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論與系統決鬥的可行性 第五十九章

    被系統強制昏過去的秦湛沒有如願以償地睡個懶覺,不知過了多久,鬧鐘一樣刺耳的警告聲在他腦海里驟然響起。

    系統:【警告——警告——玩家身體遭受不明生物侵入,預計將對腦部神經造成影響,請問是否開啟防禦?】

    秦湛一愣,【侵入?什麼叫做有生物侵入身體?】

    重華殿內,何慎靠坐在床邊靜靜地看着昏睡的秦湛,右手撫上他的側臉,動作輕柔。

    很快,阿湛就又是他的阿湛了。

    蹲在牆角的加莫將何慎做的小動作全部看在眼裏,不由得有些焦急,【是蠱蟲!阿湛,何慎往你身體裏放了蠱蟲!】

    【臥槽!】秦湛惡寒,太過豐富的想像力再次自動腦補出有着幾十條腿的白色肥嘟嘟的蟲子在他皮膚上爬行的樣子,頓時把秦湛嚇得不清,【快讓那條蟲子滾出去嗷嗷嗷嗷!!!】

    加莫:【不行,何慎會起疑的,你還不如順着他的意思來,然後再另行打算。】

    【可是蟲子——】

    加莫果斷無視了秦湛,命令系統道,【開啟防禦,全面抵制蠱蟲的任何影響。】

    系統:【叮——開啟防禦需要200積分,請問是否繼續?】

    秦湛糾結了一下,最終覺得還是小命重要,【是。】

    系統:【叮——200積分扣除,防禦模式正式開啟。】

    系統:【叮——蠱蟲能致使宿主失憶,無人操控,進入身體後即時生效。現已被防禦系統屏蔽,請玩家放心。】

    蠱蟲?失憶?所以也就是說他在扮完正直白蓮花後還要去演一隻純良白兔子?

    加莫猥瑣的哦了一下:【白兔?是指那種柔弱善良眼裏含淚地喊着『不要不要不要』的類型麼?】

    秦湛憤怒捶桌,【系統!!!我要求漲工資!!!!】

    ——————————我是白兔攻的分割線————————————

    隔天醒來,秦湛順理成章地失憶了。

    玲瓏不在,而據加莫說,原本一直守在殿在的秦家侍衛也不見了。看來何慎是早有預謀,否則不會做的那麼乾淨利落。

    在他失憶的第一天,整整一個早上,何慎都在重華殿陪着秦湛,敘述他們的『過去』。

    皇帝還不算是太沒良心,沒有把秦湛說成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他基本上還原了事實,只是將秦家出事的那一段簡單揭過。

    現在,失去了記憶秦湛還是那個願意對他微笑的溫和儒雅的三公子。

    何慎激動得幾乎恨不能時時刻刻都抱着戀人,待到心情平定下來後,又變得有些患得患失的憂慮,生怕自己睡一覺醒來後秦湛就又會變成原樣,冷漠而無情。

    「阿湛,你抱抱我。」何慎的聲音悶悶地從秦湛懷裏傳出。在之前,他們雖也有過肌膚相親,但那大都是在他的強迫之下而發生,秦湛除了抗拒以外沒有再給予過任何回應。

    何慎心中酸楚,不由得抬頭看着秦湛,眼裏滿是希冀。

    面上猶豫了一會兒,秦湛躊躇了幾秒,最終還是將手搭上他的腰。

    何慎的眼眶幾乎是一下子就紅了,他更用力地摟着秦湛,往上蹭了蹭,把臉埋在他披散的長髮里,深深地吸了口氣。

    「應卿?」秦湛不解地叫他。

    「阿湛,」何慎撥開他垂在臉側的黑髮,溫熱的呼吸扑打在他頸間,很快便暈紅了一小塊肌膚,「阿湛,我想要。」

    秦湛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有些尷尬地推開何慎,「可你是皇帝……而且現在還是白天……」

