣的鬆了一口氣...
「這位公子...」江令武剛想上前去道謝,雖然他暗自誹謗輕視,這公子哥根本不懂劍法在那亂揮,倒是他帶來的幾人還稍微幫了下忙...只是走近一看,這不是上次他遇襲時,大叫『不好,他想跑』的那位嗎?
「我也只是看不過眼罷了,這洛陽天子腳下竟然也有人敢做惡,真是無法無天了!」司馬鷙正氣秉然道,對於那個膽大包天的人其實是他自己,他絲毫沒半點有不好意思。
「喔,原來是你啊!上次多虧了公子的急智才讓愚兄全身而退啊!」江令武趕忙熱情的拉着司馬鷙的手道。
「慚愧,慚愧,當時我見眾賊猖狂,奈何卻苦於沒多帶侍衛,也不敢貿然相救,只好用此計了!慚愧啊。」他真的很慚愧,他當時本想喝令攔住這江公子的,但卻變成救了他...如今這個被他設計襲擊過幾次的人還對他這麼熱情,當然不舒服啦!至於江令武自稱兄,他倒沒意見,畢竟他的年輕擺在哪的,這種虛名就由他去羅...
「兩次都是多虧了兄弟啊!咱們還真有緣,來咱們喝一杯罷!」絲毫不問姓名,郡望,卻稱兄道弟起來,果然有幾分世家子弟沒有的豪氣...
「不敢當啊,哈哈,喝酒?那小弟也來幾杯吧!」司馬鷙假情假意的想推託最後又答應了:你可是自己要喝酒的喔!可別怪我喔!哇咔咔咔...
司馬鷙便又示意手下幾個侍衛到旁邊的桌子去喝,江令武也點點頭讓他的手下也過去。
剛剛惡戰一場,有點累了,衛國公派來的高手們這時都有點鬆懈了,但又擔心道:該不會殺個回馬槍吧?所以還是按緊自己的武器自己擺好張桌子,在旁邊一一都坐下,小果子更是把那個酒樓老闆、掌柜扯了出來親自服侍大家。
只是江令武一邊喝酒一邊和司馬鷙聊天,眾人原來還不敢多喝,只是久了還是喝開了,沒看到想像中的逆襲,這才放心下來吃喝起來...
而興寧也是有點餓了,睜着大眼睛怨念一般的望着桌子上的菜,大流口水...
司馬鷙看到了,只好裝着高興賞賜他的書童些食物,當然啦,興寧的兩心腹也沒有放過,看着雙胞女一左一右想吃又不敢吃的樣子,好生搞笑,也賞了她們一點...
當然這次的主要目的,司馬鷙還未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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