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爸爸!」顧心怡坐在書桌前,不斷回想着父親所說的那些話,「爸爸說的沒錯,或許我現在還只是萌芽的情感,也或許當我對這個感情放手了,事情就過去了,但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去找陽家的人為他求下情吧。呵,別了我的初戀!」她苦笑一聲,然後站起來。
當然顧心怡並不是打算去睡覺,她迅速將身上的那套長裙脫去,然後穿上一條牛仔褲,最後用一件充滿可愛氣息的紅色小t恤遮住了那波濤澎湃的酥胸,做好這些後,她從臥室里走出來,見父親似乎已經睡去了,隨後她小心謹慎的,躡手躡腳的從家裏溜出來,然後又溜到地下車庫裏。
「嗡!嗡!」沉重的油門轟動的聲音響起,一輛霸氣十足的充滿野性的重型越野車從地下車庫剛剛打開的電子門內衝出來,隨後它繼續前進,來到院子大門前,那大門也在電子智能控制中自動打開,重型越野車越過打開的大門,從別墅院子開出並駛入到馬路上。
「嗡!嗡!」只是一會兒的時間,越野車便不見了蹤影。在車裏坐着的就是顧心怡。只是她前腳剛走,其父親房間的燈就亮了,從窗戶外面還可以看到穿着一身睡衣的顧正濤站在窗戶後面,看着顧心怡出走的方向暗暗搖頭,隨後他轉身也開始換衣服。
「嗡!嗡!」重型越野車油門聲不斷響起,伴隨着油門的轟動聲,它在夜裏的京廣市馬路上一路狂奔,那時相當吸引人的。如果此時此景的美女、狂野的越野車、再加上重金屬的音樂,這一定是一道極為吸引人的風景,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車裏的美女心情也不怎麼好。
就這樣,在油門聲中,越野車一路狂奔,「吱啦!」一聲,重型越野車最終停在京廣市醫院的地下停車場裏,不難發現這家醫院就是陽昊天所在的那家醫院,這裏是陽安虎一家人的定點醫院,他們家裏有人有個什麼病都會直接來這裏看病的,顧心怡對此很清楚。
只見一位身材既火辣又高挑的女孩從越野車上走下來,女孩下車後就直接坐上電梯。坐着電梯,她直接來到十五樓,出了電梯,她看到在樓道兩側站着數名穿着黑色跆拳道服的男人。那些人見到這位身材火辣的美女後紛紛低頭致敬,一個個還帶有一絲恭敬的神色喊道:「少奶奶好!」
「哼!」顧心怡在心裡冷哼一聲,並不理會那些人,然後她直奔陽昊天所在的那間病房。
剛剛踏入病房,顧心怡就看到了滿臉都是不悅之色的陽安虎,他正關心的看着熟睡的陽昊天,雖然只看到了陽安虎的側面,但仍然令她感覺很不自在,她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咬咬牙走了進去,「陽叔叔好!」
「顧心怡?你怎麼來了。」陽安虎順着聲音看到了來人,是顧心怡,他面無表情的說着。顯然他對顧心怡今天的行為和做法很不滿意,說話的語氣中還有一絲不滿。
「我來看看昊天!」顧心怡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氣氛怪怪的,昊天?這個詞讓她感覺打心底都有些噁心,但她又不敢將這些真實想法表現出來。
「你還知道過來看看啊!」陽安虎帶有一絲問責的語氣接着說道:「昊天受到的這麼多災難,這事情可全都是因為你惹出來的!哼!你也別想着讓我能夠寬恕你,如果昊天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着吧!」
顧心怡一聽這話就急了,她這次過來的目的可不是這樣,「陽叔叔,我……不是……」
「你什麼你,不是什麼?難道還要說說這事不是因為你?」陽安虎說完便站起來,他兇狠的盯着顧心怡,「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情既然出了,以後你也別想過的安生,你外面偷漢子在先,丟了我的臉,好的很啊!不錯,事情沒有結束,你必須得嫁到我家來,然後,就等待着我對你們一家人慢慢的羞辱把!」
「不,陽叔叔……」顧心怡一聽這話心裏頓時就奔潰了,她本以為只要自己答應對方安心嫁給陽昊天,對方就不會再找那麼多茬,但事實卻告訴他,陽安虎似乎就根本沒有把她看做自家媳婦看待,只是看做一個可以令他們顧家遭到奇恥大辱的發泄工具罷了。
「哼,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你無非就是想向我求情,只要你答應嫁給我們陽家,然後就求我放過你的那個小情郎,哼!痴心妄想!」陽安虎冷笑道:「呵呵,我告訴你吧,你的那個小情郎估計以後永遠都見不到太陽了!」
「不,你不能這麼做,求求你不要這麼做,不要這麼做……」顧心怡此時已經完全亂了套,她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哭泣着,口中喃喃自語道,也不知她到底希望陽安虎不要做什麼。