    「那有什麼關係?」何慎輕笑着吻了上去,「你也說了我是皇帝,沒人敢忤逆我。」

    「等、等等!」秦湛慌忙扭頭避開,「應卿,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我還不太習慣……」

    何慎的笑容僵住了,表情變得有些落寞起來,秦湛眼裏的愧疚更甚,「對不起……」

    「沒事。」何慎勉強笑了笑,吻在秦湛唇角,「慢慢來,我不急。」

    秦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沖他微微一笑。溫和內斂的樣子看得何慎心裏滿滿都是喜悅和歡欣,這就是他的阿湛,哪怕是失憶,他的性格也不會改變。

    「餓了吧,我讓人熬點粥?」何慎柔聲說,像是在精心伺候着丈夫的妻子,「你手傷着,不能吃太油膩的,等過段時間我再吩咐御廚做些你愛吃的菜。」

    「好。」秦湛點點頭。

    二人一起用過午膳,下午便不再那麼悠閒了。雖然何慎很不樂意,但他早上已經沒有早朝,總不能一天都不理政事,所以休息了一會兒後便去了御書房和大臣談公事。

    秦湛以要作畫為由讓何慎的兩名侍女退到殿外,二人擔心他手腕上的傷,奈何秦湛態度堅決,臉上的笑容又實在讓人無法拒絕,兩位姑娘無可奈何,只好照做。

    【系統,我要兌換一張防水的白紙。】

    系統:【本系統不單賣這種粗俗之物,防水紙一包20張,共5積分。】

    秦湛不耐煩,【行吧,20張就20張,給我來一包。】

    加莫看着秦湛在紙上寫字,心裏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後退了幾步警惕地看着他,【為什麼還要用防水的紙?】

    秦湛把多餘的部分撕了收回背包,然後把紙條團起來,笑眯眯地看向加莫,【因為是要給你吃的呀。】

    加莫:【qaq?!】

    【來,把這個帶去給秦潮。】秦湛不由分說地把紙團塞到加莫嘴裏。

    【憑什麼!我又不是鴿子!!】加莫揮舞着爪子抗議。

    秦湛挑眉看向它,加莫哆嗦了一下,弱弱地放下爪子,【我,我馬上去……】

    【乖。】

    在加莫送信的空檔,秦湛又往紙上隨意添了幾筆,一座湖心亭的雛形躍然紙上。

    只是沒畫多久手腕又疼了起來,秦湛索性放下筆,坐在塌上邊看書邊等加莫回來。

    過了大概半小時,秦湛看得都快打哈欠了,加莫才姍姍來遲。

    【秦潮寫完後我瞄了一眼,大概意思就是說那斷情蠱有苗頭了,只是要弄到手還需要點時間。】加莫累得直喘氣,【半路上我就把紙條扔到了沿途寺廟的火爐里,省得你什麼垃圾都往背包里塞。】它抱怨道,舉起爪子按了按頭頂翹起來的呆毛。

    【辛苦了。】秦湛撓撓它的下巴,叫來侍女為加莫準備幾塊烤羊肉。

    皇宮的烤羊肉弄得跟冷盤一樣,切成一片一片地擺了許多小盤子,御膳房知道秦湛身份不一般,他的寵物自然也不一般,便多費了心思,折騰出許多不同口味的烤羊肉。

    看加莫吃得歡,秦湛心情也好,轉過頭溫聲向侍女丁玲說道,「小傢伙吃得很高興呢,看來御廚做的不錯,給些賞賜吧。」

    「是。」丁玲福了福身,「公子宅心仁厚,想必御廚也會感激您的。」

    秦湛笑了笑,宮女太監拍馬屁的功夫確實一流。

    這時候,何慎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德公公跟在他身後一路小跑,拂塵亂成了一團。

    「應卿?」

    丁玲十分有眼色地帶着侍女和德公公退到殿外,秦湛看着一回來就扒在他身上的皇帝,眼神有些無奈,「怎麼了?」

    何慎不說話,雙手仍緊緊地箍住他的腰,像是個滿是不安在尋求庇護的孩子。

    秦湛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後背,何慎拆下束着頭髮的玉冠,放鬆了身子躺在秦湛的腿上。

