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炙熱道:「叫吧,讓他們來看看,你喜歡和什麼樣的男人在一起。」
葉安琪無奈,「我不叫,我想休息了,你出去行嗎?」
「你不叫,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做點什麼?」
「……我想我的話沒有任何歧義。」
「但我聽着有。」
「那是你耳朵出了問題。」
「是你口是心非。」
「你……」葉安琪瞪眼,卻對上他深沉、幽暗、火熱的目光。
她的心臟似乎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加速跳動。
夜釋天雙手都摟着她,一隻手在她的後背曖昧撫摸。
空氣變得粘稠。
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見。
葉安琪用最大的理智去推他,「夜先生,請你放手。」
夜釋天的黑眸炙熱的嚇人,「再說一次。」
「請你,唔……」
嘴唇猛然被他攫住——
他放肆的親吻她,仿佛只知道憑本能的野獸。
葉安琪的腰身被他壓下去,她嗚嗚掙扎,無濟於事。
頭頂璀璨的燈光令她炫目。
葉安琪閉眼,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他唇舌的攻擊,還有他獨特的氣息……
他的一切讓她心口發脹,發痛。
誰也不知道,她有多思念他,思念他的氣息,他的一切。
一靠近他,她的心跳就不受她的控制。
可是……她卻什麼都不能表現出來。
葉安琪狠狠心,一下推開他。
「夜釋天,請你尊重我好嗎?!」
男人的眼睛漆黑冰冷,氣息也變得寒冷。
他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突然又吻上她的脖子。
他用力吮~吸,很快葉安琪的脖子上就留下一個曖~昧的吻~痕。
放開她,他一言不發,沉默的離開。
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葉安琪後退一步,虛脫的靠着牆壁。
她深吸一口氣,仿佛空氣中都殘留有他的氣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安琪走到全身鏡前,盯着脖子上的吻痕。
她伸手摸了摸,卻捨不得去掉。
……
翌日一大早,吃了早餐他們就要出發去打獵了。
這是m國的習俗。
新上任的總統,都會在上任第二天去打獵。
打的獵物越多越兇猛,就越能顯示總統的威嚴。
不過為了保護動物,他們使用的都是麻醉槍。
女傭給葉安琪準備了深藍色打獵裝,還有白襯衣和靴子。
打獵裝的上衣是馬甲。
葉安琪穿上蕾~絲白襯衣,接着是馬甲,褲子扎進靴子裏,顯得英姿颯爽。
不過她脖子上的吻痕還沒有消失。
葉安琪不想把襯衣紐扣全部扣上,就找了一條白色絲巾系在脖子上,剛好掩蓋吻痕。
她把頭髮紮成一個馬尾,化了艷麗的妝容,整個人帥氣又妖艷。
女傭看的都移不開眼睛。
當她走出去的時候,在車裏等着的男人們都被她驚艷到。
保鏢打開北景堂那台車的車門,「少奶奶,你請進。」
葉安琪下意識的看向後面台車裏的夜釋天。
他眸色幽深的盯着她,讓她的心跳變得紊亂。
很快收斂好心神,葉安琪坐進車裏。
北景堂就坐在她旁邊。
他看她一眼,問:「藥帶着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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