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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悠悠放了下來,朝孫伯道:「將孤特意給悠悠留的那匹寶馬牽過來。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孫伯吹了一專聲口哨,便有人牽着小馬駒過來了,那小馬駒上還配備了一個粉粉嫩嫩護得周全的小馬鞍,悠悠歡喜不已:「哇,義父,這個小馬馬好可愛。」
她輕撫着這匹雪白的小馬,詫異道:「義父,它還是白色的呢,像娘親說的,天上的馬一樣,真好看。」
見她兩眼冒金星的模樣,這虞尚雲便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平日裏他沒有那樣的感覺,可是今日見了悠悠這個可愛的孩子,他覺得心都是充實的!
「可喜歡?」
悠悠點頭笑道:「悠悠喜歡,多謝義父!」
虞尚雲瞧着她動作熟練的翻身上馬,一旁的梁子瑜道:「皇上當真好大的手筆,連白雪都牽出來贈她了。」
虞尚雲知道這小子整日覺得他圖謀不軌,待他似防賊一樣。
好在他並不在意這些,所以便笑道:「悠悠是孤的小公主,孤待她自然是要捨得的。」
梁子瑜見旁人給他牽過來的馬,他一眼就知道,這馬與悠悠的那匹比起來,那可差遠了。
夜擎也上了馬,來到悠悠的身旁,溫聲道:「重心向前,不要緊張,繩子輕輕扯着就是了」
虞尚雲坐在一旁打量着耐心教悠悠的夜擎,朝一旁的孫伯挑了挑眉:「你有識人的眼光,依你之見,孤這個乾女婿如何?」
先前這虞尚雲瞧着夜擎是覺得一百個好啊,有性格有脾氣還有膽識和智慧,真是難得啊。
孫伯哭笑不得:「國主,您心裏不有杆稱嗎?怎麼倒問起奴才來了?」
虞尚雲抹了一把臉道:「先前這悠悠也不是孤的乾女兒,既認了乾女兒了,孤自然是要替她着想的不是。」
這悠悠可就是兆國的長公主了,到底身份也是不一樣了。
孫伯端了茶盞擱在一旁,笑道:「這話是這樣說,不過奴才瞧着,這殿下待咱們小公主那也是極好的,若是這小殿下能夠一直這麼護着小公主,那也是二人相互的福分了。」
虞尚雲挑了挑眉:「誰的福分?」
孫伯看了眼那小心翼翼跟在悠悠身旁的孩子,笑道:「是這大魏殿下的福分。」
虞尚雲擱了茶盞,瞧着身旁的校練道:「你去教一教那三個孩子,中間那姑娘是孤的小公主,明白嗎?」
校練當即跪地行禮:「奴才明白。」
他起身去教悠悠,虞尚雲便遠遠的看着,看了好一會兒,瞧着悠悠那搖搖晃晃的模樣是又急又好笑,這孩子,竟連騎個馬也不會,着實讓人擔心!
好在一旁有人護着。
悠悠也累了,但是在馬上,她便精神抖擻,騎馬也學得快,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已經自己開始在馬場裏邊跑了。
襯了外邊越發大的雨,夜也空了,馬場上便點上了火把,大量的火把將這馬場映得如同白日一般。
虞尚雲不由笑道:「這小丫頭可真能折騰,都已經一個時辰了,對了,若瑾那邊可準備傳膳了?」
孫伯恭敬道:「瑜郡主方才差人傳話過來,說是等着幾個孩子一塊兒回宮用膳呢,您看是不也要將這小公主給喚回去了?」
虞尚雲聞言便起了身,朝悠悠道:「乖女兒,你娘喊咱們回宮吃飯了。」
孫伯在一旁嘴角抽了抽,這一聲女兒的改口可改的真真是快。
還你娘喊你回家吃飯!說的好像那是他媳婦兒似的。
有時候這孫伯真真是佩服虞尚雲的厚臉皮,真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悠悠打馬回來,虞尚雲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寶貝似的,扯了腰間的玉遞給她道:「這可是我的父親給我的,現在就將它贈你了,但凡是見到這玉佩的人,便如同見着孤一樣,不過你可不能輕易拿出來,否則只怕有人知道你是孤的女兒,就要將這玉給搶走了。」
悠悠聞言將玉接了過去,對着火把看着笑道:「義父,這裏邊好像藏了一條龍呢,真好看。」
「那是當然!」
虞尚雲抱着她出了跑馬場,外邊下着雨,去徐若瑾的殿裏,要經過一處沒有亭子與長廊的地方,這孫伯怕他們淋着,便吩咐人取了傘和雨衣。
虞尚雲扯了披風將這悠悠捂得嚴嚴實實的,半點沒濕着,倒是他自個的披風,外層濕了個透,連着那鞋襪也沾了水。
進了宮,悠悠便從虞尚雲的懷裏跳了下來,見徐若瑾正坐在桌前,手裏拿了一本書,她撲過去糯糯的喚道:「娘親,悠悠好想你呀。」
一旁的梁鴻笑道:「你這小丫頭,光惦記着你娘親,也沒見你惦記惦記二叔。」
站在徐若瑾身旁的悠悠見狀笑着蹭了過去,糯糯的喚道:「二叔安好,二叔在戰場上的傷好了嗎?還疼不疼。」
梁鴻見着這貼心的小棉襖心都是暖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笑道:「二叔是個身子硬朗的,那點小傷自然是不在話下。」
他瞧見悠悠的手裏還抓着一個玉佩,便狐疑道:「悠悠,你這手裏的玉佩是誰的?」
悠悠晃了晃,靠在徐若瑾的懷裏笑盈盈的望向外邊,結果沒有瞧見虞尚雲。
虞尚雲正要進來的,結果半道上有大臣來報要緊事,所以就耽擱了。
她朝梁鴻笑道:「這是義父贈給悠悠的。」
梁鴻與花氏對望了一眼,二人眼中都顯露出狐疑來,花氏瞧着他那玉佩覺得十分眼熟,畢竟有誰會用成色這樣好的玉佩,在燈下晃着的時候隱約里還能看見一條龍。
梁鴻細看了兩眼,狐疑道:「好孩子,你告訴二叔,這到底是誰贈你的。」
悠悠眨了眨眼睛,側着頭道:「就是義父贈的呀,二叔,你怎麼糊塗了?」
梁鴻險些一口老血:「孩子,我是問你,你義父是誰,如何贈你這樣貴重的東西。」
悠悠委屈的瞧着梁鴻:「義父就是義父呀,他都認我當義女了,給點貴重的東西怎麼了。」
在悠悠的眼裏,再貴重也就是一塊玉佩而已,如何就又稱得上貴重兩個字了。
她只知道什麼是自己喜歡的,什麼是自己不喜歡的,哪裏知道什麼貴重不貴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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