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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磁,光刀。
麵包,麥粥。
光蟲,蘑菇。
吃撐,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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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有客人哦。」
一手推開虛掩着的木門,環抱着木雕玩偶的小女孩便丟下了跟在後面的兩人,小跑着奔進自己的小房間內,並順手「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娜娜莉,你回來了,哎…?」
身着紫色長裙,同時腰繫着白色圍裙的美艷少婦從廚房內走出,聲音如黃鶯的歌聲般甜美,金色的長髮被卷盤在腦後,初看之下與一般的家庭主婦沒什麼區別。
回想起那幾個小男孩所說的話語,面前的少婦雖看上去是那麼的和善溫柔,但全副武裝的長空與閃雷二人卻不敢以貌取人。
「很抱歉,娜娜莉她一直都是這樣。」微微鞠身的少婦為女兒的失禮而道歉,但在注意到來人的穿戴配備後,又略感不見與驚疑的詢問道。「請問,你們是……?」
「恩,你女兒很有個性呢。」
就在閃雷正欲開口時,長空搶先轉移話題道,同時躬身行了一禮。而見到此的閃雷則只得有樣學樣的先這樣做道。「我們是路過此地的旅人,不會打擾您太長時間。」
「你們好,不介意的話,留下來吃一頓晚飯吧。家裏很久沒來客人了呢。」
少婦微笑着,右手斜揮向一旁的餐桌,略有些熱情的相邀道。似乎並不懷疑來人的說辭。
……
這間大木屋內很寬敞,除了左右兩側各有兩個房間外,便只剩下中央的大客廳。就坐在少婦的正對面的長空,隔着一張木製餐桌與美艷的少婦相對視,並排在長空左邊而坐的閃雷,忽然覺得這兩人很有默契,好似相親時瞬間對上眼了一般。
「前一陣子我丈夫過世後,她一直都是這樣子,每天都只跟那個在樹林裏撿到的玩偶喃喃對話,不好意思,娜娜莉承蒙你們照顧了。」
「哪裏,我叫長空,是一個喜歡旅行的探險家。他是我的助手,以綽號閃雷自居,也是我最信賴的夥伴。」正說着,長空隨即對一旁的閃雷一指道。
「我是希米利娜,那個…雖然這樣問很失禮,但你們是來尋找失蹤的冒險者的嗎?」還算直接,美少婦自我介紹完後,便直接說出了自己藏在心中的疑問。
「老實說,我們真不知道這裏被詛咒之類的事。倒是來自的目的,確實是尋找失蹤的冒險者沒錯。」也不管少婦所說的冒險者與自己口中的是不是同一群人,長空就這樣中規中矩的回答道。
「是教廷派來獵捕魔女的嗎?你們一定聽說了我是魔女吧?請安心,我不會詛咒你們的啦,呵呵……」
甜甜的微笑着,美少婦好像並不怕長空與閃雷二人將自己斬殺,說話的口吻也更像是在半開玩笑。但這也並不使人奇怪,誰讓坐在另一邊的閃雷穿着的是藍白色調的全身式盔甲呢?參考一下光明教廷的騎士裝扮,除開與眾不同的頭盔外,的確有一些相像。
「啊,如果是戀愛的詛咒的話,不管多少次我都是很樂意接受哦。」
就像情場老手般,長空那友善的大叔嗓音,怎麼聽怎麼像是在逗新認識的少女開心。
「呵呵…這麼搞笑的冒險者,我還是第一次遇見呢。」左手掩面而笑,少婦似乎被長空的話給逗得很開心。「如果不介意的話,今晚就請在我家過宿吧,這村子附近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住。」
「喔,那真是太感謝了。我也不想跟我可愛的助手,露宿在陰氣極重的樹林裏面。」雙手合握的長空,語氣里充滿了謝意。
透過微微打開的門縫,小女孩不友善的眼睛偷偷的望向閃雷,那個看得見下半張臉的……男人?長空因為完全看不見臉的關係,直接被偷看的目光所無視。
