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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霄帶着大隊人馬回大魏京都城,已經是秋天。詞字閣http://m.cizige.com
倒是並未發生任何意外,純因為徐若瑾的身體原因。
原本夏日夜擎就三天一封信的催促,可是梁霄說夏日暑氣太重,徐若瑾身體容易出現問題,還是等一等再回。
終究徐若瑾也禁不住夜擎信里一句一句師母的叫着,悠悠也有些想念夜擎,於是徐若瑾定下時日,立秋當天,所有人動身踏上回歸大魏的路程。
蔣明霜和嚴昕早已經被嚴弘文派人接走。
所以這一路除卻徐若瑾、梁霄外,悠悠和兩個雙胞胎兒子之外,還有沐阮和徐子墨兩家人。
沐阮與虞晴兒同行,是打算去看看熙雲公主的身體之後就四海雲遊採藥。
徐子墨和木錦絮也已成親,他帶着媳婦兒回大魏,叩拜祖先,然後再各地靈閣巡遊探訪,只為賺錢。
紅杏帶着阿離,守護着那對兒最小的。
這兩個孩子的暱稱最終還是被悠悠定成了小包子和小饅頭,終歸是沒離開吃。
一路眾人遊山玩水,也不急,待到了大魏京都城,已經是二十日以後。
夜擎站了城門口晃來晃去,沒有了身在朝堂時的沉穩幹練,反而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那般急躁。
嚴弘文在一旁瞟了好幾眼,想要訓斥,可又不知如何開口。畢竟他不是帝師,而是梁霄。
但這讓大臣們看見,豈不是露餡了?
「皇上,縱使您再思念鎮國公,也不能過於慌亂急躁,這不妥。」
他終究沒忍住。
夜擎一愣,思念鎮國公?他沒有啊,他想的只是悠悠啊!
側頭看去,卻見嚴昕眼睛都快擠瞎了。
夜擎反應過來,立即拱手領教,「嚴相說的是,朕毛躁了。」
嚴弘文回了禮,夜擎索性回到御駕座位上,規規矩矩做好,可是他的心早就飛了!
遠遠瞧見車隊露出了地平線,馬蹄聲踢踏疊聲,屢屢傳來。
嚴昕眼睛格外的好用,指着前方道:「是姑母他們,騎馬的是悠悠,是悠悠!」
悠悠在那匹白雪之上的英姿颯爽模樣格外帥氣。
這非尋常姑娘家足可相比。
半年未見,夜擎不知道夜晚夢見這道身影多少次,夢裏呼喚了多少次,眼見她出現在面前,突然站定不知該如何動彈,整個人都木了!
「擎兒!」
悠悠看見他,遠遠揚鞭呼喝。
夜擎也不顧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下了御駕就朝着悠悠跑去!
嚴弘文嚇了一大跳,「皇上!」
「爹,你攔着有啥用?他們半年沒見了。」嚴昕在一旁悄聲的道:「他們可是定了娃娃親的,怕什麼!」
「你個小屁孩兒,懂什麼!」嚴弘文訓斥,更看了看身後的大臣們。
自當一個個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在大臣們的眼中,皇上雖然年紀尚幼,卻心智極其的成熟,之前還以為這個幾歲的小皇帝好糊弄,可半年下來,再也沒人敢有這等心思,均是規規矩矩的做事,不敢再有任何私心歹意,否則這位小皇帝是真不顧及顏面啊,下令直接砍人。
這倒是得到了兆國國主的真傳。
「悠悠!」
夜擎衝過去就把悠悠抱入懷中。
兩個小傢伙的擁抱,讓遠處的梁霄和徐若瑾等人看見,皆是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兩個小的,真不害臊!」徐子墨笑嘻嘻的,「將來我另外兩個外甥可要好好教育,千萬別像了悠悠,否則你們倆可就有的愁了!」
「聽天由命吧,我現在是覺得孩子真不是能教出來的,老天爺給了什麼命就是什麼命,我這麼希望悠悠成為閨秀之女,她也麼成啊,我是放棄了。」
徐若瑾沒了產前抑鬱,此時也歡快的多。
沒了那麼多的煩擾,沒了那麼多的惦念,她現在只心系梁霄,過着她曾夢寐以求的生活。
「操心年老,小心皺紋攀多。」沐阮仍舊沒改了這張刀子嘴,再轉頭看着自己媳婦兒,格外滿意,「看我媳婦兒整日調理的多好。」
虞晴兒羞澀一笑,「別以為今晚我就放過你,昨兒你偷偷的把我的毒蠍子的尾巴給斷了去試藥,那可是我養了十幾年的寵物,哼!」
沐阮立即服軟,「我再賠你一隻嘛!」
「等你抓到再說,否則,沒得談!」虞晴兒可再不聽沐阮服軟的話,這個傢伙如今也會裝慫,可主意特別的多,一點都不吃虧。
沐阮沒轍,由着徐子墨和梁霄笑話,又把目光轉回到悠悠和夜擎的身上。
兩個小傢伙手拉着手,悠悠喋喋不休地說着夜擎離開之後的話,夜擎的目光則放在了悠悠脖頸上的那個項墜上。
「擎兒,你聽沒聽見我說的話?你、你看什麼呢?」
悠悠順着他的目光低頭,見他正看着項墜。
她直接掏出來給夜擎看,「這個項墜我給你說啊,是一個小男孩兒給我的,他的身份可神秘了」
夜擎的目光逐漸凌厲,面容不動聲色,心裏卻粗浪翻滾。
他牽起悠悠的手,轉身朝着諸位大臣們走去,「我們一邊走一邊說,今晚你就到宮裏,我們可以聊很久很久,我已經給你準備了宮殿,以後你就不要回郡主府了,還有給你備了馬場,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嗎?」
「擎兒,你太好了!」
悠悠樂得蹦高,卻不知夜擎已經做好把她牢牢困在身邊的打算。
這個媳婦兒,絕對不能放跑。
至於那個傢伙的什麼項墜,也必須早日的騙過來扔掉。
而且這件事情嚴昕居然沒有告訴他,這個傢伙該打屁股,稍後安頓好悠悠,必須讓這個傢伙牢牢的坦白。
那個項墜的背後還有一個「虞」字,那個小男孩兒一定和虞尚雲有着關係,他要不要去信仔細的問問?
「完了,我完了。」嚴昕一見悠悠拿出了那個吊墜,還有夜擎看過來的臉色就知道事情不妙。
嚴弘文立即問道:「什麼完了?」
「那個爹,我覺得母親身體不太好,我先回家看看啊。」嚴昕一溜小跑兒,奔回公主府而去。
雖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但他總不能現在就被夜擎逼問。
好端端的,誰知道那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表姐怎麼還帶着那個人的項墜啊,這不是害人嘛
黃昏的日頭跌落地平線下,兩個小小的身影手牽着手,一起走向大魏的京都城。
這是大魏的未來,沒有一個人膽敢懈怠。
大臣們皆跪地賀禮,萬言稱頌。
十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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