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歸玩笑,當酒開上桌,大家也很放開地喝了起來。安正勛對酒沒什麼研究,隨意開了一瓶xo,也不知道品牌年份,大家胡吃海喝了一通,氣氛微醺,全智賢說起了正題:「你今天約我過來,就只為了見見面?」
安正勛道:「本來約的是你和慧喬,一來確實想見見面,把我們以往理不清的關係好好理一下。另外就是想說說那個fansclub。本來以我的身份,不適合這樣站在全國人民的風口上,被放在放大鏡下面看着,一旦行差踏錯,對安家會有不好的影響,所以本來是想讓你們退出fc別給我添亂的。只要你們不在,那個fc也就不會那麼熱,然後我平時曝光少些,這人氣慢慢就散掉了。」
全智賢笑道:「聽你這話的意思,現在改主意了?」
「家裏出乎意料的不反對,反而還有那麼點支持的意思,讓我很意外。既然家裏支持,那天塌下來也頂得住,這人氣和關注度反而不是壞事了。」安正勛道:「畢竟我還是想發展娛樂產業的,有這個人氣撐着,出什麼作品都能引發一股熱潮,只要我不自己搞砸,loen想不發展都難。」
全智賢點頭道:「那具體要我做什麼?」
「做好粉絲會長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吧。」
「……」
「反正你現在無聊,大把時間可以泡在裏面管理。我改天讓人給你送一份企劃,照着做就好。等你自己事情開始忙了,我會找人接手你的帳號。」安正勛摸着下巴道:「這個fansclub的奇葩程度自古未有,奇葩到連其他小fc都沒人去,全部集中到這裏來了。這麼好的基礎,不拿來做點文章太過可惜。」
全智賢舉起酒杯搖了一搖:「既然我這麼重要……那……賄賂我吧。」
安正勛往椅子上一靠:「這百八十斤就撂這了,自己來拿。」
全智賢眼含媚意,瞥了他一眼:「要你那身肥肉做什麼?來,幹了這三杯,努那就幫你管好這個fc。」
「我才沒你那麼蠢,那麼大的人了還被人灌醉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被戳到痛處的全智賢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你喝不喝?」
安正勛求助地看了看金泰熙和韓佳人,金泰熙理都沒理他,自顧自地吃甜點,韓佳人抱歉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伸出筷子去夾龍蝦吃。
「你們……」安正勛悲憤地喊了一句,卻見全智賢離開座位直接坐到了他腿上,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拿着酒杯就往他嘴裏灌。
安正勛索性也光棍起來,叼着酒杯一飲而盡,氣勢十足地道:「好吧,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不做死就不會死!」說着又含了一大口酒,重重吻在全智賢唇上。全智賢睜大雙眼,只感覺他舌頭一伸,一口酒就渡了進來。
兩人分食了這口酒,氣氛迅速旖旎,目光迷離地對視幾秒,又狠狠地吻在了一起。唇舌交纏了半晌,安正勛覺得已經無法滿足,大手便覆在她胸前,隔着衣物開始揉捏。
旁邊的金泰熙和韓佳人看得目瞪口呆,對視了一眼,都看見對方通紅的臉。
默默地放下了筷子,韓佳人心中一聲輕嘆。她和安正勛的起始與眾不同,一開始就和金泰熙一起,所以對於和其他女人一起陪他是有覺悟的。可是這樣在飯桌上就公然宣淫的場景驀然衝來,對她的衝擊還是有點大,一時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是勸他們去房間裏?還是自己躲房間去?還是乾脆在旁邊看戲?總不會主動過去參與吧?
金泰熙神情倒是淡定許多,好歹跟了他多年,多少大風大浪見了過來,曾經更荒唐的都有過,倒是沒韓佳人那麼糾結,嘆了口氣,舉起酒杯向韓佳人示意。
韓佳人默默地和她幹了一杯,然後兩人目光迷濛地托腮靠在桌子上看戲。至於兩人到底是什麼心情,誰都說不上來。
好在安正勛多少還有點理智,知道這麼做太過荒唐,會讓旁邊的兩女很難受。於是很快就一把抄起全智賢抱了起來,大步邁向臥室。金泰熙和韓佳人齊齊鬆了口氣,一起苦笑一聲,韓佳人低聲道:「歐尼,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回自個房間洗澡睡覺!」金泰熙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這兩天都沒睡好,下午補眠都不夠,你還真想和她一起啊?」
開什麼玩笑,誰想和她一起了?韓佳人像被踩了腳一樣跳了起來,飛一樣地衝進自己的房間鎖上了門。門一關,韓佳人就無力地靠在門上,重重地喘了幾口氣,然後順着門緩緩坐倒在地。目光毫無焦距地散了很久,才慢慢站起身,走進了浴室。
在她看不見的另一個房間,金泰熙躺在浴缸里,面無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任由水流嘩啦啦地滿過浴缸,漫了一地,良久才忽然驚醒,伸手關掉水頭。
就是這樣的了……
早有準備的,不是嗎?
