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的臉色自然是不會好看,他胸.口的衣物幾乎全部被夏可吐出來的酒給浸濕了,嘔吐物的味道夾雜着他原本的古龍水味,連他自己都聞得直皺眉,忍不住伸手抵住了鼻子。
就算是再漂亮的姑娘,嘔吐物也一樣令人噁心。
夏可吐舒服了,意識仍是半模糊半清醒,醉酒的人,說話不經大腦,「你看……我都讓你走開了……是你非拉着我不聽我的,這回可不能怪我……」
「臭丫頭,你故意的!」
那黃毛氣急了,逮狐狸不成反惹一身騷,哪能輕易就放過夏可,伸手就扼住了夏可的手腕,不由分說拉着她往外走,「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夏可原本就醉得雙腿發軟,這會兒被人用力拉着,自然更是腳底打滑,那雙高跟鞋又是新的,不合腳,踉踉蹌蹌走了沒兩步,整個人忽然就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啊……好痛……」意識不清醒的人,對疼痛也會有感覺。
黃毛見她倒地,只能又回過頭去拉她,嘴裏一邊罵罵咧咧,「臭娘兒們,看老子等會兒怎麼收拾……」
話才說到一半,忽而感覺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腳,那力道太大,黃毛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傾倒,皺眉「哎喲」了一聲,正好是倒在了夏可的邊上。
「什麼人,什麼人敢打我!」
黃毛一手扶着屁股,忍着痛警覺地轉過身來,但下一秒,胸.口莫名多了一隻名貴的男士手工皮鞋,那股力道也就直直壓在了他身上,讓他根本無法動彈。他這才抬眼看清楚了動手的男人,一身純黑的西裝包裹他的完美線條,渾身氣場凜冽,仿佛是要把周遭的空氣給徹底凝固。
男人腳下的力道稍稍加重,直到衿貴的皮鞋表面產生褶皺,疼得那黃毛哇哇直叫,他的聲線低沉,透着冷鷙,「先搞搞清楚你是什麼人!」
正好酒吧的經理聽到這邊的吵鬧聲,帶了保安過來處理,見到葉邵庭,嚇得背脊都挺直了好幾分,「葉……葉先生?」
老闆虞子川的朋友,又是a市赫赫有名的地產商,他可不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好生伺候着?低頭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人,人精一樣的,自然是一眼就看出葉邵庭是為了躺在地上的那個女人才動的手,使了個眼色讓保安趕緊過來,呵呵地陪着笑,「葉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了,管理不嚴,讓人鑽了空子。」
葉邵庭這才鬆了松力道,順勢將腳抬了起來,一旁的幾個安保人員見狀,立刻將那黃毛拉了起來,聽候葉邵庭發落。
畢竟是虞子川的地盤,葉邵庭好歹還是會給人留幾分薄面,他沉了沉自己的氣息,只是面無表情地說了句「處理了,送警察局去」,便抱起意識模糊的夏可,朝着酒吧外面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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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嘉慧趕到酒吧門口時,正好是看到夏可被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抱着出來。
幾乎是擦肩而過的距離,足以讓人看清那男人的長相。
葉邵庭?
蘇嘉慧驚訝得下巴都快合不上了,可可怎麼會跟葉邵庭走到一塊兒去了?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看着可可那樣又像是醉酒不醒,蘇嘉慧話幾乎是脫口而出,「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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