(恩?)轉看向左邊虛掩開的木製房門,那黑暗的縫隙內並沒有什麼存在站在門後。(難道是我多心了?)帶着這樣的想法,閃雷又環視了一眼屋內的構造佈置,但並未發現有何異常。
野外,被水霧所環繞的樹林之中。
「喂,你真的沒有騙我們嗎?」
「還說什麼知道冒險者留在這的寶藏……」
「如果是騙人的話,你就等着瞧好了!」
一人一句的接連說道,跟在後面的三個小男孩,完全不對身前顯得很陰鬱的小女孩感到害怕。無所謂的態度上,還不時的透露出威脅的語氣。
「唉?你把我們帶到沼澤地來做什麼?!」為首的一個小胖子有些驚疑的詢問道。
面前的開闊地上儘是漆黑濃稠的不明液體窪地,外圍周邊被樹林與半人高的草叢所環繞,繁雜的枝葉遮住了照射的月光,使林地間一片昏暗。唯獨那片烏黑八漆的沼澤地,在赤月的紅光下顯得微亮,略有一些詭異。黑色的池水中不時冒出幾個久久不會破裂的泡泡,較淺的岸邊上甚至能在橫倒的腐朽樹幹間,看見一些不明形態的殘碎骨骸……
略涼的輕風吹拂過林地的間隙,讓感到有些害怕的幾個小男孩不由地縮了縮脖子。「我媽媽說過,不能靠近這片沼澤的!」
吱…吱……
像是老化的木製構件在艱難轉動時,所產生的卡卡的吱呀聲。目光向領頭的小女孩看去,緩緩轉過身來的女孩面龐上完全被黑暗所覆蓋,齊肩的金色長髮隨風起伏,柔順的髮絲順着風向散佈開來,詭異的懸飄着。
只聽見「咔嚓」的一聲脆響!小女孩腦袋側歪向一邊,黑暗真空中的目光惡狠狠的凝視向面露懼色的男孩們……「啊,啊…啊!」
看不見,也摸不着,朦朧的水霧越聚越濃,整個沼澤地包括外圍的森林在內,都被無盡的黑暗給囊括了進去。唯一能夠聽到的,僅剩下仿佛在哭泣的風聲…...
「為什麼他們說你是魔女呢?」沒有去動面前的小麥粥,仍帶着封閉式頭盔的長空如此詢問道。
「我原本不是這個小村莊的人,在跟當流浪工匠的丈夫一起來到這地方後,便暫時定居在了這裏。但沒想到外面的災荒也同樣傳到了這裏,而親愛的又不幸過世,所以……」
也許是提起了過去的傷心事的關係,美少婦沒有再說下去,目光略有些傷感的呆看着正冒着熱氣的小麥粥。
另一邊,輕手打開房門,慢步走出的小女孩仍抱着那個奇怪的木雕玩偶,隨後便坐在了母親身邊的座位之上,毫不顧忌旁人的拿起勺子,對着自己那份金黃色的麥粥開吃起來。
「聽說,這裏有冒險者消失了…我能問下具體是什麼情況嗎?」
不再去注視那個名叫娜娜莉的小女孩吃粥的樣子,閃雷轉看向斜對面的少婦詢問道。但像是想到了什麼般,中性的聲音又語氣謹慎的補充道:「如果,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怎麼說呢……前些天路過這裏的時候,突然就憑空消失,再也沒有消息了。住在這的獵人夜裏都不敢出門,所以這事好像沒發生過一樣便久而久之被人淡忘了。」
(前些天?觀察者小隊是今天下午失聯的,這之前還有來到這的冒險者失蹤了嗎?從時間上分析根本對不上,會不會遭遇了之前遇到的蟲族?又或是亡靈……)
想不明白,轉臉看向長空的閃雷發現,長空竟也做同樣的回首動作轉看向自己,好像是兩個人都想到一塊去了。
「不好意思,您的丈夫……也是嗎?」
「哦。」出乎長空的預料,少婦對此並沒有感到奇怪或是支支吾吾,反倒直接了當的解釋道:「不是的,我丈夫他是出村前往大都市時,在小路上遭遇到盜賊團的襲擊,所以才……」
「恩?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當地人會稱你為魔女呢?這些災禍應該都與你無關才對。」
「沒辦法不是嗎?」希米利娜反問了一句,隨即又接着說道:「有不少人突然失蹤了,既然查不出原因,便只好怪在某人的身上……」
少婦的話又沒有說完,但看到這的長空與閃雷忽然都覺得,這地方仍然被封建愚昧所籠罩,面前的這對母女則成了其中可憐的犧牲品,雖然就現在僅是受到歧視來說,還算不上悲慘。
「不過,為什麼老村長要說謊,說什麼這裏與災難無緣。」可能感受到了希米利娜的心情變得略有些傷感,閃雷岔開話題道。
「說不定,是藏着什麼不想讓外人知道的事情。」代替少婦回答的,是一旁長空的自語。
碰!