    「我怕我一離開你就走了……」何慎閉上眼,聲音里有些壓抑的痛苦。他總是在提心弔膽,生怕秦湛有一天會突然想起來,怕他會再次離開,更怕他充滿厭惡的眼神。

    從天堂墮入地獄的痛苦,他真的再也承受不起了。

    「怎麼會。」秦湛輕聲說,「我不會走,你也說了我們是戀人,戀人就該在一起的。」

    何慎看了眼笑意柔和的秦湛,心緒漸漸平穩。他撐起身,撩開龍袍跨坐在秦湛腿上,意圖再明顯不過地用臀部磨蹭着他的下.身,「阿湛,真的不做嗎?」

    秦湛:「……」臥槽,這人能不總是隨時隨地地發情嗎?!

    看着戀人白淨的面容又一點點地紅到了耳根,何慎輕笑着吻上他的頸側,秦湛索性也不再推拒,任由皇帝褪去二人的衣袍。

    由於他手腕受傷,所以接下來大都是何慎主動,而皇帝似乎也是因為許久沒做過,熱情得很,後面流血了也不在乎,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龍袍,兩腿大張地跨坐着,放.盪地呻.吟出聲。

    兩人這麼一鬧騰,直到天黑了才吃上晚飯。

    從這之後,何慎的不安減輕了很多,就像是回到了過去一樣。每天下朝後就很自然地回到重華殿,向秦湛索吻擁抱,除了和大臣議事,他可以一整天都在殿裏窩着,要不就是一起出去散步賞花,總之,一切都顯得平靜而幸福。


    在這期間,秦湛在何慎的陪同之下和秦潮秦溪見了一面,也並沒有說什麼特別的話,只是聊一聊家常後便散了。

    臨走之前,秦潮偷偷用匕首在木椅的側面留下了一道劃痕。

    加莫給秦湛傳話,【看來斷情蠱應該是弄到手了。】

    【大概吧。】秦湛淡淡道,一旁的何慎正抱着他躺在床上閉眼小憩,原本凌厲陰狠的眉眼都沉靜了下來,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做了什麼美夢。

    這幾天以來,何慎的喜悅溢於言表,皇宮裏上至大臣宮妃下至太監宮女,幾乎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皇帝一天比一天飛揚的好心情。

    德公公曾感慨地和他說,皇帝哪怕是在登基那會兒,也不曾像現在這樣笑容滿面。

    秦湛想得有些出神,加莫不滿地拿尾巴掃了掃他的臉,【我說阿湛,你可別心軟。】

    【怎麼會。】秦湛揉了揉白糰子,【只是有些無聊了,看來還是得趕快結束任務離開才行。】

    ——————————————

    在秦潮第二次進宮留下劃痕的那個晚上,白墨再次隻身闖入重華殿。

    這時已是深夜,何慎原本固定有4個暗衛守在外頭,但自從兩人關係修復之後,滾床單運動日漸頻繁,何慎沒有讓手下聽牆角的愛好,便讓暗衛都退到了遠處。

    而白墨有了秦溪借職務之便而提供的皇宮守衛輪值表和巡邏路線圖,自然是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輕鬆。

    何慎呆呆地看着白墨和秦湛站到一起,雖然被點的穴道不是啞穴,但他卻仍有些沒回過神似的呆愣着不說話。

    白墨點了何慎的穴道後退到秦湛身邊,手裏捏着一個小木盒,裏面裝着的就是斷情蠱的蠱蟲。

    「阿湛……」何慎艱澀地開口,他其實早在看到白墨的第一時間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只是他仍是不敢相信——或者說是無法接受,這數日的溫存纏綿,竟然都是處心積慮的算計,目的就是為了要離開他。

