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來,和鼬表哥到湖邊訓練去了。
……
「火遁·豪火球之術。」鼬表哥對我進行正面攻擊。
不過,這肯定是他為了吸取我的注意力,「水遁·水龍彈。」
兩術相撞,生成大量的水汽。鼬早在施玩術後,拿起了口袋中的苦無,當水汽出現時,就立刻朝我射出,我可不笨,畢竟已經練習了很多次了,「水遁·水陣壁」,被擋下的苦無開始爆炸了,炸毀了「水陣壁」,水花四濺。
此時,表哥肯定會從背後攻擊。
我立刻轉身,果不其然,表哥一拳打過來,我雙手格擋。此時,表哥從背後襲來,擊中了我的背後,但那只是我的分身。
「水遁·水龍彈」,我趁此時攻擊表哥,結果都擊中了分身。因為我們說好的,不用寫輪眼,所以,當我們其中一人消失在視野里時,是看不到對方的。我們又走到湖邊,繼續對戰……
……
表哥又用火遁正面進攻,雖說招數不怕舊,但是,表哥肯定是別有用心。
我依舊用「水陣壁」擋住。而此時兩個表哥同時出現在我背後的左右兩側,同時發射出
苦無,並且苦無上都幫着什麼東西。
奇怪的是,其中幾個苦無,綁的似乎並不是爆炸符,而是一個裝了東西的小口袋,而且,方向明顯騙了好多。從兩邊的發射過來的苦無在半路上相碰爆炸了,我不知道表哥為何這麼做。
「阿嚏(這個詞是百度的結果,如果不對,還請包含)…阿嚏…阿嚏…阿嚏…」我不停的打噴嚏,眼睛覺得火辣火辣的,不停地流眼淚。
「阿嚏…胡…阿嚏…椒粉…阿嚏…」
「你輸了。」表哥突然出現。
「阿嚏…阿嚏…阿嚏…」
「忍者,靠的不僅僅是忍術、體術和幻術,和需要藉助周圍的事務,和平常生活中常見的東西。」
「阿嚏…阿嚏…阿嚏…」
「緊靠自身的力量的話,雨,你是贏不了我的。」
「阿嚏…阿嚏…阿嚏…」
「還有,我用的不只是胡椒粉,還有洋蔥。」
因為我被洋蔥辣的睜不開眼睛,不知道湖在哪兒,便在表哥的指引下到湖邊洗了洗臉。
「啊~~舒服多了。」洗完臉之後我感嘆道。
表哥走到我旁邊:「沒事吧。」
「現在沒事了。」
「回去吧,現在的話,小雪應該消氣了。」
「嗯,那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
然後,雨就走了,鼬一直看着雨的身影,直到雨消失在他的視野中,說道:「出來吧,止水,早就發現你了。」
然後止水就從水裏跳了出來。
「哈~哈~差點死掉。」止水一邊喘氣一邊說。
「誰讓你躲在水裏。」
「不過,你們的對戰很精彩喔。」止水笑着說。
「是嗎?有什麼意見嗎?」鼬謙虛的問。
「過程上是沒什麼,不過……」止水故意說到。
鼬知道止水在賣關子,便假裝離開:「我去買菜了。」
「等一下,我說還不行嗎?」止水無奈的擋住鼬的去路。「雖然你們打得很精彩,但是,你最後的判斷,我覺得太過絕對。」
「為什麼?」
「你的確是很擅長利用忍術、體術、幻術之外的東西,可是,你沒注意到嗎?雨和我們不同,他非常有天賦,他可以通過實戰經驗來提高自己的實力,到那時,無論你再怎麼會利用周圍事物,他都能將一切看破。」
「別忘了,在他成長的同時,我們也在成長。」
「你也別忘了,去年9月的時候,他通過和三代大人的實戰,了解到自己幻術的不足之後,在接下來的不到3天的時間裏,他的幻術實力突飛猛進,來三代都十分欣賞……」
兩人都沉默着着不說話……
「我去買菜了。」鼬淡淡的說道。
「喂,你這是什麼反應啊!」
(!————)
不知為什麼,小雪一直在生氣。
我們在一樂拉麵吃完早飯後,就在等奈美。
小雪一直在生悶氣,問她也不說話。
算了,等奈美來了,問她好了。
結果,奈美來了之後,小雪也不和奈美說話,果然是在生昨天的氣,可是,那只是玩笑啊。
為了避免尷尬的氣氛,我和奈美一起又向小雪認真的道了一次歉。
「我沒有生氣。」小雪說話的聲音很彆扭。
「那你為什麼不和我們說話?而且說話的聲音怎麼那麼……」我問道。
小雪把舌頭伸了出來,「原來得潰瘍了。」長了兩個潰瘍,而且都在舌尖上。
「還不都是哥哥害的。」小雪用彆扭的聲音生氣地說道。
「為什麼是我害的?」我無辜的說道。
「就是啊,為什麼是雨啊?」奈美也好奇道。
「昨天晚上,為了等哥哥求我讓他進來睡覺,我等了一晚上,後來實在撐不住,就睡着了。」
我無語的說道:「這樣是不會長潰瘍的。」
「那為什麼長了?」小雪不服氣的說道。
「誰讓你吃飯挑食,只吃肉,不吃蔬菜,所以才長了潰瘍。」
「都怪蔬菜的味道不好吃的,這不能怪我。」小雪依舊生氣道。
「蔬菜雖然不好吃,但還是要吃一點。」奈美說。
「等你長大了,你自然會喜歡上吃蔬菜的,而且,連肉和油都不會碰。」
「不可能,肉最好吃了。」小雪嘟着嘴。
「好了,去醫院看醫生吧。」
然後我們來到了醫院,給小雪看了病,買了藥之後,小雪則是回家放藥,我和奈美則是去任務大廳領取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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