木屋的大門突然被人踹開,手持鐮刀或草叉的一眾村民擁擠在木門之外,領頭的某個壯漢更是拿着一柄斧頭對準身前的希米利娜,憤怒的叫喊道。
「你這該死的魔女,把我的兒子藏到哪裏去了?!」
「到底要讓幾個人消失,你才肯善罷甘休啊!竟然連我家孩子你都不放過!」
「嘿,等等!你們這樣突然闖進別人家沒道理吧?」站起身來的閃雷當即走到村民們的面前,對着闖進來傢伙制止道。
「原來你們是魔女的同夥啊,外鄉人……」身材略顯矮小的禿頭老村長從村民的身後走出,兩旁的人們都自覺的讓開了一條小路。「是被她叫來的對吧?」
仰頭看向閃雷的面龐,但卻無法透過深藍色的護目鏡看穿那之後的老村長,微眯着自己的眼睛,面色上顯得極不友好。而他身後的村民們則咬牙切齒着,緊握着手中的農具沒有動作。
「東西不能亂吃,話同樣也不可亂說,不是嗎?」如此反問道的長空,也跟着站起身來轉面向對面。也不清楚是他喜歡反問,還是他的說話方式就是這樣,將雙手輕插向腰間的長空有意無意的,觸碰了一下別着的光子刀柄。
「有人失蹤了,是你們的小孩子對嗎?」注意到長空的反問,使現場氣氛一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閃雷猶豫着還是選擇說出想了解事情的疑問。
「村長,別和他們廢話了!有人看見小野他們和她的女兒一起往樹林裏走了。」
「這不可能,娜娜莉一直都呆在家裏面,沒有出去過。」少婦一把護在小女孩的身前,矢口否認道。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驚慌與懼色。
「你少裝傻了,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再次否決某個村民的話語,長空的語氣也不由地有了些許凝重。
「誰會相信你們啊!」
伴隨着砰的一聲!靠前的壯漢一斧子橫掃便打翻了一旁餐桌上的麥粥,將之傾灑了一地!甚至些許粥湯都濺射到了長空的動力盔甲之上。
「還真是粗暴耶,這裏不是和平的村莊嗎?」
還是一個反問,長空的聲音聽上去始終保持着心平氣和,但那看不見的面目卻隱隱使周圍的人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寒冷。
「外鄉人最好不要介入進來,村裏面可用村莊自己的規矩。」老村長語氣不善的訴說道。「把人帶走,讓她從實招來。」邊說着,老人隨即揮了揮手,示意村民們將那個長空身後的希米利娜壓走。
「住手!」
「別衝動。」
在閃雷詫異的目光中,長空斜揮手擋在了自己的身旁,略微搖了搖頭。似乎是在告訴自己,不要去阻止他們。而將之看在眼裏的老村長也沒說什麼,只是跟在押送希米利娜的一眾村民後面,向屋外走去。
「哼!」只見一旁那壯漢冷哼一聲,不屑的看了一側的二人一眼,隨即走向另一邊的小女孩道。「喂,你也要去!」說着,便高舉起的左手作勢要去抓那小女孩。
……
無話,雙眼都被劉海所遮擋的娜娜莉抱着懷中的木偶,當即轉向自己的房間跑去!借着餐桌上的油燈的微弱光芒,能看見那昏暗的小房間內的一側木板牆上,還留有一個接近於狗洞大小的小破洞。
「喂!站……」
哎呦的一聲!剛想追過去的壯漢,才快步走出兩步,便被閃雷向一側伸出的左腳一腳絆倒,同時中性的聲音還虛偽的道歉道:「抱歉,我的腿有點長。」
「我去吧。」
正想聽長空作何解釋之時,那輕聲說道的言語突然變得冰冷不帶任何感情。看着長空正等待着回話的背影,閃雷愣了一愣。
「原來如此,希米利娜那邊就交給我吧。」
光,藍白色交織的光團,閃現又隨即消散。沒有去關心摔倒在地的那個笨蛋,閃雷一個轉身,屋內便只剩下一串拖帶着電磁留余的殘影隨光而逝……
ps:好吧,開場白不一定有什麼蘊意,可能劇透,也可能是我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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