「哼!少在我這裏哭哭啼啼,滾出去!」陽安虎忽然走到顧心怡身邊,他伸手拉着顧心怡的頭髮,然後將她扯起就準備往外拖,「媽的,你這個賤人,在這裏哭喪麼,要哭給我滾出去哭,不許在這裏髒了我的耳朵……」
「啊!啊~~~」顧心怡低聲慘叫着,畢竟頭髮被人拉扯着,身心的屈辱終於使她的眼淚瘋狂湧出,「嗚嗚嗚!~~」
「滾出去!」陽安虎似乎是再也沒有耐心了,他猛然大聲吼道,但吼完後他有趕緊看了看仍舊在床上躺着的陽昊天,見他仍在熟睡,他再次壓低嗓音說道:「他媽的你這個婊子,給我滾出去哭!來人!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
「是!」隨後便從病房外面跑進來幾名穿着跆拳道服的男人,他們拽着顧心怡的胳膊將她拉了出去。
「啊!嗚嗚!~~不,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顧心怡幾乎是被人拖出去的,無論她怎麼哭泣都得不到任何的同情與憐憫,最後她一直被拖到電梯裏,被送到地下車庫,然後被那兩個穿着跆拳道服的男人從電梯裏扔了出去,「撲通!」一聲,她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嘭!」的一聲輕響後,電梯門關閉了。
「啊!啊!~~~」顧心怡也不顧及什麼形象,她就那麼絕望的蜷縮在成一團,側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眼淚刷刷的往下流着。
「心怡……」忽然一隻溫暖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肩膀,隨後她便被那人抱在了懷中,「心怡……爸爸對不起你!我也無能為力!嗚嗚嗚……」
顧心怡心中的痛苦,幾乎讓她昏厥,就在她即將要奔潰的時候,顧正峰來了,他給予了她最及時關懷,「爸爸……」顧心怡躺在父親的懷中,傷心欲絕的哭泣着。
「心怡……我們回家,哎我可憐的閨女啊!」看着女兒受到這樣的屈辱,顧正峰又是心痛,又是憤怒,但想到強勢的陽安虎一家,他也只能默默忍受着其中的屈辱。
……
顧心怡和顧正峰父女倆離開這家醫院後,剛剛從警局回來的梁益俊再次趕到了醫院,他輕車熟路的直接找到了陽安虎,「噗通!」一聲,梁益俊直接跪在了陽安虎面前,可以看出他的臉上還掛着兩行淚,一邊磕頭一邊哭號着:「師傅,師傅,你要為我做主啊……」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一個二個都跑到這裏來哭,跟哭喪一樣,你也要讓我將你趕出去麼?」陽安虎見梁益俊此時的動作,心裏就有一絲不安,「不要哭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師傅,你要救救我啊……嗚嗚!」梁益俊一句話還沒說完就開始哭起來。
「說,怎麼回事!」陽安虎心知不妙,但多年來的打拼早已使得他很沉穩,他慢慢的坐回到太師椅上,「起來慢慢說。」
「是,師傅!」梁益俊並沒有站起來,他只是不再磕頭,「師傅,那個姜雲歡惹不起啊,因為他的事情,我已經受到牽連被革職了,接下來還要等待進步一處理,搞不好,我還要蹲監獄啊!」
「什麼?」陽安虎坐不住了,他猛然躍起,「他媽的那個小子到底有什麼後台?」
梁益俊泣不成聲的回答道:「嗚嗚,軍,軍部的人,職務不小!」
「軍……」陽安虎猛然的癱坐在椅子上,他閉上眼睛似乎在沉思,過了一會兒後,他才睜開眼睛,「他們有沒有托你給我帶什麼話?」
「有,有,有!」梁益俊立馬點頭。
「是什麼?」
「姜雲歡只是說,讓您一家以後不要在糾纏顧心怡,還有與他有關係的朋友,最後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然後還讓您給他的兄弟們每人賠十萬,他還讓我給你說,要你以後做事時要記住凡事給人留三分餘地!」梁益俊說到這裏忽然話鋒一轉,「師傅,我想他一定是不敢真的對我們怎麼樣,所以才會說這些客氣的話,對了師傅,要不你去聯繫一下市長的秘書,或許……」
「你住口!」陽安虎忽然制止了他,隨後見他對着梁益俊擺擺手,「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我的弟子了,你的死活與行為與我不再有關係,這件事情是你惹出來的,少給我扇風點火,你能滾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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