    「抱歉。」秦湛低聲說。

    何慎自嘲一笑,「你應該很痛苦吧……阿湛,當我纏着你的時候,當你必須要對我微笑的時候……」

    秦湛低着頭,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歉疚一些,「應卿,忘了我,你會過得更好。」

    白墨一直注意着秦湛的表情,見他有些低落,心中不由得一緊。他清楚融淮溫和善良的性格,如非必要,他從不願傷害任何人。哪怕何慎做了那樣的事,可事到如今,看着當初高高在上意氣風發的皇帝為情所傷,落得如此境地,難保他不會心軟。

    思及此,白墨越發心慌起來,不想二人再有過多交談,他打開木盒,低低地喊了聲融淮。

    秦湛裝模作樣地發了會兒呆,然後才轉過頭掃了一眼蠱蟲,白白軟軟的,脊柱的地方有一條血紅色的細絲,看起來倒是有些像蠶寶寶。

    還好不是蜈蚣蚰蜒一樣的幾十條腿的東西,秦湛心裏鬆了口氣,將手指伸進盒子裏,一條蠱蟲立刻纏了上來。

    他只感覺到些微的刺痛,蠱蟲眨眼間便鑽入了皮膚里。

    何慎也看到了蠱蟲,他瞪大眼,驚疑不定地看向秦湛。

    「斷情蠱……阿湛,你就當真如此絕情?」何慎難以置信地望向秦湛,眼裏滿是痛苦和憤怒。

    「你不會有事。」秦湛輕聲說,「應卿,忘記這段記憶,於你於我都是一種解脫。」

    「不!!」何慎急得紅了眼,「我不想忘記,解脫?!沒了你我還怎麼解脫!」他憤怒而絕望地嘶吼,像是要直直傳進秦湛心底。

    童年的時候,並不受寵的何慎沒有享受過任何的親情和友情,直到後來,秦家三公子隨父親進宮,他才感覺到自己的生活原來並不是一片黑暗,溫暖的光亮就在身邊。

    如果他連這段記憶都失去,那麼他除了這座冰冷的江山,還剩下什麼?!

    「阿湛……你不能……你不能這樣……」何慎張了張口,卻慌張得有些語無倫次,秦湛既然決定離開,為什麼吝嗇地連一點回憶都不肯給他留下?!

    他無法和戀人相守,難道就連回憶過去聊以慰藉的權利都要被剝奪麼?!

    何慎強自壓下心底的恐慌,被逼至絕境反而讓他不再顧忌其他。何慎毫不示弱地直視着秦湛,臉上帶着瘋狂而扭曲的笑意,「阿湛,我這樣愛你,一點蠱蟲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你逃不了的,秦湛,你永遠也別想逃——」

    寧可魚死網破,也不願拱手讓人。

    何慎哈哈大笑,醜陋的偏執和嫉恨讓他看起來更顯陰鷙狠毒。

    系統:【叮——任務完成,請玩家擇定時間返回系統空間。】

    秦湛一怔,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白墨已經忍無可忍地上前打昏了何慎,然後將木盒翻倒,蠱蟲蠕動着消失在何慎身上。

    系統:【請玩家擇定時間返回系統空間。】

    秦湛被何慎剛才的話鬧得腦子亂得很,不想再費精力想問題,便隨意道,【隨機決定吧,我無所謂。】

    「融淮?」白墨見秦湛沉默着不說話,有些不安地牽住他的手,「後續事情大公子都安排好了,我們……離開吧?」

    秦湛安靜地站了一會兒,感覺到白墨握着他的手越發冰涼,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緊張而忐忑地看着他,不由得嘆了口氣,用力握了握白墨的手,「走吧。」

