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
徐若瑾小拳頭捶了他身上半晌,梁霄卻哈哈大笑,格外暢快。
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夠看到她臉上的嬌羞,即便二人已成親多年。
梁霄寬厚的手掌撫上了徐若瑾的腿,徐若瑾身體微微一顫,要不是緊緊咬着下唇,恐怕就要嬌嗔出來。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怎麼變得如此敏感,只不過是梁霄一個小小的動作,甚至只是一句話,就能讓她魂牽夢縈。
徐若瑾試着深吸一口氣,但還是徒勞。她此時已經陷入梁霄的濃情蜜意中無法自拔。
梁霄隨意的撩撥,都會讓她心顫不已。
還沒有反應過來,梁霄就欺身而上,把她壓在身下。
徐若瑾不得不與他四目相對。
他眼裏閃爍着情慾的火焰,讓她移不開視線,只想徹底沉淪其中。
隨着她身體的放鬆,梁他嘴角的笑容更深,長臂一伸,一收一夾之際,她就已經躺在他的臂彎動彈不得。
徐若瑾的身體與梁霄的緊緊貼在一起,連呼吸都不自覺變得急促。
與她的羞澀不同,梁霄始終兩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越看越喜歡。
徐若瑾承受不住梁霄的眼神攻勢,咬着牙推了梁霄一把,「你最壞!」
但徐若瑾的力道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對梁霄來說更像是調情。
梁霄手臂一緊,手掌順着徐若瑾後背的曲線游移。
徐若瑾的後背就像是燒起來似的,讓她不自覺輕輕扭動着身體,想要擺脫那只在自己背後點火的大手。
只不過徐若瑾的動作只起到了反作用,梁霄懷裏有這麼一個尤物,要是此時再坐懷不亂,那就是腦子有問題。
梁霄眸色暗沉,卻醞釀着翻滾的情緒。他兩手熟練的動作,徐若瑾只覺得身上一涼,衣裳已不見了蹤影,低頭只能看到瑩白如雪的肌膚。
梁霄垂下頭,將徐若瑾的呻吟和嬌嗔都盡數包裹在口中。
徐若瑾的手也不知什麼時候緊緊勾上了梁霄的脖子,身體也變得火熱起來,只想靠得梁霄再近一些。
兩人就像是要把彼此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雖然徐若瑾開始還有點掙扎和抗議,可是聲音卻輕如蚊蚋,混入壓抑的呻吟聲無法分辨。
床幃輕輕地搖動着,床紗微動,如夢似幻。
窗外的明月將明亮又柔和的光透過窗縫打進屋內,灑下一地銀光。
說是小別勝新婚也無不可,這一夜被翻紅浪,纏綿至死方休。
第二天徐若瑾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上下酸軟無比,整個人好像被抽乾了力氣,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斜靠在床上不肯起來。
她就這麼倚靠在梁霄的臂彎里。
梁霄也早已醒了,任由徐若瑾賴在自己身上。她柔軟的身體令他痴迷,只想一直這麼抱着不鬆手。
徐若瑾臉頰靠着梁霄,隱約能聽到梁霄的心跳,這讓她很安心。
感受到懷中人兒的輕微動作和呼吸,梁霄唇角上揚,微微轉頭,嘴唇貼上了徐若瑾的額頭。
還不等徐若瑾有反應,梁霄的一雙大手又不老實地開始在徐若瑾身上遊走。
「不行……」徐若瑾嚇了一跳,身子也跟着顫了顫,有心想要推開梁霄,卻只覺得身上沒力氣。
「為什麼?」梁霄不理徐若瑾,輕吻着她的面頰,手也不停地在徐若瑾身上各處點火。
徐若瑾深吸一口氣,咬着嘴唇硬拉住梁霄的一隻手,「今天……還有正事!」
梁霄微一停頓,隨即又開始不老實起來道:「那又如何?時間還早!」
「說正經的!別鬧!」
梁霄看繼續下去也難有進展,只好輕輕嘆了口氣,戀戀不捨地鬆開徐若瑾。
「怎麼總是有人來壞爺的好事!」梁霄忿忿道。
徐若瑾被梁霄的模樣逗笑了,「你啊,這腦子裏一天都想些什麼?」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我的媳婦!」梁霄飛快地親了徐若瑾一口,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利落地起身裝沒事兒人。
梁霄動作不緊不慢地穿好衣衫,接着出門吩咐準備備車。
徐若瑾回想起昨夜的旖旎繾綣忍不住紅了臉頰,趁着梁霄出去她也匆忙起身。
紅杏這時也進來伺候着,看徐若瑾的眼神也帶着笑意和瞭然。
徐若瑾裝作沒看到,怕自己兜不住又要臉紅。
紅杏對此早就見怪不怪,還如往常一般伺候着。只不過她看徐若瑾的眼神的確帶着隱隱笑意。
這段時間亂七八糟發生了很多事,看到郡主和四爺依舊恩愛,算是最好的消息。
「郡主,您今日還要出門麼?」紅杏有點好奇,因為她剛剛聽見四爺派人去備車。
徐若瑾穿衣裳的手微微一頓,隨後應了一聲,「嗯,進宮。」
紅杏有點納悶,「您要去皇后娘娘的葬禮。」
徐若瑾又應了一聲。
這是徐若瑾昨天才與梁霄商量之後定下來的,自然還沒來得及告訴紅杏。
「那郡主,您可千萬要小心。」紅杏滿面擔憂。
她雖然不知會發生什麼事,但直覺告訴她最近不太平,連帶着進宮似乎都是危險重重。
看到紅杏的模樣,徐若瑾反而是微微一笑,安撫道:「沒事的。就是一場葬禮,能出什麼事兒呢?」
徐若瑾這樣對紅杏說,但她自己心裏很清楚,不會像她說的這麼簡單。
今天的葬禮上,一定會發生點什麼。
徐若瑾不希望自己的猜測成真,但很多事情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只能默默在心裏祈禱一切風平浪靜。
快要整理好的時候,梁霄去而復返。
不等梁霄開口,徐若瑾就走到近前問道:「昨天你說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梁霄頓了頓,看着徐若瑾急切的模樣安撫道:「別急,我昨日才吩咐下去,總要給他們一點時間。」
徐若瑾也反應過來是自己太着急,忙道:「是我太着急都昏頭了,忘了是昨天的事。」
「沒關係。」梁霄對着徐若瑾輕輕搖頭,「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這麼緊繃反而適得其反。」
「我也知道,但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誰送來的信件。」徐若瑾說道後半句咬牙切齒,把那人生吞活剝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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