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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看着她的親娘慢慢的合上眼睛,停止了呼吸。
她沒有再衝上去嚎啕大哭,也沒有去不停的撕扯,呼喊她快些醒來。
因為娘的那一番話,讓白芍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是真的。
用性命為自己換來這一個荒唐的身份又有什麼用?忠勇侯府對待她那般狠毒,可為何她只回去了幾日,就又被洗腦得如此白痴?
儘管這兩個字用在自己母親身上極為不合適,可白芍除卻這兩個字之外,不知該如何形容她做出的這一番荒唐之事。
徐若瑾沒有再理睬白芍,而是召喚了身邊的人吩咐着,「想辦法查一查,白芍她娘的身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快一些來回話。」
「是!」
梁三領命而去,方媽媽則要徐若瑾進屋去歇一會兒,「已經燒了半天的清香,屋中應該沒有了怪異的氣味,還是進去躺一躺,再讓沐公子為您瞧瞧,這麼大的事兒,身體可千萬不能大意了,都怪老奴,真是沒想到居然……」
「這事誰都不怪,要怪只怪那出主意的,真是不怕遭了天譴了。」徐若瑾沒再說什麼,由紅杏扶着便轉身進了門。
婆子們已經拿來草蓆子,將白芍娘的屍體裹住準備抬走。
白芍連忙喊住他們,把身上所有帶着的物件兒全部摘下來,塞在婆子們的手裏,「勞煩你們為她選一個好一點的棺木埋了,我知道這事兒着實難為了你們,可求求你們了,我也沒有什麼指望,就這一個親娘了,如若這些不夠,待我回去拿來所有的積攢的物件再給你們……」
婆子們不敢收,因為這事兒可不是收了銀子就行的。
這個人可險些害死了瑜郡主,用草蓆裹裹抬出去已經不錯了,還要給買棺木葬了?這事兒可沒有人敢立即答應!
白芍轉過身來便朝着郡主的屋子不停的磕頭,磕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她仍舊不停。
徐若瑾在屋中一直都沒有說話,過了半晌,卻是方媽媽站出來道:「你不要再磕下去了,根本沒有用,難道你還要讓郡主去饒恕一個險些害死她的人嗎?人都已經死了,自己做賤自己,又有什麼顏面用一副好棺木入土?」方媽媽看向婆子們,「還等什麼?扔出去!」
婆子們立即應下,抬起白芍娘的屍體便往外走。
白芍癱軟在地,整個人呆呆的,卻沒有了眼淚流出,她已經哭不出來了,更不知道自己為何還要活在世上。
她突然有些怨懟母親,母親還不如一刀把自己給殺了,留下這樣的日子讓她如何過?難道要一直心懷痛苦嗎?
方媽媽看了她半晌,搖搖頭沒有說什麼,而這會兒紅杏從屋中走了出來,手中拿了個包袱,遞給白芍,「這是郡主給你的,拿了就走吧,不要再回來了。」
白芍緩緩地抬起頭,看着那暗青色的包袱格外刺目。
可仔細的想一想,瑜郡主也的確沒必要再留她在府上,否則看到自己,便能想起今日之事……而過了今日,她在府上還有何顏面與姐妹們安然無恙的生活下去?
原本聽到郡主的話,她的心也松下來些,對未來的生活也有了幾分期許。
可如今呢?她所有的憧憬,都被母親給打散的支離破碎,再也沒有重塑之日了。
打開了包袱,裏面除卻她的賣身契之外,還有幾件衣物和銀兩。
白芍的眼淚止不住,伏地痛哭,更是向徐若瑾默默地磕了幾個頭,「奴婢這輩子沒有造化伺候郡主,郡主吉人天相,老天一定保佑您長命百歲,保佑小主子福壽安康,奴婢這輩子沒法子還你的大恩大德,若有來生,一定好生的伺候您!」
白芍磕完了頭,拿起包袱便走出了這個小院兒,更是走出了郡主府。
白芍一臉堅毅的離去,好似她心中已經有了去向的目的地,但沒有人去問她的去向,好似這個人就根本未在郡主府存在過一般。
徐若瑾在屋中沉了許久都沒有說話,而沐阮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嘴一直沒有停過,「你居然還放她走了?你就不怕她真的和侯府的人勾結起來,再歪曲事實對你不利嗎?」
「我怕過嗎?」
徐若瑾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無論白芍走不走,他們的詬病已經是定了的,那又何必把這丫頭留下,所有人看着她都不舒服,她自己更不舒服,上一輩子的恩怨,何必讓她來背呢!」
最後這兩句,沐阮聽過後便沉默了。
因為他又何嘗不是這樣?
上一輩子的恩怨,讓他背着罪臣之子的惡名,好在是由徐若瑾出面,已經為他把名聲洗淨,有了新的身份,否則要背着包袱壓制一輩子,只能窩在中林縣苟且偷生。
「算了,我不多說了。」沐阮起身道:「我去為你熬藥。」
「晚間的藥我不是已經喝過了嗎?你怎麼還要熬啊?」徐若瑾自喝過他的那幾副苦藥之後,心裏着實留了陰影。
「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之前在中林縣時,你何時嫌棄過藥難喝?這會兒就開始窮講究起來了。」
沐阮看她訓斥道:「受了這麼大驚嚇,當然要喝一碗安神的,你沒事兒了,肚子裏的小傢伙也是需要安撫的。」說着話,他便折身往外走,「哪裏像一個要當娘的,太粗心大意了!」
徐若瑾望着他離去的身影瞠目結舌的呆了。
愣了好半晌,她才看着方媽媽道:「不安撫我幾句也就罷了,居然還挨了一通訓斥?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郡主也的確是不能再大意了,往後除卻楊桃和春草、紅杏幾人之外,哪怕是稍微有點兒陌生的人就不要近身了,其實也是怪老奴,她突然到了您的院子來就應該當即攆出去,哪能因為是白芍的娘就忽略了呢!」
「在一起久了,警惕心也軟了許多呀!」
方媽媽這一番話,徐若瑾也頗為認同。
的確是與丫鬟們在一起久了,對許多事情都毫不在意,更是沒把人想得都那麼壞。
可難道就要為了不知何時會降臨的那個惡人,就對所有人都抱着警惕心嗎?
這是一個悖論,沒有完美解決的法子,除非這世上的壞人都死絕了,抑或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好人、都是揣着心眼子髒亂的惡人。
可這只能是徑自的妄想,她突然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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