    「大公子說,先出去避一避,過段時間再回來。」得到回應,白墨心裏稍稍安穩了些,卻還是抓緊他的手,生怕秦湛反悔一樣,拉着他快步往外走去。

    二人在和白墨一同前來的秦家侍衛的掩護下從後門出了皇宮,趕到接應處後又換了馬車連夜出城。

    秦湛有些疲倦地靠在車廂里休息,不知不覺便睡了下去。

    似乎過了很久,秦湛才自然醒來,他打了個哈欠,奇怪白墨居然沒有叫醒他。

    然而睜眼之後看到的現代化的臥房佈置,卻讓秦湛整個人都驚呆了。

    「加莫?!?!?!」

    恢復了哈士奇體型的加莫慢悠悠地推開房門走進來,「怎麼了?」

    「這是系統空間?!臥槽?!我怎麼就回來了?!」秦湛跳下床跑出臥室,系統正以光團的形態漂浮在空中,它旁邊是一塊半透明面板,上面羅列着這次任務的等級和獎勵。

    秦湛粗略地掃了一眼,和以往差不多水平,便沒再多關注,只是問道,「系統,我明明還沒死,為什麼會突然回來?」

    「這是基於玩家的利益考慮,」系統義正辭嚴地說,「何慎曾服用過避蠱珠,普通的蠱蟲對他根本不起作用,只要一個星期,他體內的蠱蟲就會死亡,到時候他就會記起一切。」

    「避蠱珠?」秦湛皺眉,「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只聽說過避毒珠。」

    「避蠱珠,一句話概括,就是苗人為了防止別人下蠱謀害而隨身攜帶的保命之物,但製作過程極為複雜,所以並不常見。」

    「所以呢?」

    加莫嘿嘿一聲,插話道,「所以你如果再不離開,就會被何慎那個蛇精病抓去關起來啪啪啪再啪啪啪再啪啪啪。」

    系統:「正解。」

    秦湛:「……」

    他扶額,「那白墨怎麼樣了?」

    「他啊。」加莫抖了抖毛,「你在那個世界的身體只是因為不知名原因而昏迷,他才捨不得死,也沒那麼容易死。」

    秦湛的神情這才緩和了些,卻仍因為被加莫和系統蒙在鼓裏算計了一道而有些不愉,「下次要回來記得先告訴我。」他惡聲惡氣地對系統說,轉身走回房間,砰的一聲甩上門。

    加莫和光團對視一眼,系統的光芒忽明忽暗地閃爍着,「秦湛不會輕易動情,卻也不夠絕情。」

    加莫搖搖頭,「阿湛不是好人,可也不會是什麼大惡之人,你要他做到漠視感情,說實話,真的不容易。」

    「他只是經歷得不夠。」系統說,「時間久了,秦湛會懂得的。」

    加莫拿爪子蹭了蹭地板,沒有說話。

    ——————————————小劇場(4)——————————

    一日,秦湛艱難地起床後走到浴室打算洗漱,卻突然踩到了一坨冰冰涼涼又軟綿綿的東西。

    他嚇得後退幾步,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才認出那是一條盤曲起來的蛇,體型並不大,但呈現出三角形的顏色艷麗的頭部卻讓秦湛冷汗直冒。

    意料之外的是,被踩了一腳的蛇並沒有反擊,它只是懶洋洋地舒展了下柔軟的身體,然後抬起頭,對着一動不敢動的秦湛嘶嘶地吐着信子。

    秦湛心裏已經把小區物業罵了個遍,每個月收那麼貴的物業費停車費保安費,居然還能讓蛇給跑到樓里來!

    他僵着臉和蛇對視,然後,秦湛就看到這條百分之百帶有劇毒的毒蛇,吸引雌性一樣地風.騷地扭了下.身子,緊接着就趴到了地上,蠕動着將自己彎曲成一個愛心的形狀。

    秦湛:「……-o-」

    作者有話要說:好叭,預計錯誤…一章就完結了o(╯□╰)o

    下個世界:(偽)直男攻x腹黑溫柔正牌受x花心渣受,仍然是在古代。

    發現別的快穿文都有用道具神馬的→_→好像挺有趣的樣子,下個世界可以試試有效期一天的湯姆蘇光環哈哈哈哈哈哈【叉腰大笑】

    系統:所謂湯姆蘇光環,就是吃泡麵有一整盒調料包買彩票中五百萬上廁所還有一整卷手紙想用多少用多少的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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