不僅如此,說不定明天就得四個人滾在一起,說不定是五個、六個?
自從下了決心,就不該再做一夫一妻舉案齊眉的夢了,不是嗎?
兩個房間的兩個女人,同時深深地嘆了口氣。
另一邊,安正勛把全智賢丟在床上,壓了下去,四目相對,全智賢的眼神恢復了少許清明,摟住他的脖子,輕聲道:「對不起,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是不是不太好?刺激到她們了。」
安正勛沉默片刻,道:「不怪你,就算要下地獄,也是我的事。」
全智賢眼角溢出淚水,有些瘋狂地吻上他的唇,雙手用力去撕扯他的衣服。安正勛按住她的手,輕柔地吻去她的淚珠,然後吻過她的額頭、臉頰、鼻尖、下巴,一路吻到脖子。全智賢終於慢慢安靜下來,放鬆了身體,雙手輕撫他寬厚的背脊,輕輕地喘息。
安正勛一顆一顆地解開她的襯衫紐扣,嘴唇順着解開的位置一路向下吻去,直到小腹。全智賢逐漸弓起身子,喘息變得粗重起來。
當安正勛褪下她的褲子時,她忽然開口道:「除了第一次,你很少這麼溫柔地對我。」
安正勛手上不停,輕撫她的大腿,答道:「那你是希望我這樣,還是希望粗暴?」
全智賢咬了咬嘴唇:「其實本來是想激烈點的,可是現在發現我好喜歡你這樣溫柔,讓我覺得好像還在和你戀愛,哪怕那從來都是假的。」
安正勛嘆了口氣,褪去她最後一層障礙,緩緩壓了下去。兩人很快結合在一起,激烈地運動起來。
不知是因為他的溫柔讓她太過動情,還是因為久曠之軀過于敏感,這一次全智賢的戰鬥力前所未有的虛弱,半個多小時就泄了三次,然後虛脫地討饒:「不……不行了,你……你還想要的話,去找她們吧……」
安正勛淡淡地笑了笑,退出她的身體,躺在一邊將她擁進懷裏,低聲說道:「這樣去找她們,成什麼了?她們不是我的洩慾工具,你也不是我玩完就甩在一旁的玩具。別多想了,休息吧。」
全智賢疲憊地喘息着,美目卻異乎尋常地閃亮,怔怔地看了他半天,忽然咬了咬牙,身子縮了下去,找到他還怒挺着的雄偉,慢慢地含進嘴裏,輕輕舔弄。
安正勛愣了一下,心中似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全智賢在她最瘋狂的那段日子裏,不是沒做過這種事,只不過都是在他要求下做的,即使偶爾主動也是泄憤的情緒居多,常用牙去咬,哪有這麼主動溫柔的舔弄過?看着她生澀卻又賣力地吞吐,安正勛心裏閃過一剎那的感懷和對過去的自責,但剎那的傷春悲秋很快就被心中那團烈火燒盡,喘息開始急促,伸手扶着她的頭挺動起來。
強烈的刺激讓安正勛也很快繳了械,沒過多久就交代了出來。全智賢努力接住不讓它濺出來,然後飛快地跑進廁所吐掉,狠狠地刷了幾遍牙,才渾身乏力地躺回床上抱住他的胳膊。
一時兩人誰也沒說話,過了好久,全智賢才幽幽地道:「安正勛,有沒有人對你說過,如果你真是個人渣,我們反倒還不會這麼痛苦?」
安正勛沉默。
全智賢又想說什麼,想了想,終於還是沒說出來,只是嘆了口氣,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安正勛緊緊摟住她,再次重複:「別多想了,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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